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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駛入廣州站時,清晨的陽光正透過車窗灑進來,把站台上的人流染成暖金色。林薇抱著裝著夜郎王金印資料的文件夾,剛走出站台就被一陣濕熱的風裹住——和幹燥的沙漠、陰冷的深山不同,廣州的空氣裏帶著水汽,連風都像是沾了水的棉絮,貼在皮膚上格外黏膩。
“南越王墓在越秀山下麵,”林薇掏出手機,調出衛星地圖,“但不是已經發掘的那個南越王墓博物館,是古籍裏記載的‘南越先王秘墓’,藏在越秀山北坡的溶洞裏,比已發掘的墓早了三百年,裏麵才有可能有南越王玉璽和長生藥配方。”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廣州城裏不讓隨便抽煙,他憋得有些難受“溶洞裏肯定潮得很,咱們的洛陽鏟和破邪刀得裹上防鏽油,免得生鏽。而且潮濕地方容易生‘瘴蟲’,比萬蠱嶺的蠱蟲還毒,沾到皮膚就會起水泡,得多帶些驅蟲藥。”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路邊的石板,突然停下腳步“這地方的風水是‘藏水聚財局’,越秀山是廣州的‘龍脈’,溶洞剛好在龍脈的‘龍穴’上,古墓藏在那裏,既能聚氣,又能擋煞。但‘龍穴’裏容易有‘地龍’,不是之前的血蟒,是真正的地下巨蜥,皮糙肉厚,普通刀槍傷不了它。”
我們在越秀山附近找了家客棧住下,當天下午就去北坡踩點。北坡比南坡荒涼得多,到處都是沒人打理的灌木和藤蔓,走到半山腰時,林薇突然指著一處被藤蔓覆蓋的洞口“你看,洞口的岩石上有南越國的雲紋,應該就是古籍裏說的溶洞入口。”
我撥開藤蔓,洞口黑漆漆的,一股陰冷的風從裏麵吹出來,帶著淡淡的黴味。掏出洛陽鏟探了探,鏟頭帶上來的土是灰褐色的,還沾著一些細小的貝殼——看來這溶洞以前是地下河,現在雖然幹涸了,但底下肯定還殘留著積水。
“明天一早再來,”林薇掏出相機,給洞口拍了幾張照片,“今天先回去準備裝備,溶洞裏一片漆黑,得帶夠手電筒和備用電池,還要準備幾盞汽油燈,亮堂些,也能驅瘴蟲。”
第二天一早,我們背著裝備來到溶洞入口。老煙槍在洞口灑了一圈驅蟲粉,又點燃一盞汽油燈,才率先走了進去。溶洞裏的通道很窄,隻能容一個人側身通過,牆壁上布滿了鍾乳石,滴下的水珠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在空曠的溶洞裏格外清晰。
走了大概半小時,通道突然變寬,前麵出現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個圓形的水池,水池裏的水是綠色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林薇用樹枝沾了點水,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是‘瘴水’,裏麵有瘴蟲的卵,碰不得。”
我們沿著水池邊緣走,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簌簌”的聲響。回頭一看,隻見一群黑色的蟲子從通道裏爬出來,它們有指甲蓋那麽大,翅膀是透明的,正是瘴蟲。
“快用汽油燈!”老煙槍大喊,把汽油燈舉到身前。瘴蟲怕火,看到火苗後紛紛向後退去,可沒過多久,又有更多的瘴蟲從通道裏爬出來,密密麻麻的,把通道都堵住了。
林浩突然想起什麽,他掏出從萬蠱嶺帶回來的守宮蠱卵,捏碎幾顆撒在地上。守宮蠱爬出來,向瘴蟲爬去,很快就和瘴蟲纏鬥在一起。“快,趁現在趕緊走!”我們趁機向大廳深處跑去。
大廳的盡頭有一扇石門,石門上刻著南越國的龍紋,龍紋的眼睛裏鑲嵌著兩顆綠色的寶石。“這是‘龍門’,”林薇掏出古籍,對照著上麵的記載,“要打開石門,必須轉動龍紋的眼睛,讓寶石對準水池的方向。”
我和老煙槍一起伸手,轉動龍紋的眼睛。寶石剛對準水池,石門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緩緩打開了。石門後麵是一條向下的石階,石階上長滿了青苔,滑得很,我們隻能扶著牆壁慢慢走。
走了大概十分鍾,石階盡頭出現了一扇青銅門,門上刻著南越國的文字。林薇掏出筆記本,對照著翻譯“上麵寫著‘擅闖者死’,看來後麵就是主墓室了。”
老煙槍掏出撬棍,插進青銅門的縫隙裏,用力一撬,青銅門“嘭”的一聲開了。裏麵是一個巨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棺,石棺的周圍放著八個陶罐,每個陶罐裏都插著一把青銅劍,劍身上刻著龍紋。
“那就是南越先王的石棺!”林薇興奮地跑過去,石棺的旁邊有一個方形的石盒,石盒上刻著南越國的圖騰,“玉璽肯定在裏麵!”
我們圍到石盒旁,石盒上有一把銅鎖,鎖上刻著複雜的花紋。瞎子摸了摸鎖,突然說“這鎖是‘連環鎖’,得按順序轉動鎖上的花紋,錯一步就會觸發機關。”
林薇掏出古籍,上麵正好有解開連環鎖的方法。她按照古籍上的記載,小心翼翼地轉動鎖上的花紋。隨著最後一步轉動,銅鎖“啪”的一聲開了。
打開石盒,裏麵果然放著一枚金色的玉璽,玉璽上刻著“南越王之璽”四個篆字,正是南越王玉璽。旁邊還有一個絹布卷,展開後上麵寫著一些古老的文字,林薇看了看,激動地說“這就是長生不老藥的配方!上麵寫著,要用‘龍涎香’、‘珍珠粉’、‘人參’等幾十種藥材,還要加上‘隕鐵’,才能煉成長生不老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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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石棺突然發出“嘎吱”的聲響,棺蓋緩緩打開。我們趕緊後退,隻見一個穿著南越國服飾的屍體從石棺裏坐了起來,他的皮膚是黑色的,眼睛裏冒著綠光,正是之前瞎子說的地龍——不對,是南越先王的“屍身”,被地龍寄生了!
“是‘屍蜥’!”瞎子大喊,“地龍鑽進了先王的屍身裏,變成了屍蜥,比普通地龍厲害十倍!”
屍蜥從石棺裏跳出來,向我們撲來。我趕緊掏出破邪刀,向屍蜥砍去。刀身砍在屍蜥的身上,發出“鐺”的一聲響,屍蜥的皮膚竟然比鋼鐵還硬,破邪刀隻在它身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
老煙槍趁機掏出糯米彈,向屍蜥的眼睛扔去。糯米彈落在屍蜥的眼睛裏,炸開後,糯米粘在它的眼睛裏,屍蜥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向牆壁撞去。牆壁被撞出一個大洞,洞裏流出許多綠色的瘴水,屍蜥掉進瘴水裏,卻很快又爬了出來,身上的瘴水不僅沒傷到它,反而讓它變得更加凶猛。
“用琉璃盞!”林薇突然大喊,我趕緊掏出琉璃盞,對準屍蜥。盞裏的淡綠色液體突然噴出來,落在屍蜥的身上。屍蜥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身體開始冒煙,動作也慢了下來。
林浩趁機掏出從夜郎國帶回來的滅蠱符,點燃後扔向屍蜥。符紙落在屍蜥的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屍蜥的身體逐漸融化,最後變成了一灘黑色的液體,滲進了地裏。
我們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林薇小心翼翼地把玉璽和絹布卷放進包裏,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終於找到了,這些東西對研究南越國的曆史太重要了。”
就在這時,墓室的牆壁突然劇烈震動,頭頂的鍾乳石紛紛落下。“不好!墓室要塌了!”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向青銅門跑去。剛跑出青銅門,身後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墓室塌了,石塊堵住了青銅門。
我們沿著石階向上跑,回到大廳時,發現瘴蟲已經和守宮蠱纏鬥完畢,守宮蠱全部死了,瘴蟲正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快用汽油燈!”我們舉起汽油燈,向瘴蟲衝去。瘴蟲怕火,紛紛向後退去,我們趁機衝出大廳,向溶洞入口跑去。
跑出溶洞時,外麵已經是中午了。我們癱坐在地上,身上全是汗水和泥土。林浩看著手裏的琉璃盞,盞裏的液體已經變成了深綠色“這盞的顏色又變了,看來每次吸收煞氣,它都會發生變化。”
瞎子摸了摸琉璃盞,點了點頭“這盞越來越邪門了,但也越來越有用,以後遇到更厲害的邪物,說不定還得靠它。”
我們收拾好裝備,向客棧走去。路上,林薇突然說“我在古籍裏看到,還有一座‘大理段氏皇陵’,藏在雲南的‘點蒼山’裏,裏麵有‘大理國玉璽’和‘六脈神劍譜’,據說六脈神劍譜上記載的武功,能以氣禦劍,威力無窮。咱們下一站,去點蒼山怎麽樣?”
我和老煙槍、瞎子對視一眼,都笑了。雖然知道前麵的路充滿了危險,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我們就會一直走下去。
回到客棧後,我們把南越王玉璽和長生藥配方交給了當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局長對我們表示了感謝,還說會在博物館裏專門開辟一個展區,展示這些文物,讓更多的人了解南越國的曆史。
晚上,我們在客棧裏慶祝。老煙槍終於能抽上煙了,他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夜景,笑著說“這輩子倒了這麽多鬥,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麽有意義。以前倒鬥是為了錢,現在倒鬥是為了保護文物,讓更多人了解咱們國家的曆史,值了。”
林薇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酒“以後咱們還要去更多的地方,找更多的文物,把它們都交給國家,讓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永遠流傳下去。”
我看著他們,心裏突然覺得很踏實。雖然我們的身份是盜墓賊,但我們做的卻是保護文物的事。或許,就像祖父說的,倒鬥的人,心裏要有光,這光,就是對文化遺產的敬畏和守護。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裝備,向雲南出發。火車上,林薇一直在研究大理段氏皇陵的資料,老煙槍在擦他的破邪刀,瞎子在閉目養神,林浩則在看窗外的風景。我看著他們,心裏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次冒險,即將開始。
火車抵達大理站時,正是清晨。站外的街道上飄著淡淡的茶香,遠處的點蒼山被薄霧籠罩,山頂的積雪在晨光中泛著微光,和廣州濕熱的氣候截然不同。林薇抱著裝著南越國資料的文件夾,剛走出車站就深吸了一口氣“點蒼山的海拔有四千多米,咱們得先適應下高原氣候,免得缺氧。而且大理段氏皇陵藏在‘玉帶路’附近的溶洞裏,溶洞在海拔三千米的地方,路不好走。”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高原的幹燥空氣讓他有些不適應“高原上冷,得多帶件厚外套。溶洞裏肯定更冷,說不定還有冰,咱們的防滑鞋得檢查檢查,別到時候滑倒。另外,高原上信號差,衛星電話可能不管用,得提前和當地的向導說好,萬一走散了,就在山下的村子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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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用盲杖敲了敲路邊的青石板,突然開口“《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點蒼山是‘藏風聚氣之地’,溶洞在‘玉台穴’上,是塊風水寶地。但‘玉台穴’裏容易有‘玉魂’,不是邪物,是玉石長期吸收天地靈氣形成的靈體,普通人看不到,但會幹擾人的心智,得帶些‘清心草’,煮水喝能安神。”
我們在大理古城找了家客棧住下,當天下午就去附近的村子找向導。村子裏的人大多以采茶為生,聽說我們要去玉帶路附近的溶洞,都紛紛搖頭“那地方邪門得很,前幾年有個采藥的老頭進去,再也沒出來過。有人說他被‘玉魂’勾走了魂,也有人說他掉進了溶洞裏的暗河,屍骨無存。”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時,一個穿著羊皮襖的老漢走了過來,他手裏拿著一把砍刀,腰上掛著個酒葫蘆“我叫紮西,從小在點蒼山上長大,熟悉那片溶洞。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找到的東西,要是能吃的、能用的,得給我留一件。”我們趕緊答應,紮西這才點了點頭,說第二天一早帶我們上山。
第二天一早,紮西帶著我們向點蒼山出發。上山的路很陡,到處都是碎石和荊棘,紮西拿著砍刀在前麵開路,嘴裏還哼著當地的山歌。走了大概三個小時,我們來到了玉帶路——這是一條修建在山腰的小路,路麵很窄,旁邊就是懸崖,看得人頭暈目眩。
“溶洞就在前麵的竹林裏,”紮西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竹林,“那片竹林很奇怪,不管刮多大的風,都不會動,裏麵肯定有問題。”我們跟著紮西走進竹林,果然,竹林裏靜得可怕,連風聲都聽不到。走了大概十分鍾,前麵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正是我們要找的溶洞。
洞口的岩石上刻著大理段氏的圖騰——一朵白色的蓮花,和古籍裏的記載一模一樣。老煙槍在洞口灑了一圈驅蟲粉,又點燃一盞汽油燈,才率先走了進去。溶洞裏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冷,牆壁上結著一層薄冰,地麵很滑,我們隻能扶著牆壁慢慢走。
走了大概半小時,前麵出現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玉台,玉台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大理段氏的蓮花圖騰,應該就是裝大理國玉璽的盒子。林薇剛想走過去,紮西突然拉住她“別過去!玉台周圍有‘玉魂’,你們看,地麵上的冰在發光。”
我們仔細一看,果然,玉台周圍的冰麵上泛著淡淡的藍光,像是有無數個透明的人影在冰下晃動。瞎子趕緊掏出清心草,煮了一壺水,分給我們每人一杯“快喝了,清心草水能擋住玉魂的幹擾。”我們喝完水,果然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之前的頭暈感也消失了。
我們小心翼翼地繞過玉台周圍的冰麵,來到玉台前。金色的盒子上有一把銅鎖,鎖上刻著複雜的蓮花花紋。林浩掏出琉璃盞,放在銅鎖旁,盞裏的深綠色液體突然溢出來,順著蓮花花紋流動,銅鎖“啪”的一聲開了。
打開盒子,裏麵果然放著一枚金色的玉璽,玉璽上刻著“大理國王璽”五個篆字,正是大理國玉璽。旁邊還有一個絹布卷,展開後上麵寫著一些古老的文字,畫著許多手勢,林薇看了看,激動地說“這就是六脈神劍譜!上麵記載的手勢,就是六脈神劍的招式!”
就在這時,大廳的牆壁突然劇烈震動,玉台周圍的冰麵開始裂開,無數個透明的人影從冰下鑽出來,正是玉魂。玉魂向我們撲來,它們沒有實體,卻能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像是有無數把冰刀在割自己的皮膚。
“用清心草水!”瞎子大喊,掏出剩下的清心草水,向玉魂潑去。清心草水落在玉魂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玉魂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逐漸消失。
我們趁機拿起玉璽和六脈神劍譜,向溶洞外跑去。剛跑到洞口,就聽到身後傳來“轟隆隆”的聲響,大廳裏的玉台塌了,溶洞開始塌陷,石塊不斷落下。我們趕緊衝出溶洞,向山下跑去。
跑了大概一個小時,我們終於回到了村子。紮西看著我們手裏的玉璽和六脈神劍譜,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隨口說說,這些東西是國家的,我不能要。”我們笑了笑,從包裏拿出一塊從南越國帶回來的玉佩,遞給紮西“這玉佩不是文物,是我們自己的,送給你做紀念。”紮西接過玉佩,高興地收了起來。
回到大理古城後,我們把大理國玉璽和六脈神劍譜交給了當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對我們表示了感謝,還說會把六脈神劍譜交給專家研究,說不定能還原出真正的六脈神劍。
晚上,我們在客棧裏慶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吐蕃讚普墓”。“我在古籍裏看到,吐蕃讚普墓藏在西藏的‘念青唐古拉山’裏,裏麵有‘吐蕃金印’和‘藏傳佛教密宗經文’,據說密宗經文裏記載著‘長生之術’,”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尋找金印和經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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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煙槍、瞎子對視一眼,都笑了。雖然知道西藏的條件更艱苦,念青唐古拉山的海拔更高,危險也更多,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我們就會一直走下去。
老煙槍點燃煙鍋,抽了一口,笑著說“走!隻要有鬥,咱們就去!不過這次,可得好好準備準備,西藏的海拔太高,得提前買些氧氣瓶,還得帶些抗高原反應的藥。念青唐古拉山的天氣變化快,說不定上一秒還晴天,下一秒就下雪,厚外套得帶兩件。”
林浩也興奮地說“我也去!這次我要提前查好西藏的資料,了解當地的風俗和氣候,幫大家做好準備。”
我們舉起酒杯,碰在一起,酒杯裏的酒濺了出來,像是在為我們的下一次冒險幹杯。我看著窗外的大理古城,心裏突然覺得很溫暖——我們從子午嶺的西夏古墓,到賀蘭山的鎖龍穀,再到羅布泊的樓蘭古城、貴州的萬蠱嶺、廣州的南越王墓、大理的段氏皇陵,每一次冒險都充滿了危險,但我們都齊心協力,克服了困難,保護了珍貴的文物。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裝備,向西藏出發。火車上,林薇一直在研究吐蕃讚普墓的資料,老煙槍在擦他的破邪刀,瞎子在閉目養神,林浩則在看窗外的風景。我看著他們,心裏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次冒險,即將開始。
火車越往西行,窗外的風景越壯觀。遠處的雪山連綿不絕,草原上的牛羊像星星一樣散落著,牧民的帳篷在草原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黑點。我知道,前麵的路會更加艱苦,但我並不害怕,因為我知道,隻要我們幾人齊心協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就沒有保護不了的文物。
念青唐古拉山的輪廓逐漸出現在遠處的天際線上,山頂的積雪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光芒。我知道,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這座神聖的雪山下展開。
火車抵達拉薩站時,稀薄的空氣讓我們幾人都有些頭暈。林薇早有準備,從背包裏掏出提前買好的氧氣瓶,分給我們每人一個“念青唐古拉山海拔超過六千米,比點蒼山還高,咱們得在拉薩適應三天,等高原反應緩解了再出發。”
老煙槍吸著氧氣,臉色還是有些發白“這地方比大理冷多了,得趕緊找家客棧住下,再買幾件厚羽絨服。而且聽說西藏的紫外線強,還得買些防曬霜和遮陽帽,免得被曬傷。”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路邊的石板,聲音裏帶著一絲興奮“《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念青唐古拉山是‘神山聚靈之地’,吐蕃讚普墓藏在‘聖湖穴’裏,就在納木錯旁邊。聖湖穴裏的靈氣重,不會有邪物,但會有‘聖湖守護者’——是藏民口中的‘水怪’,其實是巨大的裂腹魚,能把人拖進湖裏。”
我們在拉薩市區找了家帶供氧設備的客棧,接下來的三天,除了適應高原反應,就是采購裝備。林薇從當地藏民手裏買了四件加厚的藏袍,比羽絨服還保暖;老煙槍買了一把藏刀,刀身鋒利,能用來防身;林浩則找藏民打聽納木錯附近的路況,得知從拉薩到納木錯需要走一天的路程,而且最後一段路隻能騎犛牛。
出發前,客棧老板給我們送了一袋“青稞餅”和一壺“酥油茶”“這青稞餅抗餓,酥油茶能緩解高原反應,你們帶上,路上能用上。另外,納木錯旁邊有個‘紮西部落’,部落裏的老族長熟悉聖湖穴的位置,你們可以找他當向導。”
我們謝過客棧老板,租了一輛越野車,向納木錯駛去。車窗外的風景從城市變成了草原,草原上的格桑花在風中搖曳,遠處的念青唐古拉山像一條巨龍,橫臥在天際線上。走了大概五個小時,我們抵達了納木錯湖邊,紮西部落的帳篷就搭在湖邊的草地上。
老族長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臉上布滿了皺紋,手裏拿著一串佛珠。聽說我們要找聖湖穴,他先是搖了搖頭,後來在林薇的再三懇求下,才答應帶我們去“聖湖穴是神山聖地,不能隨便進去,裏麵的聖物要交給國家,不能私自拿走。”我們趕緊點頭答應,老族長這才收拾了一下,帶著我們向納木錯深處走去。
走了大概兩個小時,前麵的湖麵突然出現一個漩渦,老族長停下腳步“前麵就是聖湖穴的入口,水下有石門,隻有在月圓之夜才能打開。今天正好是月圓之夜,咱們等天黑了再進去。”
天黑後,月亮升了起來,銀色的月光灑在湖麵上,波光粼粼。老族長拿出一把銅鑰匙,扔進漩渦裏,水麵突然分開,露出一扇巨大的石門,石門上刻著吐蕃的圖騰——一隻展翅的雄鷹。
“快進去!石門隻能打開一個小時!”老族長大喊,我們趕緊跟著他跳進水裏。水下的通道很寬,能容兩個人並排走,牆壁上鑲嵌著夜明珠,照亮了通道。走了大概十分鍾,我們來到一個幹燥的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吐蕃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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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裝吐蕃金印的盒子!”林薇興奮地跑過去,老族長卻攔住她“等等,石台上有‘聖湖結界’,隻有心懷敬畏的人才能靠近,否則會被結界彈開。”
林薇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向石台,果然沒有被結界阻攔。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金色的盒子,盒子上有一把銅鎖,鎖上刻著雄鷹的圖案。老族長掏出一串佛珠,放在銅鎖旁,佛珠剛碰到鎖,銅鎖就“啪”的一聲開了。
打開盒子,裏麵果然放著一枚金色的印章,印章上刻著吐蕃文,正是吐蕃金印。旁邊還有一本用羊皮紙做的書,上麵寫著藏傳佛教的密宗經文,正是我們要找的密宗經文。
“終於找到了!”林浩激動地把金印和經文抱在懷裏,突然,大廳的牆壁開始震動,水下傳來“轟隆隆”的聲響。老族長臉色一變“不好!石門要關了,咱們快出去!”
我們趕緊跟著老族長向通道跑去,剛跑到通道口,就看到水麵正在慢慢合攏。老煙槍一把推開我們,自己殿後,就在我們衝出水麵的瞬間,石門“嘭”的一聲關上了,老煙槍的腿被石門夾了一下,流了血。
我們趕緊把老煙槍扶到帳篷裏,用隨身攜帶的醫藥箱給他包紮傷口。老族長看著金印和經文,雙手合十“這些聖物終於重見天日了,你們一定要把它們交給國家,讓更多的人了解吐蕃的曆史。”
第二天一早,我們把金印和經文交給了當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對我們表示了感謝,還說會在納木錯旁邊建一個博物館,展示這些聖物。老煙槍的腿傷需要休養,我們決定在紮西部落多待幾天。
這段時間,我們跟著部落裏的藏民一起放牧、擠牛奶、做青稞餅,林薇還跟著老族長學習藏語,林浩則用相機記錄下部落的生活。老煙槍的腿傷慢慢好轉,他每天坐在帳篷前,抽著煙,看著納木錯的湖麵,嘴裏念叨著“這輩子能來這麽美的地方,值了。”
一周後,老煙槍的腿傷徹底痊愈,我們準備離開紮西部落。老族長和部落裏的藏民都來送我們,老族長給我們每人送了一串佛珠“這佛珠能保平安,你們以後不管去哪裏,都要平平安安的。”
我們謝過老族長,騎上犛牛,向拉薩駛去。路上,林薇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遼太祖耶律阿保機墓”。“我在古籍裏看到,遼太祖墓藏在內蒙古的‘巴林左旗’,裏麵有‘遼代玉璽’和‘契丹文金冊’,據說契丹文金冊裏記載著契丹族的秘密,”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尋找玉璽和金冊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對視一眼,都笑了。雖然內蒙古的冬天很冷,遼太祖墓裏肯定還有更多的危險,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我們就會一直走下去。
老煙槍吸了一口煙,笑著說“走!隻要有鬥,咱們就去!不過這次,可得好好準備準備,內蒙古的冬天能凍掉耳朵,得買幾件更厚的衣服。遼太祖墓裏可能有‘契丹屍’,比之前的血俑還厲害,得多帶些糯米彈和驅邪粉。”
林浩也興奮地說“我也去!這次我要提前查好遼代的曆史,了解契丹族的風俗,幫大家更好地找到古墓。”
我們騎著犛牛,向拉薩駛去。身後的念青唐古拉山越來越遠,納木錯的湖麵在陽光下泛著微光。我知道,我們的下一次冒險,即將在內蒙古的草原上展開。
路上,林薇突然問我“你說,咱們以後還會去多少地方?還會找到多少文物?”我看著她,笑著說“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咱們就一直走下去,直到走不動為止。”
老煙槍和瞎子也笑了,笑聲在草原上回蕩。遠處的雄鷹在天空中翱翔,像是在為我們指引方向。我知道,不管前麵的路有多艱難,隻要我們幾人齊心協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就沒有保護不了的文物。
內蒙古的巴林左旗還在遠方,但我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出發。因為我們知道,那裏有新的挑戰在等著我們,有更多的文物需要我們去守護。我們的冒險,永遠不會結束。
從紮西部落出發,我們先返回拉薩,再乘火車前往內蒙古赤峰市。越往北走,氣溫越低,車窗外的景色從草原變成了雪原,遠處的山峰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像是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林浩裹緊了身上的藏袍,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沒想到內蒙古這麽冷,比西藏還冷!”
老煙槍掏出酒壺,喝了一口烈酒,臉色才稍微紅潤些“巴林左旗是遼上京遺址所在地,冬天能到零下三十度,咱們得趕緊找家客棧住下,再買幾件羽絨服和雪地靴,不然得凍成冰棍。”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車窗,聲音裏帶著一絲凝重“《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遼太祖耶律阿保機墓藏在‘祖山穴’裏,就在巴林左旗的‘祖州城’遺址下。祖山穴裏的陰氣重,而且契丹人喜歡用‘活人殉葬’,墓裏肯定有‘殉葬陰兵’,普通的糯米彈和驅邪粉不管用,得準備‘鎮魂鈴’,鈴聲能鎮住陰兵的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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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赤峰市休整了兩天,采購了足夠的禦寒裝備和盜墓工具。林薇從當地文物商店買了四串鎮魂鈴,鈴身是青銅做的,上麵刻著契丹文;老煙槍買了一把雪地鏟,能在積雪裏挖掘;林浩則找當地老人打聽祖州城遺址的路況,得知從赤峰市到祖州城需要走三個小時的車程,而且遺址附近全是積雪,車開不進去,隻能步行。
出發前,客棧老板給我們送了一袋“凍梨”和一壺“馬奶酒”“這凍梨化了之後甜得很,馬奶酒能驅寒,你們帶上,路上能用上。另外,祖州城遺址附近有個‘契丹村’,村裏的老支書熟悉祖山穴的位置,你們可以找他當向導。”
我們謝過客棧老板,租了一輛越野車,向祖州城遺址駛去。車窗外的雪原一望無際,偶爾能看到幾隻野兔從雪地裏跑過。走了大概三個小時,我們抵達了祖州城遺址附近的契丹村,老支書已經在村口等著我們了。
老支書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穿著一件軍大衣,手裏拿著一把掃帚“祖州城遺址裏全是積雪,而且有很多陷阱,是以前契丹人用來防盜墓的,你們得跟緊我,別亂走。”我們趕緊點頭,跟著老支書向祖州城遺址走去。
遺址裏的積雪沒到膝蓋,每走一步都很艱難。老支書拿著掃帚在前麵掃雪,偶爾會停下來,指著地上的某個地方說“這裏有陷阱,繞著走。”我們小心翼翼地跟著,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祖州城遺址的中心——一座巨大的土台,土台上覆蓋著厚厚的積雪。
“這就是祖山穴的入口,”老支書指著土台中央的一個雪堆,“下麵有個石門,得用雪地鏟把雪挖開才能看到。”我們趕緊拿出雪地鏟,開始挖掘積雪。挖了大概半個小時,一扇巨大的石門出現在我們眼前,石門上刻著契丹族的圖騰——一隻展翅的海東青。
“這是‘遼王門’,”林薇掏出從文物商店買的契丹文詞典,對照著石門上的文字,“上麵寫著‘非契丹王族,擅闖者死’,看來要打開石門,得用契丹王族的信物。”
老煙槍皺了皺眉“咱們哪有契丹王族的信物?這可怎麽辦?”就在這時,瞎子突然開口“我聽說契丹人喜歡用‘海東青玉佩’當信物,咱們可以用琉璃盞試試,琉璃盞能吸收煞氣,說不定也能冒充信物。”
我們趕緊掏出琉璃盞,放在石門上的海東青圖騰旁。盞裏的深綠色液體突然溢出來,順著圖騰流動,石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慢慢打開了。石門後麵是一條向下的通道,通道裏黑漆漆的,隻能靠手電筒照明。
我們跟著老支書走進通道,通道裏的溫度比外麵高一些,但還是很冷。走了大概十分鍾,前麵出現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棺,石棺的周圍站著十幾個穿著契丹鎧甲的士兵,他們的皮膚是黑色的,眼睛裏冒著綠光,正是殉葬陰兵。
“快搖鎮魂鈴!”林薇大喊,掏出鎮魂鈴搖了起來。清脆的鈴聲在大廳裏回蕩,陰兵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眼神裏的綠光也淡了一些。我們趁機向石棺跑去,剛跑到石棺旁,陰兵又恢複了過來,向我們撲來。
老煙槍掏出藏刀,向陰兵砍去。刀身砍在陰兵的鎧甲上,發出“鐺”的一聲響,陰兵卻紋絲不動。“普通的刀不管用!”老煙槍大喊,林浩突然想起什麽,掏出琉璃盞,對準陰兵。盞裏的液體噴出來,落在陰兵身上,陰兵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身體開始冒煙,慢慢倒在地上。
我們鬆了一口氣,走到石棺旁。石棺的蓋子上刻著遼太祖耶律阿保機的畫像,畫像旁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契丹文。林薇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裏麵果然放著一枚金色的玉璽,玉璽上刻著契丹文,正是遼代玉璽。旁邊還有一本用金箔做的書,上麵寫著契丹文,正是契丹文金冊。
“終於找到了!”林浩興奮地把玉璽和金冊抱在懷裏,突然,大廳的牆壁開始震動,頭頂的石塊不斷落下。老支書臉色一變“不好!墓要塌了!咱們快出去!”
我們趕緊向通道跑去,剛跑到通道口,就看到陰兵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快用鎮魂鈴!”林薇再次搖起鎮魂鈴,陰兵的動作又慢了下來,我們趁機衝出通道,向地麵跑去。
跑出石門時,外麵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太陽從雲層裏鑽了出來,照在雪地上,發出耀眼的光芒。我們癱坐在雪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身上全是汗水和雪水。
老支書看著我們手裏的玉璽和金冊,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國家的寶物,你們一定要交給文物局,讓更多的人了解契丹族的曆史。”我們趕緊點頭,跟著老支書向契丹村走去。
回到村裏後,我們把玉璽和金冊交給了當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對我們表示了感謝,還說會在祖州城遺址附近建一個遼代文物博物館,展示這些寶物。
晚上,我們在村裏的客棧裏慶祝,老支書給我們做了一頓豐盛的契丹族美食——手把肉和奶茶。林薇喝了一口奶茶,突然說“我在古籍裏看到,還有一座‘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墓’,藏在黑龍江的‘阿城’裏,裏麵有‘金代玉璽’和‘女真文金冊’,據說女真文金冊裏記載著金朝的軍事機密,”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尋找玉璽和金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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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煙槍、瞎子對視一眼,都笑了。雖然黑龍江的冬天比內蒙古還冷,金太祖墓裏肯定還有更多的危險,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我們就會一直走下去。
老煙槍喝了一口馬奶酒,笑著說“走!隻要有鬥,咱們就去!不過這次,可得好好準備準備,黑龍江的冬天能到零下四十度,得買幾件更厚的羽絨服和雪地靴。金太祖墓裏可能有‘女真死士’,比契丹陰兵還厲害,得多帶些鎮魂鈴和琉璃盞。”
林浩也興奮地說“我也去!這次我要提前查好金代的曆史,了解女真族的風俗,幫大家更好地找到古墓。”
我們舉起酒杯,碰在一起,酒杯裏的馬奶酒濺了出來,像是在為我們的下一次冒險幹杯。我看著窗外的雪原,心裏突然覺得很溫暖——我們從西藏的念青唐古拉山,到內蒙古的祖州城,每一次冒險都充滿了危險,但我們都齊心協力,克服了困難,保護了珍貴的文物。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裝備,向黑龍江的阿城出發。火車上,林薇一直在研究金太祖墓的資料,老煙槍在擦他的藏刀,瞎子在閉目養神,林浩則在看窗外的雪景。我看著他們,心裏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次冒險,即將在黑龍江的雪原上展開。
火車越往東走,雪下得越大,車窗外的雪原被白雪覆蓋,像是一片白色的海洋。我知道,前麵的路會更加艱苦,但我並不害怕,因為我知道,隻要我們幾人齊心協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就沒有保護不了的文物。
阿城的輪廓逐漸出現在遠處的天際線上,我知道,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這座金朝的故都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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