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6章 屍易無限(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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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深淵海溝附近搜索,發現了許多船隻的殘骸和漁民的遺物。我們將遺物收集起來,帶回特拉帕尼港,交給了當地的海事部門和失蹤漁民的家屬。家屬們看到遺物,有的忍不住失聲痛哭,有的則緊緊攥著遺物,眼中滿是感激。一位失去丈夫的老婦人拉著我們的手,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反複說著“謝謝”,那顫抖的聲音裏,既有失去親人的悲痛,也有終於得知親人下落的釋然。
    接下來的幾天,特拉帕尼港的居民們為我們舉辦了盛大的慶功宴。宴會上,大家端上了西西裏島的特色美食——金黃酥脆的炸魷魚圈、酸甜可口的番茄燉魚、香氣濃鬱的海鮮意麵,還有醇厚的西西裏葡萄酒。漁民們拉起手風琴,唱起了當地的民謠,孩子們圍著我們跳著歡快的舞蹈。我們在港口停留了一周,幫助漁民們修複被海怪妖破壞的漁船,教他們用符紙製作簡易的辟邪護身符,還告訴他們如何通過海水的異常波動和氣味,提前察覺海怪妖這類深海妖怪的蹤跡。
    離開特拉帕尼港那天,港口擠滿了送行的人。馬可老人為我們準備了一籃新鮮的檸檬和一瓶自製的檸檬酒,笑著說:“西西裏的檸檬能驅散壞運氣,希望它能保佑你們接下來的旅程。”盧卡則遞給我們一個用橄欖木雕刻的小船模型,上麵刻著“海豚號”的名字:“看到它,就像看到我們還在並肩作戰。”
    我們登上汽車,朝著巴勒莫機場的方向前進。拉賈望著窗外漸漸遠去的海岸線,笑著說:“道長,西西裏的海鮮真好吃,尤其是那道番茄燉魚,我能再吃三大碗。不過海怪妖的觸手可真有力氣,差點就把漁船掀翻了,還好我們反應快。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玄通道長掏出地圖,指尖在北美洲的阿拉斯加地區輕輕一點:“下一個目的地是美國阿拉斯加的北極圈附近,我聽說那裏的冰原上出現了一隻‘冰原猛獁妖’,它是由遠古猛獁象的骸骨變異而成,能操控冰原上的風雪和冰層,經常襲擊當地的因紐特部落和極地科考隊,已經有不少人失蹤了。我們得去幫幫他們。”
    我握緊手中的斬妖劍,劍身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阿拉斯加的北極圈冰原寒冷至極,冰原猛獁妖又帶著遠古的凶性,肯定不好對付,但隻要有百姓身處險境,我們就沒有退縮的理由。汽車在公路上飛馳,朝著巴勒莫機場的方向前進,我們將從那裏乘坐飛機前往阿拉斯加,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還有更多的妖怪等著我們去消滅,還有更多的百姓等著我們去保護。
    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和轉機,我們終於抵達了阿拉斯加的費爾班克斯市。這裏是進入北極圈的門戶城市,街道兩旁的房屋都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即使穿著最厚的防寒服,也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我們在市區找了一家靠近車站的客棧住下,客棧老板是一位名叫埃裏克的因紐特人,他聽說我們是來消滅冰原猛獁妖的,眼中立刻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你們可算來了!”埃裏克給我們端來一杯熱鹿奶,雙手還在不停地搓著取暖,“冰原猛獁妖太可怕了!上個月,我們部落有一支狩獵隊去北極圈深處尋找馴鹿,結果再也沒回來。後來另一支科考隊在冰原上發現了他們的帳篷,帳篷被踩得稀爛,地上隻有幾具被凍硬的馴鹿屍體,還有一個巨大的蹄印,那蹄印比臉盆還大,一看就是冰原猛獁妖留下的。現在我們部落的人都不敢靠近北極圈深處,連科考隊都暫停了考察任務。”
    玄通道長接過熱鹿奶,指尖在羅盤上輕輕劃過,指針朝著北極圈深處的方向瘋狂轉動:“這冰原猛獁妖的妖氣帶著遠古的死氣和極寒之氣,看來它已經在冰原上盤踞了不短的時間。我們明天就跟著你的部落向導出發,必須盡快找到它。”
    第二天一早,我們換上了埃裏克為我們準備的因紐特傳統防寒服——用北極熊皮和馴鹿皮縫製的衣服,既輕便又保暖,腳上穿著厚厚的雪地靴,還戴上了護目鏡和皮手套。部落的向導是一位名叫卡婭的年輕姑娘,她皮膚黝黑,眼神銳利,從小在冰原上長大,對每一條路線都了如指掌。卡婭牽著幾頭雪橇犬,笑著對我們說:“雪橇犬是冰原上最好的夥伴,它們能在暴風雪中找到方向,還能拉著我們快速前進,有它們在,我們會安全很多。”
    我們坐上雪橇,雪橇犬們朝著北極圈深處狂奔。冰原一望無際,到處都是白茫茫的積雪,遠處的冰川在陽光下泛著藍色的光芒,偶爾能看到幾隻北極狐在雪地裏奔跑。卡婭一邊控製著雪橇,一邊給我們介紹:“前麵那片‘白骨冰原’就是冰原猛獁妖經常出沒的地方,那裏有很多遠古猛獁象的骸骨,冰原猛獁妖就是在那裏蘇醒的,我們到了那裏一定要小心,它很可能就躲在骸骨堆裏。”
    行駛了大約六個小時,我們終於抵達了白骨冰原。這裏的積雪比其他地方更厚,地麵上散落著許多巨大的骸骨,有的是猛獁象的長牙,有的是粗壯的腿骨,在寒風中顯得格外陰森。卡婭停下雪橇,壓低聲音說:“我們到了,大家下車,跟著我慢慢走,不要驚動它。”
    我們剛走下雪橇,玄通道長的羅盤突然劇烈震動,地麵也開始微微搖晃。卡婭臉色一變,大喊道:“不好,它來了!快躲到那堆骸骨後麵!”
    我們趕緊躲到一堆巨大的猛獁象骸骨後麵,隻見遠處的雪地裏,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站起來。它的身體有三層樓那麽高,全身覆蓋著厚厚的冰殼,頭上長著兩根長長的象牙,象牙上還掛著冰塊,四肢粗壯如柱,每走一步,地麵都會被踩出一個深深的雪坑,正是“冰原猛獁妖”。
    冰原猛獁妖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聲音在冰原上回蕩,積雪紛紛從冰山上滑落。它朝著我們衝來,速度雖然不快,但每一步都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玄通道長趕緊將混沌鍾拋向空中,鍾聲渾厚,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擋住了冰原猛獁妖的衝擊。“砰”的一聲巨響,冰原猛獁妖被屏障彈退了幾步,憤怒地嘶吼著,抬起巨大的蹄子朝著屏障踩來。
    金色屏障劇烈震動,玄通道長臉色一白,趕緊掏出一張符紙,貼在屏障上,屏障瞬間變得更加堅固。我趁機揮舞著斬妖劍,朝著冰原猛獁妖的腿砍去。劍刃砍在它的冰殼上,發出“鐺”的一聲巨響,冰殼裂開了一道縫隙,卻沒有傷到它的本體。冰原猛獁妖吃痛,轉過身來,用長長的象牙朝著我戳來。
    我趕緊側身躲避,象牙擦著我的防寒服劃過,將身後的骸骨堆戳得粉碎。拉賈從背包裏掏出一把特製的火焰噴射器,朝著冰原猛獁妖的身體噴射火焰。火焰落在冰殼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冰殼開始融化,露出了裏麵灰褐色的骸骨。冰原猛獁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踉蹌了幾步。
    玄通道長抓住機會,撥動伏羲琴的琴弦,金色的利刃朝著冰原猛獁妖的頭部飛去。利刃刺入它的眼睛,黑色的液體從眼睛裏流出,冰原猛獁妖更加憤怒,它張開大嘴,噴出一股極寒的氣息,朝著我們襲來。玄通道長趕緊掏出一張符紙,點燃後扔在身前,符紙燃燒起來,形成一道火牆,擋住了極寒氣息的攻擊。
    “它的弱點在心髒!那是它妖氣的源頭!”玄通道長大喊著,將神農鼎拋向空中。鼎中燃起一團金色的火焰,火焰化作一隻火鳥,朝著冰原猛獁妖的胸口撲去。火鳥落在它的胸口,冰殼瞬間融化,骸骨被火焰灼燒,發出“劈啪”的聲響。冰原猛獁妖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想要用象牙拍打火鳥,卻被火鳥靈活地避開。
    卡婭趁機從雪橇上取下一把特製的長矛,長矛頂端鑲嵌著一塊紅色的寶石。她用盡全身力氣,將長矛朝著冰原猛獁妖的胸口扔去。長矛帶著紅色的光芒,精準地刺入了它的心髒。冰原猛獁妖的動作瞬間僵住,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身上的冰殼紛紛脫落,骸骨也漸漸開始風化。
    我握緊斬妖劍,縱身一躍,朝著冰原猛獁妖的心髒刺去。劍刃刺入骸骨,黑色的液體噴湧而出,冰原猛獁妖發出一聲最後的嘶吼,身體緩緩倒下,重重地摔在雪地上,揚起一片雪霧。隨著它的死亡,周圍的風雪漸漸平息,空氣中的極寒之氣也慢慢消散。
    我們癱坐在雪地上,大口地喘著氣,防寒服都被汗水浸濕了。卡婭看著倒在地上的冰原猛獁妖,激動地說:“太好了!終於把它消滅了!以後我們部落的人又能去北極圈深處狩獵了,科考隊也能繼續考察了!”
    我們在白骨冰原附近搜索,發現了一些被冰原猛獁妖襲擊的狩獵隊和科考隊的遺物,還有幾具被凍硬的屍體。我們將屍體妥善安葬,把遺物收集起來,帶回埃裏克所在的部落。部落裏的因紐特人看到我們消滅了冰原猛獁妖,還帶回了親人的遺物,都圍上來,有的歡呼,有的流淚,部落首領還為我們舉辦了盛大的“馴鹿宴”。
    宴會上,他們為我們端上了烤馴鹿肉、凍北極蝦和熱鹿奶,還為我們表演了傳統的因紐特舞蹈——男人們穿著獸皮,模仿著狩獵的動作,女人們則唱著古老的歌謠。我們在部落裏停留了幾天,幫助因紐特人修複被冰原猛獁妖破壞的帳篷,教他們製作符紙和防寒的辟邪工具,還告訴他們如何在冰原上識別冰原猛獁妖這類妖怪的蹤跡。
    離開部落那天,部落首領將一串用猛獁象象牙碎片製作的項鏈掛在我們脖子上,說:“這是我們因紐特人的聖物,能保佑你們在冰原上平安,無論你們去哪裏,我們都會為你們祈禱。”埃裏克則給了我們一瓶自製的鹿奶酒:“這酒能驅寒,希望你們在接下來的旅程中,能少受點凍。”
    我們坐上雪橇,朝著費爾班克斯市的方向前進。拉賈靠在雪橇上,看著外麵不斷後退的冰原,笑著說:“道長,阿拉斯加的北極圈可真冷,我的鼻子都快凍掉了,還好有這厚厚的防寒服。不過冰原猛獁妖可真厲害,那象牙差點就把我戳穿了,還好卡婭的長矛幫了大忙。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玄通道長掏出地圖,指尖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脈上輕輕一點:“下一個目的地是秘魯的安第斯山脈,我聽說那裏的高山湖泊附近出現了一隻‘水怪妖’,它能操控湖泊裏的水和周圍的岩石,經常襲擊當地的印第安部落和登山者,已經有很多人被它拖進湖裏失蹤了。我們得去幫助他們。”
    我握緊手中的斬妖劍,望著窗外的雪景,心中充滿了堅定。安第斯山脈的高山湖泊海拔極高,氣候惡劣,水怪妖又隱藏在湖泊深處,肯定很難對付,但隻要有百姓受難,我們就不會退縮。雪橇犬在雪地裏狂奔,朝著費爾班克斯市的方向前進,我們將從那裏乘坐飛機前往秘魯,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還有更多的妖怪等著我們去消滅,還有更多的百姓等著我們去保護。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和轉機,我們抵達了秘魯的利馬市,然後換乘汽車前往安第斯山脈附近的庫斯科市。庫斯科市是一座古老的城市,街道兩旁是西班牙殖民時期的建築,遠處的安第斯山脈高聳入雲,山頂覆蓋著厚厚的積雪。我們在庫斯科市找了一家靠近車站的客棧住下,客棧老板是一位名叫佩德羅的秘魯老人,他聽說我們是來消滅水怪妖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你們一定要小心啊!”佩德羅給我們端來一杯熱可可,“安第斯山脈上的的的喀喀湖附近,最近出現了一隻可怕的水怪。上個月,有一群印第安人去湖裏捕魚,結果再也沒回來,他們的漁船被發現時,已經被撞得粉碎,湖麵上還漂浮著一些血跡。後來有登山者在湖邊看到了一隻巨大的水怪,它的身體有十幾米長,皮膚是綠色的,還長著四隻爪子,大家都說那是水怪妖在作祟,現在沒人敢靠近的的喀喀湖了。”
    玄通道長接過熱可可,從背包裏掏出羅盤,指針朝著的的喀喀湖的方向微微晃動:“這水怪妖的妖氣帶著湖水的濕氣和岩石的氣息,看來它已經在湖裏盤踞了很久。我們明天就跟著印第安部落的向導出發,去的的喀喀湖找到它。”
    第二天一早,我們穿上了佩德羅為我們準備的登山服,帶上了足夠的水和幹糧,還有一些防水的裝備。印第安部落的向導是一位名叫胡安娜的女子,她熟悉安第斯山脈的每一條山路,還會說流利的西班牙語。胡安娜背著一個裝滿草藥的背包,笑著對我們說:“的的喀喀湖是我們印第安人的聖湖,但現在被水怪妖玷汙了,我們一定要消滅它,讓聖湖恢複平靜。”
    我們跟著胡安娜,沿著山間小路朝著的的喀喀湖前進。山路崎嶇,周圍的植被越來越稀疏,空氣也越來越稀薄,我們不得不放慢腳步,適應高海拔的環境。胡安娜一邊走,一邊給我們介紹:“前麵就是的的喀喀湖了,那是南美洲最大的高山湖泊,湖水很清澈,但現在因為水怪妖的存在,湖水已經變得有些渾濁了。我們到了湖邊,一定要小心,水怪妖很可能就躲在湖底。”
    走了大約五個小時,我們終於抵達了的的喀喀湖。湖水呈現出一種深藍色,周圍環繞著雪山,景色十分壯麗,但湖麵上卻看不到一艘漁船,顯得格外冷清。胡安娜停下腳步,壓低聲音說:“我們到了,大家不要大聲說話,水怪妖的聽覺很靈敏,很容易被驚動。”
    我們剛靠近湖邊,玄通道長的羅盤突然瘋狂轉動,湖水也開始微微波動。胡安娜臉色一變,大喊道:“不好,它來了!快往後退!”
    我們趕緊往後退,隻見湖水中突然升起一個巨大的身影。它的身體有十幾米長,皮膚是深綠色的,上麵布滿了黏液,頭部像鱷魚,卻長著一對巨大的眼睛,四肢粗壯,爪子鋒利如刀,尾巴又長又粗,正是“水怪妖”。
    水怪妖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朝著我們撲來,湖水被它掀起巨大的浪花。玄通道長趕緊將混沌鍾拋向空中,鍾聲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擋住了水怪妖的攻擊。水怪妖被屏障擋住,憤怒地嘶吼著,尾巴猛地一揮,朝著屏障拍來。
    “砰”的一聲,屏障劇烈震動,玄通道長趕緊掏出一張符紙,貼在屏障上,屏障才穩定下來。我趁機揮舞著斬妖劍,朝著水怪妖的尾巴砍去。劍刃砍在它的尾巴上,綠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水怪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尾巴猛地縮回湖裏。
    拉賈從背包裏掏出一把特製的水槍,水槍裏裝著特製的除妖藥劑,他朝著水怪妖的身體噴射藥劑。藥劑落在水怪妖的皮膚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它的皮膚開始冒煙,水怪妖更加憤怒,張開大嘴,噴出一股巨大的水柱,朝著我們襲來。
    玄通道長趕緊掏出一張符紙,點燃後扔在身前,符紙燃燒起來,形成一道火牆,擋住了水柱的攻擊。胡安娜趁機從背包裏掏出一些草藥,撒在湖水中,草藥在湖麵上形成一層綠色的薄膜,水怪妖的動作瞬間變得遲緩。
    “它的弱點在眼睛!攻擊它的眼睛!”胡安娜大喊道。玄通道長立刻撥動伏羲琴的琴弦,金色的利刃朝著水怪妖的眼睛飛去。利刃刺入它的左眼,綠色的血液從眼睛裏流出,水怪妖發出一聲震天的嘶吼,身體開始瘋狂地扭動,湖水被攪得渾濁不堪。
    我趁機縱身一躍,舉起斬妖劍,朝著水怪妖的頭部刺去。劍刃刺入它的頭部,綠色的血液噴湧而出,水怪妖的動作瞬間僵住,然後緩緩沉入湖裏。隨著它的死亡,湖水漸漸恢複平靜,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
    我們鬆了口氣,癱坐在湖邊的草地上,大口地喘著氣。胡安娜看著平靜的湖水,激動地說:“太好了!水怪妖終於被消滅了!聖湖恢複平靜了,我們印第安人又能來湖裏捕魚了!”
    我們在湖邊搜索,發現了一些被水怪妖破壞的漁船和失蹤者的遺物,還有幾具被水泡得發脹的屍體。我們將屍體妥善安葬,把遺物收集起來,帶回胡安娜所在的印第安部落。部落裏的印第安人看到我們消滅了水怪妖,都圍上來歡呼雀躍,部落首領還為我們舉辦了盛大的祭祀儀式,祈求神靈保佑我們接下來的旅程平安。
    在部落裏停留的幾天裏,我們幫助印第安人修複被水怪妖破壞的房屋和漁船,教他們製作符紙和識別水怪妖蹤跡的方法,還告訴他們如何在湖邊防範妖怪的襲擊。離開部落那天,部落首領將一串用湖底珍珠製作的項鏈掛在我們脖子上,說:“這是聖湖賜予我們的禮物,能保佑你們在旅途中遠離危險。”胡安娜則為我們準備了一袋用安第斯山脈特產草藥製作的香囊,“這香囊能驅散蚊蟲,還能讓人在高海拔地區呼吸更順暢,希望能幫到你們。”
    我們登上汽車,朝著庫斯科市的方向前進。拉賈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的的喀喀湖,笑著說:“道長,的的喀喀湖的景色真漂亮,就是水怪妖太嚇人了,還好胡安娜的草藥幫了大忙。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玄通道長掏出地圖,指尖在亞洲的喜馬拉雅山脈上輕輕一點:“下一個目的地是尼泊爾的珠穆朗瑪峰附近,我聽說那裏的雪山深處出現了一隻‘雪靈妖’,它能操控風雪和冰霜,經常襲擊登山隊和當地的夏爾巴人,已經有不少人在登山途中失蹤,連屍體都找不到。我們得去幫助他們。”
    我握緊手中的斬妖劍,望著窗外的安第斯山脈,心中充滿了堅定。珠穆朗瑪峰的雪山環境極端惡劣,雪靈妖又擅長隱藏在風雪中,肯定很難對付,但隻要有百姓受難,我們就沒有退縮的理由。汽車在山路上行駛,朝著庫斯科市的方向前進,我們將從那裏乘坐飛機前往尼泊爾,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還有更多的妖怪等著我們去消滅,還有更多的百姓等著我們去保護。
    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和轉機,我們終於抵達了尼泊爾的加德滿都。加德滿都的街道熱鬧非凡,到處都是穿著傳統服飾的當地人,街邊的店鋪裏擺滿了唐卡、佛像和手工藝品,空氣中彌漫著香料和酥油茶的味道。我們在加德滿都找了一家靠近登山協會的客棧住下,客棧老板是一位名叫丹增的夏爾巴人,他曾多次帶領登山隊攀登珠穆朗瑪峰,對雪山的情況了如指掌。
    “你們要去對付雪靈妖?”丹增給我們端來一杯熱騰騰的酥油茶,眉頭緊緊皺著,“那東西比雪崩還可怕!上個月,一支國際登山隊在海拔八千米的‘死亡地帶’遭遇了雪靈妖,除了一個夏爾巴向導僥幸逃回來,其他人全失蹤了。逃回來的向導說,雪靈妖能變成風雪的樣子,不知不覺就把人包圍,然後用冰霜把人凍成冰塊,再拖進雪山深處。現在很多登山隊都取消了登山計劃,連我們夏爾巴人都不敢輕易靠近‘死亡地帶’。”
    玄通道長接過酥油茶,從背包裏掏出羅盤,指針朝著珠穆朗瑪峰的方向劇烈跳動:“雪靈妖的妖氣帶著極寒的死氣,已經和雪山的風雪融為一體,想要找到它,必須深入‘死亡地帶’。我們明天就跟著你的侄子平措出發,他是經驗最豐富的夏爾巴向導,有他在,我們能更安全地抵達目的地。”
    第二天一早,我們換上了專業的登山裝備——防風防寒的衝鋒衣、帶有冰爪的登山靴、氧氣瓶和登山繩,還帶上了足夠的食物和應急藥品。平措早已在客棧門口等候,他身材健壯,皮膚黝黑,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背上背著一個巨大的登山包,裏麵裝著帳篷和登山工具。“跟我來,我知道一條相對安全的路線,能避開大部分雪崩區,但到了‘死亡地帶’,還是要靠我們自己小心。”平措說著,帶頭朝著珠穆朗瑪峰的方向走去。
    我們跟著平措,先乘坐汽車來到珠峰大本營。大本營裏搭滿了五顏六色的帳篷,來自世界各地的登山者在這裏做著登山前的準備。我們在大本營休整了一天,適應高海拔環境,平措則給我們詳細講解了登山過程中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如何應對暴風雪和冰裂縫。
    第三天一早,我們正式開始登山。起初的路程還算順利,我們沿著前人踩出的腳印前進,周圍的雪山壯麗非凡,陽光照在雪山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平措一邊走,一邊給我們介紹沿途的地標:“前麵那座山峰叫‘洛子峰’,再往前就是‘死亡地帶’了,那裏的氧氣含量隻有海平麵的三分之一,溫度能降到零下四十度,大家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
    隨著海拔越來越高,空氣越來越稀薄,我們開始出現高原反應,頭暈、胸悶、呼吸急促,每走一步都變得異常艱難。我們不得不放慢腳步,每隔一段時間就停下來吸氧,補充能量。走了大約四天,我們終於抵達了“死亡地帶”。這裏的風雪比之前更加狂暴,能見度不足五米,呼嘯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即使穿著最厚的衝鋒衣,也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大家小心,雪靈妖很可能就在這附近。”平措壓低聲音說,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我們剛走了幾步,玄通道長的羅盤突然瘋狂轉動,周圍的風雪瞬間變得更加狂暴,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盯著我們。“它來了!”玄通道長大喊,迅速將混沌鍾拋向空中。
    鍾聲渾厚悠遠,在風雪中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將我們籠罩在裏麵。就在這時,風雪突然凝聚成一個巨大的人形,它的身體由冰雪組成,眼睛是幽藍色的,手裏拿著一把用冰製成的長矛,正是“雪靈妖”。雪靈妖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聲音在風雪中回蕩,朝著我們撲來,手中的冰矛朝著金色屏障刺去。
    “砰”的一聲,冰矛刺在屏障上,金色屏障劇烈震動,玄通道長趕緊掏出一張符紙,貼在屏障上,屏障才穩定下來。我趁機揮舞著斬妖劍,朝著雪靈妖的身體砍去。劍刃砍在冰雪組成的身體上,雪花四濺,卻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雪靈妖憤怒地嘶吼著,揮舞著冰矛再次朝著屏障刺來。
    拉賈從背包裏掏出一把火焰噴射器,朝著雪靈妖噴射火焰。火焰落在雪靈妖的身體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冰雪開始融化,它的身體變得殘缺不全。雪靈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轉身想要融入風雪中逃走。“不能讓它跑了!”玄通道長大喊,迅速撥動伏羲琴的琴弦。
    金色的利刃在空中交織成網,擋住了雪靈妖的去路。雪靈妖被困在網中,憤怒地掙紮著,身體不斷吸收周圍的風雪,想要恢複完整。玄通道長趁機將神農鼎拋向空中,鼎中燃起一團金色的火焰,火焰化作一隻火鳥,朝著雪靈妖的胸口撲去。火鳥落在雪靈妖的胸口,冰雪瞬間融化,露出了一顆幽藍色的冰晶,那正是它的妖核。
    “攻擊它的妖核!那是它的弱點!”玄通道長大喊。我握緊斬妖劍,運起全身的靈力,縱身一躍,朝著雪靈妖的妖核刺去。劍刃刺入冰晶,幽藍色的光芒瞬間黯淡下來,雪靈妖發出一聲震天的嘶吼,身體開始崩解,化作漫天雪花,消散在風雪中。隨著雪靈妖的死亡,周圍的風雪漸漸平息,天空中露出了一縷陽光。
    我們癱坐在雪地上,大口地喘著氣,身上的登山裝備都被汗水浸濕了。平措看著平靜下來的雪山,激動地說:“太好了!雪靈妖終於被消滅了!以後登山隊再也不用擔心被它襲擊了,我們夏爾巴人也能重新帶領大家攀登珠峰了!”
    我們在“死亡地帶”附近搜索,發現了一些被雪靈妖凍成冰塊的登山者屍體,還有他們留下的登山裝備和日記。我們將屍體妥善安葬在雪山中,把遺物收集起來,打算帶回加德滿都,交給當地的登山協會,讓他們幫忙聯係死者的家屬。
    在返回加德滿都的路上,我們又遇到了幾支準備登山的隊伍,平措將雪靈妖被消滅的消息告訴了他們,大家都歡呼雀躍,紛紛向我們表示感謝。回到加德滿都後,丹增和夏爾巴人特意為我們舉辦了盛大的慶功宴,宴會上擺滿了當地的美食——手抓飯、咖喱羊肉、炸餃子,還有香甜的芒果糯米飯。夏爾巴人拉起手風琴,唱起了歡快的歌謠,大家圍著篝火跳舞,場麵十分熱鬧。
    我們在加德滿都停留了幾天,幫助登山協會整理失蹤登山者的遺物,還教夏爾巴人製作符紙和識別雪靈妖蹤跡的方法,告訴他們如何在雪山中防範妖怪的襲擊。離開加德滿都那天,丹增和平措帶著許多夏爾巴人來為我們送行。丹增給我們送上了一條用羊毛編織的圍巾和一尊小巧的佛像:“這條圍巾能為你們抵禦風寒,這尊佛像能保佑你們平安順遂。”平措則遞給我們一本他的登山日記:“裏麵記錄了我多年來在珠峰的登山經驗,說不定對你們以後的旅程有幫助。”
    我們登上飛機,朝著新的目的地飛去。拉賈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的喜馬拉雅山脈,笑著說:“道長,珠峰的‘死亡地帶’可真危險,我差點就因為缺氧暈過去了,還好有氧氣瓶。不過雪靈妖也真厲害,居然能變成風雪的樣子,還好我們找到了它的妖核。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玄通道長掏出地圖,指尖在大洋洲的澳大利亞大堡礁附近輕輕一點:“下一個目的地是澳大利亞的大堡礁,我聽說那裏的海域出現了一隻‘珊瑚水母妖’,它能操控珊瑚和水母,經常襲擊潛水員和觀光船,很多人都被水母的毒液蟄傷,甚至死亡。我們得去幫助他們。”
    我握緊手中的斬妖劍,望著窗外的雲海,心中充滿了堅定。大堡礁的海域雖然美麗,但珊瑚水母妖隱藏在珊瑚叢中,又能操控有毒的水母,肯定很難對付,但隻要有百姓受難,我們就不會退縮。飛機在雲層中穿梭,朝著澳大利亞的方向飛去,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還有更多的妖怪等著我們去消滅,還有更多的百姓等著我們去保護。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我們抵達了澳大利亞的凱恩斯市。凱恩斯市是一座靠海的城市,街道兩旁種滿了熱帶植物,空氣中彌漫著海水的鹹味和花香。我們在凱恩斯市找了一家靠近海灘的客棧住下,客棧老板是一位名叫傑克的潛水教練,他聽說我們是來消滅珊瑚水母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們真的要去對付珊瑚水母妖?”傑克給我們端來一杯冰鎮啤酒,“那東西在大堡礁已經作惡好幾個月了!上個月,一艘觀光船在大堡礁附近沉沒,船上的二十多個遊客和船員,隻有三個人被救了回來,其他人都被珊瑚水母妖操控的水母蟄死了,屍體都找不到。現在很多潛水公司都暫停了潛水項目,觀光船也不敢靠近珊瑚水母妖活動的區域,大堡礁的旅遊業都快被它搞垮了。”
    玄通道長接過啤酒,從背包裏掏出羅盤,指針朝著大堡礁的方向微微晃動:“珊瑚水母妖的妖氣帶著海水的濕氣和毒液的腥氣,它應該就藏在大堡礁深處的‘珊瑚迷宮’裏。我們明天就跟著你去大堡礁,找到它,把它消滅。”
    第二天一早,我們換上了專業的潛水裝備——潛水服、氧氣瓶、麵鏡和腳蹼,還帶上了特製的防水母手套和除妖工具。傑克駕駛著一艘快艇,帶著我們朝著大堡礁的方向駛去。快艇在海麵上飛馳,周圍的海水呈現出清澈的藍色,偶爾能看到幾條彩色的熱帶魚在水中遊動。傑克一邊駕駛著快艇,一邊給我們介紹:“前麵就是‘珊瑚迷宮’了,那裏的珊瑚叢錯綜複雜,像一座迷宮一樣,珊瑚水母妖就藏在迷宮的中心,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要被珊瑚纏住,也不要被水母蟄到。”
    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們抵達了“珊瑚迷宮”附近。傑克將快艇停在海麵上,對我們說:“我們從這裏潛水下去,‘珊瑚迷宮’就在水下五十米處,大家跟緊我,不要走散了。”我們戴好潛水裝備,依次跳入海中,朝著水下潛去。
    水下的世界美不勝收,五顏六色的珊瑚叢像一座座海底花園,各種彩色的熱帶魚在珊瑚叢中穿梭,還有海龜和海星在緩慢地移動。我們跟著傑克,小心翼翼地在珊瑚叢中穿行,避開鋒利的珊瑚和有毒的水母。突然,周圍的水母變得越來越多,它們的顏色從透明變成了詭異的紫色,朝著我們圍攏過來。
    “不好,珊瑚水母妖來了!”傑克大喊著,趕緊從潛水服的口袋裏掏出一瓶特製的驅水母藥劑,朝著周圍的水母噴灑。藥劑落在水母身上,水母紛紛後退,但很快又有更多的水母湧了過來。玄通道長迅速從背包裏掏出一張符紙,點燃後扔在水中,符紙在水中燃燒起來,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擋住了水母的攻擊。
    就在這時,珊瑚叢突然開始劇烈晃動,一隻巨大的水母從珊瑚叢中緩緩遊了出來。它的身體有一張圓桌那麽大,傘蓋是紫色的,上麵布滿了黑色的斑點,觸手有幾十米長,每一根觸手上都帶著劇毒的刺細胞,正是“珊瑚水母妖”。珊瑚水母妖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揮舞著觸手朝著我們襲來。
    我趕緊揮舞著斬妖劍,朝著觸手砍去。劍刃砍在觸手上,紫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觸手瞬間失去了活力,沉入海底。珊瑚水母妖憤怒地嘶吼著,又揮舞著幾根觸手朝著我們襲來。拉賈從背包裏掏出一把特製的水槍,水槍裏裝著除妖藥劑,他朝著珊瑚水母妖的傘蓋噴射藥劑。藥劑落在傘蓋上,紫色的傘蓋開始冒煙,珊瑚水母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劇烈顫抖。
    玄通道長趁機撥動伏羲琴的琴弦,金色的利刃在水中化作一道道流光,朝著珊瑚水母妖的傘蓋刺去。利刃刺入傘蓋,紫色的血液噴湧而出,珊瑚水母妖的動作變得遲緩。傑克趕緊從潛水服的口袋裏掏出一把潛水刀,朝著珊瑚水母妖的觸手砍去,幫助我們清理周圍的水母。
    “它的弱點在傘蓋中心的紅色斑點上!那是它的妖核!”玄通道長大喊著,迅速將神農鼎拋向空中。鼎中燃起一團金色的火焰,火焰在水中化作一隻火鳥,朝著珊瑚水母妖的傘蓋中心飛去。火鳥落在紅色斑點上,金色的火焰瞬間將斑點包圍,珊瑚水母妖發出一聲震天的嘶吼,身體開始崩解,化作無數細小的水母,消散在海水中。隨著珊瑚水母妖的死亡,周圍的紫色水母也紛紛恢複了正常,朝著珊瑚叢深處遊去。
    我們浮出水麵,爬上快艇,大口地喘著氣。傑克看著平靜下來的海麵,激動地說:“太好了!珊瑚水母妖終於被消滅了!以後大堡礁的旅遊業又能恢複正常了,潛水員和遊客也能安全地在大堡礁遊玩了!”
    我們在“珊瑚迷宮”附近搜索,發現了一些被珊瑚水母妖蟄死的潛水員和遊客的屍體,還有他們留下的潛水裝備和相機。我們將屍體打撈上來,帶回凱恩斯市,交給了當地的警方和失蹤者的家屬。家屬們看到親人的屍體,雖然悲痛萬分,但也對我們充滿了感激,因為他們終於能為親人辦理後事了。
    接下來的幾天,凱恩斯市的居民和旅遊業從業者為我們舉辦了盛大的慶功宴。宴會上,大家為我們準備了當地的美食——烤袋鼠肉、海鮮拚盤、水果沙拉,還有香甜的芒果布丁。傑克和其他潛水教練還為我們表演了精彩的水下舞蹈,場麵十分熱鬧。我們在凱恩斯市停留了幾天,幫助潛水公司修複被珊瑚水母妖破壞的潛水設備,教他們製作符紙和識別珊瑚水母妖蹤跡的方法,告訴他們如何在海水中防範妖怪的襲擊。
    離開凱恩斯市那天,居民們和傑克都來碼頭為我們送行。傑克為我們送上了一套精美的潛水裝備和一本大堡礁的水下攝影集:“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們以後還能來大堡礁潛水,欣賞這裏的美景。”凱恩斯市的市長還為我們頒發了“大堡礁守護者”的證書,感謝我們為大堡礁做出的貢獻。
    我們登上飛機,朝著新的目的地飛去。拉賈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的大堡礁,笑著說:“道長,大堡礁的水下世界真漂亮,就是珊瑚水母妖太可怕了,還好我們有特製的防水母手套和除妖藥劑。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玄通道長掏出地圖,指尖在北美洲的黃石國家公園附近輕輕一點:“下一個目的地是美國的黃石國家公園,我聽說那裏的地熱區出現了一隻‘地熱妖’,它能操控地熱和岩漿,經常引發地震和熱泉噴發,已經有不少遊客和研究人員在熱泉附近失蹤了。我們得去幫助他們。”
    我握緊手中的斬妖劍,望著窗外的雲海,心中充滿了堅定。黃石國家公園的地熱區環境複雜,地熱妖又能操控地熱和岩漿,肯定很難對付,但隻要有百姓受難,我們就不會退縮。飛機在雲層中穿梭,朝著美國黃石國家公園的方向飛去,我們的旅程還在繼續,還有更多的妖怪等著我們去消滅,還有更多的百姓等著我們去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