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7章 封門東嶺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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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光陰轉瞬即逝,長白山的千年積雪下,一場沉寂已久的危機正在悄然蘇醒。2025年的深秋,長白山深處傳來陣陣異響,當地村民接連失蹤,隻在雪地上留下詭異的蛇形拖痕。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到了“摸金校尉”後人張九淵耳中。
    張九淵摩挲著祖傳的摸金符,符上的虺蛇紋路在煤油燈下泛著幽光。這枚摸金符是百年前陳默臨終前托付給張家先祖的,背麵刻著一行小字:“虺蛇再臨,長白尋機。”他翻開祖傳的《玄黃堪輿錄》,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張殘破的輿圖,圖上用朱砂標記著長白山深處一個名為“長白仙鄉”的地方。
    “九淵,這次恐怕不簡單。”說話的是張九淵的搭檔林月,她出身龍虎山,腰間別著祖傳的八卦銅鏡,銅鏡邊緣刻著鎮壓邪祟的符文。兩人身後還跟著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叫李響,是個精通現代科技的考古係研究生,帶著探測雷達、熱成像儀等設備。
    三人沿著崎嶇的山路深入,寒風裹挾著雪粒拍打在臉上。李響的雷達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前方三公裏處,地下有大型建築反應!”張九淵眯起眼睛,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山穀,那裏雲霧繚繞,隱約可見一座被積雪覆蓋的牌坊,坊上雕刻的虺蛇圖騰與記憶中的圖案如出一轍。
    “小心,是‘九轉迷魂陣’。”林月掏出一把銅錢撒在地上,銅錢卻詭異地排成蛇形,“這陣法會放大人心底的恐懼,千萬不能被幻象迷惑。”話音未落,張九淵突然看到雪地上出現密密麻麻的腳印,抬頭望去,竟見無數身穿玄色道袍的人舉著火把朝他們走來,為首之人麵容與百年前的道袍人一模一樣。
    “別信!這些都是幻覺!”林月揮舞銅鏡,鏡中映出的場景卻是空蕩蕩的山穀。張九淵咬破舌尖,將血抹在摸金符上,符咒泛起金光,幻象頓時消散。但危機並未解除,地底傳來陣陣轟鳴,積雪下鑽出無數條銀白色的蛇,蛇鱗閃爍著金屬光澤,所到之處冰雪融化,露出黑色的腐土。
    “是玄冰虺!”張九淵抄起洛陽鏟,“它們被屍毒侵蝕,連血都是冰的!”玄冰虺張開嘴,噴出的寒氣瞬間將地麵凍成冰麵。李響滑倒在地,一條虺蛇趁機撲來,林月甩出縛妖索纏住蛇身,銅鏡光芒大盛:“九淵,找陣眼!”
    張九淵在風雪中尋找線索,突然發現牌坊底座刻著北鬥七星圖,第七顆星的位置有個凹槽。他掏出祖傳的玉蟬——正是百年前陳默封印虺蛇祖的關鍵之物,玉蟬剛嵌入凹槽,牌坊轟然倒塌,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石階。石階兩側的石壁上刻著壁畫,描繪著“齊玄門”弟子在長白仙鄉煉製“冰魄屍丹”的場景,丹藥中封印著虺蛇祖的一縷殘魂。
    三人小心翼翼地下到石階底部,眼前出現一座巨大的冰宮。冰宮中央矗立著一座冰棺,棺中躺著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麵容絕美卻毫無血色,額間印著虺蛇印記。冰棺四周擺放著七個玉鼎,鼎中結著黑色的冰晶,隱約可見人影在其中掙紮。
    “這是‘七魄鎖魂陣’,”林月臉色凝重,“冰棺裏的女子恐怕是虺蛇祖新的宿主。”話音未落,冰棺突然發出碎裂聲,白衣女子緩緩睜開眼,瞳孔呈冰藍色的豎線狀。她抬手一揮,七個玉鼎同時炸裂,從中飛出七個黑影,正是百年前被打散的虺蛇祖七魄。
    張九淵舉起摸金符,符咒與玉蟬共鳴,發出耀眼的金光:“當年先祖沒能徹底消滅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虺蛇祖的七魄融合成一條巨大的冰蛇,蛇身纏繞著無數人的魂魄,張開嘴噴出一道冰龍。林月舞動銅鏡,鏡中映出龍虎山鎮山大陣,暫時擋住冰龍的攻勢;李響則操作無人機,向冰蛇投擲自製的驅邪炸彈。
    激戰中,張九淵注意到冰宮頂部的星圖——北鬥七星的勺柄指向冰棺後方的牆壁。他冒險衝過去,用工兵鏟撬開石壁,露出一個密室。密室中擺放著一個青銅丹爐,爐中還殘留著半顆冰魄屍丹,丹爐旁放著一本殘破的手記,字跡與百年前陳默的帛書如出一轍。
    “原來百年前的封印隻是權宜之計,”張九淵快速翻閱手記,“虺蛇祖每隔百年就會借屍還魂,必須找到它的命魂所在,才能徹底消滅!”此時,冰蛇突然分裂成無數小蛇,鑽進眾人的影子裏。林月的八卦銅鏡泛起裂痕,李響的設備全部失靈,情況岌岌可危。
    千鈞一發之際,張九淵想起手記中的記載:“虺蛇命魂,藏於至陰之地,以陽血為引,方能顯形。”他咬牙割破手腕,將鮮血灑在地上。血珠滲入冰層,竟在冰宮中央形成一個血色漩渦,漩渦中浮現出一個蜷縮的黑色人影——正是虺蛇祖的命魂。
    “動手!”張九淵大喊。林月將龍虎山秘傳的滅邪符貼在銅鏡上,銅鏡光芒暴漲;李響則將最後一枚炸彈投向命魂。劇烈的爆炸中,虺蛇祖發出淒厲的嘶吼,冰宮開始崩塌。張九淵趁機將玉蟬按在命魂上,百年前的封印之力與玉蟬共鳴,形成一個金色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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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的身體開始透明化,她眼中閃過一絲清明,輕聲說道:“謝謝......”話音未落,便化作點點星光消散。虺蛇祖的命魂在牢籠中掙紮,最終被玉蟬徹底吸收。冰宮在轟鳴聲中坍塌,三人拚盡全力逃出,身後的山穀被積雪掩埋,仿佛一切都從未發生。
    張九淵望著手中的玉蟬,上麵的血紋漸漸消退。他知道,這場跨越百年的危機暫時畫上了句號,但古老的邪祟不會真正消亡。長白山的風雪依舊呼嘯,誰也不知道,下一個百年,又會有怎樣的秘密等待著後人去揭開......
    長白山的雪崩平息後,三人在山腳下的小木屋中休整。張九淵手中的玉蟬突然發出細微的嗡鳴,表麵浮現出淡藍色的紋路,如同冰雪凝結的脈絡。林月的八卦銅鏡裂痕中滲出黑色液體,在鏡麵上勾勒出蜿蜒的蛇形圖案。李響調試好重新組裝的雷達,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串亂碼,經過半小時的破譯,顯現出三個坐標——分別指向南海歸墟、西域精絕古城和湘西武陵山脈。
    “虺蛇祖雖被封印,但它的力量早已滲透進這些古地。”張九淵展開《玄黃堪輿錄》新出現的夾層,裏麵夾著半幅殘破的星圖,“每處坐標都對應著北鬥七星的星位,看來這是場橫跨華夏大地的局。”林月將銅鏡裂痕處的黑液收集起來,用龍虎山秘法煉製的符紙一觸即燃,火焰呈詭異的冰藍色,“這些黑液裏有極強的屍毒,而且......帶著熟悉的氣息。”
    三日後,三人抵達南海歸墟。在當地漁民口中,最近的海域每到月圓之夜就會升起霧氣,霧中有女子吟唱古老的歌謠,聽過的漁民不是發瘋就是溺亡。張九淵租用的漁船剛靠近傳聞中的海域,平靜的海麵突然翻湧,無數銀色鱗片在水下閃爍,船身劇烈搖晃。李響迅速啟動聲呐探測,屏幕上顯示水下百米處有座巨大的珊瑚宮殿,宮殿頂端盤踞著一條百米長的蛇形陰影。
    “是虺蛇化身的海怪!”林月將八卦銅鏡浸入海水,鏡中映出海底宮殿的全貌——殿門兩側立著鮫人石像,石像眼中鑲嵌的夜明珠散發著幽藍光芒。張九淵掏出摸金符,符上的虺蛇紋路突然逆流,“不好,這是‘歸墟鎖魂陣’,海水都是陣眼!”話音未落,海水化作無數條水蛇纏住船身,李響急忙拋出攜帶的電磁脈衝彈,劇烈的電流在海麵炸開,暫時驅散了水蛇。
    三人潛水而下,珊瑚宮殿的大門緊閉,門上雕刻著上古神話中女媧斬虺蛇的圖案,但蛇頭處的雕刻已被破壞。張九淵將玉蟬貼在門上,淡藍色紋路與蛇形凹槽契合,大門緩緩開啟。宮殿內彌漫著腥臭的霧氣,地麵上散落著破碎的貝殼,每個貝殼裏都蜷縮著一具幹屍,幹屍皮膚呈青灰色,布滿蛇鱗狀的紋路。
    深處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一個下半身是巨蟒的鮫人從陰影中現身。它脖頸戴著青銅項圈,項圈上刻滿“齊玄門”的符咒,雙眼空洞無神,卻在看到玉蟬的瞬間泛起紅光。“這是被屍毒控製的鮫人守衛!”林月甩出縛妖索,索頭的八卦墜子卻被鮫人的利爪擊碎。張九淵發現宮殿頂部的珊瑚鍾乳石排列成北鬥形狀,中央垂落的巨型珊瑚柱上有個凹槽。
    他冒險爬上珊瑚柱,將玉蟬嵌入凹槽的刹那,鮫人發出痛苦的嘶吼,青銅項圈應聲而碎。失去控製的鮫人瘋狂攻擊宮殿,珊瑚牆壁開始崩裂,海水倒灌而入。張九淵在混亂中發現牆壁暗格裏的青銅匣子,匣中裝著半卷海圖,標注著“虺蛇蛻骨之地”。
    逃出歸墟後,三人馬不停蹄趕往西域精絕古城。沙漠中熱浪滾滾,李響的衛星定位係統卻顯示前方二十公裏處存在異常低溫區域。穿過一片紅色砂岩峽穀,一座被黃沙掩埋大半的古城出現在眼前,城牆上的壁畫描繪著精絕女王與虺蛇簽訂契約的場景,女王額間的印記與長白山冰棺女子如出一轍。
    古城中央矗立著九層妖塔,塔身由黑色巨石堆砌,每一層都雕刻著不同形態的虺蛇。張九淵的摸金符突然發燙,指向塔底的入口。地下墓室中擺滿石棺,棺蓋上刻著星象圖,當玉蟬靠近其中一具石棺時,棺蓋自動彈開,裏麵躺著身穿華麗服飾的幹屍,雙手捧著一顆蛇形的黑色水晶。
    “這是虺蛇的‘邪念結晶’,”林月用銅鏡照射水晶,鏡麵瞬間布滿冰霜,“能放大人心底的惡念。”墓室頂部突然裂開,無數蛇形黑影落下,這些黑影接觸到實體就會化作毒蛇。李響啟動攜帶的紫外線燈,發現牆壁上隱藏著古老的西域文,翻譯過來是“唯有以血為祭,方能破邪”。
    張九淵割破手掌,鮮血滴在蛇形水晶上。水晶發出刺耳的尖嘯,釋放出的黑霧中浮現出精絕女王的幻影。幻影操控毒蛇發動攻擊,林月舞動銅鏡,鏡中映出龍虎山的鎮魔大陣,暫時壓製住黑霧。張九淵趁機將玉蟬按在水晶上,淡藍色紋路與水晶產生共鳴,黑霧逐漸消散,精絕女王的幻影露出解脫的神情,化為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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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精絕古城出來後,三人又奔赴湘西武陵山脈。山間霧氣繚繞,不時傳來陰森的狼嚎。在一個名為“蛇靈村”的苗寨,村民們臉色慘白,眼神呆滯,脖頸處都有蛇形胎記。寨老拿出祖傳的巫蠱圖騰,圖騰中央的蛇形圖案與虺蛇如出一轍,“每逢月圓,後山洞穴就會傳出蛇鳴,進去的人再也沒出來過。”
    後山洞穴入口布滿青苔,洞口兩側插著褪色的鎮魂幡。洞內鍾乳石形狀詭異,大多呈蛇形垂落。張九淵的玉蟬突然劇烈震動,前方傳來女子的歌聲,與南海歸墟的歌謠如出一轍。轉過彎道,一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女子在水潭邊起舞,水潭中密密麻麻的毒蛇隨著歌聲遊動。
    “她被虺蛇的殘魂附體了!”林月拋出符紙,卻被水潭中噴出的毒霧焚毀。張九淵發現水潭底部有個祭壇,壇上擺放著七個陶甕,每個甕中都裝著蛇形的蠱蟲。李響用攜帶的地質探測儀掃描,發現祭壇下方存在巨大的空洞。
    三人合力破壞陶甕,蠱蟲湧出的瞬間,女子發出淒厲的尖叫,身體開始扭曲變形,化作一條巨大的人麵蛇身怪物。怪物噴出的毒霧腐蝕岩石,林月將八卦銅鏡沉入水潭,鏡中映出當年陳默封印虺蛇祖的場景,暫時震懾住怪物。張九淵趁機將玉蟬投入水潭,玉蟬沉入潭底的刹那,整個洞穴開始崩塌。
    逃出洞穴時,天邊泛起魚肚白。張九淵清點收獲,南海的海圖、精絕的邪念結晶、湘西的蠱蟲樣本,每一樣都透著詭異。玉蟬表麵的淡藍色紋路更加清晰,隱隱組成新的圖案。林月的銅鏡裂痕奇跡般愈合,鏡中卻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身穿玄色道袍,鬥笠下的豎瞳泛著幽光,與百年前的敵人如出一轍。
    “看來,這隻是開始。”張九淵握緊摸金符,遠處的山脈在晨光中若隱若現,“虺蛇的陰謀遍布華夏,而我們......才剛剛觸及真相的邊緣。”李響調試著設備,屏幕上突然跳出新的坐標,指向青藏高原的無人區。山風呼嘯而過,卷起漫天黃沙,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暗處悄然醞釀。
    青藏高原的寒風裹挾著砂礫,如刀刃般刮過三人的臉龐。根據新出現的坐標,他們來到了唐古拉山脈深處。這裏的空氣稀薄得讓人窒息,連電子設備都開始出現異常,李響的衛星電話剛撥通就自動關機,屏幕上殘留著一串不斷閃爍的蛇形代碼。遠處的山峰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山巔處隱約可見一座被冰雪覆蓋的古寺,經幡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這地方的磁場不對勁。”李響調試著改裝過的地質雷達,屏幕上的波紋劇烈跳動,“地下三十米處有個巨大的空間,形狀……像是一條盤繞的巨蛇。”張九淵的摸金符突然變得冰冷刺骨,符上的虺蛇紋路泛著幽藍的光,直指古寺方向。林月的八卦銅鏡也開始發燙,鏡麵凝結出一層細密的冰珠,映出的景象扭曲變形,仿佛有什麽東西在鏡中世界蠢蠢欲動。
    三人踩著厚厚的積雪向古寺進發,越靠近,越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甜的氣息。古寺的大門緊閉,門板上雕刻著藏傳佛教的護法神像,卻都長著蛇的頭顱。張九淵將玉蟬貼在門上,淡藍色的紋路與門上的圖騰共鳴,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大門緩緩打開,一股刺骨的寒氣撲麵而來,門內漆黑一片,隻有深處傳來若有若無的誦經聲,念的卻不是佛經,而是一種古老而詭異的咒語。
    進入古寺,甬道兩側的牆壁上畫滿壁畫。這些壁畫描繪著吐蕃時期的一場驚天陰謀:一位神秘的國師從昆侖山帶回一條虺蛇,用萬千信徒的生命為祭,試圖將虺蛇與雪域大地融為一體,讓它成為這片高原的主宰。壁畫的最後一幕,是一群高僧用畢生修為設下封印,將虺蛇鎮壓在古寺下方的地宮之中。而那位國師,身穿的正是“齊玄門”的道袍。
    “原來虺蛇的野心早就伸向了雪域高原。”張九淵神色凝重。突然,甬道盡頭傳來鎖鏈斷裂的聲響,誦經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無數條渾身雪白的雪虺從黑暗中湧出,這些雪虺的鱗片上刻著藏文六字真言,卻散發著濃烈的屍毒氣息。
    林月迅速甩出縛妖索,索頭的八卦墜子與雪虺相撞,濺起藍色的火花。李響則掏出特製的驅蛇噴霧,卻發現這些雪虺對普通驅蛇手段免疫,反而被刺激得更加瘋狂。張九淵注意到牆壁上的燭台,燭淚呈暗紅色,凝固成蛇形。他用火折子點燃燭台,燭火瞬間變成幽藍色,照亮了前方的石階。
    沿著石階向下,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中央矗立著一座冰雕的壇城,壇城的中心是一條盤成圓形的虺蛇雕像,蛇口中銜著一顆黑色的珠子,正是傳說中的“虺蛇命珠”。壇城四周環繞著八座佛塔,每座佛塔上都鎮壓著一個青銅棺槨,棺蓋上刻滿了鎮壓邪祟的符咒。
    “小心,這些棺槨裏鎮壓的恐怕是被虺蛇控製的高僧。”林月話音未落,八座佛塔突然亮起血紅色的光芒,青銅棺槨紛紛打開,八個身穿袈裟的幹屍緩緩坐起。這些幹屍的麵容猙獰,眼中閃爍著蛇類的豎瞳,袈裟上的金線繡著虺蛇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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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九淵揮舞摸金符,符上的金光與幹屍身上的邪氣相撞,發出刺耳的聲響。李響則操作著攜帶的電磁脈衝裝置,試圖幹擾幹屍的行動。然而,這些幹屍仿佛不受物理法則限製,行動詭譎莫測。林月咬破舌尖,將鮮血塗在八卦銅鏡上,銅鏡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暫時壓製住幹屍。
    激戰中,張九淵發現壇城底部刻著一個巨大的星圖,與他手中的《玄黃堪輿錄》上的星圖完全吻合。他將玉蟬放在星圖的中心位置,玉蟬頓時光芒大盛,淡藍色的紋路延伸開來,與整個壇城的紋路相連。虺蛇雕像的蛇眼突然亮起紅光,蛇口中的命珠開始緩緩轉動,整個地宮劇烈震動。
    “不好,封印要破了!”林月大喊。隻見虺蛇雕像的蛇身開始蠕動,冰塊紛紛碎裂。一條巨大的冰虺從雕像中掙脫出來,它的身體由寒冰構成,卻散發著滾燙的屍毒氣息。冰虺張開巨口,噴出一道夾雜著冰雹和火焰的毒霧,所到之處,岩石瞬間炸裂。
    張九淵想起在湘西得到的蠱蟲樣本,掏出一個密封的陶罐。這些蠱蟲在遇到虺蛇的氣息後,竟產生了變異,變得通體赤紅,散發著奇異的光芒。他將蠱蟲撒向冰虺,蠱蟲如潮水般湧上去,叮咬在冰虺的身上。冰虺發出痛苦的嘶吼,身體開始出現裂痕。
    林月趁機將龍虎山的鎮魔符貼在八卦銅鏡上,銅鏡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柱射向冰虺。李響則將從精絕古城得到的蛇形水晶嵌入電磁脈衝裝置,發射出一道特殊的電磁波。在蠱蟲、鎮魔符和電磁波的三重攻擊下,冰虺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轟然崩塌。
    然而,冰虺雖然被消滅,虺蛇命珠卻懸浮在空中,散發出更加耀眼的紅光。命珠表麵開始浮現出一張張人臉,這些人臉都是被虺蛇害死的無辜者,他們的眼中充滿怨恨。命珠吸收著這些怨念,變得越來越巨大。
    張九淵知道,這是虺蛇最後的反撲。他握緊玉蟬,將自己的血液滴在上麵,玉蟬光芒暴漲,與命珠產生了強烈的共鳴。在光芒的中心,他仿佛看到了百年前的陳默,陳默向他點了點頭,化作一道光融入玉蟬。
    “以我張氏血脈為引,借先輩之力,封!”張九淵大喝一聲,將玉蟬投向命珠。玉蟬與命珠相撞,產生了劇烈的爆炸。光芒消散後,命珠消失不見,玉蟬也變得黯淡無光,上麵的紋路全部消失,仿佛耗盡了所有力量。
    地宮中恢複了平靜,但三人知道,這場與虺蛇的戰爭還遠未結束。張九淵撿起變得普通的玉蟬,放入懷中。林月的八卦銅鏡再次出現裂痕,鏡中映出的是一片茫茫大海,海浪中隱約可見一座漂浮的島嶼。李響的雷達重新啟動,屏幕上出現了新的坐標——東海深處。
    “看來,下一站是東海。”張九淵望著地宮頂部的裂縫,外麵的風雪依舊呼嘯,“虺蛇的陰謀就像一張巨大的網,而我們,必須在它徹底收緊之前,找到破局的關鍵。”三人收拾好裝備,踏著滿地的冰雪,向著新的危機出發。而在他們身後,古寺的經幡依舊在風中飄揚,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上,永不消逝的秘密與鬥爭。
    東海的浪濤拍打著考察船的船舷,鹹腥的海風裹挾著詭異的磷光。張九淵站在甲板上,手中的《玄黃堪輿錄》在潮濕的空氣中微微發脹,泛黃的紙頁自動翻至夾著貝殼的那一頁——那是從南海歸墟帶回的物件,此刻正滲出黑色黏液,在紙麵上勾勒出不斷蠕動的蛇形。林月的八卦銅鏡裂痕中竄出縷縷青煙,鏡麵上凝結的水珠匯聚成蛇瞳的形狀,而李響調試的聲呐設備突然發出刺耳的長鳴,屏幕上的波紋扭曲成巨大的漩渦狀。
    “水下三千米,有個不規則的巨型物體正在上浮。”李響的聲音帶著顫抖,他盯著熱成像儀,畫麵裏一團暗紅色的陰影正衝破深海壓力層,“外形......像是座移動的島嶼。”話音未落,海麵突然沸騰,無數銀色鱗片翻湧而起,考察船劇烈搖晃,舷窗外閃過巨大的蛇形黑影。張九淵抓住欄杆,摸金符在胸前發燙,符上原本黯淡的虺蛇紋路竟重新泛起血光。
    船身猛地傾斜,眾人摔倒在地。林月甩出縛妖索纏住桅杆,大喊:“是歸墟海眼!傳說中連通幽冥的入口!”甲板上的積水突然逆流,在空中凝成無數條水蛇,張九淵揮起工兵鏟劈開一條,飛濺的水花落在李響的設備上,瞬間腐蝕出密密麻麻的孔洞。更可怕的是,船底傳來指甲刮擦金屬的聲響,伴隨著低沉的嘶吼,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試圖鑿穿船體。
    “啟動電磁脈衝!”李響掙紮著爬向控製台,卻發現所有電子設備都已失靈。船艙深處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存放著精絕古城邪念結晶的特製保險箱不知何時被打開,黑色水晶懸浮在空中,表麵裂開蛛網狀的紋路。張九淵瞳孔驟縮——水晶裏被困的邪念人影正在重組,竟化作了“齊玄門”道袍人的模樣。
    道袍人的虛影發出冷笑,聲音在船艙內回蕩:“你們以為封印虺蛇祖就能終結一切?太天真了。東海之下,沉睡著比祖蛇更古老的存在——虺蛇之母。”虛影揮手間,海水倒灌進船艙,林月急忙將八卦銅鏡按在艙壁上,鏡中映出龍虎山的鎮水符咒,暫時擋住了洶湧的海水。張九淵趁機掏出湘西帶回的蠱蟲陶罐,蠱蟲接觸到海水後瘋狂增殖,啃噬著水蛇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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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身突然劇烈震動,眾人被甩向甲板。透過破損的舷窗,他們看到海麵上浮出一座巨大的珊瑚礁,礁盤中央矗立著座血色祭壇,祭壇上纏繞著九條巨大的蛇形鎖鏈,鎖鏈盡頭沒入深海。李響的衛星定位儀突然自動重啟,屏幕上跳出一行血字:“解開九鎖,喚醒母蛇。”
    “祭壇底部有通道!”張九淵指著礁盤邊緣的漩渦,那裏隱約可見被海藻覆蓋的石階。三人穿上潛水裝備,跳入冰冷的海水。水下的世界充斥著幽藍的磷光,無數發光水母組成詭異的圖騰,當玉蟬靠近祭壇時,沉睡的鎖鏈突然發出龍吟般的震顫。林月的銅鏡裂痕中滲出金色血液,在水中勾勒出古老的封印符文。
    沿著石階下行,他們進入一座由魚骨堆砌的宮殿。牆壁上鑲嵌著人類頭骨,每個頭骨的眼眶裏都棲息著發光的小蛇。張九淵的礦燈掃過地麵,發現無數具穿著潛水服的屍體,屍體的皮膚與魚骨融為一體,手中還緊握著刻有“齊玄門”徽記的羅盤。李響蹲下身檢查屍體,突然驚恐地後退——這些屍體的胸腔都被剖開,裏麵盤踞著正在孵化的蛇卵。
    “小心!”林月的警告聲被尖銳的嘶鳴淹沒。宮殿頂部垂下數百條海蛇,蛇鱗閃爍著金屬光澤,嘴裏噴出的毒液在水中炸開黑色氣泡。張九淵揮舞工兵鏟格擋,卻發現蛇群越打越多。危急時刻,他將玉蟬高高舉起,玉蟬表麵突然浮現出青藏高原古寺壁畫上的藏文咒語,光芒所到之處,海蛇紛紛僵直墜落。
    繼續深入,他們來到宮殿核心。巨大的穹頂下,九條蛇形鎖鏈纏繞著一個巨大的繭狀物,繭殼由珊瑚與骸骨交織而成,裏麵隱約可見巨大的蛇形輪廓。道袍人的虛影再次出現:“這是虺蛇之母的卵,當年被初代天師鎮壓在此。但現在......”虛影的手指向祭壇,“七枚玉蟬已集齊六枚,隻要將歸墟海眼的力量引入,母蛇就能破繭而出。”
    張九淵這才發現祭壇上擺放著六個凹槽,與手中的玉蟬完美契合。李響突然想起什麽,翻出從南海帶回的半張海圖:“圖上標記的‘蛻骨之地’,應該就是這裏!虺蛇祖就是從母蛇的蛻骨中誕生的!”林月的銅鏡突然劇烈震動,鏡中映出百年前的畫麵——陳默與“齊玄門”門主在東海激戰,門主最後將一枚玉蟬投入歸墟海眼。
    “原來第七枚玉蟬早就封印在海眼裏!”張九淵握緊拳頭。此時,繭殼開始出現裂痕,腥臭的黑色液體從縫隙中滲出,所到之處,海水瞬間沸騰。林月將八卦銅鏡按在繭殼上,鏡中映出曆代天師的虛影,共同吟唱鎮魔咒;李響啟動改裝過的聲波武器,發出與蛇類頻率相斥的震動;張九淵則將六枚玉蟬嵌入祭壇凹槽,試圖反向激活封印。
    繭殼轟然炸裂,一條百米長的巨蛇探出腦袋。它的鱗片呈暗紫色,布滿腐爛的傷口,傷口中鑽出密密麻麻的小蛇。巨蛇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毒霧在水中形成黑色漩渦,將三人吞噬。張九淵在意識模糊之際,看到玉蟬發出最後一道光芒,光芒中浮現出陳默的身影。陳默將第七枚玉蟬拋向他,兩枚玉蟬終於合二為一。
    “以天地為爐,以眾生為引,封!”張九淵將完整的玉蟬刺入巨蛇的眉心。玉蟬爆發出耀眼的白光,與虺蛇之母的邪力相撞。在劇烈的能量衝擊下,宮殿開始崩塌,九條鎖鏈崩斷,歸墟海眼的吸力瘋狂拉扯著一切。千鈞一發之際,林月用銅鏡打開一道傳送門,三人在被吞噬前的瞬間,跌進了未知的黑暗。而在他們身後,東海掀起滔天巨浪,將血色祭壇徹底淹沒......
    傳送門內的黑暗如粘稠的瀝青,裹挾著三人的身體不斷下墜。張九淵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翻湧,耳邊充斥著尖銳的蜂鳴聲,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紮刺耳膜。恍惚間,他看到玉蟬在黑暗中閃爍,映出一幅幅破碎的畫麵:殷商時期的祭蛇大典、戰國方士煉製的蛇形丹藥、以及近代“齊玄門”在各地的秘密據點。這些畫麵如走馬燈般閃過,最終定格在一張熟悉的麵孔——那個始終戴著鬥笠的道袍人,此刻正站在一座懸浮於雲海之上的宮殿前,手中握著一枚漆黑如墨的蛇形玉佩。
    “這裏是......”林月的聲音充滿警惕。當黑暗消散,三人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荒蕪的戈壁。遠處矗立著一座巨大的青銅方鼎,鼎身刻滿了與虺蛇有關的圖騰,鼎內插著無數白骨,骨頭上爬滿了細小的銀色蟲子。李響的探測儀發出瘋狂的警報:“輻射值超標百倍!這些骨頭裏含有未知的放射性物質!”
    話音未落,地麵突然裂開無數道縫隙,銀色蟲子如潮水般湧出。這些蟲子形似蜈蚣,卻長著蛇類的頭部,牙齒間流淌著綠色的毒液。張九淵揮舞工兵鏟拍死幾隻,卻發現被擊碎的蟲屍立刻化作一灘黑水,腐蝕出深深的坑洞。林月急忙撒出龍虎山特製的雄黃粉,然而粉末剛一接觸蟲子,竟被瞬間吸收,反而讓蟲子變得更加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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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們不怕雄黃!”林月大喊著甩出縛妖索,纏住一隻體型較大的蟲王。張九淵趁機掏出從湘西帶回的蠱蟲陶罐,將蠱蟲全部釋放。蠱蟲與銀蟲剛一接觸,便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兩種詭異生物相互吞噬,形成一個不斷擴大的能量漩渦。
    就在此時,青銅方鼎突然發出轟鳴,鼎身的虺蛇圖騰開始流動,化作一條條真實的小蛇。這些小蛇匯聚在一起,在空中組成道袍人的虛影。“聰明的小家夥們,”虛影發出陰冷的笑聲,“不過你們以為破壞了虺蛇之母的卵,就能高枕無憂?真正的棋局,現在才剛剛開始。”
    李響注意到方鼎底部刻著一行小篆:“昆侖之巔,天門大開,蛇祖降世,萬劫不複。”他臉色驟變:“我們在青藏高原封印的根本不是虺蛇祖,而是它的分身!真正的虺蛇祖,藏在昆侖天門之後!”張九淵握緊手中的玉蟬,卻發現玉蟬表麵的紋路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裂痕,仿佛隨時都會破碎。
    遠處的地平線突然升起一片血雲,血雲之中傳來陣陣龍吟。三人意識到情況不妙,立刻朝著戈壁邊緣狂奔。然而,血雲移動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籠罩了整個天空。血雨傾盆而下,接觸到地麵的瞬間,戈壁上竟長出了黑色的藤蔓,藤蔓上結滿了蛇形的果實。
    “這些果實裏有活物!”林月用銅鏡擊碎一顆果實,裏麵鑽出一隻半人半蛇的怪物。怪物手持青銅戈,身上穿著殘破的古代戰甲,胸口赫然印著“齊玄門”的徽記。更多的怪物從果實中鑽出,組成一支陰森的軍隊,將三人團團圍住。
    張九淵舉起摸金符,符上的虺蛇紋路竟開始逆向旋轉,釋放出黑色的煙霧。煙霧中浮現出一個個熟悉的麵孔——那些都是在與虺蛇的戰鬥中犧牲的人。這些麵孔露出痛苦的表情,齊聲喊道:“快逃!這是‘萬魂噬體陣’!”
    林月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八卦銅鏡上,銅鏡爆發出耀眼的金光。她揮舞銅鏡,鏡中映出龍虎山的鎮魔大陣,暫時逼退了怪物軍團。李響趁機操作著僅存的電子設備,試圖分析出陣法的弱點。“這些怪物的行動似乎受某種頻率控製,”他大喊道,“隻要幹擾這個頻率......”
    還沒等他說完,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黑色光柱,光柱中走出一個身影——正是那個道袍人。此刻的他不再隱藏,鬥笠下露出一張布滿蛇鱗的臉,雙眼散發著猩紅的光芒。“你們以為能阻止我?”道袍人抬手一揮,怪物軍團再次發動攻擊,“看看這昆侖戈壁,不過是我為虺蛇祖準備的祭壇罷了。”
    張九淵看著手中的玉蟬,突然想起《玄黃堪輿錄》中一段被血漬覆蓋的記載:“欲破虺蛇劫,需尋三魂器——昆侖鏡、女媧石、神農鼎。集齊三器,方可喚醒遠古之力。”他立刻對林月和李響喊道:“我們不能硬拚!必須找到三魂器!”
    三人邊戰邊退,在戈壁中尋找線索。終於,張九淵在一座殘破的石碑下發現了半塊刻有“昆侖”字樣的銅鏡碎片。碎片剛一入手,便與他產生了共鳴,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地圖,地圖上標記著三個地點:天山天池、神農架深處、以及傳說中的蓬萊仙島。
    道袍人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發出憤怒的咆哮:“想找三魂器?你們以為這麽容易?”他大手一揮,戈壁上突然出現無數條地縫,從中鑽出巨大的蛇形怪物。這些怪物身披岩石鎧甲,口中噴出的火焰能瞬間將地麵融化。
    林月甩出九節鞭,纏住一隻怪物的脖頸,張九淵則趁機用工兵鏟攻擊怪物的弱點。李響操作著自製的電磁脈衝炸彈,炸出一條逃生通道。在怪物的圍追堵截下,三人終於突出重圍,向著天山天池的方向奔去。
    然而,他們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道袍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抬手召來一隻巨大的飛蛇,在蛇背上展開一張古老的輿圖。輿圖上,三個紅點正在閃爍,分別對應著三魂器的位置,而在紅點周圍,早已埋伏下“齊玄門”的精銳力量。一場圍繞三魂器的生死較量,即將在華夏大地的各個角落展開......
    天山天池的寒風裹挾著雪粒如刀割般刮過三人的麵龐,張九淵手中的昆侖鏡碎片泛起幽藍的光,碎片邊緣的紋路與遠處博格達峰的輪廓隱隱重合。李響的地質雷達在低溫中發出刺耳的警報,屏幕上顯示天池底部存在異常的能量波動,形狀恰似一條盤臥的巨蛇。林月的八卦銅鏡突然劇烈震顫,鏡中映出無數身披冰甲的蛇形人影,正從冰層深處緩緩蘇醒。
    “不對勁,”張九淵將碎片貼近胸口,能清晰感受到碎片傳來的脈動,“天池的冰層下恐怕鎮壓著與虺蛇相關的上古封印。”話音未落,平靜的湖麵突然裂開蛛網狀的紋路,幽藍的冰霧升騰而起,霧中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仿佛有某種龐然大物正在掙脫束縛。李響急忙啟動熱成像儀,屏幕上顯示水下三百米處,一個巨大的黑色陰影正衝破千年冰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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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麵轟然炸裂,一條百米長的冰蛇破水而出。它的鱗片閃爍著冰晶的寒光,蛇瞳中燃燒著幽綠的火焰,蛇身纏繞著刻滿古老符文的青銅鎖鏈。冰蛇張開巨口,噴出的寒氣瞬間將方圓百米的空氣凝結成冰,三人腳下的地麵迅速蔓延出蛛網狀的冰紋。林月甩出縛妖索,索頭的八卦墜子撞上冰蛇鱗片,迸濺出的火星卻在接觸寒氣的刹那熄滅。
    “這是被封印的虺蛇守衛!”林月大聲喊道,“普通攻擊沒用!”張九淵回想起《玄黃堪輿錄》中關於天山的記載,突然發現冰蛇身上的青銅鎖鏈與昆侖鏡碎片的紋路存在某種關聯。他舉起碎片對準冰蛇,碎片突然發出耀眼的金光,鎖鏈上的符文開始逆向旋轉。冰蛇發出痛苦的嘶吼,蛇身的力量仿佛被抽離,逐漸變得透明。
    趁此機會,李響將攜帶的液氮炸彈投向冰蛇。劇烈的爆炸產生的低溫與冰蛇的寒氣相互作用,形成一個巨大的冰球將其困住。三人急忙朝著天池邊的冰洞跑去,洞壁上刻滿了西域古國的壁畫,描繪著千年前的巫師們用昆侖鏡鎮壓虺蛇的場景。壁畫的最後一幕,一位巫師將昆侖鏡一分為三,分別藏於天山、東海與昆侖之巔。
    深入冰洞,他們來到一座由冰晶構築的宮殿。宮殿中央矗立著一座冰台,台上擺放著半麵昆侖鏡,鏡麵蒙著一層厚厚的冰霜,隱約映出模糊的蛇影。當張九淵將手中的碎片嵌入冰台凹槽時,整座宮殿開始震動,冰霜迅速消融,完整的昆侖鏡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然而,光芒中突然浮現出道袍人的虛影。
    “聰明,可惜太晚了。”虛影冷笑著,宮殿的冰晶牆壁上滲出黑色的液體,“你們以為拿到昆侖鏡就能扭轉局勢?天山的封印早已鬆動,虺蛇祖的力量正在覺醒。”黑色液體匯聚成無數條小蛇,朝著三人撲來。林月揮舞八卦銅鏡,鏡中映出龍虎山的淨火符,暫時灼燒著小蛇,但黑色液體卻源源不斷。
    李響的探測儀突然發出尖銳的蜂鳴:“有強大的能量從地底升起!”地麵劇烈震動,冰台下方裂開一道縫隙,一隻布滿鱗片的巨手破土而出。巨手的主人是個身高數十米的冰巨人,它的身體由冰塊與蛇骨構成,眼中閃爍著邪異的紅光,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冰斧。冰巨人揮舞冰斧,掀起的氣浪將三人掀飛出去。
    張九淵在混亂中發現冰巨人的胸口處有個菱形缺口,形狀與昆侖鏡完美契合。他不顧危險,衝向冰巨人,卻被冰巨人反手一揮,重重砸在冰牆上。林月甩出縛妖索纏住冰巨人的腳踝,李響則將電磁脈衝裝置改裝成能量炮,對準冰巨人發射。劇烈的能量衝擊下,冰巨人的身體出現裂痕,但它發出怒吼,力量反而更加強大。
    千鈞一發之際,張九淵掙紮著舉起昆侖鏡,鏡中映出上古巫師的虛影。虛影們齊聲吟唱古老的咒語,昆侖鏡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光芒化作一道光柱射向冰巨人胸口的缺口。冰巨人發出震天動地的慘叫,身體開始崩解。在冰巨人徹底消散前,張九淵看到它眼中閃過一絲解脫的神色。
    拿到完整的昆侖鏡後,三人不敢停留,立刻趕往神農架。神農架的原始森林中彌漫著詭異的霧氣,霧氣中不時傳來陰森的嚎叫。張九淵的摸金符在霧中發出微弱的紅光,指引著他們前進的方向。林月的八卦銅鏡上凝結出細密的水珠,水珠匯聚成蛇形,沿著鏡麵緩緩爬行。
    在穿過一片巨大的箭竹林時,李響的探測儀突然顯示前方有大量生命體聚集。撥開竹林,他們看到一片開闊的穀地,穀地上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祭壇,祭壇上插滿了燃燒著綠色火焰的火把。祭壇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刻滿了神農嚐百草的圖案,但所有的草藥都被替換成了蛇形植物。
    “是神農鼎!”張九淵激動地說。然而,還沒等他們靠近,祭壇四周的火把突然全部熄滅,穀地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無數雙幽綠的眼睛亮起,竟是一群體型巨大的蛇人。這些蛇人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蛇尾,手中拿著用獸骨和蛇牙製成的武器。
    蛇人群中走出一個身披獸皮的老者,他的額頭上戴著一個蛇形的骨冠,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外來者,你們為何闖入禁地?”張九淵向老者說明來意,老者卻搖了搖頭:“神農鼎是守護這片森林的神器,絕不能交給你們。況且,你們身上帶著虺蛇的氣息。”
    林月急忙解釋:“我們是來對抗虺蛇祖的,神農鼎是關鍵。”老者沉默片刻,突然發出一聲長嘯。穀地的地麵開始震動,神農鼎緩緩升起,鼎內湧出一股神秘的煙霧。煙霧中浮現出遠古時期的畫麵:神農氏用神農鼎煉製解藥,對抗肆虐人間的虺蛇瘟疫。畫麵的最後,神農氏將一縷神力注入鼎中,設下重重禁製。
    “想要取走神農鼎,必須通過三重考驗。”老者說道,“第一重,直麵內心的恐懼。”話音剛落,三人便陷入了各自的幻境。張九淵看到了所有因虺蛇而死的人向他索命,林月看到龍虎山被虺蛇摧毀,李響則看到自己成為了虺蛇的傀儡。但他們都憑借堅強的意誌,衝破了幻境。
    第二重考驗是力量的對決,蛇人們派出最強的戰士與三人戰鬥。張九淵揮舞工兵鏟,林月舞動八卦銅鏡,李響則利用自製的武器,經過一番苦戰,終於擊敗了對手。第三重考驗是智慧的較量,老者提出了三個關於上古傳說的謎題,三人憑借豐富的知識和默契的配合,成功解開了謎題。
    老者滿意地點點頭,神農鼎自動飛到張九淵手中。然而,就在此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一道黑色的閃電劈在祭壇上。道袍人的身影從閃電中走出,他的手中握著一個黑色的球體,球體表麵纏繞著無數條小蛇:“恭喜你們,不過,神農鼎我收下了。”一場更激烈的戰鬥,即將在神農架的雨夜中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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