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0章 屍易無限(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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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駛入羅布泊邊緣的樓蘭保護站時,正午的太陽正懸在頭頂,戈壁灘上的溫度突破了52攝氏度,空氣熱得像要燃燒,遠處的樓蘭古城遺址隻剩下斷壁殘垣,在烈日下泛著慘白的光。林浩剛下車就把礦泉水澆在臉上,卻還是覺得喉嚨幹得冒煙“這地方比黑水城還熱!鹽殼子踩上去硌得腳疼,咱們的防割鞋可得穿緊點,別被劃破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摸了摸背包裏的衛星電話,指尖被曬得發燙“樓蘭王墓在古城遺址的‘佛塔區’下麵,墓道被鹽殼和流沙埋了,得用洛陽鏟先探清位置,再用鐵鎬刨開鹽殼,鹽殼硬得像石頭,刨的時候得小心,別崩到手。而且羅布泊的‘鹽殼陷阱’多,表麵看著是平的,下麵是空的,踩上去就會掉下去,得用探杆每走一步都探一下。另外,墓裏的有毒昆蟲多,尤其是沙漠毒蠍和黑甲蟲,得把雄黃粉撒在褲腳和袖口,再帶些殺蟲劑,遇到蟲子就噴。”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保護站門口的鹽殼地,聽著鹽粒撞擊杖頭的“哢嚓”聲“我聽到佛塔區方向有風聲,那裏的斷牆多,容易形成‘旋風’,走的時候得離斷牆遠點。《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樓蘭古城是‘沙漠龍脈’的盡頭,地宮卡在‘陰脈’和‘鹽脈’之間,地氣雜但‘鹽煞’重,是鹽殼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能鎮鹽,朱砂能驅邪。而且地宮的‘石門’是樓蘭的‘太陽紋機關’,門旁邊的石刻上有十二個太陽紋,得按‘順時針’的順序觸摸,錯一個就會觸發鹽殼塌陷機關。”
    保護站的站長是個老考古隊員,姓趙,聽說我們要找樓蘭王墓,立刻給我們倒了杯冰鎮的綠豆湯“佛塔區的鹽殼下麵有‘暗河’,夏天鹽殼會融化,墓道可能被水淹了,你們得帶些抽水機,把水抽幹才能進去。而且羅布泊裏沒有信號,衛星電話得保持電量,每天固定時間給保護站報平安,別失聯了。”
    趙站長還給我們看了一張最新的樓蘭遺址地圖“這是上個月航拍的,佛塔區的西北角有個‘凹陷區’,下麵應該就是墓道,你們從那裏挖,能省不少勁。”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保護站借了兩台小型抽水機和幾卷水管,還買了幾箱礦泉水和高能量巧克力;林浩網購了幾把重型鐵鎬和防割手套,還把雄黃粉裝在小布袋裏,掛在腰間;老煙槍則把探杆的頂端換成了鋼頭,能刺穿鹽殼;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佛塔區踩點,標記了凹陷區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保護站練習用抽水機,確保到時候能正常使用。
    出發那天,淩晨三點,天還沒亮,我們背著裝備向佛塔區出發。沙漠的淩晨很涼,風裏帶著鹽的鹹味,我們加快腳步,想在太陽升起前挖到墓道。走了大概兩個小時,我們到了凹陷區,凹陷區的鹽殼比周圍的薄,踩上去有些鬆動。
    老煙槍用洛陽鏟探測了一下,確定了墓道的位置“就在這裏!下麵兩米深就是墓道,不過有積水。”我們趕緊拿出抽水機,接好水管,開始抽水,水帶著鹽粒從地下冒出來,抽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水抽幹。
    林浩和巴特爾舉起鐵鎬,開始刨鹽殼,鹽殼硬得像花崗岩,鐵鎬砸上去火星四濺,我們輪流用力,刨了三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木質的蓋板,蓋板上刻著樓蘭的太陽紋,正是墓道的入口。
    阿古拉用蒙古刀插進蓋板縫裏,輕輕一撬,蓋板“吱呀”一聲被撬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裏飄出一股潮濕的黴味,夾雜著淡淡的絲綢味——是漢錦的味道!
    “快把雄黃粉撒在身上!”林薇說著,率先往褲腳和袖口撒了雄黃粉,我們也跟著撒,然後點燃艾草繩,扔進洞口。艾草繩在洞裏燃燒著,沒有熄滅,說明裏麵有空氣,我們順著洞口的梯子往下爬。
    墓道裏很窄,牆壁上結著一層鹽霜,地麵上還殘留著少量積水,走了大概十分鍾,前麵出現了一扇石門,石門上刻著十二個太陽紋,正是瞎子說的太陽紋機關。
    林浩按照瞎子說的,順時針依次觸摸太陽紋,當觸摸到最後一個太陽紋時,石門發出“轟隆”的聲響,緩緩打開,一股更濃的絲綢味從裏麵飄出來。
    石門後麵是一個寬敞的地宮,地宮中央有一口彩繪木棺,木棺上畫著樓蘭人的生活場景,有放牧、耕種、舞蹈,色彩鮮豔,栩栩如生。木棺的旁邊,放著一個錦緞盒子,盒子上繡著漢代的雲紋,應該就是裝漢錦的盒子;盒子旁邊還放著一些陶器和玉器,都是樓蘭時期的文物。
    “終於找到了!”林浩興奮地跑過去,剛靠近木棺,腳下突然傳來“哢嚓”的聲響,鹽殼裂開一道縫,下麵是空的——是鹽殼陷阱!我趕緊拉住他,老煙槍則用探杆插進陷阱裏,支撐住林浩的身體“別亂動!陷阱下麵全是鹽鹵水,掉下去會被腐蝕!”
    我們趕緊把木板鋪在陷阱上,林浩踩著木板,慢慢爬了上來,褲腿上沾了鹽霜,臉色蒼白。我們繞開陷阱區,走到錦緞盒子旁。盒子上沒有鎖,隻有一個布結,林薇小心翼翼地解開布結,打開盒子,裏麵果然放著一塊漢錦,錦麵上織著“五星出東方利中國”的字樣,色彩鮮豔,正是我們要找的漢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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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繪木棺的蓋子沒有完全封死,我們輕輕推開蓋子,裏麵躺著一具穿著樓蘭服飾的遺骸,應該就是樓蘭王,遺骸的身上還蓋著一塊絲綢,絲綢上繡著樓蘭的太陽紋。“別碰遺骸!”趙站長特意叮囑過,我們隻把漢錦和旁邊的陶器、玉器放進防水袋裏,沒有動遺骸。
    我們把防水袋背在身上,剛想離開,突然,地宮的牆壁開始震動,頭頂的鹽殼紛紛落下,地麵上的積水越來越多,遠處傳來沙漠裏的呼嘯聲——旋風要來了!
    “快出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向墓道跑去,剛跑到石門處,就看到大量的鹽殼和流沙從上麵掉下來,擋住了去路。達來掏出蒙古刀,和騰格爾一起用力砍鹽殼,鹽殼雖然硬,但在刀和鐵鎬的合力下,終於砍出一個缺口。我們趁機衝出去,向洞口跑去。
    剛跑出洞口,身後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地宮塌了,洞口被鹽殼和流沙掩埋。旋風已經到了,黃沙漫天,能見度不足一米,我們趕緊按照之前做的記號,向保護站跑去。阿古拉在前麵用探杆探路,避免踩進鹽殼陷阱,我們跟在後麵,不敢回頭,直到看到保護站的屋頂,我們才放慢速度,大口喘著粗氣。
    回到保護站後,我們把漢錦、陶器和玉器交給了趙站長,趙站長看著文物,激動得熱淚盈眶“這‘五星出東方利中國’漢錦是國寶中的國寶!彩繪木棺上的圖案更是填補了樓蘭文化的空白,我會立刻聯係新疆博物院,把文物送過去保存,還會組織專家對漢錦進行修複,爭取早日展出。”達來因為幫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保護站的獎勵,他用這筆錢給村裏的孩子買了新的書包和文具。
    晚上,我們在保護站裏慶祝,趙站長做了一桌簡單的飯菜,有炒青菜、燉羊肉,還有一壺熱茶。林薇喝了一口茶,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三星堆——祭祀坑秘藏”。“我在古籍裏看到,三星堆的‘三號祭祀坑’下麵有個暗格,裏麵藏著‘黃金麵具’和‘青銅神樹’殘件,黃金麵具是古蜀人的祭祀用品,用純金打造,青銅神樹殘件上刻著古蜀文字,是研究古蜀文明的重要文物,”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四川廣漢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四川廣漢離這裏千裏之外,而且三星堆祭祀坑現在是考古現場,安保嚴密,暗格藏得隱蔽,還可能有“青銅機關”和“監控”,危險重重,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古蜀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隱蔽的裝備,三星堆的考古現場有24小時巡邏,咱們得偽裝成考古隊員,別被發現。而且祭祀坑的監控多,得帶些信號屏蔽器,屏蔽監控信號。另外,暗格的機關是青銅做的,得用軟鐵工具撬開,不能用蠻力,不然會損壞青銅神樹殘件。”
    林浩已經開始收拾背包,把古蜀的地圖塞進包裏“我查了,三星堆祭祀坑在廣漢的‘三星堆博物館’旁邊,三號祭祀坑的下麵有個‘夯土層’,暗格就在夯土層下麵,夯土層有半米厚,得用洛陽鏟挖開。咱們得趁晚上考古隊員休息的時候進去,早上天亮前出來,別留下痕跡。”
    達來聽到要去四川,眼睛裏滿是期待“我還沒見過四川的山水,正好去看看!我熟悉沙漠和戈壁,四川的山地我也能走,還能幫你們扛裝備,遇到危險,我還能用蒙古刀保護大家。”
    我們舉起茶杯,茶杯裏的熱茶冒著熱氣,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羅布泊夜色寧靜,遠處的樓蘭古城遺址在月光下泛著慘白的光,沙漠的風還在呼嘯,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新疆的羅布泊,到四川的廣漢,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汽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新疆的戈壁,到甘肅的山地,再到四川的平原。廣漢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三星堆博物館在陽光下泛著銀色的光,像一座守護古蜀文明的城堡。
    我摸了摸懷裏的防水袋,裏麵裝著我們這次冒險的收獲,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夥伴,心裏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四川廣漢的三星堆展開,在那座神秘的祭祀坑暗格裏,又有多少曆史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汽車駛入四川廣漢時,初夏的細雨正淅淅瀝瀝地灑在柏油路上,遠處的三星堆博物館籠罩在薄霧中,青銅麵具造型的館頂格外醒目,空氣裏飄著淡淡的樟木香氣。林浩剛下車就收起了防割鞋,笑著說“終於不用踩鹽殼子了!廣漢的氣候真舒服,就是三星堆的考古現場安保嚴,咱們的偽裝得像點,別被考古隊員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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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掏出信號屏蔽器檢查了一遍“三號祭祀坑晚上十點考古隊員就撤了,淩晨兩點會有保安巡邏一次,咱們得在十點後進去,兩點前找到暗格。而且祭祀坑的監控有夜視功能,屏蔽器得選能防夜視的,再帶些黑色的防雨布,把裝備蓋好,別被監控拍到。另外,夯土層下麵的暗格有‘青銅機關’,是用青銅片做的‘活門’,踩錯了就會掉進下麵的‘積沙坑’,得用探杆探清活門的位置,再鋪木板。”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路邊的青石板,聽著遠處的雨聲“我聽到博物館方向有青銅器的敲擊聲,應該是考古隊員在整理文物。《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三星堆是‘古蜀龍脈’的核心,祭祀坑卡在‘陽脈’上,地氣純但‘陰煞’重,是青銅器物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鎮煞,朱砂驅邪。而且暗格的‘青銅鎖’是古蜀的‘神樹紋鎖’,鎖孔藏在神樹紋的‘樹杈’位置,得用細鐵絲彎成樹杈的形狀,才能插進鎖孔。”
    我們在三星堆博物館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個年輕的姑娘,姓陳,對三星堆文化很感興趣“我表哥是考古隊的,他說三號祭祀坑的夯土層下麵有異常,可能有暗格,但還沒來得及挖。你們要進去的話,得從祭祀坑旁邊的‘工具房’進去,工具房的鑰匙放在窗戶台上,你們可以偷偷拿。”
    陳老板還給我們畫了張考古現場的平麵圖“祭祀坑的監控在四角,屏蔽器得放在中間,才能全屏蔽。而且工具房裏有考古服,你們可以穿上,偽裝成加班的隊員。”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戶外用品店買了四台防夜視的信號屏蔽器和幾卷黑色防雨布,還買了幾雙和考古隊員一樣的膠鞋;林浩網購了幾根細鐵絲和一把微型洛陽鏟,還把鐵絲彎成樹杈的形狀,方便打開青銅鎖;老煙槍則把探杆的頂端換成了塑料頭,避免碰到青銅機關發出聲響;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考古現場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監控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裏練習穿考古服,避免到時候穿錯。
    出發那天,晚上十點半,我們穿著考古服,背著用防雨布蓋好的裝備,向考古現場走去。細雨還在下,考古現場的燈已經滅了,隻有幾盞應急燈亮著,昏黃的燈光照在祭祀坑的邊緣,顯得格外安靜。我們繞到工具房旁邊,林浩從窗戶台上拿到鑰匙,打開工具房的門,我們迅速鑽了進去。
    工具房裏放著各種考古工具,我們拿起幾把洛陽鏟和鐵鏟,偽裝成要去加班挖掘的隊員,向三號祭祀坑走去。走到祭祀坑旁邊,林浩趕緊把屏蔽器放在中間,按下開關,屏蔽器發出輕微的“嗡嗡”聲,監控的指示燈立刻滅了。我們鬆了口氣,開始用微型洛陽鏟挖夯土層。
    夯土層很結實,挖起來很費力,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銅片,青銅片上刻著神樹紋,正是暗格的活門。老煙槍用探杆探了探活門周圍,確定沒有積沙坑“快把木板鋪在旁邊!”我們趕緊把木板鋪在活門旁邊,阿古拉用洛陽鏟撬開活門,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暗格,暗格裏飄出一股淡淡的金屬味——是黃金和青銅的味道!
    林浩用微型手電筒照進暗格,裏麵放著一個金色的麵具和幾塊青銅殘件,金色麵具的造型奇特,青銅殘件上刻著古蜀文字,正是我們要找的黃金麵具和青銅神樹殘件!
    “終於找到了!”我激動地把黃金麵具和青銅神樹殘件放進防水袋裏,突然,暗格的底部傳來“哢嚓”的聲響,一塊青銅片彈了起來——是青銅機關!幸好我反應快,趕緊把防水袋拿開,青銅片擦著防水袋的邊緣,彈進了祭祀坑的積沙裏。
    “快把活門蓋好!”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活門蓋好,用夯土把挖開的坑填好,再用鐵鏟拍平,確保看不出痕跡。剛想離開,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屏蔽器的電量快用完了,監控的指示燈開始閃爍!
    “快回工具房!”林薇大喊,我們趕緊向工具房跑去,剛跑進工具房,就看到保安拿著手電筒從旁邊走過。我們屏住呼吸,等保安走後,才打開工具房的門,向民宿跑去。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黃金麵具和青銅神樹殘件交給了陳老板,讓她轉交給考古隊。陳老板看著文物,激動得熱淚盈眶“這黃金麵具太珍貴了!青銅神樹殘件上的古蜀文字更是能解開古蜀文明的很多謎團。”第二天,考古隊的專家來到民宿,確認文物的真實性後,把它們運回了博物館,還特意邀請我們參加文物修複的研討會。
    晚上,我們在民宿裏慶祝,陳老板做了一桌四川菜,有麻婆豆腐、回鍋肉、水煮魚,還有一壺劍南春。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馬王堆漢墓——辛追夫人墓秘格”。“我在古籍裏看到,辛追夫人墓的‘槨室’有個暗格,裏麵藏著‘素紗襌衣’和‘導引圖’,素紗襌衣是漢代的絲綢珍品,重量隻有四十九克,導引圖是漢代的養生圖譜,是世界上最早的健身圖譜,”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湖南長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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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湖南長沙離這裏千裏之外,而且馬王堆漢墓是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安保嚴密,暗格藏在槨室裏麵,還可能有“防潮機關”和“監控”,危險重重,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漢代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潮的裝備,馬王堆漢墓的槨室裏很潮濕,素紗襌衣容易損壞,得用防潮箱裝,再帶些幹燥劑。而且槨室的‘木板’很脆弱,踩上去容易斷,得用木板鋪在上麵,再走。另外,暗格的‘木鎖’是漢代的‘魯班鎖’,得先解開魯班鎖的三個榫頭,才能打開暗格,我以前學過解魯班鎖,到時候我來解。”
    林浩已經開始收拾背包,把漢代的地圖塞進包裏“我查了,馬王堆漢墓在長沙的‘馬王堆漢墓遺址公園’,辛追夫人墓的槨室在‘一號墓’的下麵,暗格在槨室的‘東側箱’下麵,東側箱的木板上有個‘方形印記’,是暗格的標記。咱們得趁閉館後進去,早上開館前出來,別被人發現。”
    達來聽到要去湖南,眼睛裏滿是期待“我還沒見過南方的水鄉,正好去看看!我熟悉沙漠和戈壁,湖南的山地我也能走,還能幫你們扛裝備,遇到危險,我還能用蒙古刀保護大家。”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裏的劍南春泛著淡淡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廣漢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三星堆博物館在夜色裏隻剩下模糊的輪廓,細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四川的廣漢,到湖南的長沙,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四川的山地,到貴州的丘陵,再到湖南的平原。長沙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馬王堆漢墓遺址公園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像一座守護漢代文明的聖地。
    我摸了摸懷裏的防水袋,裏麵裝著我們這次冒險的收獲,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夥伴,心裏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湖南長沙的馬王堆漢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辛追夫人墓槨室暗格裏,又有多少曆史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長沙站時,初夏的暖陽正透過雲層灑在站台上,遠處的嶽麓山籠罩在淡綠的薄霧中,湘江的水波泛著粼粼金光,空氣裏飄著淡淡的梔子花香氣。林浩剛下車就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長沙這地方真舒服,比廣漢還濕潤,就是馬王堆的安保肯定比三星堆還嚴,咱們的防潮箱可得護好,別讓素紗襌衣受潮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摸了摸背包裏的幹燥劑,指尖沾了點潮氣“馬王堆一號墓的槨室在地下六米深,裏麵全是‘白膏泥’,密封性好但潮濕得很,素紗襌衣一碰到潮氣就會糟,防潮箱得時時刻刻抱著。而且槨室的‘木板’有兩千多年了,脆得像餅幹,踩上去就得碎,得用不鏽鋼板鋪著走,再用繩子固定好,別滑了。另外,暗格的魯班鎖是漢代的‘三環榫’,得先轉中間的榫頭,再掰兩邊的,順序錯了榫頭就會卡住,我昨晚又拆了三遍,保證沒錯。”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磚,聽著遠處的湘江流水聲“我聽到馬王堆方向有文物運輸車的聲音,應該是在轉運文物。《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馬王堆是‘楚地龍脈’的分支,槨室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地下水和絲綢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濕氣,朱砂驅邪。而且槨室的‘東側箱’有‘回音板’,說話聲音大了就會傳到值班室,咱們全程得用手勢交流,連呼吸都得輕著點。”
    我們在馬王堆漢墓遺址公園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個退休的曆史老師,姓周,聽說我們要找辛追夫人墓的暗格,壓低聲音說“一號墓的槨室現在隻開放了複製品,原槨室在遺址廳的地下,有三道鐵門,最後一道是‘指紋鎖’,得用仿造的考古隊隊長指紋才能打開。我侄子在遺址公園當保安,他說淩晨三點的巡邏最鬆,你們可以那時候進去。”
    周老師還給我們看了一張他收藏的槨室結構圖“東側箱在槨室的左邊,暗格在箱底的‘楠木板’下麵,楠木板上有個‘菱形刻痕’,就是暗格的入口。你們進去後別開強光,用那種能變色的手電筒,調成淡藍色,既能看清路,又不會被監控發現。”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實驗室借了四個恒溫防潮箱和一大包矽膠幹燥劑,還買了幾件印有“文物修複”字樣的白大褂,用來偽裝成修複人員;林浩網購了幾塊不鏽鋼板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能把鋼板固定在槨室地麵;老煙槍則把解魯班鎖的工具磨成了弧形,避免劃傷楠木板;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遺址公園踩點,摸清了鐵門的位置和保安的巡邏間隙,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裏練習手勢,連遞水都用手勢示意,生怕到時候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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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發那天,淩晨兩點半,我們穿著白大褂,抱著防潮箱,混在換班的保安後麵走進遺址公園。遺址廳裏一片漆黑,隻有應急燈亮著微弱的光,我們繞到原槨室的入口,林浩掏出仿造的指紋膜,按在指紋鎖上,“嘀”的一聲,第一道鐵門開了。
    穿過三道鐵門,終於到了槨室所在的地下空間,空氣裏彌漫著潮濕的土腥味。老煙槍用探杆敲了敲地麵的白膏泥,確定沒有塌陷風險後,我們趕緊把不鏽鋼板鋪在地上,用鋼絲繩固定好。踩著鋼板走到東側箱,林浩用變色手電筒照向箱底,果然看到一塊有菱形刻痕的楠木板。
    “就是這塊!”老煙槍說著,掏出工具蹲在地上,開始解魯班鎖。他先輕輕轉動中間的榫頭,聽到“哢”的一聲輕響,再慢慢掰開兩邊的榫頭,楠木板緩緩向上抬起,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暗格,暗格裏飄出一股淡淡的絲綢味——是素紗襌衣的味道!
    林浩趕緊打開防潮箱,我小心翼翼地把暗格裏的東西拿出來一件疊得整齊的素紗襌衣,薄如蟬翼,還有一卷竹帛,上麵畫著人形圖譜,正是導引圖!我們把素紗襌衣放進防潮箱,往裏麵塞了兩把幹燥劑,再把導引圖卷好,放進另一個防潮箱,全程動作輕得像怕吹破了文物。
    剛把防潮箱蓋好,突然,遺址廳的燈亮了——保安的巡邏時間提前了!遠處傳來腳步聲和手電筒的光束“誰在下麵?!”
    “快從通風口走!”周老師之前跟我們說過,槨室旁邊有個通風口,能通到遺址公園的後門。我們趕緊收起鋼板和鋼絲繩,抱著防潮箱衝向通風口,阿古拉用蒙古刀撬開通風口的柵欄,我們依次鑽了進去。通風口裏又黑又窄,隻能匍匐前進,潮氣順著衣領往裏鑽,我們卻死死抱著防潮箱,生怕磕碰到裏麵的素紗襌衣。
    鑽出通風口,正好是遺址公園的後門,我們順著牆根跑到民宿,直到關上門,才敢大口喘氣。林浩打開防潮箱檢查,素紗襌衣完好無損,導引圖也沒有受潮,我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聯係上周老師,讓他把文物轉交給馬王堆漢墓博物館。博物館的專家趕來時,特意帶了專業的文物運輸箱,小心翼翼地把素紗襌衣和導引圖裝進去。專家握著我們的手說“這素紗襌衣是目前發現的最完整的一件,導引圖上的很多圖譜之前都沒有見過,你們為漢代文物保護立了大功!”
    晚上,我們在民宿裏慶祝,周老師做了一桌長沙菜,有剁椒魚頭、小炒黃牛肉、糖油粑粑,還有一壺米酒。林薇喝了一口米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良渚古城——反山墓地秘穴”。“我在古籍裏看到,反山墓地的‘12號墓’下麵有個秘穴,裏麵藏著‘玉琮王’和‘玉璧’,玉琮王是良渚文化的代表性文物,上麵刻著神徽紋,玉璧上的紋路能研究良渚人的天文觀念,”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浙江杭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浙江杭州離這裏千裏之外,良渚古城在天目山腳下,雨季的山路又滑又陡,秘穴裏可能有“積水坑”和“玉石機關”,而且良渚的玉器脆弱,稍微碰一下就可能裂開,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良渚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摔的裝備,玉琮王和玉璧都是玉石做的,得用泡沫防震箱裝,再裹上軟布,別磕壞了。而且反山墓地的‘紅燒土’層很滑,得穿防滑鞋,再帶些登山繩,綁在樹上當扶手。另外,秘穴的‘玉石鎖’是良渚的‘神徽紋鎖’,鎖孔藏在神徽的‘眼睛’位置,得用玉石做的鑰匙才能打開,我已經讓林浩網購了仿玉鑰匙,明天就能到。”
    林浩掏出手機晃了晃“我查了,良渚古城遺址公園有個‘反山展示區’,12號墓就在展示區下麵,秘穴的入口在墓坑的‘東南角’,那裏的紅燒土層比其他地方薄。咱們得趁展示區閉館後進去,裏麵的監控有移動偵測,得慢慢走,別觸發警報。”
    達來聽到要去杭州,眼睛亮了“我還沒見過江南的古鎮,正好去看看!我在沙漠裏練的平衡感,走山路肯定沒問題,還能幫你們扛防震箱,遇到積水坑,我先跳過去探路。”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裏的米酒泛著淡淡的米香,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長沙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湘江在燈光下泛著金光,梔子花的香氣飄進屋裏,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湖南的長沙,到浙江的杭州,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高鐵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飛快地掠過田野,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湖南的稻田,到江西的山地,再到浙江的水鄉。杭州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天目山在陽光下泛著深綠,良渚古城遺址公園的土黃色城牆像一條沉睡的巨龍,靜靜臥在平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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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著裝有素紗襌衣照片的盒子,心裏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浙江杭州的良渚古城展開,在那座神秘的反山墓地秘穴裏,又有多少良渚文明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玉器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高鐵駛入杭州東站時,初夏的微風正帶著西湖的水汽拂過站台,遠處的天目山在雲層下露出青綠色的輪廓,良渚古城遺址公園的方向隱約能看到土黃色的城牆,空氣裏飄著淡淡的荷葉清香。林浩剛下車就把防震箱抱得更緊了,笑著說“杭州這地方真秀氣,就是良渚的紅燒土層滑得很,咱們的防滑鞋可得係緊鞋帶,別摔了把玉件磕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摸了摸背包裏的仿玉鑰匙,指尖蹭到鑰匙上的神徽紋刻痕“反山12號墓的秘穴在地下三米深,上麵蓋著紅燒土層和鵝卵石,得用洛陽鏟先把鵝卵石撥開,再挖紅燒土——紅燒土看著硬,一泡水就軟,挖的時候得快,別等它塌了。而且秘穴裏的‘積水坑’是良渚人特意挖的,用來保護玉器,坑裏的水有腐蝕性,得帶些防水手套,別直接碰水。另外,神徽紋鎖的‘眼睛’是活動的,得把仿玉鑰匙順時針轉三圈,再輕輕一推,鎖才能開,轉反了鑰匙就拔不出來了。”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磚,聽著遠處的鳥鳴聲“我聽到良渚方向有考古工具的碰撞聲,應該是在整理墓地。《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反山是‘良渚龍脈’的核心,秘穴卡在‘玉脈’上,地氣純但‘陰煞’重,是玉石和地下水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鎮陰,朱砂能護著玉器不沾邪氣。而且12號墓的‘墓道’有‘回聲石’,腳步聲大了就會傳到值班室,咱們得踮著腳走,像貓一樣輕。”
    我們在良渚古城遺址公園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個土生土長的良渚人,姓施,家裏以前是做玉石雕刻的“我爺爺說過,反山12號墓下麵有‘寶穴’,藏著最貴重的玉件。遺址公園的反山展示區晚上七點閉館,閉館後會用鐵鏈鎖門,你們可以從展示區後麵的‘排水渠’進去,排水渠的蓋子是木頭的,能撬開。”
    施老板還給我們看了一張手繪的反山墓地圖“12號墓的東南角有塊‘青石板’,石板下麵就是秘穴,石板上有個‘小凹槽’,正好能放下仿玉鑰匙。你們進去後別開大燈,用那種戴在頭上的礦燈,光隻照腳下,不容易被發現。”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實驗室借了四個帶海綿夾層的防震箱和幾雙加厚防水手套,還買了幾件印有“遺址維護”字樣的藍色工裝,用來偽裝成維護人員;林浩網購了幾把窄頭洛陽鏟和一卷防滑繩,防滑繩能拴在墓道的石頭上,防止滑倒;老煙槍則把仿玉鑰匙的邊緣磨得更光滑,避免卡在鎖孔裏;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反山展示區踩點,摸清了排水渠的位置和保安的巡邏時間,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裏練習踮腳走路,連端水都練輕手輕腳,生怕到時候腳步聲太大。
    出發那天,晚上七點半,天剛擦黑,我們穿著藍色工裝,背著防震箱,向反山展示區走去。展示區的鐵門已經鎖上了,鐵鏈在路燈下泛著冷光,我們繞到後麵的排水渠,阿古拉用蒙古刀撬開木頭蓋子,一股潮濕的土腥味撲麵而來。
    排水渠很窄,隻能容一個人蹲著走,我們依次鑽進去,礦燈的光在黑暗裏劃出一道道淺黃的光。走了大概十分鍾,前麵出現了一個出口,推開出口的石板,正好是12號墓的墓坑旁邊。
    老煙槍用洛陽鏟撥開墓坑東南角的鵝卵石,露出下麵的紅燒土層,紅燒土被地下水泡得有些軟,一鏟下去就能挖動。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石板,石板上的小凹槽正好能放下仿玉鑰匙。
    “快插鑰匙!”老煙槍說著,林浩把仿玉鑰匙插進凹槽,順時針轉了三圈,再輕輕一推,青石板發出“哢嗒”的輕響,緩緩向上抬起,露出一個黑漆漆的秘穴,秘穴裏飄出一股淡淡的玉石味,還夾雜著潮濕的水汽——是玉琮王和玉璧的味道!
    我戴上防水手套,小心翼翼地伸進秘穴,先摸到一個圓柱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個刻滿神徽紋的玉琮,比博物館裏展出的還大,正是玉琮王!接著又摸到幾塊圓形的玉璧,玉璧上的紋路清晰可見,邊緣還帶著淡淡的光澤。我們把玉琮王和玉璧放進防震箱,海綿夾層正好卡住它們,不會晃動。
    剛把防震箱蓋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挖紅燒土的時候,土塊掉進了排水渠,發出了聲響!“有人在裏麵!”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從排水渠跑!”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石板蓋好,用鵝卵石和紅燒土把坑填好,再用腳踩平,確保看不出痕跡。鑽進排水渠時,保安已經到了墓坑旁邊,手電筒的光在墓坑裏掃來掃去,我們屏住呼吸,蹲在排水渠裏一動不動,直到腳步聲走遠,才趕緊向出口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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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出排水渠,我們抱著防震箱向民宿跑去,晚上的風帶著荷葉香,卻沒人有心思聞——直到衝進民宿的門,鎖上門,我們才敢大口喘氣。林浩打開防震箱檢查,玉琮王和玉璧完好無損,連一道劃痕都沒有,我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施老板幫我們聯係了良渚博物院的專家,專家們趕來後,看到防震箱裏的玉琮王和玉璧,激動得手都在抖“這是目前發現的最大的玉琮!玉璧上的紋路能改寫良渚天文史!”他們小心翼翼地把玉器裝進專業的文物運輸箱,還給我們發了“文物保護誌願者”的證書,說要把我們的事跡寫進博物院的檔案裏。
    晚上,我們在民宿裏慶祝,施老板做了一桌杭州菜,有西湖醋魚、東坡肉、龍井蝦仁,還有一壺西湖龍井茶。林薇喝了一口茶,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秦始皇陵——陪葬坑秘藏”。“我在古籍裏看到,秦始皇陵的‘青銅車馬陪葬坑’旁邊有個暗坑,裏麵藏著‘鎏金銅車馬部件’和‘秦代竹簡’,鎏金銅車馬部件是青銅車馬的備用件,工藝比展出的還精細,秦代竹簡上寫著秦始皇的巡遊記錄,是研究秦代曆史的第一手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陝西西安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陝西西安離這裏千裏之外,秦始皇陵是世界文化遺產,安保級別是最高的,暗坑藏在陪葬坑旁邊,還可能有“水銀機關”和“紅外監控”,而且秦代竹簡一碰空氣就容易氧化,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秦代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氧化的裝備,秦代竹簡得用‘恒溫恒濕箱’裝,裏麵還得充氮氣,不然一拿出來就碎了。而且秦始皇陵的‘水銀層’多,雖然暗坑不在水銀區,但也得帶些水銀檢測儀,萬一碰到了能及時發現。另外,暗坑的‘石門’是秦代的‘小篆鎖’,鎖上刻著小篆,得按‘日月星辰’的順序觸摸刻字,錯一個就會觸發石刺機關,我已經讓林浩查了小篆的寫法,記熟了順序。”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秦始皇陵的衛星圖“我查了,青銅車馬陪葬坑在秦始皇陵的西側,暗坑在陪葬坑的‘北邊’,那裏的土層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是深褐色的。咱們得趁陪葬坑閉館後進去,裏麵的監控是360度無死角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整個區域都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西安,眼睛裏滿是向往“我還沒見過秦始皇陵,正好去看看!我在沙漠裏練的觀察力,找土層顏色變化肯定沒問題,還能幫你們扛恒溫恒濕箱,遇到機關,我先擋在前麵。”
    我們舉起茶杯,茶杯裏的龍井茶泛著淡綠,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杭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西湖在燈光下泛著波光,荷葉的清香還在屋裏飄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別。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浙江的杭州,到陝西的西安,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高鐵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飛快地掠過江南的稻田,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浙江的水鄉,到江蘇的平原,再到陝西的黃土高原。西安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驪山在陽光下泛著淡青,秦始皇陵的封土堆像一座小山,靜靜臥在平原上。
    我抱著裝有玉琮王照片的盒子,心裏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陝西西安的秦始皇陵展開,在那座神秘的青銅車馬陪葬坑暗坑裏,又有多少秦代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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