第1418章 封門東嶺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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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澤的水汽終年籠罩著這片廣袤水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腥味。林秋與蘇璃乘著一葉扁舟駛入湖心時,水麵突然泛起詭異的漣漪,無數條手臂粗的食人魚翻湧而出,它們鱗片泛著幽紫色的光,口中利齒閃爍著寒光,竟與當年鏡泊湖底的邪物如出一轍。
“小心!這些魚被邪祟侵蝕過!”蘇璃迅速抽出長劍,藍色劍氣橫掃水麵,將衝來的食人魚劈成兩半。然而被斬斷的魚身並未死去,反而分裂成兩條更小的食人魚,數量呈倍數增長。林秋從懷中掏出浸過寒髓泉水的布條,撕成碎片拋入水中,寒泉之氣所到之處,食人魚發出淒厲的慘叫,化作黑色泡沫消散。
正當兩人鬆一口氣時,水麵突然掀起數十米高的巨浪,浪尖凝結成一張巨大的鬼臉。鬼臉的五官不斷扭曲變化,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守墓人的後裔,終於送上門來了!”巨浪轟然落下,將小舟掀翻。林秋在水中睜開眼睛,隻見湖底深處矗立著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的牆壁上鑲嵌著無數顆散發著幽光的骷髏頭,而宮殿正門上方,赫然懸掛著半塊刻著青龍紋的玉玨。
林秋與蘇璃在水中艱難地朝著宮殿遊去,途中不斷遭遇各種變異的水生怪物。一隻巨大的章魚揮舞著觸手襲來,每條觸手上都長滿了人臉;一群背生骨翼的鯰魚噴射出帶著腐蝕性的墨綠色液體;甚至還有一具穿著古代官服的幹屍,手中握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判官筆,在水中劃出詭異的符咒。
終於抵達宮殿門前,林秋伸手觸碰那半塊青龍紋玉玨。刹那間,玉玨爆發出耀眼的青光,宮殿的石門緩緩打開,一股夾雜著腐肉氣息的冷風撲麵而來。門內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兩側牆壁上鑲嵌著用活人煉製的“人燈”,這些人燈的眼睛被挖去,取而代之的是兩顆燃燒著幽藍色火焰的夜明珠,身體則被掏空,灌入了不知名的油脂。
“這些都是被用來鎮守宮殿的祭品。”蘇璃握緊長劍,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九幽之主的手段,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殘忍。”兩人繼續前行,甬道盡頭是一間巨大的密室,密室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上插著無數把鏽跡斑斑的青銅劍,每把劍上都刻著相同的符咒——正是當年天機閣閣主胸口銅鏡上的圖案。
祭壇上方,懸浮著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棺材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人臉浮雕,這些人臉表情各異,有痛苦的、驚恐的、憤怒的,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遭遇。當林秋與蘇璃靠近祭壇時,黑色棺材突然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緩緩打開。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從中坐起,他的麵容被兜帽遮住,隻露出一雙散發著幽紫色光芒的眼睛。
“等了這麽多年,終於等到四象玨的持有者了。”黑袍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們以為收集四象玨是為了封印九幽之門?太天真了!四象玨真正的作用,是打開通往‘九幽深淵’的大門,讓我等九幽之主重返人間!”說著,他揮了揮手,祭壇上的青銅劍紛紛飛起,如雨點般射向兩人。
林秋與蘇璃迅速揮劍格擋,桃木劍和長劍與青銅劍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然而青銅劍上的符咒似乎帶著某種詭異的力量,每一次碰撞都讓兩人的手臂發麻,力量逐漸流失。黑袍人見狀,發出一陣狂笑,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密室的地麵開始裂開,無數條黑色觸手破土而出,纏住兩人的腳踝。
千鈞一發之際,林秋突然想起太行山中古墓閣主臨終前的警告。他將手中的三塊玉玨取出,大聲喊道:“蘇璃,我們不能讓他得逞!用四象玨的力量,反向封印九幽之門!”蘇璃會意,立刻將自己的力量注入玉玨。四塊玉玨在空中匯聚,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現出四象的虛影——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黑袍人見狀,臉色大變:“不!你們怎麽可能破解四象玨的真正用法!”他瘋狂地揮舞雙手,試圖阻止四象虛影的融合。然而為時已晚,四象虛影化作一道光柱,射向密室頂部。隨著一聲巨響,密室頂部裂開一個巨大的洞口,透過洞口,可以看到雲夢澤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漩渦中隱隱傳來無數冤魂的哀嚎。
林秋與蘇璃趁機將四象玨對準漩渦,大聲喊道:“以四象之力,封印九幽!”四象玨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光芒化作一張巨大的光網,罩向黑色漩渦。漩渦中傳來九幽之主憤怒的咆哮:“我不會就此罷休的!總有一天,我會卷土重來!”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黑色漩渦被徹底封印,雲夢澤恢複了平靜。
戰鬥結束後,林秋與蘇璃疲憊地癱倒在地。他們望著手中重新完整的四象玨,心中百感交集。“我們成功了。”蘇璃露出欣慰的笑容。林秋點了點頭,卻突然發現四象玨上的紋路開始發生變化,一個新的地點出現在玉玨表麵——昆侖之巔。
“看來,我們的使命還沒有結束。”林秋握緊四象玨,站起身來,“昆侖之巔或許隱藏著更大的秘密,我們走吧。”蘇璃也站起身,握緊長劍,堅定地點了點頭。兩人走出宮殿,乘著一葉扁舟,向著新的未知出發。而在他們身後,雲夢澤的水麵上,倒映著四象玨的光芒,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這片曾經被黑暗籠罩的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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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之巔終年被罡風撕扯的雲層下,藏著比想象中更詭譎的景象。林秋與蘇璃踏著終年不化的寒冰前行,四象玨在懷中不斷發燙,玉玨表麵流轉的青光與遠處冰崖上詭異的幽藍熒光遙相呼應。當他們翻過最後一道山脊,眼前赫然出現一座懸浮在雲海之上的水晶宮殿,宮殿四角各立著一尊百米高的冰雕——正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神獸,每尊雕像的眼眸中都封印著一顆跳動的黑色心髒。
“這根本不是封印之地,而是牢籠。”蘇璃的聲音被呼嘯的罡風撕碎,她指著宮殿下方的深淵,那裏漂浮著數以萬計的鎖鏈,每條鎖鏈末端都纏繞著散發著腐臭氣息的殘破魂魄,“四象玨真正的作用,是鎮壓被囚禁在此的遠古邪物。”
話音未落,宮殿的水晶大門轟然洞開,十二個身披冰晶鎧甲的守衛緩步走出。他們的麵容模糊不清,鎧甲縫隙中滲出帶著寒氣的黑霧,手中長槍所指之處,空氣凝結成尖銳的冰錐。林秋腕間的紫色紋路突然暴漲,化作荊棘般的鎖鏈纏住手臂,劇痛中,一段塵封的記憶湧入腦海:千年前,四位守墓人聯手將妄圖吞噬天地的“混沌之主”封印於此,卻也因此耗盡全部力量,化作四象神獸永世鎮守。
“小心!這些守衛是用混沌之力煉製的屍傀!”林秋揮起桃木劍,劍身上的符咒在接觸冰錐的瞬間熄滅。屍傀們齊聲發出非人的嘶吼,長槍化作流光刺來。蘇璃甩出捆屍索纏住為首的屍傀,長劍燃起藍色火焰,卻隻在其鎧甲上留下焦黑痕跡。更詭異的是,被擊碎的屍傀殘骸迅速重組,傷口處湧出更多黑霧,在空中凝結成猙獰的鬼臉。
戰鬥正酣時,宮殿深處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水晶地麵裂開蛛網狀的縫隙,一股帶著腥甜氣息的黑血噴湧而出。四象神獸雕像的眼眸中,黑色心髒跳動愈發劇烈,竟開始滲出暗金色的液體,液體滴落在冰麵上,瞬間腐蝕出深不見底的溝壑。林秋突然明白過來,四象玨的異動並非指引他們封印,而是混沌之主在試圖借助玉玨的力量衝破牢籠。
“必須毀掉那些心髒!”林秋將四象玨高高舉起,玉玨光芒與四象神獸產生共鳴,卻意外觸發了宮殿的防禦機製。無數道冰晶鎖鏈從地麵竄出,纏住兩人的四肢。蘇璃咬牙揮劍斬斷鎖鏈,卻見遠處的水晶宮殿開始扭曲變形,化作一張巨大的鬼臉,張開血盆大口朝他們吞噬而來。
千鈞一發之際,虛空中突然響起悠揚的笛聲。白衣女子踏著冰晶蓮台現身,她的玉笛表麵布滿裂痕,顯然為了趕來耗費極大代價。“快將四象玨嵌入神獸雕像!”她的笛聲化作無形屏障,暫時擋住鬼臉的攻擊,“混沌之主的封印正在鬆動,唯有以玉玨為引,重啟四象鎮魔陣!”
林秋與蘇璃強忍劇痛,分別衝向青龍與白虎雕像。當四象玨接觸雕像眼眸的瞬間,整座昆侖之巔劇烈震顫。四象神獸的身軀開始崩解,化作漫天星鬥融入玉玨。混沌之主的怒吼從深淵傳來,無數漆黑的觸手破土而出,每條觸手上都鑲嵌著密密麻麻的人臉,正是曆代試圖解開封印的貪婪者。
“原來那些尋找四象玨的傳說,都是混沌之主設下的誘餌。”蘇璃的長劍被觸手纏住,皮膚開始結霜,“它故意泄露線索,讓心懷不軌之人成為衝破封印的祭品!”林秋的桃木劍在劇烈顫抖,劍身符咒滲出鮮血般的紋路。他突然想起在古墓中看到的壁畫——初代守墓人將混沌之主封印後,留下預言:“當四象歸位,亦是混沌蘇醒之時,唯有以守墓人之血為引,方能重鑄封印。”
“蘇璃,退後!”林秋咬破手腕,將鮮血潑向四象玨。玉玨發出刺目紅光,與混沌之主的黑霧激烈碰撞。劇痛中,他的意識被拽入一個由記憶碎片構成的空間:看到初代守墓人在封印前將自己的魂魄注入四象玨,看到天機閣曆代閣主被混沌之力侵蝕的過程,更看到未來若封印破裂,整個世界將被黑霧吞噬,化作混沌的一部分。
現實中,混沌之主的觸手已經纏住林秋的脖頸。他強撐著將四象玨按在胸口,紫色紋路與玉玨光芒融為一體。蘇璃哭喊著揮劍砍向觸手,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震飛。白衣女子拚盡全力吹奏玉笛,笛聲中夾雜著她最後的靈力。在光芒與黑霧的絞殺中,林秋的身體開始透明化,他的意識卻前所未有的清明——原來四象玨真正的秘密,是需要守墓人以生命為代價,與混沌之主同歸於盡。
“活下去。”林秋的聲音在蘇璃腦海中響起,“告訴世人,比邪祟更可怕的,是永不滿足的貪欲......”隨著一聲震天巨響,四象玨爆發出的光芒將昆侖之巔徹底籠罩。混沌之主的怒吼漸漸平息,深淵中的鎖鏈重新收緊,那些殘破的魂魄發出解脫般的嗚咽。當光芒消散時,昆侖之巔隻剩下一塊刻著四象紋的石碑,而林秋與四象玨,永遠化作了守護封印的一部分。
蘇璃跪在石碑前,淚水滴落在冰麵上。白衣女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將玉笛遞給她:“他的使命完成了,但守護並未結束。若有一日混沌之力再次躁動,這玉笛會指引新的守墓人。”說完,她的身影漸漸透明,化作點點星光融入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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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後,潘家園出現了一個新的古董攤。年輕的攤主總是戴著鬥笠,手腕上係著紅繩,繩結處隱約可見紫色紋路。每當有人問起四象玨的傳說,她就會講起一個關於勇氣與犧牲的故事。而在故事的最後,她總會望向昆侖的方向,輕聲說:“有些責任,值得用一生去守護。”
在昆侖之巔的冰層深處,四象玨的力量仍在默默流轉。那些被封印的混沌之力偶爾會引發雪崩,呼嘯的風雪中,仿佛還能聽見桃木劍劃破虛空的清鳴,和一個少年堅定的誓言。
時光荏苒,十年過去。曾經被混沌之力肆虐的昆侖山脈,如今已恢複寧靜,唯有山頂終年不散的迷霧,還在訴說著那段驚心動魄的往事。蘇璃繼承了林秋的遺誌,以潘家園為據點,明麵上經營古董生意,暗中卻在尋找那些可能威脅封印的蛛絲馬跡。
這一日,一位身著灰袍的老者走進蘇璃的店鋪。他身形佝僂,手中拄著一根古樸的拐杖,杖頭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玄武。蘇璃目光微凝,她注意到老者行走時,腳下竟未在地麵留下任何痕跡,顯然不是尋常之人。
“小友,可曾見過這枚玉佩?”老者沙啞著嗓子,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玉佩造型奇特,正麵刻著朱雀圖案,背麵卻刻滿了晦澀難懂的符文。蘇璃瞳孔微縮,這符文與四象玨上的紋路極為相似,隻是多了幾分邪意。
“老人家,這玉佩從何而來?”蘇璃強壓下心中的震驚,語氣盡量平靜地問道。
老者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十年前,我在雲夢澤附近的一個小村莊發現了它。說來也怪,那個村子裏的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隻留下這枚玉佩。”
蘇璃心中警鈴大作,雲夢澤正是四象玨最後一塊青龍紋玉玨現世之地,而如今出現的這枚朱雀紋玉佩,顯然與四象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正要繼續追問,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街道另一頭傳來。
街道上,一群身著黑衣的人正緩步走來。他們步伐整齊劃一,臉上蒙著黑色麵罩,隻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睛。為首之人手中握著一把黑色折扇,扇麵上繪著一幅詭異的陰陽圖,陰陽魚的眼睛竟是兩顆紅色的寶石,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交出玉佩,否則,這個店鋪,乃至整個潘家園,都將化為灰燼。”黑衣人首領的聲音冰冷無情,手中折扇輕輕一揮,一股黑色的火焰瞬間在街道上燃起。
蘇璃二話不說,長劍出鞘,藍色劍氣直衝黑衣人首領。然而,火焰中突然伸出無數黑色觸手,纏住了她的長劍。老者見狀,拐杖重重一頓,杖頭的玄武突然活了過來,噴出一道寒氣,暫時逼退了黑色火焰。
“小友,這些人是‘幽冥教’的人,專門追尋上古邪物,圖謀不軌。”老者一邊解釋,一邊與蘇璃並肩作戰。
戰鬥中,蘇璃發現這些黑衣人的身上都散發著淡淡的混沌氣息,顯然與當年的混沌之主有著某種關聯。她心中暗自思索,難道混沌之主的封印已經開始鬆動?
就在此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一道紫色的閃電劃破天際。黑衣人首領仰天大笑:“來得正好!混沌之力即將覺醒,四象玨的秘密也該重見天日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地麵開始劇烈震動。潘家園的地下,傳來陣陣低沉的咆哮,仿佛有什麽遠古巨獸正在蘇醒。蘇璃手腕上的紅繩突然發燙,指引著她看向店鋪後院。那裏,一塊埋藏在地下的石板緩緩升起,石板上刻著一幅完整的四象圖,圖中空白之處,正好可以嵌入老者帶來的那枚朱雀紋玉佩。
“快!將玉佩放入石板!”老者大喊道。蘇璃毫不猶豫,接過玉佩,迅速將其嵌入石板。刹那間,四象圖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四象的虛影若隱若現。然而,幽冥教的人並未停止攻擊,他們瘋狂地衝向石板,試圖破壞這來之不易的封印。
蘇璃與老者奮力抵抗,但幽冥教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清越空靈,卻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白衣女子的身影踏著笛聲而來,她的玉笛光芒大盛,笛聲化作無數道音刃,將幽冥教的人擊退。
“混沌之力比我預想的蘇醒得更快。”白衣女子神色凝重,“當年林秋以生命為代價加固的封印,正在被一股神秘力量侵蝕。這枚朱雀紋玉佩,是解開四象玨終極秘密的關鍵之一。”
原來,四象玨除了鎮壓混沌之主外,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秘密——上古時期,天地初開,混沌未分。四象之力本是維持天地平衡的關鍵,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混沌之主妄圖打破平衡,獨霸天地。初代守墓人用四象玨將其封印後,為了防止後人覬覦四象玨的力量,故意留下誤導性的線索,讓四象玨的秘密變得撲朔迷離。
而這枚朱雀紋玉佩,正是初代守墓人留下的“鑰匙”,它可以開啟隱藏在昆侖山脈深處的“四象秘境”。在那裏,或許能找到徹底封印混沌之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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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璃握緊長劍,眼神堅定:“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要完成林秋的遺願,守護世間安寧。”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我會助你一臂之力。不過,前往四象秘境的路途凶險萬分,不僅有各種上古凶獸守護,還會遇到來自幽冥教的阻撓。我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在白衣女子的幫助下,蘇璃和老者開始收集各種寶物,煉製符咒,為即將到來的冒險做準備。與此同時,幽冥教也在暗中謀劃著更大的陰謀。他們四處尋找混沌之力的碎片,企圖喚醒混沌之主,實現他們稱霸天下的野心。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蘇璃、老者和白衣女子踏上了前往昆侖山脈深處的征程。一路上,他們遭遇了無數危險:被混沌之力侵蝕的巨型雪狼,會噴射腐蝕毒液的冰蛇,還有幽冥教設下的重重陷阱。但他們從未退縮,憑借著堅定的信念和過人的智慧,一次次化險為夷。
當他們終於來到四象秘境的入口時,卻發現幽冥教的人早已在此等候。黑衣人首領獰笑著看著他們:“你們以為能阻止我們?太天真了!混沌之主即將蘇醒,這天下,遲早是我們的!”
一場決定天下命運的最終之戰,即將拉開帷幕......
四象秘境入口處,雲層翻湧如沸騰的鐵水,紫色閃電劈在矗立的玄武石像上,濺起的火星照亮幽冥教眾人森冷的麵具。黑衣人首領折扇輕揮,數十名教徒同時結印,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紋路,無數白骨從地底鑽出,拚湊成三頭六臂的巨型骨魔,空洞的眼窩中跳動著幽綠鬼火。
“破!”白衣女子玉笛橫吹,清越笛聲化作無形音刃,將骨魔的手臂寸寸斬斷。然而斷骨落地瞬間又重新生長,骨魔張開布滿尖牙的巨口,噴出帶著腐臭的黑霧。蘇璃長劍燃起藍色火焰,縱身躍起,劍氣如匹練般劈開黑霧,卻見黑霧中伸出無數鎖鏈,纏住她的腳踝將其拽向地麵。
老者拄著玄武杖急衝上前,杖頭玄武突然化作實體,吐出一道冰龍撞碎鎖鏈。“小心!他們在拖延時間!”他的聲音被轟鳴聲淹沒——秘境入口的石門正在緩緩開啟,門縫中滲出帶著金屬腥味的暗金色液體,那是混沌之力外泄的征兆。黑衣人首領見狀大笑,扇麵上的陰陽魚紅寶石迸發出刺目紅光,天空中浮現出巨大的陰陽圖,將眾人籠罩其中。
“這是幽冥教的‘兩儀困魔陣’!”白衣女子玉笛光芒大盛,“必須同時擊碎陰陽魚的核心!”蘇璃和老者會意,分別衝向陰陽圖的黑白兩極。蘇璃的藍色劍氣斬向白色魚眼,卻被一層無形屏障彈回;老者的冰龍撞上黑色魚眼,同樣無功而返。更糟的是,陣中的時間流速開始紊亂,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而石門的裂縫卻在急速擴大。
千鈞一發之際,蘇璃腕間的紅繩突然劇烈發燙,浮現出林秋當年的紫色紋路。記憶如潮水湧來——林秋在封印混沌之主前,將部分力量注入四象玨碎片,而這些碎片與她的血脈產生了共鳴。“以守墓人之血為引...”她咬牙咬破指尖,將鮮血甩向白色魚眼。鮮血接觸屏障的瞬間,屏障發出玻璃碎裂的聲響。
老者趁機催動玄武杖,冰龍裹挾著寒氣直衝黑色魚眼。陰陽圖轟然崩塌,幽冥教眾人被氣浪掀飛。石門卻在此刻完全洞開,一股毀天滅地的威壓撲麵而來。秘境深處,混沌之主的虛影緩緩浮現,它的身體由無數扭曲的人臉和肢體組成,每一次脈動都震得空間扭曲,地麵裂開的縫隙中湧出帶著黑色火焰的岩漿。
“愚蠢的螻蟻,以為能阻止本主複蘇?”混沌之主的聲音像是萬千怨魂的嘶吼,它抬手一揮,岩漿瞬間化作巨蟒撲向眾人。白衣女子玉笛連奏,音波形成防護罩;蘇璃和老者聯手攻擊,卻發現所有力量接觸到混沌之主的虛影就會消散。更可怕的是,幽冥教首領趁機將一枚刻滿邪紋的玉簡插入混沌之主胸口,玉簡爆發出的黑霧竟在修補封印的裂痕。
“他們在用獻祭玉簡加速解封!”老者急得杖尖直顫,“必須毀掉玉簡,否則一切都完了!”蘇璃望著混沌之主胸口閃爍的玉簡,想起初代守墓人留下的線索——四象秘境中藏有能克製混沌之力的“太初劍意”。她握緊朱雀紋玉佩,玉佩突然發出共鳴,指向秘境深處的一座懸浮孤島,島上插著一把布滿裂痕的青銅古劍。
“你們拖住混沌之主!我去取劍!”蘇璃將長劍拋給老者,縱身躍向孤島。途中,她遭遇混沌之主的觸手阻攔,那些觸手上的人臉竟張口噴出黑色火焰。千鈞一發之際,白衣女子的笛聲化作光橋,為她開辟出一條通路。當蘇璃握住古劍的瞬間,劍身裂痕中滲出金色光芒,一段記憶湧入腦海:初代守墓人以自身劍意鑄就此劍,唯有真正領悟“守護”真諦之人,才能喚醒太初劍意。
現實中,混沌之主的虛影愈發凝實,幽冥教眾人瘋狂獻祭自身,換取力量。老者的玄武杖即將破碎,白衣女子的玉笛出現裂痕,而蘇璃手中的古劍卻依然黯淡無光。混沌之主獰笑著伸出巨爪,準備將眾人徹底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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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我該怎麽做...”蘇璃望著掌心林秋留下的紫色紋路,突然想起他最後的話。刹那間,古劍爆發出萬丈金光,太初劍意覺醒。她揮劍斬向混沌之主,金色劍光照亮整個秘境,那些被混沌之力侵蝕的人臉在光芒中露出解脫的神情。幽冥教首領的玉簡寸寸碎裂,他驚恐地看著蘇璃:“不可能!太初劍意明明已經失傳...”
混沌之主發出震天怒吼,身體開始崩解,但它臨死前的反撲更加恐怖。無數黑色漩渦出現在秘境各處,試圖將所有人卷入深淵。蘇璃、老者和白衣女子背靠背站著,各自催動最後的力量。蘇璃將太初劍意融入笛聲和冰龍,形成金色光罩;白衣女子耗盡靈力發動“玄冥冰封”;老者則以玄武杖為引,召喚出四象虛影。
在光芒與黑暗的最後碰撞中,混沌之主徹底消散,幽冥教眾人也被吸入漩渦。蘇璃的意識漸漸模糊,恍惚間,她看到林秋的身影在金光中浮現,對她微笑著點頭。當一切歸於平靜,秘境開始崩塌,三人拚盡全力逃出。
昆侖山脈重新恢複寧靜,但蘇璃知道,守護不會結束。她將太初古劍和朱雀紋玉佩埋在林秋的衣冠塚旁,在潘家園掛出“暫不營業”的牌子。白衣女子和老者離去前,交給她一本古樸的手記,上麵記載著更多上古秘辛。
數年過去,某個雨夜,一名少年渾身濕透地闖入潘家園。他懷中緊緊抱著半塊刻有白虎紋的玉佩,腕間同樣有著紫色紋路...而遠處的山脈間,似乎又有新的危機正在醞釀,等待著新一代守墓人去化解。
雨夜的潘家園籠罩在濃稠如墨的霧氣中,少年懷中的白虎紋玉佩突然泛起幽藍的光,與蘇璃店鋪門上懸掛的青銅風鈴產生共鳴。風鈴發出清脆卻帶著一絲詭異的聲響,驚醒了正在擦拭太初古劍的蘇璃。她抬頭望向雨夜,瞳孔微微收縮——那股若有若無的混沌氣息,竟與當年在昆侖秘境時如出一轍。
“進來吧。”蘇璃打開店門,燭火在風中搖曳,將少年蒼白的臉龐映得忽明忽暗。少年渾身濕透,頭發緊貼在額頭上,眼神中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堅毅。他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放在桌上,玉佩表麵的白虎紋路竟緩緩流動起來,在桌麵上投射出一幅破碎的星圖。
“我叫沈星,從雲夢澤一路尋來。”少年聲音還帶著幾分稚嫩,卻字字清晰,“這玉佩是我爺爺臨終前交給我的,他說...隻有帶著它找到潘家園的蘇姑娘,才能阻止一場大禍。”
蘇璃拿起玉佩,觸感冰涼刺骨,與記憶中的四象玨材質如出一轍。她突然想起白衣女子留下的手記中記載:“四象玨分主副,主玨鎮壓混沌,副玨則為守護人傳承之證,若副玨現世,必是混沌餘孽再起之時。”
就在這時,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十餘名騎著黑馬的人停在店鋪外,他們身著黑色勁裝,腰間懸掛著刻有骷髏圖案的彎刀,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為首之人掀開鬥篷,露出一張布滿猙獰疤痕的臉,他的左眼竟是一顆閃爍著紅光的寶石。
“把玉佩交出來,不然你們都得死。”疤痕男的聲音如同砂紙摩擦,手中彎刀一揮,一道黑色的氣刃便朝著沈星劈去。蘇璃反應極快,長劍出鞘,藍色劍氣與黑色氣刃相撞,爆發出一陣劇烈的轟鳴。
“你們是幽冥教的餘孽?”蘇璃眼神冰冷,當年與幽冥教的血戰曆曆在目。疤痕男聞言大笑:“幽冥教?那早就是過去式了。我們現在是‘混沌信徒’,專為迎接混沌之主的重生而存在!”
說話間,更多的混沌信徒從四麵八方湧來,他們手中拋出黑色的繩索,繩索上纏繞著散發著腐臭氣息的屍蟲。沈星驚恐地後退,卻被一隻突然從地底鑽出的骨手抓住腳踝。蘇璃揮動長劍,劍氣所到之處,屍蟲紛紛化為灰燼,但骨手卻堅硬無比,無論怎麽砍都無法斬斷。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冰藍色的光芒閃過,骨手瞬間被凍成碎片。白衣女子踏著冰晶而來,玉笛橫在唇邊,笛聲中帶著一絲疲憊:“混沌信徒果然又出現了。他們這次的目標不僅是四象玨,還有...”她的目光落在沈星身上,“守墓人的血脈。”
原來,沈星的爺爺正是初代守墓人的後裔之一,當年為了躲避混沌勢力的追殺,隱姓埋名在雲夢澤。如今混沌之力複蘇,沈星作為擁有純正守墓人血脈的傳人,自然成了混沌信徒的眼中釘。
疤痕男見白衣女子出現,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露出獰笑:“來得正好!一起解決了,省得麻煩!”他手中彎刀突然爆發出強烈的紅光,整個人化作一道血色殘影,直取蘇璃咽喉。蘇璃側身躲避,卻發現周圍的空間仿佛被某種力量禁錮,行動變得極為遲緩。
白衣女子見狀,玉笛吹奏出急促的旋律,音波形成一道屏障擋住血色殘影。她大聲喊道:“蘇璃,帶那孩子去取太初古劍!隻有集齊四象之力與太初劍意,才能對抗混沌信徒的‘血祭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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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璃會意,拉起沈星衝進店鋪後院。後院的石板下,太初古劍散發著淡淡的金光,似乎感應到了危機。當蘇璃握住劍柄的那一刻,古劍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現出四象的虛影。沈星腕間的紫色紋路也開始發燙,與古劍產生共鳴。
“以守墓人之血,喚醒四象!”蘇璃咬破沈星的手指,鮮血滴在古劍上。刹那間,四象虛影化作四道光芒,分別融入沈星的四肢。沈星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他的眼神變得堅定,伸手拿起桌上的白虎紋玉佩,玉佩竟自動飛向古劍,嵌入劍柄的凹槽中。
此時,外麵的戰鬥愈發激烈。混沌信徒們圍成一個巨大的血陣,他們割破手腕,鮮血流入陣中,形成一個巨大的混沌圖騰。疤痕男站在圖騰中央,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混沌之主的碎片已經集齊,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混沌之力!”
圖騰中突然伸出無數條黑色的觸手,每條觸手上都長滿了扭曲的人臉。白衣女子的笛聲漸漸抵擋不住,玉笛上出現了更多的裂痕。千鈞一發之際,蘇璃和沈星衝出店鋪。蘇璃揮動太初古劍,金色劍光照亮夜空,沈星則調動四象之力,召喚出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實體虛影。
劍與觸手相撞,爆發出強烈的能量波動。沈星操控四象虛影,分別攻擊混沌圖騰的四個角落。蘇璃則趁機衝向疤痕男,古劍直指他的心髒。疤痕男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恢複瘋狂:“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們?太晚了!混沌之主的意誌,已經降臨!”
話音未落,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一股熟悉而又令人恐懼的威壓從中傳來。蘇璃想起了當年在昆侖秘境麵對混沌之主時的絕望,但她握緊古劍,眼神堅定:“當年我們能封印它一次,現在就能封印第二次!沈星,相信自己,我們一定能行!”
沈星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所有力量,四象虛影在他身後發出震天的咆哮。蘇璃將太初劍意發揮到極致,古劍上的裂痕開始愈合,散發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兩人同時發動攻擊,金色的劍光與四象之力交織在一起,衝向黑色漩渦...
金色劍光與四象之力撞擊黑色漩渦的瞬間,整個天地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沈星隻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漩渦中傳來,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撕扯出去。他咬緊牙關,調動體內四象之力形成防護罩,可即便如此,四肢仍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皮膚下的紫色紋路瘋狂跳動,幾乎要破皮而出。
蘇璃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太初古劍雖爆發出強大力量,但每一次揮劍,她都能感覺到一股邪惡力量順著劍身侵入體內。混沌信徒們見勢不妙,紛紛舍棄血陣,祭出各自的法器瘋狂攻擊。疤痕男更是掏出一顆漆黑如墨的珠子,珠子表麵浮現出密密麻麻的人臉,每張臉都扭曲著發出淒厲慘叫。
“這是混沌泣血珠!”白衣女子臉色驟變,笛聲陡然變得尖銳,“能將周圍的負麵情緒轉化為攻擊,快護住心脈!”
話音未落,泣血珠爆發出刺耳的尖嘯,沈星腦海中瞬間湧入無數負麵畫麵:雲夢澤被混沌之力吞噬,村民們化作行屍走肉;蘇璃倒在血泊中,太初古劍斷裂;白衣女子被觸手纏繞,玉笛粉碎......這些畫麵如潮水般衝擊著他的意誌,四肢的四象虛影開始變得透明。
“不要被迷惑!”蘇璃揮劍斬開襲來的觸手,身上已多處受傷,“當年林秋麵對混沌之主時,比這還要艱難百倍!”她的聲音仿佛一道光,穿透沈星內心的陰霾。少年握緊雙拳,想起爺爺臨終前的囑托,想起自己肩負的使命,眼中重新燃起鬥誌。
就在這時,地麵突然裂開巨大的縫隙,無數帶著鎖鏈的骷髏從地底爬出。這些骷髏身上刻滿混沌符文,每一個符文都在吸收周圍的能量。白衣女子見狀,將最後一絲靈力注入玉笛,吹奏出一曲“玄冥鎮魂調”。笛聲所到之處,骷髏們動作變得遲緩,但仍緩緩逼近。
疤痕男趁機操控泣血珠,無數黑色鎖鏈射向蘇璃和沈星。千鈞一發之際,沈星操控白虎虛影撲向鎖鏈,利爪撕開一片血霧;蘇璃則以劍為筆,在空中畫出巨大的金色符咒,符咒落下,將周圍的骷髏炸成齏粉。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蘇璃大喊,“必須先毀掉泣血珠,再破掉漩渦!”她將太初古劍拋向沈星,“你帶著劍,從正麵吸引混沌信徒的火力;我繞到側麵,尋找機會毀掉泣血珠!白衣姑娘,麻煩你繼續牽製那些骷髏!”
三人迅速分工行動。沈星手持太初古劍,四象虛影環繞周身,宛如戰神般衝向混沌信徒。他揮劍劈砍,劍氣縱橫,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力量。然而混沌信徒們悍不畏死,前赴後繼地撲上來,法器與古劍碰撞,火星四濺。
蘇璃則如鬼魅般穿梭在戰場中。她避開正麵交鋒,利用地形掩護,悄悄接近疤痕男。就在她即將出手時,疤痕男突然轉身,眼中紅光暴漲:“你以為我會沒防備?”他手中的泣血珠化作一道黑光,直取蘇璃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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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白衣女子突然出現在蘇璃身前,玉笛橫擋。隻聽“哢嚓”一聲,玉笛徹底碎裂,白衣女子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
“不!”蘇璃目眥欲裂,長劍上的藍色火焰瞬間暴漲。她不顧一切地衝向疤痕男,此時的她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毀掉泣血珠,為白衣女子報仇!
沈星也察覺到這邊的危機,他大喝一聲,調動四象之力,凝聚出一道巨大的光彈。光彈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轟向混沌信徒。趁著敵人陣腳大亂,他縱身一躍,揮劍斬向疤痕男。
疤痕男見勢不妙,想要操控泣血珠反擊,卻發現珠子突然變得無比沉重。原來,沈星在發動光彈時,悄悄將一絲白虎之力注入珠子,暫時壓製了它的力量。
蘇璃抓住機會,長劍直刺疤痕男心髒。疤痕男驚恐地瞪大雙眼,他怎麽也沒想到,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竟如此難纏。隨著一聲慘叫,他倒在血泊中,手中的泣血珠也失去了光芒。
然而,就在泣血珠碎裂的瞬間,天空中的黑色漩渦突然加速旋轉,一股更加恐怖的力量從中傳出。沈星和蘇璃抬頭望去,隻見漩渦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那是一個由混沌之力凝聚而成的巨人,它的身體不斷變化,時而化作萬千觸手,時而變成巨大的骷髏,每一次變化都伴隨著天地震動。
“愚蠢的螻蟻,以為毀掉一顆珠子就能阻止我?”混沌巨人的聲音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它揮動手臂,無數黑色隕石從天而降,所到之處,地麵被炸出巨大的深坑。
沈星握緊太初古劍,紫色紋路蔓延至全身:“蘇姐姐,我們拚了!”蘇璃點頭,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決然。他們再次衝向混沌巨人,這一戰,不僅是為了守護世間安寧,更是為了那些為了封印混沌而犧牲的先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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