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5章 屍易無限(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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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車駛入壽縣站時,初冬的寒風正裹著八公山的落葉掠過站台,遠處的楚文化博物館在灰蒙蒙的天色裏露出青磚灰瓦的輪廓,楚幽王墓的封土堆像一座小山丘,靜靜臥在博物館西側,空氣裏飄著淡淡的泥土味和草木的清香。林浩剛下車就把氮氣密封袋揣進懷裏,還不忘檢查手裏的防沙網“這八公山的風帶著沙,楚簡要是沾了沙,字肯定會被磨掉,防沙網得圍嚴實了,氮氣也得隨時盯著,別漏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掏出土質采樣盒,指尖被風吹得有些發紅“楚幽王墓的暗格在主槨室西側的‘夯土層’下,夯土下麵是‘流沙層’,得先用防沙網把流沙攔住,再挖夯土——夯土在幹燥環境下硬得像磚,得用溫水澆透了再挖,不然會揚沙。而且暗格的‘龍紋鎖’刻在石門正麵,龍頭朝左,龍身盤繞,龍尾朝右,得先摸龍頭的‘角’,再摸龍身的‘鱗’,最後摸龍尾的‘尖’,順序錯了石門會自動落下,把咱們困在裏麵。另外,青銅方壺的壺身有‘提梁’,提梁是銅製的,脆得很,拿的時候得托著壺底,別拎提梁,免得提梁斷了。”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聽著遠處的風聲“我聽到楚幽王墓方向有考古隊的說話聲,應該是在清理夯土。《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楚幽王墓是‘八公山龍脈’的核心,暗格卡在‘土脈’上,地氣純但‘沙煞’重,是流沙和青銅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擋沙,朱砂護著楚簡不氧化。而且主槨室的‘牆壁’有‘通風孔’,是楚國的透氣孔,挖的時候別堵了,不然流沙會悶在暗格裏,把文物埋了。”
    我們在楚文化博物館附近找了家皖北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本地大叔,姓劉,家裏世代在八公山腳下種莊稼“楚幽王墓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文物保護員巡邏,他們九點會回宿舍休息,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層裏有‘陶片’,是楚國的日用陶器,挖的時候別把陶片弄碎了,能看出當年的製陶工藝。”
    劉大叔還給我們端來八公山豆腐腦“喝這個能暖身子,你們每天喝兩碗,去墓裏就不怕凍著了。另外,主槨室的地麵有‘楚國地磚’,磚上刻著‘楚’字,你們找到刻字磚,就找對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皖北的寒冷,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包醫用紗布和幾卷氮氣密封袋,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氧氣檢測儀;林浩網購了三把寬頭鐵鍬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青銅方壺的時候不會刮傷壺身;老煙槍則把龍紋鎖的觸摸順序畫在紙上,讓我們隨時記;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主槨室踩點,摸清了保護員的巡邏路線和刻字磚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裏練習摸龍紋鎖,確保能按順序摸到龍頭、龍身、龍尾。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風稍微小了點,我們裹緊外套,背著裝備向楚幽王墓走去。夜色裏的楚文化博物館格外安靜,隻有風聲在草木間穿梭,主槨室的入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劉大叔之前跟我們說過,主槨室的門是電子鎖,密碼是楚幽王墓被發現的時間“”——他從博物館的老員工那裏聽來的,準得很。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門開了。我們輕手躡腳地走進主槨室,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貼著牆壁慢慢走,避開監控鏡頭。走了大概二十步,就看到了刻字磚,磚上的“楚”字清晰可見,磚縫比其他地方寬出半指,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把防沙網鋪在刻字磚周圍,用石頭壓住網邊,再用保溫壺裏的溫水澆在夯土層上,夯土慢慢融化,發出“滋滋”的聲響。我們用鐵鍬挖澆透的夯土,夯土變得鬆軟,挖起來省力多了,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流沙層——防沙網剛好把流沙攔住,沒讓沙子漏出來。再往下挖了半米,就看到了一塊青石門,門上刻著龍紋,正是龍紋鎖的位置。
    林浩深吸一口氣,搓了搓凍僵的手,先摸到龍頭的“角”,石門發出“哢”的一聲輕響;再摸到龍身的“鱗”,又是一聲響;最後摸到龍尾的“尖”,青石門“轟隆”一聲,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青銅味的涼風從裏麵飄出來——是楚國青銅方壺和楚簡的味道!
    “先測氧氣!”老煙槍大喊,小楊趕緊拿出氧氣檢測儀,對著暗格內按了下開關——氧氣濃度正常,沒有毒氣。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個圓柱形的物件,托起來一看,是一隻青銅方壺,壺身上刻著蟠螭紋,提梁完好無損,正是我們要找的楚國青銅方壺!接著又摸出幾卷竹簡,竹簡上的楚文字清晰可見,正是記錄楚國法律條文的楚簡!
    我們把青銅方壺用紗布擦幹淨,放進鋪著軟布的木盒裏;楚簡則用氮氣密封袋裝好,再用紗布裹住,避免碰撞。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護員的腳步聲——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鐵鍬碰到了通風孔,發出了聲響!“誰在裏麵?!”保護員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主槨室裏掃來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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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把石門關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方壺和楚簡抱出來,把石門推回原位,用夯土把流沙層蓋住,再把刻字磚撬回原來的位置,用泥土把磚縫填實,確保看不出撬動的痕跡。我們順著主槨室的門溜出去,躲進旁邊的灌木叢,保護員的手電筒光掃過門口,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青銅方壺和楚簡放在桌子上,劉大叔看到青銅方壺,激動得直拍手“這是楚國的‘蟠螭紋方壺’啊!我在楚文化博物館見過複製品,真品的紋路比複製品還清晰!”他趕緊聯係了安徽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方壺和楚簡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安徽博物院展出,讓更多人了解楚文化的魅力。
    晚上,我們在民宿裏慶祝,劉大叔做了一桌皖北菜,有壽縣豆腐宴、臘味合蒸、地鍋雞,還有一壺古井貢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雲南大理——大理國段氏墓秘藏”。“我在古籍裏看到,大理國段氏墓的‘段正淳墓’下麵有個暗格,裏麵藏著‘大理國銀質經幢’和‘梵文寫本’,銀質經幢是段正淳用來祈福的,上麵刻著梵文經文,梵文寫本是用貝葉紙寫的,記錄著大理國的佛教文化,是研究大理國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雲南大理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雲南大理離這裏千裏之外,段氏墓在蒼山腳下,冬天的蒼山有積雪,暗格裏可能有“積雪融水”和“苔蘚”,而且貝葉紙怕潮,一沾水就會發黴,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大理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潮的裝備,貝葉紙得用防潮紙包好,再放進密封盒,銀質經幢怕氧化,得用無絨布擦幹淨,再噴上防鏽劑。而且暗格的‘石門’是大理國的‘梵文鎖’,鎖上刻著梵文,得按‘嗡、嘛、呢、叭、咪、吽’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石門會噴出冷水,把文物凍住,我已經讓林浩查了梵文的寫法,記熟了。另外,暗格的‘土層’裏有‘鬆針層’,是大理國用來防潮的,挖的時候別把鬆針弄散了,能看出當年的防腐工藝。”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段氏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段正淳墓在大理的‘崇聖寺三塔’附近,暗格在墓的‘北側’,那裏的土層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是深褐色的。咱們得趁崇聖寺三塔景區閉館後進去,裏麵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紅外信號擋住,再用黑布把鏡頭蒙住。”
    達來聽到要去雲南,眼睛裏亮了起來“我早就想看看蒼山洱海了!大理的過橋米線我在電視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嚐嚐。而且我在草原上住慣了,不怕冷,扛密封盒肯定沒問題,遇到積雪融水,我先把水抽幹,保證貝葉紙不沾水,銀質經幢我也會小心擦,保證不氧化。”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裏的古井貢酒泛著透明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壽縣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八公山在夜色裏隻剩下模糊的輪廓,寒風還在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行。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安徽的壽縣,到雲南的大理,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西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安徽的平原,到湖南的山地,再到雲南的高原。遠處的蒼山在陽光下泛著白色的雪光,洱海像一塊藍色的寶石,靜靜臥在蒼山腳下,崇聖寺三塔的影子倒映在洱海裏,段氏墓的封土堆在三塔西側,隱約可見。
    我抱著裝有青銅方壺照片的盒子,手裏攥著防潮紙,心裏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雲南大理的段氏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段正淳墓暗格裏,又有多少大理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銀質經幢和梵文寫本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大理站時,初冬的陽光正透過蒼山的雪霧灑在站台上,遠處的洱海像一塊碧藍的寶石,在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崇聖寺三塔的輪廓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段氏墓所在的蒼山腳下,幾株山茶在寒風裏綻著豔紅的花,空氣裏飄著淡淡的鬆針香和濕潤的水汽。林浩剛下車就把密封盒抱在懷裏,還不忘掏出防潮紙擦了擦盒麵的細塵“這大理的氣候又濕又涼,貝葉紙要是沾了潮,準得發黴,防潮紙得每小時換一次,防鏽劑也得提前給銀質經幢噴好,別讓經幢氧化發黑。”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摸了摸背包裏的細毛刷,指尖蹭過刷毛的軟毛“段正淳墓的暗格在北側的‘鬆針層’下,鬆針下麵是‘夯土層’,得用塑料鏟慢慢挖,別用金屬鏟,免得碰壞梵文鎖。而且梵文鎖的‘嗡、嘛、呢、叭、咪、吽’六個字刻在石門正麵,‘嗡’字在上左,‘嘛’字在上右,‘呢’字在中左,‘叭’字在中右,‘咪’字在下左,‘吽’字在下右,得按這個順序摸,摸錯一個石門縫裏就會噴冷水,把文物凍住——我昨晚在木頭上刻了梵文字樣,你們再摸一遍記熟。另外,銀質經幢的幢身有‘鏤空花紋’,脆得很,拿的時候得托著幢底,別捏幢身,免得捏碎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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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聽著遠處的風聲“我聽到崇聖寺三塔方向有遊客的喧鬧聲,應該是在參觀佛塔。《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段氏墓是‘蒼山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洱海的水汽和銀器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護著貝葉紙不發黴。而且墓道的‘牆壁’有‘通風孔’,是大理國的透氣孔,挖的時候別堵了,不然潮氣會悶在暗格裏,把寫本泡壞。”
    我們在崇聖寺三塔附近找了家白族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本地阿姨,姓楊,家裏世代在蒼山腳下種茶“段氏墓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文物保護員巡邏,他們八點會回宿舍喝烤茶,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層裏有‘竹片’,是大理國用來加固土層的,挖的時候別把竹片弄斷了,能看出當年的建築工藝。”
    楊阿姨還給我們泡了一壺烤茶“喝這個能暖身子,你們每天喝兩杯,在墓裏就不怕冷了。另外,段氏墓的北側有塊‘無字石碑’,碑下麵就是暗格的位置,你們找到石碑,就找對地方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大理的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包防黴劑和幾卷無酸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幾把塑料鏟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銀質經幢的時候不會刮傷幢身;老煙槍則把溫水裝在保溫壺裏,反複試驗澆透夯土的水量;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段氏墓踩點,摸清了保護員的巡邏路線和無字石碑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裏練習摸梵文鎖,確保能按順序摸到六個梵文字。
    出發那天,晚上八點半,風稍微小了點,我們背著裝備向段氏墓走去。夜色裏的蒼山格外安靜,隻有風聲在鬆樹林間穿梭,無字石碑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鬆針層在腳下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我們走到石碑旁,先把鬆針小心地扒開,露出下麵的夯土層,然後老煙槍把保溫壺裏的溫水倒在棉布上,敷在夯土層上,夯土慢慢融化,發出“滋滋”的聲響。
    阿古拉用塑料鏟挖澆透的夯土,夯土變得鬆軟,挖起來省力多了,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石門,門上刻著梵文,正是梵文鎖的位置。林浩深吸一口氣,搓了搓凍僵的手,先摸到“嗡”字,石門發出“哢”的一聲輕響;再摸到“嘛”字,又是一聲響;接著摸到“呢”“叭”“咪”“吽”字,青石門“轟隆”一聲,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銀器味的涼風從裏麵飄出來——是大理國銀質經幢和梵文寫本的味道!
    “先噴防黴劑!”老煙槍大喊,林薇趕緊拿出防黴劑,對著暗格內輕輕噴了幾下,防止貝葉紙發黴。騰格爾用鋼絲繩拴住銀質經幢的幢底,慢慢吊上來,經幢上的鏤空花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梵文經文清晰可見,正是我們要找的大理國銀質經幢!我戴上無菌手套,用軟布托著經幢,放進鋪著防潮紙的密封盒裏;巴特爾則用塑料鏟小心地把梵文寫本周圍的泥土清理幹淨,再用無酸紙把寫本包好,放進木盒裏,每本寫本之間都用防潮紙隔開。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護員的腳步聲——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塑料鏟碰到了通風孔,發出了聲響!“誰在那裏?!”保護員的喊聲傳來,手電筒的光在墓道裏掃來掃去。
    “快把石門關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鋼絲繩收起來,一起用力把青石門推回原位,用夯土把縫隙填好,再鋪上鬆針,用腳踩平,確保看不出痕跡。我們順著墓道的通風孔旁邊溜出去,躲進旁邊的山茶叢,保護員的手電筒光掃過石碑周圍,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銀質經幢和梵文寫本放在桌子上,楊阿姨看到經幢,激動得直拍手“這是大理國的‘梵文銀經幢’啊!我在大理市博物館見過照片,沒想到能見到真品!”她趕緊聯係了雲南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經幢和寫本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雲南博物院展出,讓更多人了解大理國的佛教文化和曆史。
    晚上,我們在民宿裏慶祝,楊阿姨做了一桌白族菜,有酸辣魚、乳扇扣肉、砂鍋豆腐,還有一壺青梅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甘肅敦煌——莫高窟附近漢墓秘藏”。“我在古籍裏看到,莫高窟附近的‘漢代戍卒墓’下麵有個暗格,裏麵藏著‘漢代簡牘’和‘絲織品殘片’,簡牘是戍卒的日常文書,記錄著漢代邊疆的軍事情況,絲織品殘片是漢代的戍卒服飾,用桑蠶絲織成,是研究漢代邊疆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甘肅敦煌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甘肅敦煌離這裏千裏之外,莫高窟附近的漢墓在沙漠裏,冬天的沙漠晝夜溫差極大,白天熱晚上冷,暗格裏可能有“流沙”和“幹屍”,而且漢代簡牘怕幹燥,一缺水就會脆裂,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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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漢代戍卒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保濕的裝備,簡牘得用保濕箱裝,裏麵放濕毛巾,濕度保持在55左右。而且暗格的‘流沙層’得用防沙網圍起來,別讓沙子灌進去,絲織品殘片怕刮,得用軟毛刷輕輕掃掉上麵的沙子,別用手碰。另外,暗格的‘木蓋’是漢代的‘插銷蓋’,插銷藏在蓋的側麵,得用細鐵絲把插銷挑開,才能掀蓋,我已經讓林浩磨了幾根細鐵絲,保證能用。”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莫高窟附近漢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漢代戍卒墓在敦煌的‘莫高窟景區’東側,暗格在墓的‘南側’,那裏的沙漠顏色比其他地方深,是深黃色的。咱們得趁景區閉館後進去,裏麵的監控是太陽能的,晚上七點後會斷電,咱們那時候再行動。”
    達來聽到要去敦煌,眼睛裏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莫高窟了!沙漠的冬天雖然冷,但我在草原上住慣了,肯定能適應。還能幫你們扛保濕箱,遇到流沙,我先把防沙網圍好,保護簡牘和絲織品不被沙子埋了。”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裏的青梅酒泛著淡綠色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大理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洱海在燈光下泛著波光,蒼山的雪光在夜色裏隱約可見,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雲南的大理,到甘肅的敦煌,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雲南的高原,到四川的山地,再到甘肅的沙漠。遠處的莫高窟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沙漠像一片金色的海洋,漢代戍卒墓的封土堆在沙漠裏像一座小山,靜靜臥在莫高窟東側。
    我抱著裝有銀質經幢照片的盒子,手裏攥著保濕箱的鑰匙,心裏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甘肅敦煌的漢代戍卒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暗格裏,又有多少漢代邊疆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簡牘和絲織品殘片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敦煌站時,初冬的陽光正熾烈地灑在站台上,遠處的鳴沙山在陽光下泛著金色的光,莫高窟的洞窟群隱在三危山的崖壁間,漢代戍卒墓的封土堆在沙漠裏像一座孤零零的土丘,空氣裏滿是幹燥的沙粒和淡淡的駱駝刺香氣。林浩剛下車就把保濕箱抱得貼緊胸口,還不忘打開箱子檢查濕毛巾的濕度“這沙漠的幹燥勁兒能把人都榨幹,漢代簡牘要是脫水開裂,可就再也複原不了了,保濕箱的密封條得再纏兩圈,防沙網也得拿穩了,別讓沙子漏進去。”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掏出土溫計插進站台邊的沙地裏,看了眼讀數“零下二度,白天能升到十五度,溫差這麽大,絲織品殘片容易脆化。漢代戍卒墓的暗格在南側的‘流沙層’下,流沙下麵是‘夯土層’,得先用防沙網把流沙攔住,再用溫水化夯土——水溫別超過二十度,不然夯土崩得太快,會砸到文物。而且暗格的插銷蓋是胡楊木做的,在沙漠裏泡了兩千年,硬得像鐵,細鐵絲得磨尖了,慢慢挑插銷,別用蠻力,一折就斷。另外,簡牘是竹簡做的,竹片之間的繩子早就爛了,拿的時候得一片一片托,別讓竹片散了。”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聽著遠處沙漠的風聲“我聽到莫高窟方向有遊客的腳步聲,應該是在參觀洞窟。《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漢代戍卒墓是‘三危山龍脈’的餘脈,暗格卡在‘沙脈’上,地氣燥但‘風煞’重,是流沙和竹木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擋沙,朱砂護著絲織品不被蟲蛀。而且墓道的‘牆壁’有‘通風孔’,是漢代的透氣孔,挖的時候別堵了,不然風沙會灌進暗格,把簡牘埋了。”
    我們在莫高窟附近找了家沙漠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本地大叔,姓馬,祖上是沙漠裏的向導“漢代戍卒墓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護林員騎馬巡邏,他們九點會回民宿喝奶茶,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層裏有‘蘆葦杆’,是漢代用來加固土層的,挖的時候別把蘆葦杆弄斷了,能看出當年的建築工藝。”
    馬大叔還給我們端來駱駝奶“喝這個能解渴,你們每天喝兩碗,在沙漠裏就不怕脫水了。另外,戍卒墓的封土堆旁邊有塊‘界碑’,上麵刻著‘漢’字,你們找到界碑,就找對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沙漠的晝夜溫差,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二十片保濕麵膜和幾卷無酸紙,麵膜能應急給簡牘補水,無酸紙用來包絲織品;林浩網購了三把塑料鏟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文物的時候不會刮傷;老煙槍則把細鐵絲磨得尖尖的,反複試驗挑插銷的力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戍卒墓踩點,摸清了護林員的巡邏路線和界碑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裏練習托簡牘,確保一片都不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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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沙漠的風稍微小了點,我們裹緊防風外套,背著裝備向漢代戍卒墓走去。夜色裏的沙漠格外安靜,隻有風聲在耳邊呼嘯,封土堆的輪廓在月光下泛著淡金色的光,界碑的影子投在沙地上,像個沉默的標記。我們走到界碑旁,先把防沙網鋪在封土堆南側,用石頭壓住網邊,再把保溫壺裏的溫水澆在夯土層上,夯土慢慢軟化,發出“滋滋”的聲響。
    阿古拉用塑料鏟挖軟化的夯土,夯土順著鏟子往下掉,我們用無酸紙把夯土收起來,避免留下痕跡。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流沙層——防沙網剛好把流沙攔住,沒讓沙子漏出來。再往下挖了半米,就看到了胡楊木插銷蓋,蓋的側麵有個細縫,正是插銷的位置。
    林浩拿出磨尖的細鐵絲,輕輕插進細縫,慢慢勾住插銷,一點一點地向外拉,插銷“哢嗒”一聲彈開,胡楊木蓋緩緩向上抬起,露出黑漆漆的暗格,暗格裏飄出一股淡淡的竹木味,還夾雜著幹燥的土氣息——是漢代簡牘和絲織品殘片的味道!
    “快給簡牘補水!”老煙槍大喊,林薇趕緊拿出保濕麵膜,用溫水泡軟,輕輕敷在簡牘上,防止竹片脫水。我戴上無菌手套,一片一片地托著簡牘往外拿,簡牘上的漢代隸書清晰可見,有“戍卒值班表”“糧草記錄”等字樣,正是我們要找的漢代簡牘!騰格爾則用軟毛刷輕輕掃掉絲織品殘片上的沙子,殘片是淡褐色的,上麵還能看到簡單的花紋,正是漢代戍卒的服飾殘片!
    我們把簡牘一片一片放進保濕箱,用濕毛巾隔開;絲織品殘片則用無酸紙包好,放進木盒裏。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護林員的馬蹄聲——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塑料鏟碰到了通風孔,發出了聲響!“誰在那裏?!”護林員的喊聲傳來,馬蹄聲越來越近。
    “快把插銷蓋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保濕箱和木盒抱出來,把胡楊木蓋推回原位,用細鐵絲把插銷複位,再把夯土填回坑裏,鋪上流沙,用腳踩平,確保看不出痕跡。我們順著沙漠的溝壑向民宿跑去,馬蹄聲在後麵漸漸遠去,我們才敢停下來喘氣,沙子灌進鞋子裏,磨得腳生疼。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簡牘和絲織品殘片放在桌子上,馬大叔看到簡牘,激動得直豎大拇指“這是漢代的竹簡啊!我在敦煌博物館見過類似的,上麵的字還這麽清楚,太少見了!”他趕緊聯係了甘肅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簡牘和殘片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敦煌研究院,和莫高窟的文物一起研究,還原漢代邊疆的戍卒生活。
    晚上,我們在民宿裏慶祝,馬大叔做了一桌沙漠美食,有手抓羊肉、烤駱駝肉、沙蔥炒蛋,還有一壺敦煌大曲。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河南洛陽——北魏孝文帝陵秘藏”。“我在古籍裏看到,北魏孝文帝陵的‘陪葬墓’下麵有個暗格,裏麵藏著‘北魏陶俑’和‘墓誌銘’,陶俑是孝文帝時期的陪葬品,有文吏俑、武士俑,墓誌銘是北魏的石碑,上麵刻著鮮卑文和漢文,是研究北魏漢化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河南洛陽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河南洛陽離這裏千裏之外,北魏孝文帝陵在邙山腳下,冬天的邙山寒風刺骨,暗格裏可能有“積水”和“凍土”,而且陶俑的陶胎薄,一碰就碎,墓誌銘的石碑怕凍裂,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北魏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凍的裝備,暖寶寶得每人貼五貼,墓誌銘得用保溫毯裹著,避免凍裂。而且暗格的‘凍土’得用溫水慢慢化,水溫別超過十五度,不然凍土解凍太快會塌陷,我帶了兩個保溫壺,裏麵的水剛好十三度。另外,暗格的‘石門’是北魏的‘鮮卑文鎖’,鎖上刻著鮮卑文,得按‘天、地、人’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石門會自動鎖死,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鮮卑文的寫法,記熟了。”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北魏孝文帝陵的衛星圖“我查了,陪葬墓在洛陽的‘邙山古墓群’裏,暗格在墓的‘東側’,那裏的土層顏色比其他地方深,是深褐色的。咱們得趁古墓群閉館後進去,裏麵的監控是太陽能的,晚上八點後會斷電,咱們那時候再行動。”
    達來聽到要去河南,眼睛裏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洛陽的龍門石窟了!河南的燴麵我在網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嚐嚐。而且我力氣大,扛保溫毯肯定沒問題,遇到積水,我先把水抽幹,保證陶俑和墓誌銘不被泡壞,陶俑我也會小心拿,保證不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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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裏的敦煌大曲泛著透明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沙漠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鳴沙山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風聲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甘肅的敦煌,到河南的洛陽,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甘肅的沙漠,到陝西的黃土高原,再到河南的平原。遠處的邙山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北魏孝文帝陵的封土堆像一座小山,靜靜臥在邙山腳下,陪葬墓的入口隱在古柏間,隱約可見。
    我抱著裝有漢代簡牘照片的盒子,手裏攥著暖寶寶,心裏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河南洛陽的北魏孝文帝陵陪葬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暗格裏,又有多少北魏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陶俑和墓誌銘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洛陽站時,初冬的寒風正裹著邙山的落葉掠過站台,遠處的龍門石窟在灰蒙蒙的天色裏露出斑駁的崖壁,北魏孝文帝陵的封土堆在古柏間若隱若現,陪葬墓的入口被幾叢枯草半掩著,空氣裏飄著淡淡的泥土味和曆史的厚重感。林浩剛下車就把裹著保溫毯的木箱抱在懷裏,還不忘掏出暖寶寶往衣服裏貼“這邙山的冬天也太冷了,墓誌銘要是凍裂了可就完了,保溫毯得纏緊點,陶俑的防震泡沫也得再檢查一遍,別路上顛壞了。”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裏,又摸了摸背包裏的細鐵絲,指尖蹭過鐵絲磨尖的一端“陪葬墓的暗格在東側的‘夯土層’下,夯土下麵是‘凍土層’,得用溫水慢慢化,溫水裝在保溫壺裏,每次澆一點,別澆多了,不然凍土化成泥,會把陶俑泡了。而且暗格的‘鮮卑文鎖’刻在石門側麵,‘天、地、人’三個字的‘天’字在上,‘地’字在中,‘人’字在下,細鐵絲得彎成‘u’形,輕輕勾住鎖芯向外拉,力氣大了會把鎖芯弄斷——我昨晚在木頭上鑽了個小孔練手,你們再試試。另外,陶俑的‘手臂’和‘頭部’都是分開燒製的,拿的時候得托著俑身,別捏手臂,免得捏斷。”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聽著遠處的風聲“我聽到陪葬墓方向有考古鏟的敲擊聲,應該是考古隊在清理土層。《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裏說,北魏孝文帝陵是‘邙山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土脈’上,地氣純但‘寒煞’重,是凍土和陶土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驅寒,朱砂護著陶俑不被濕氣侵蝕。而且墓道的‘牆壁’有‘北魏壁畫’的殘痕,走的時候別靠太近,蹭掉一點都是損失,景區的監控對著壁畫呢,得繞著走。”
    我們在邙山古墓群附近找了家農家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洛陽本地人,姓趙,祖上曾在邙山守墓“邙山古墓群晚上五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分兩班巡邏,第一班九點換崗,第二班淩晨一點換崗,淩晨零點的時候巡邏最鬆,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層裏有‘陶片’,是北魏的日用陶器,挖的時候別把陶片弄碎了,能看出當年的製陶工藝。”
    趙老板還給我們煮了一壺洛陽水席的湯“喝這個能暖身子,你們每天喝兩碗,在墓裏就不怕冷了。另外,陪葬墓的東側有個‘石獅子’,獅子的‘爪子’下麵就是暗格的位置,你們找到石獅子,就找對地方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邙山的寒冷,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包醫用紗布和幾卷無酸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溫度檢測儀;林浩網購了三把防滑撬棍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的末端纏了軟布,勾住陶俑的時候不會刮傷陶胎;老煙槍則把鮮卑文鎖的操作步驟畫在紙上,讓我們隨時記;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陪葬墓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夯土層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裏練習用鐵鉤開鮮卑文鎖,確保鎖芯能順利拉出來。
    出發那天,淩晨零點十分,風稍微小了點,我們裹緊外套,背著裝備向陪葬墓走去。夜色裏的邙山格外寂靜,隻有風聲在古柏間穿梭,陪葬墓的入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趙老板之前跟我們說過,入口的鐵門是老式掛鎖,用細鐵絲彎個鉤子就能打開——他年輕時在景區修過鎖,熟得很。
    林浩掏出鐵絲,三兩下就把掛鎖勾開,輕輕推開鐵門,墓道裏立刻飄出一股潮濕的黃土味。我們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貼著牆壁慢慢走,避開監控鏡頭對著壁畫的方向。走了大概三十步,就到了陪葬墓的東側,石獅子的爪子在月光下清晰可見,爪子下麵的夯土層比其他地方鬆軟,正是暗格的入口。
    阿古拉把保溫壺裏的溫水倒在棉布上,敷在夯土層上,夯土慢慢融化,發出“滋滋”的聲響。我們用塑料鏟挖融化的夯土,夯土變得鬆軟,挖起來省力多了,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凍土層——我們繼續用溫水敷,凍土慢慢化開,變成濕土。再往下挖了半米,就看到了一塊青石門,門上刻著鮮卑文,正是鮮卑文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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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浩拿出彎好的細鐵絲,輕輕插進鎖孔,慢慢勾住鎖芯,一點一點地向外拉,鎖芯“哢嗒”一聲彈開,青石門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陶土味的涼風從裏麵飄出來——是北魏陶俑和墓誌銘的味道!
    “先測溫度!”老煙槍大喊,小楊趕緊拿出溫度檢測儀,對著暗格內按了下開關——溫度零下三度,不算太低,不會凍裂墓誌銘。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個陶俑的頭部,陶俑的麵部表情栩栩如生,是個文吏俑,接著又摸出俑身,拚在一起正是完整的文吏俑!騰格爾則用軟布托著墓誌銘慢慢抱出來,墓誌銘上的鮮卑文和漢文清晰可見,正是記錄北魏漢化曆史的石碑!
    我們把陶俑用紗布擦幹淨,放進鋪著泡沫的木箱裏;墓誌銘則用無酸紙包好,再裹上保溫毯,放進木盒裏。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塑料鏟碰到了石獅子,發出了聲響!“誰在裏麵?!”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石門關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陶俑和墓誌銘抱出來,把青石門推回原位,用細鐵絲把鎖芯複位,再把夯土填回坑裏,用凍土把表麵的痕跡擦掉。我們順著墓道的牆壁往出口退,剛出鐵門,就看到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來,我們趕緊鑽進旁邊的灌木叢,屏住呼吸,等保安走遠,才抱著箱子向民宿跑去。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陶俑和墓誌銘放在桌子上,趙老板看到陶俑,激動得手都在抖“這是北魏的‘文吏俑’啊!我在洛陽博物館見過類似的,沒想到能見到真品!”他趕緊聯係了河南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陶俑和墓誌銘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洛陽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了解北魏的漢化曆史和製陶工藝。
    晚上,我們在民宿裏慶祝,趙老板做了一桌洛陽菜,有水席、牡丹燕菜、胡辣湯,還有一壺杜康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山西大同——雲岡石窟附近北魏墓秘藏”。“我在古籍裏看到,雲岡石窟附近的‘北魏貴族墓’下麵有個暗格,裏麵藏著‘北魏鎏金銅佛’和‘絲綢殘片’,鎏金銅佛是北魏的佛教造像,佛身刻著蓮花紋,絲綢殘片是北魏的貴族服飾,用桑蠶絲織成,是研究北魏佛教文化和服飾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裏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山西大同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山西大同離這裏千裏之外,雲岡石窟附近的北魏墓在武州山腳下,冬天的武州山寒風刺骨,暗格裏可能有“積水”和“碎石”,而且鎏金銅佛的鎏金層薄,一碰就掉,絲綢殘片怕幹燥,一缺水就會脆裂,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北魏佛教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保濕和防碰撞的裝備,絲綢殘片得用保濕箱裝,裏麵放濕毛巾,濕度保持在60左右,鎏金銅佛得用軟布裹著,放進泡沫箱,避免碰撞。而且暗格的‘積水’得用抽水機抽幹,抽水機的軟管得夠長,才能把水抽幹淨。另外,暗格的‘石門’是北魏的‘蓮花鎖’,鎖上刻著蓮花紋,得按‘花瓣、花芯、花莖’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石門會自動鎖死,我已經讓林浩查了蓮花鎖的結構,記熟了。”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雲岡石窟附近北魏墓的衛星圖“我查了,北魏貴族墓在大同的‘雲岡石窟景區’北側,暗格在墓的‘西側’,那裏的土層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是深褐色的。咱們得趁景區閉館後進去,裏麵的監控是24小時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監控屏蔽了,再用黑布把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山西,眼睛裏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雲岡石窟了!山西的刀削麵我在電視上見過,這次一定要嚐嚐。而且我力氣大,扛保濕箱肯定沒問題,遇到積水,我先把水抽幹,保證絲綢殘片不被泡壞,鎏金銅佛我也會小心拿,保證鎏金層不掉。”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裏的杜康酒泛著透明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洛陽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邙山在夜色裏隻剩下模糊的輪廓,寒風還在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行。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河南的洛陽,到山西的大同,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河南的平原,到河北的山地,再到山西的高原。遠處的武州山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雲岡石窟的洞窟群像蜂巢一樣嵌在崖壁上,北魏貴族墓的封土堆在山腳下,靜靜臥在景區北側。
    我抱著裝有陶俑照片的盒子,手裏攥著保濕箱的鑰匙,心裏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山西大同的雲岡石窟附近北魏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暗格裏,又有多少北魏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鎏金銅佛和絲綢殘片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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