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2章 天墓無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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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莫三天,前方出現天池的輪廓,湖水在陽光下閃著碧藍的光芒,與遠處的雪山相映成趣。胡三指著天池西側的一處瀑布“秘境的入口就在瀑布後麵,得用摸金幫的暗號才能打開。” 他走到瀑布前,用手按在岩石上的凸起處,按順序按下三個凹陷,瀑布突然向兩側分開,露出個隱蔽的洞口。
洞口裏泛著淡淡的金光,正是聚靈陣的力量。眾人走進洞口,裏麵是個巨大的溶洞,中央的石台上刻著三族圖騰,正是藏放神器的地方。吳吉將金色劍、水羅盤、冰魄神珠放在石台上,平衡珠從他體內飛出,懸浮在三神器上方,發出柔和的光芒。
石台上的圖騰亮起金光,將三神器和平衡珠籠罩其中,形成個透明的光罩。“這樣就沒人能找到了。” 胡三鬆了口氣,“隻有吳家的血脈和摸金幫的暗號,才能打開光罩。”
眾人剛要離開,溶洞突然劇烈晃動,洞口的瀑布突然關閉,石牆上的符文亮起紅光 —— 竟是國民黨的軍隊追來了,他們用炸藥炸開了瀑布,破壞了秘境的入口機關。張嘯林突然大笑起來“我早就給部隊留了記號,你們跑不掉了!”
孫大麻子一槍托砸在他的頭上,將他再次打昏“這狗娘養的,真是欠揍!” 吳守山掏出羅盤,指針指向溶洞深處“裏麵還有條密道,通往後山的原始森林,快跟我走!”
眾人跟著吳守山往溶洞深處跑,身後傳來國民黨士兵的喊殺聲。跑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光亮,竟是後山的出口。眾人剛衝出去,就看見鷹神遺骸正與國民黨的飛機纏鬥,翅膀被子彈劃傷,卻依舊不肯退縮。
“快幫神骸!” 吳吉大喊著舉起水羅盤,引動附近的山泉,形成道水牆擋住飛機的掃射。李老道甩出符咒,貼在飛機的螺旋槳上,符咒燃起烈火,飛機失去平衡,墜毀在雪地裏。
剩下的國民黨士兵見飛機墜毀,嚇得紛紛後退。鷹神遺骸發出一聲尖嘯,帶著鷹群衝過去,瞬間解決了剩下的士兵。眾人鬆了口氣,癱坐在雪地上,看著遠處的天池秘境,洞口已經被碎石徹底封堵,神器終於安全了。
“這下可以放心了。” 李老道擦了擦額頭的汗,“秘境入口被堵,就算有人找到這裏,也進不去了。” 吳吉看著鷹神遺骸受傷的翅膀,心裏一陣愧疚“委屈你了,等回到根據地,我給你療傷。” 神骸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仿佛在說沒關係。
眾人朝著根據地的方向走去,雪地裏的腳印延伸向遠方。吳吉回頭看了一眼天池秘境的方向,心裏充滿了釋然。雖然未來還會有挑戰,國民黨的勢力還在,平衡珠的秘密也可能被再次發現,但他不再害怕。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有爺爺、李老道、陳瞎子、孫大麻子、胡三這些夥伴,還有鷹神遺骸和無數守護家園的百姓,他們會一起守護平衡,守護這片土地。
走了約莫一天,前方出現根據地的輪廓,百姓們站在村口迎接他們,臉上滿是笑容。司令員快步走來,握住吳吉的手“張嘯林已經被押往總部了,國民黨那邊傳來消息,他們不會再派人來了。”
眾人走進根據地,篝火已經點燃,百姓們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熱鬧非凡。吳吉坐在篝火旁,看著身邊的夥伴們,又看了看天空中盤旋的鷹神遺骸,心裏充滿了希望。從采金洞的懵懂少年,到如今的守陵人領袖,他經曆了太多,失去了太多,也收獲了太多。
突然,他發現爺爺吳守山正坐在一旁,看著古籍發呆。吳吉走過去,坐在爺爺身邊“爺爺,您在想什麽?” 吳守山抬起頭,眼裏滿是欣慰“我在想,你爹要是能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很驕傲。咱們吳家的使命,終於在你手裏發揚光大了。”
吳吉握緊爺爺的手,眼眶濕潤。他知道,守陵人的使命還在繼續,平衡珠每百年的波動,下一代的傳承,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他不再迷茫,因為他知道,守護的意義不是孤獨的戰鬥,而是帶著希望前行,帶著夥伴們的信任前行,帶著這片土地的期盼前行。
就在這時,陳瞎子突然豎起耳朵,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們聽,遠處有馬蹄聲,還有鈴鐺聲,像是…… 商隊?” 眾人仔細聽,果然聽見遠處傳來 “噠噠” 的馬蹄聲,還有熟悉的銅鈴聲。
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村口,正是之前在湘西遇到的摸金幫首領胡三的叔叔胡老七,他牽著馬,馬背上馱著個布包,臉上滿是焦急“小三,不好了!西北的‘黑水城’出事了,挖墓的兄弟進去後全沒出來,說是裏麵有‘屍王’,能操控千軍萬馬的屍兵!”
吳守山的臉色瞬間變了“黑水城是西夏的古墓群,裏麵藏著西夏的‘鎮國神璽’,與平衡珠同源,要是被屍王得到,平衡又會被打破!” 吳吉站起身,金色劍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孫大麻子握緊獵槍,李老道背上拂塵,陳瞎子拿起銅鈴,胡三也站起身,臉上滿是堅定。吳吉看向鷹神遺骸,神骸發出一聲尖嘯,衝天而起,在空中盤旋一圈,朝著西北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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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吳吉說道,率先朝著村口走去。夥伴們緊隨其後,身影漸漸消失在晨光中。篝火旁的百姓們還在唱歌跳舞,他們不知道,這群守護他們的英雄,又要踏上新的旅程。
雪地裏的腳印延伸向西北的方向,越來越長。吳吉知道,新的挑戰已經出現,黑水城的屍王,西夏的鎮國神璽,還有更多未知的秘密,在等著他們去解決。但他不再害怕,因為他知道,隻要夥伴們在身邊,隻要鷹神遺骸在天上,隻要平衡珠的光芒還在,他們就能戰勝一切困難,守護好這片土地,守護好天下太平。
而他們的故事,還將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繼續書寫,直到下一個百年,下一個守陵人接過這份使命,繼續前行。
晨光中的長白山漸漸遠去,西北方向的天際線泛著蒼茫的黃。吳吉牽著馬走在最前,金色劍斜插在馬鞍旁,劍穗被戈壁的風吹得獵獵作響。體內的平衡珠隱隱發熱,與遠處黑水城的方向產生微弱共鳴,像是在警示某種潛藏的凶險。孫大麻子裹緊身上的粗布褂子,往嘴裏塞了塊幹硬的饃饃“這破地方比長白山還熬人,風刮得跟刀子似的,連口水都喝不上。”
胡老七牽著馱行李的馬跟在後麵,馬背上的布包鼓鼓囊囊,裝著摸金幫祖傳的羅盤和防毒麵具“黑水城在巴丹吉林沙漠深處,當年西夏滅亡後就成了廢墟,埋在黃沙底下幾百年,最近一次現身還是民國十年的沙暴過後,不少盜墓賊聞風而去,沒一個活著出來的。” 他掏出張泛黃的地圖,上麵用朱砂標著個模糊的城郭輪廓,“據說城中心的‘西夏王陵’裏,藏著鎮國神璽,還有控製屍兵的‘陰符’。”
陳瞎子突然勒住馬韁,耳朵貼在風中顫了顫“前麵有流沙響動,還有…… 盔甲碰撞的聲音,很輕,像是從地下傳出來的。” 話音未落,前方的沙丘突然塌陷,露出個黑漆漆的洞口,裏麵湧出股帶著鐵鏽味的陰風,隱約能看見洞口兩側立著的石人,身上的盔甲早已鏽蝕,手裏的長矛卻依舊尖銳。
“是黑水城的外圍甬道,被沙暴衝開了。” 吳守山翻身下馬,掏出羅盤蹲在地上,指針在洞口方向瘋狂打轉,尖端泛著詭異的灰黑色,“這地方陰氣重得邪乎,屍氣和黃沙混在一起,形成了‘黃沙煞’,吸多了會讓人神誌不清。” 他從背包裏掏出艾草繩點燃,煙霧順著風向飄向洞口,陰氣瞬間淡了幾分。
李老道從袖裏摸出幾張 “避沙符”,分給眾人貼在衣襟上“這符咒能擋黃沙煞,進去後千萬別碰石人的盔甲 —— 上麵全是屍毒,沾著就爛。” 眾人剛要走進洞口,沙丘突然再次震動,十幾隻 “沙蠍” 從沙裏鑽出來,體型比普通蠍子大兩倍,尾刺泛著青黑色,顯然帶毒。
“是西夏的‘守陵蠍’,被屍氣滋養得成了精!” 胡三舉著工兵鏟就要拍,被吳吉攔住“這東西怕火,用艾草繩燒!” 孫大麻子立刻掏出火種點燃艾草繩,朝著沙蠍甩過去,蠍子遇火紛紛後退,鑽進沙裏不見了蹤影。
洞口裏的甬道狹窄潮濕,牆壁上刻滿了西夏文的符咒,字跡模糊不清,偶爾有沙礫從頭頂掉落,砸在頭盔上發出輕響。走了約莫百十米,前方突然開闊起來,出現個巨大的墓室,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具殘缺的盔甲,旁邊散落著幾具盜墓賊的白骨,手裏還緊攥著生鏽的洛陽鏟。
“這些人是半年前進去的‘禿鷲幫’,據說人手一把衝鋒槍,沒想到死得這麽慘。” 胡老七蹲下身翻看白骨,突然指著骨頭上的齒痕,“是被屍兵咬的,骨頭都被咬碎了。” 話音剛落,墓室兩側的石門突然 “哢嚓” 作響,二十多具穿著盔甲的屍兵從門後走出來,手裏握著生鏽的彎刀,眼睛裏沒有瞳孔,隻有渾濁的灰黑色。
“是‘鐵甲屍兵’!被陰符操控的死物,刀槍不入!” 吳守山大喊著後退,“攻擊他們的關節 —— 那裏的盔甲有縫隙,是弱點!” 吳吉立刻拔出金色劍,劍光一閃劈向最前麵的屍兵膝蓋,盔甲瞬間裂開道縫隙,屍兵踉蹌著後退半步。
孫大麻子舉著衝鋒槍掃射,子彈打在屍兵盔甲上彈開,卻也逼得他們暫時無法前進。李老道趁機甩出符咒,貼在屍兵的頭盔上,符咒燃起藍火,屍兵發出沉悶的嘶吼,動作漸漸遲緩。可更多的屍兵從石門後湧出來,足足有五十多具,手裏的彎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甬道盡頭有機關,快退!” 吳守山引著眾人往甬道深處跑,屍兵在身後緊追不舍,盔甲碰撞的聲響在甬道裏回蕩,格外刺耳。跑了約莫五十步,吳吉突然瞥見牆壁上的凸起,正是古籍裏記載的西夏 “斷龍石” 機關,他毫不猶豫地按下凸起,身後傳來轟然巨響,斷龍石落下,將屍兵暫時擋在了外麵。
眾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孫大麻子抹了把額頭的汗“娘的,這些屍兵比湘西的蠱人還難對付,刀槍都打不動。” 吳守山翻看著古籍,眉頭越皺越緊“前麵就是黑水城的主城了,裏麵的屍兵更多,還有‘屍將’統領,咱們得找到陰符,才能控製住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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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後,眾人繼續前行。甬道盡頭的石門被黃沙半掩,推開石門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 黃沙之下,一座殘破的城郭赫然顯現,斷壁殘垣間爬滿了枯藤,城中心的高台上矗立著座宮殿,正是西夏王陵,此刻正被股黑色的霧氣籠罩,隱約能看見宮殿周圍站滿了屍兵,像極了當年西夏的軍隊陣列。
“是‘黃沙迷魂陣’!” 胡老七臉色慘白,“城郭裏的黃沙會讓人產生幻覺,明明走直線,實際在繞圈子,不少盜墓賊就是被困死在裏麵的。” 他從背包裏掏出個青銅哨子,用力吹響,哨聲尖銳刺耳,“這是摸金幫的‘尋路哨’,能根據回聲辨方向。”
眾人跟著哨聲的指引往城中心走,腳下的黃沙沒過腳踝,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吳吉突然感覺平衡珠發燙,抬頭望去,隻見前方的沙丘上站著個模糊的人影,穿著西夏貴族的服飾,正朝著宮殿的方向揮手。“別過去!是幻覺!” 吳守山一把拉住他,“那是黃沙煞形成的‘蜃景’,引著人往屍兵堆裏鑽!”
李老道趕緊甩出符咒,貼在吳吉額頭,幻覺瞬間消散。可孫大麻子卻像是著了魔,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嘴裏喃喃自語“二麻子,你怎麽在這兒?快跟俺回家。” 吳吉趕緊衝過去按住他,平衡珠的光芒掃過孫大麻子的眼睛,他才清醒過來,後怕地拍了拍胸口“娘的,差點被騙了!”
好不容易走到宮殿門口,巨大的朱漆木門早已腐朽,上麵的銅釘大多掉落,隻剩下幾個孤零零地嵌在門上。吳守山掏出羅盤,指針在門後瘋狂轉動“裏麵就是西夏王陵的主墓室,鎮國神璽和陰符都在裏麵,還有…… 屍王!” 他剛要推門,門突然自己打開,一股濃鬱的屍氣湧出來,差點讓人作嘔。
主墓室裏的景象比想象中更宏偉,頂部的穹頂刻著西夏的星象圖,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具巨大的金棺,棺身刻滿了西夏文的符咒,周圍立著四根盤龍柱,柱上纏繞著鐵鏈,鐵鏈另一端拴著四具 “金甲屍將”,身上的盔甲金光閃閃,手裏握著鎏金彎刀,顯然比外麵的鐵甲屍兵更厲害。
“金棺裏就是西夏的末代皇帝,變成屍王了。” 胡老七壓低聲音,“陰符應該在他手裏,鎮國神璽嵌在棺蓋上。” 話音剛落,金棺突然 “哢嚓” 一聲,棺蓋緩緩打開,裏麵躺著個身穿龍袍的男子,麵容栩栩如生,正是西夏屍王。他突然睜開眼睛,瞳孔是渾濁的黑色,手裏握著塊黑色的木牌,正是控製屍兵的陰符。
“擅闖王陵者,死!” 屍王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從地下傳來。他舉起陰符,四具金甲屍將突然動起來,揮舞著鎏金彎刀朝著眾人撲來。吳吉立刻舉起金色劍迎擊,劍光與彎刀相撞,迸發的火星照亮了墓室的角落。他發現屍將的盔甲雖然堅硬,卻怕平衡珠的光芒,便將體內的神力注入劍身,劍光暴漲,一刀劈開了屍將的盔甲。
孫大麻子和胡三聯手對付另一具屍將,衝鋒槍的子彈打在盔甲上雖然沒用,卻能暫時逼退它。李老道和陳瞎子則合力對付剩下的兩具,符咒和銅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幹擾著屍將的動作。吳守山趁機衝到金棺旁,想要搶奪棺蓋上的鎮國神璽,卻被屍王一把抓住手腕,屍王的手冰冷刺骨,指甲裏滲出黑色的屍毒。
“爺爺!” 吳吉大喊著衝過去,一劍劈向屍王的手臂,屍王慘叫一聲,鬆開了吳守山。吳守山趁機摳下棺蓋上的鎮國神璽,玉璽入手溫熱,與體內的平衡珠產生強烈共鳴,上麵刻著的西夏圖騰與三族圖騰隱隱相合。
屍王見神璽被奪,徹底暴怒,舉起陰符在空中揮舞,墓室外麵突然傳來震天的呐喊聲,顯然是外麵的鐵甲屍兵衝破了斷龍石,正往墓室趕來。“快毀掉陰符!不然咱們都得被屍兵活埋!” 吳守山大喊,將鎮國神璽扔給吳吉,“用平衡珠和神璽的力量,能淨化陰符!”
吳吉接住神璽,將平衡珠的力量注入其中,神璽發出耀眼的金光,朝著屍王手裏的陰符飛去。陰符遇金光瞬間燃燒起來,屍王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崩解,化作縷縷黑煙。四具金甲屍將失去控製,紛紛倒在地上,變成堆白骨。
外麵的呐喊聲突然停止,顯然屍兵也失去了操控。眾人鬆了口氣,剛要離開,墓室突然劇烈晃動,穹頂的石塊紛紛掉落 —— 竟是沙暴又開始了,黃沙從墓室的縫隙裏湧進來,很快就沒過了腳踝。
“快從密道走!” 胡老七指著金棺後麵的暗門,“摸金幫的前輩留下過標記,這暗門通城外的沙丘!” 眾人趕緊衝進暗門,裏麵的通道狹窄陡峭,黃沙順著通道往下流,越來越急。跑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光亮,竟是城外的沙丘頂部,外麵的沙暴已經變得異常猛烈,能見度不足五米。
眾人剛爬出暗門,身後的通道就被黃沙徹底封堵。孫大麻子癱坐在沙地上,往嘴裏灌了口水壺裏的水“總算活下來了,這黑水城比閻王殿還嚇人。” 吳吉看著手裏的鎮國神璽,上麵的金光漸漸收斂,與平衡珠的光芒融為一體,體內的神力也變得更加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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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守山接過神璽仔細端詳,突然皺起眉頭“這神璽和平衡珠果然同源,都是上古神物分化而來,當年西夏從鮮卑手裏搶來神璽,才建立了王朝,沒想到最後還是毀在了屍王手裏。” 他將神璽遞給吳吉,“現在神璽和平衡珠合二為一,平衡的力量更強了,但也更容易引起覬覦,咱們得盡快找個地方把它藏好。”
胡老七突然開口“俺知道個地方,在祁連山的‘冰川秘境’,是摸金幫的禁地,裏麵有天然的冰脈,能隱藏神物的氣息,而且隻有用摸金符才能打開,比天池秘境還安全。” 眾人商議後決定,先去附近的村鎮補給,再前往祁連山。
走了約莫三天,前方出現個小小的綠洲村鎮,炊煙嫋嫋,看起來很熱鬧。眾人剛走進村鎮,就看見幾個穿著軍裝的人正在搶掠百姓,為首的軍官臉上有塊刀疤,正是之前在長白山逃脫的國民黨殘部頭目王虎。
“又是這群狗娘養的!” 孫大麻子舉著衝鋒槍就要衝過去,被吳吉攔住“先看看情況,他們人多,硬拚吃虧。” 兩人躲在土牆後麵觀察,隻見王虎正用槍指著個老漢,逼他交出家裏的糧食,老漢的兒子衝上去反抗,被王虎一槍打死。
“不能忍了!” 吳吉握緊金色劍,縱身躍出土牆,劍光一閃就削斷了王虎的槍。王虎見狀大怒,揮著手槍大喊“給我開槍!打死他們!” 國民黨士兵紛紛舉槍射擊,吳吉舉起神璽,金光形成屏障擋住子彈,孫大麻子趁機開槍,打死了兩個士兵。
李老道和陳瞎子也衝了出來,符咒和銅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國民黨士兵瞬間亂作一團。王虎見勢不妙,轉身就跑,卻被胡三用工兵鏟砸中後腦勺,當場昏了過去。百姓們見狀紛紛拿起鋤頭鐮刀,跟著眾人一起反擊,很快就解決了剩下的士兵。
老漢跪在兒子的屍體旁痛哭,吳吉走過去,掏出些銀元遞給老漢“大伯,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老漢擦了擦眼淚,搖了搖頭“不怪你們,都是這群國民黨害的,你們是好人,是來救我們的。”
眾人在村鎮裏休息了一夜,百姓們熱情地招待了他們,給他們準備了充足的幹糧和水。第二天一早,眾人辭別老漢,朝著祁連山的方向出發。一路上,他們看到無數被國民黨殘部迫害的百姓,心裏的怒火越來越盛,每到一個村鎮,就會幫百姓趕走國民黨士兵,分發糧食和藥品。
走了約莫半個月,祁連山的輪廓出現在眼前,山頂覆蓋著皚皚白雪,山腰處的冰川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胡老七指著冰川上的一個洞口“冰川秘境就在裏麵,入口被冰脈擋住了,得用摸金符和神璽的力量才能打開。”
眾人走到洞口前,胡老七掏出摸金符貼在冰麵上,吳吉將神璽按在符上,神璽發出金光,冰麵瞬間融化,露出個隱蔽的洞口,裏麵泛著淡淡的寒氣,正是冰川秘境的入口。走進洞口,裏麵是個巨大的冰洞,中央的石台上刻著西夏和鮮卑的混合圖騰,正是藏放神璽的地方。
吳吉將神璽放在石台上,平衡珠從他體內飛出,懸浮在神璽上方,兩者發出柔和的光芒,石台上的圖騰亮起金光,將神璽和平衡珠籠罩其中,形成個透明的光罩。“這樣就安全了,除了吳家血脈和摸金符,沒人能打開光罩。” 胡老七鬆了口氣,“就算有沙暴或者地震,也傷不到裏麵的神物。”
眾人剛要離開,冰洞突然劇烈晃動,洞口的冰麵開始塌陷 —— 竟是國民黨的大部隊追來了,為首的正是之前被俘後逃脫的張嘯林,他手裏舉著望遠鏡,臉上滿是猙獰“吳吉,這次我看你往哪兒跑!委員長派了一個師的兵力,就是為了抓你,奪取神璽!”
“狗娘養的,陰魂不散!” 孫大麻子舉著衝鋒槍就要射擊,被吳吉拉住“他們人太多,還有重武器,冰川上不好硬拚,我們從後山繞走!” 眾人跟著胡老七往冰洞深處跑,裏麵還有條密道,通往後山的草原。
跑了約莫一個時辰,前方出現光亮,竟是後山的草原,遠處的牧民正在放牧,看到他們,紛紛露出警惕的神色。吳吉趕緊上前解釋,牧民們聽說他們是趕走國民黨的英雄,立刻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還給他們準備了馬匹。
張嘯林帶著部隊追到草原時,眾人已經騎著馬跑出了很遠。鷹神遺骸突然從天空中俯衝而下,翅膀扇動的氣流將國民黨士兵的馬匹驚得四散奔逃。張嘯林氣得大罵,下令開槍射擊,子彈卻根本打不中鷹神遺骸,反而誤傷了不少自己人。
眾人騎著馬朝著草原深處跑去,身後的槍聲漸漸遠去。孫大麻子回頭望了一眼,啐了口唾沫“這群龜孫子,總有一天俺要把他們全都收拾了!” 吳吉看著手中的神璽光罩碎片(離開時取下的一小塊,用來感應神璽安全),心裏充滿了釋然,神璽和平衡珠終於藏好了,短期內不會再有危險。
跑了約莫一天,前方出現個牧民的帳篷營地,牧民們正在舉行那達慕大會,摔跤、賽馬、射箭,熱鬧非凡。牧民首領見他們是趕走國民黨的英雄,立刻邀請他們參加大會,還殺了羊,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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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坐在篝火旁,喝著馬奶酒,吃著烤羊肉,孫大麻子和牧民們一起摔跤,雖然輸了,卻笑得格外開心。李老道和陳瞎子坐在一旁,聽牧民們講著草原上的傳說,偶爾插上幾句。吳守山看著遠處的祁連山,手裏拿著古籍,若有所思。
吳吉走到爺爺身邊,坐在他旁邊“爺爺,您在想什麽?” 吳守山抬起頭,眼裏滿是欣慰“我在想,咱們吳家守護了這麽多年的秘密,終於有了歸宿。神璽和平衡珠藏在冰川秘境,沒人能找到,天下的平衡也暫時穩定了。” 他頓了頓,又道,“隻是百年後的波動,還是個隱患,得找個合適的人,把守陵人的使命傳下去。”
吳吉握緊爺爺的手,眼眶濕潤“爺爺,您放心,我會找到合適的傳承人,把吳家的使命延續下去。而且,我也會繼續守護這片土地,不讓百姓再受戰亂之苦。” 他看向天空中盤旋的鷹神遺骸,神骸發出一聲清亮的嘶鳴,像是在回應他的誓言。
就在這時,遠處的牧民突然指著天空大喊“飛機!是國民黨的飛機!”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三架國民黨飛機正朝著營地的方向飛來,機翼下掛著炸彈,顯然是來轟炸的。張嘯林竟然帶著空軍追來了!
“快躲進帳篷!” 牧民首領大喊,眾人趕緊跟著牧民們躲進帳篷。飛機掠過營地,投下炸彈,帳篷瞬間被炸塌了好幾頂,火光衝天。鷹神遺骸突然衝天而起,朝著飛機衝去,翅膀扇動的氣流將一架飛機的機翼撞斷,飛機失去平衡,墜毀在草原上。
剩下的兩架飛機見狀,趕緊掉頭逃跑。鷹神遺骸發出一聲尖嘯,朝著飛機追去,很快就消失在天際。眾人從帳篷裏鑽出來,看著被炸毀的營地,心裏一陣後怕。牧民首領歎了口氣“國民黨太狠毒了,連牧民都不放過。”
吳吉握緊拳頭,眼神堅定“我們不能再躲了,必須主動出擊,把張嘯林和他的部隊徹底消滅,不然他們還會來禍害百姓。” 孫大麻子舉著衝鋒槍,臉上滿是怒火“俺早就想跟他們拚了!這次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眾人商議後決定,兵分兩路吳吉和孫大麻子帶著部分牧民,去偷襲張嘯林的營地;吳守山、李老道、陳瞎子、胡三、胡老七帶著剩下的牧民,去附近的抗聯根據地搬救兵。鷹神遺骸回來後,自動歸隊跟著吳吉,顯然也想參與戰鬥。
第二天一早,眾人兵分兩路出發。吳吉騎著馬,帶著孫大麻子和二十多個牧民,朝著張嘯林的營地方向走去。草原上的風刮得正緊,馬蹄聲在空曠的草原上格外清晰。體內的平衡珠隱隱發熱,像是在感應著張嘯林的位置,也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積蓄力量。
走了約莫半天,前方出現個巨大的營地,帳篷密密麻麻,周圍架著鐵絲網和重機槍,正是張嘯林的營地。吳吉示意眾人躲在遠處的沙丘後,觀察著營地的布局張嘯林的指揮部在營地中央的大帳篷裏,周圍有重兵把守,營地四周的重機槍陣地是最大的威脅。
“先解決重機槍陣地,再衝進去抓張嘯林!” 吳吉低聲說道,鷹神遺骸突然衝天而起,朝著營地西側的重機槍陣地飛去,翅膀扇動的氣流將機槍手吹得人仰馬翻。孫大麻子趁機帶著牧民衝上去,用衝鋒槍掃射,很快就解決了西側的陣地。
營地頓時亂作一團,張嘯林從大帳篷裏鑽出來,舉著槍大喊“快開槍!守住陣地!” 東側的重機槍陣地開始射擊,子彈在沙丘上濺起無數沙礫。吳吉騎著馬,帶著剩下的牧民衝上去,金色劍的光芒劈開子彈,很快就解決了東側的陣地。
眾人衝進營地,與國民黨士兵展開激烈戰鬥。鷹神遺骸在營地上空盤旋,時不時俯衝而下,抓死幾個士兵,極大地打擊了國民黨的士氣。孫大麻子一槍托砸在一個士兵的頭上,奪過他的步槍,朝著指揮部衝去。
張嘯林見大勢已去,帶著幾個親信從帳篷後麵逃跑,卻被鷹神遺骸攔住去路。神骸一爪拍飛他的親信,張嘯林嚇得癱坐在地上,掏出槍就要射擊,吳吉縱身躍起,一劍挑飛他的手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張嘯林,你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張嘯林還想狡辯,孫大麻子一槍托砸在他的頭上,將他打昏過去。剩下的國民黨士兵見首領被俘,紛紛放下武器投降。戰鬥很快結束,營地被徹底占領,繳獲了大量的槍支彈藥和糧食。
吳吉讓人將張嘯林綁起來,看管起來。牧民們歡呼起來,圍著吳吉和孫大麻子,臉上滿是感激。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馬蹄聲,吳守山帶著抗聯的部隊趕來了,為首的正是之前的司令員。
“吳小哥,你們打得太漂亮了!” 司令員翻身下馬,握住吳吉的手,“我們已經聯係了附近的遊擊隊,很快就能徹底消滅國民黨在西北的殘部,讓草原上的百姓過上安穩日子。”
眾人走進營地,篝火已經點燃,牧民們和抗聯戰士們一起唱歌跳舞,慶祝勝利。吳吉坐在篝火旁,看著身邊的孫大麻子,還有遠處的鷹神遺骸,心裏充滿了感慨。從長白山到湘西,再到西北草原,他經曆了太多戰鬥,失去了太多夥伴,也收獲了太多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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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感覺體內的平衡珠劇烈發燙,與祁連山冰川秘境的方向產生強烈共鳴。吳守山也察覺到了,掏出羅盤一看,指針在冰川秘境的方向瘋狂轉動,尖端泛著紅光 —— 竟是神璽和平衡珠的光罩被人破壞了!
“不好!冰川秘境出事了!” 吳守山臉色大變,“肯定是還有其他勢力盯上了神璽,趁我們戰鬥的時候偷襲了秘境!” 吳吉站起身,金色劍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眼神裏充滿了焦急。
孫大麻子握緊衝鋒槍,臉上滿是堅定“吳小哥,俺跟你去!不管是誰,敢動神璽,俺就崩了他!” 李老道背上拂塵,陳瞎子拿起銅鈴,胡三、胡老七也站起身,顯然都要跟著去。
吳吉看向鷹神遺骸,神骸發出一聲尖嘯,衝天而起,朝著祁連山的方向飛去。“走吧。” 吳吉說道,率先朝著祁連山的方向走去。夥伴們緊隨其後,身影漸漸消失在草原的暮色中。
篝火旁的牧民和抗聯戰士們還在唱歌跳舞,他們不知道,這群守護他們的英雄,又要踏上新的旅程。草原上的馬蹄印延伸向祁連山的方向,越來越長。吳吉知道,新的挑戰已經出現,冰川秘境裏的不速之客,被破壞的光罩,還有神璽和平衡珠的安危,在等著他們去解決。
但他不再害怕,因為他知道,隻要夥伴們在身邊,隻要鷹神遺骸在天上,隻要心中的信念還在,他們就能戰勝一切困難,守護好神璽和平衡珠,守護好這片土地,守護好天下太平。
而他們的故事,還將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繼續書寫,直到所有的凶險都被清除,直到百姓們都能過上安穩的日子,直到下一個守陵人接過這份沉重而光榮的使命,繼續前行。
草原暮色像潑灑的墨汁,迅速浸染了天際。吳吉騎著牧民贈送的棗紅馬,韁繩勒得手心發白,金色劍在馬鞍旁劇烈震顫,與體內平衡珠的發燙形成詭異共鳴。孫大麻子緊隨其後,衝鋒槍斜挎在肩頭,時不時回頭張望“他娘的,這平衡珠咋跟燒紅的烙鐵似的?不會是神璽真被人搶了吧!”
陳瞎子耳朵貼在風中,突然喊停“不對勁!前麵有冰裂聲,還有…… 金屬碰撞的脆響,不是國民黨的裝備!” 話音未落,前方的草坡後竄出幾道黑影,個個蒙麵,手裏握著彎月形的彎刀,刀身泛著幽藍的寒光 —— 竟是西域 “鬼盜” 的標誌性武器。
“是衝著神璽來的!” 胡老七臉色驟變,摸出腰間的摸金符,“這群雜碎專盜西域古墓,手段陰毒,連屍蠱都敢養!” 為首的鬼盜突然抬手,三支淬毒的骨箭破空而來,直指吳吉胸口。鷹神遺骸從空中俯衝而下,翅膀一扇將骨箭拍飛,尖喙啄向為首者的麵門,那人卻靈活地翻滾躲開,彎刀劃向神骸的翅膀,留下一道淺痕。
吳吉趁機翻身下馬,金色劍劈出一道金芒,直取最近的鬼盜。劍刃與彎刀相撞,火星四濺,他竟被對方的力道震得後退半步 —— 這鬼盜的臂力遠超尋常盜墓賊。“他們練過西域邪功,別硬拚!” 吳守山掏出羅盤,指針在鬼盜身上瘋狂打轉,尖端泛著黑紅交雜的邪氣,“用符咒破他們的護體邪術!”
李老道立刻甩出八張 “破煞符”,符咒在空中炸開藍火,鬼盜們渾身一僵,動作明顯遲緩。孫大麻子趁機舉槍掃射,子彈打中兩名鬼盜的膝蓋,他們慘叫著倒地,卻突然從懷裏掏出蠱罐,摔在地上放出無數隻 “噬血蠱”,蟲子朝著眾人爬來,所過之處草葉瞬間枯萎。
“是西域屍蠱!怕火和硫磺!” 胡三趕緊從背包裏掏出硫磺粉撒在地上,李老道點燃符咒扔過去,火牆瞬間升起,蠱蟲紛紛蜷縮成球。吳吉趁機衝上前,金色劍刺穿為首鬼盜的胸膛,那人臨死前突然狂笑“晚了!秘境的光罩已經破了,‘冰魄屍’馬上就要醒了!”
眾人心頭一沉,來不及處理剩下的鬼盜,翻身上馬朝著祁連山疾馳。草原的風灌進衣領,帶著刺骨的寒意,吳吉感覺平衡珠的燙意越來越烈,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刺他的五髒六腑。“平衡珠在預警!神璽和它的共生關係被破壞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吳守山的聲音在風中顫抖,古籍被他緊緊按在懷裏,書頁邊角已被汗水浸濕。
快到冰川秘境入口時,遠遠就看見洞口的冰麵坍塌大半,黑色的邪氣從裂縫中湧出,與冰川的寒氣交織成詭異的白霧。胡老七翻身下馬,摸著坍塌的冰碴“是‘轟天雷’炸的,這群鬼盜帶了重炸藥!” 他突然指向裂縫邊緣的腳印,“不止鬼盜,還有西夏後裔的標記 —— 看這狼頭印記,是‘賀蘭部’的人!”
吳吉剛要鑽進裂縫,突然聽見裏麵傳來 “哢嚓” 的冰裂聲,緊接著是人的慘叫。陳瞎子側耳聽了片刻,臉色慘白“裏麵在打!鬼盜和賀蘭部的人火並了,還有…… 屍吼聲,是冰魄屍醒了!”
眾人順著裂縫往下爬,冰壁濕滑陡峭,時不時有碎冰掉落。爬了約莫三丈,下方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一塊巨大的冰棱砸下來,吳吉趕緊用金色劍擋住,劍刃與冰棱相撞,震得他虎口發麻。“快到了!下麵就是秘境的主冰洞!” 胡老七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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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抵達主冰洞,眼前的景象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原本藏有神璽的石台被炸開個大洞,光罩早已消散無蹤,神璽落在地上,被一名賀蘭部的壯漢死死護在懷裏。周圍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具屍體,有鬼盜也有賀蘭部的人,而在冰洞中央,一具渾身覆蓋冰甲的屍體正緩緩站起,正是西夏的 “冰魄屍”—— 當年西夏皇帝用冰魄神珠煉製的守陵屍,比黑水城的屍王更難對付。
“把神璽交出來!” 為首的鬼盜頭目舉著彎刀,刀尖指著壯漢的喉嚨,“這神物不是你們賀蘭部能碰的!” 壯漢卻死死攥著神璽,唾沫吐在地上“你們這群盜墓賊,也配談神物?當年西夏滅亡,是我們賀蘭部守了神璽三百年!”
冰魄屍突然發出一聲嘶吼,冰甲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朝著離它最近的鬼盜撲去。那鬼盜來不及躲閃,被冰魄屍一爪拍中胸口,整個人瞬間被凍成冰雕,“哢嚓” 一聲碎裂。鬼盜和賀蘭部的人見狀,竟暫時放下恩怨,一起朝著冰魄屍發起攻擊,可他們的武器打在冰甲上,隻留下淺淺的白痕。
“趁他們內訌,先拿走神璽!” 吳吉低聲說道,鷹神遺骸突然俯衝而下,翅膀扇動的氣流將幾名鬼盜吹倒。吳吉趁機衝過去,金色劍劈向護著神璽的壯漢,壯漢卻將神璽往懷裏一揣,拔出腰間的馬刀迎戰。兩人交手數個回合,吳吉發現對方的招式帶著西夏古武的痕跡,絕非尋常牧民。
“我是西夏皇室後裔!神璽該由我守護!” 壯漢大喊著劈來一刀,吳吉側身躲開,突然瞥見他腰間的狼頭玉佩 —— 與古籍裏記載的賀蘭部圖騰一模一樣。“神璽和平衡珠是共生體,分開會引發反噬!你看外麵的邪氣!” 吳吉指著洞口湧出的黑霧,“再執迷不悟,整個祁連山都會被邪氣汙染!”
壯漢愣了一下,顯然也察覺到不對。就在這時,冰魄屍突然轉向他們,冰爪帶著寒氣拍來。吳吉趕緊將壯漢推開,金色劍劈向冰魄屍的胸口,劍刃被冰甲彈開,自己卻被寒氣凍得打了個寒顫。“這東西的弱點在眉心!那裏嵌著冰魄神珠的碎片!” 吳守山大喊著扔來玉璽碎片,“用平衡珠的力量激活碎片,能暫時壓製它!”
吳吉接住碎片,將體內的平衡珠之力注入其中,碎片發出藍光,朝著冰魄屍的眉心飛去。冰魄屍慘叫一聲,動作遲滯了片刻。賀蘭部壯漢趁機將神璽扔給吳吉“先救祁連山!神璽的歸屬以後再算!”
吳吉握住神璽,平衡珠的燙意瞬間消散,兩股力量在他體內交織流轉,形成一道金光。他舉起神璽和金色劍,雙劍合璧的光芒直刺冰魄屍的眉心,碎片與神璽產生共鳴,冰魄屍發出淒厲的嘶吼,身體漸漸融化成冰水,隻留下眉心的冰魄碎片。
鬼盜頭目見神璽被吳吉奪走,氣得大罵,舉著彎刀衝過來“神璽是我的!” 孫大麻子一槍打爆他的膝蓋,胡三和胡老七趁機上前將他捆住。剩下的鬼盜和賀蘭部的人見首領被俘或停手,也紛紛放下武器。
就在眾人鬆口氣時,冰洞突然劇烈晃動,頂部的冰棱紛紛掉落。“不好!冰魄屍融化引發了冰脈坍塌!” 胡老七大喊著指向另一側的密道,“從這裏走!能通到冰川側麵的山穀!”
眾人趕緊衝進密道,身後的主冰洞轟然塌陷,將所有的屍體和邪氣都埋在了裏麵。密道裏漆黑一片,隻有吳吉的金色劍散發著微光,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光亮,竟是冰川側麵的山穀,穀底流淌著融化的冰水,遠處的草原隱約可見。
賀蘭部壯漢突然單膝跪地,對著吳吉抱拳道“我叫巴圖,是賀蘭部的族長。之前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他指著神璽,“古籍記載,神璽和平衡珠合一時,能喚醒西夏的‘鎮邪塔’,鎮壓西域的所有邪氣。現在邪氣彌漫,祁連山的牧民已經開始染病,隻有啟動鎮邪塔才能化解。”
吳守山翻看著古籍,點頭道“確實有記載,鎮邪塔在祁連山的‘賀蘭穀’,是西夏開國皇帝所建,後來被黃沙掩埋了。” 他看向巴圖,“你知道具體位置?” 巴圖站起身,指向山穀深處“我部的老人代代相傳,鎮邪塔就在穀裏的‘落星石’下麵,隻是被西夏的‘冰魄鎖魂陣’保護著,外人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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