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去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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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程看著離去的背影。歎息道“陳碗,你知道我忙。沒有時間跟兩個孩子好好接觸。雖然兩個孩子都是你帶大的。但是兩人的性格完全天差地別。我希望你能好好讓沈顏感受到你的愛。對阿顏要像對阿清一樣好。每次我一回來你就說阿顏的不是。我也聽信你的話,常常去打罵他。看來你說的話未必是真的。希望你能一視同仁,阿顏現在對我一點也不親。而且情感表達的也很冷漠”
    陳碗開口想解釋。沈程打斷道“我累了,希望你能清楚的知道你能留下來是為了什麽。”
    陳碗的臉色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她囁嚅著說:“老公,我……我一直都是一視同仁的,隻是阿顏這孩子生性冷淡些,不好親近。”
    沈程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你不用再說了。這段日子我會在家多待些時日,親自看看阿顏到底是怎樣的孩子。還有阿清,我也得多陪陪。”說完便轉身走向書房。
    陳碗站在原地,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不甘。夜裏,她悄悄來到阿清的房間,輕聲喚醒沉睡中的阿清,將白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番,並教唆阿清多在沈程麵前表現乖巧可愛,還暗示他要抹黑阿顏。阿清懵懂地點點頭。第二天,沈程看到阿清刻意的討好。沈程疑惑?而沈顏卻一直沒有出過房間。
    沈程心中起疑,他決定去敲開沈顏的房門。門內傳來沈顏淡淡的聲音:“進來吧。”沈程推開門,看到沈顏正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看書,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沈程走上前去,輕輕問道:“阿顏,為什麽不出房間呢?”沈顏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頭看書,“沒什麽特別的事。”沈程看著如此淡漠的兒子,心中泛起一陣愧疚。
    接下來的幾天,阿清越發變本加厲地在沈程麵前裝乖賣巧,同時不斷說著沈顏的壞話。但沈程卻發現阿清的行為太過刻意,而沈顏雖然冷淡,卻有著一種真實感。
    一天,沈程偶然間聽到阿清和陳碗的對話,才恍然大悟原來之前是誤會了沈顏。他衝進陳碗的房間質問,陳碗見事情敗露,跪地求饒。沈程徹底失望,決定帶著沈顏離開這個家,給阿顏真正的父愛。
    沈顏拒絕父親說到“我馬上就跟奶奶去國外了。你們還是不用這樣子假惺惺的表演給我看了。”
    沈程疑惑道“什麽,去國外?你奶奶怎麽沒有跟我說?”沈顏平靜地看向沈程,“奶奶早就安排好了,她知道這裏容不下我,與其等著被你們趕走,不如主動離開。”沈程麵露懊悔之色,“阿顏,是爸爸錯了,爸爸不該輕信他人,忽視了你。”沈顏自嘲地笑了笑,“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這時,阿清跑了進來,看到屋內劍拔弩張的氣氛,怯生生地拉住沈程的衣角。沈程甩開他的手,嗬斥道:“都是因為你和你母親,才讓阿顏受了這麽多委屈。”阿清哇地哭了出來,陳碗也衝進來抱住阿清。沈顏歎了口氣,“罷了,都過去了。”沈程急忙說道:“阿顏,隻要你留下來,爸爸保證以後會好好補償你。”沈顏搖了搖頭,“不必了,我跟奶奶走後,希望你們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說罷,沈顏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向門口走去。沈程望著沈顏決絕的背影,滿心的悔恨,自己是多麽愚蠢。才讓兒子如此決絕的離開。沈程錯愕他才十一歲,居然說出了不屬於這個年紀的話。
    就在沈顏即將踏出家門之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沈顏放下行李打開門,來人正是奶奶。奶奶一臉慈愛地看著沈顏,又掃了一眼屋裏的眾人,瞬間明白了大概。
    “阿顏,奶奶來接你了。”奶奶牽起沈顏的手。
    沈程見狀,撲通一聲跪在奶奶麵前,“媽,是我對不起阿顏,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奶奶輕輕歎了口氣,“程兒,不是我不給你機會,而是阿顏這孩子的心已經傷透了。不過,既然你有心悔過,那就看阿顏的意思吧。”
    沈顏看著眼前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良久,他緩緩開口:“爸,如果您真的想彌補我,那就先學會尊重和信任吧。我可以暫時留下,我小學畢業就會跟奶奶去國外。但如果再此期間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不會再留情麵。”
    沈程喜極而泣,連忙點頭答應。阿清和陳碗站在一旁,滿臉愧疚。沈顏知道,這個家要想恢複如初,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至少此刻,他願意給父親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重新感受家庭溫暖的機會。
    說完沈顏走出家門,陽光灑在他身上,他深吸一口氣,朝著新生活堅定地邁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沈程努力遵守著對沈顏的承諾。他開始認真傾聽沈顏的想法,尊重他的決定,並且給予他足夠的信任。家裏的氛圍也逐漸變得溫馨起來,阿清和陳碗也積極做出改變,主動關心沈顏的學習和生活。
    然而,平靜之下仍有暗湧。學校裏一些同學得知沈顏家庭曾出現矛盾後,開始對他指指點點。沈顏為此煩惱不已,但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
    一天晚上,沈程發現了沈顏的異樣,在追問下了解了緣由。第二天,沈程親自來到學校,嚴肅地處理了這件事,並鼓勵同學們相互包容理解。沈顏看著父親為自己挺身而出,心中滿是感動。
    顧汐和沈顏一直形影不離,好像在顧汐那裏他才真正的快樂。而顧汐也是很喜歡跟沈顏玩,因為在別人麵前她是女孩子,行為舉止都要規規矩矩的。而在沈顏那裏,他可以釋放天性,可以不用被束縛。兩人坦誠相待,成了最好的朋友。
    隨著小學畢業臨近,沈顏內心越發糾結。他看到家人真心的改變,開始猶豫是否還要出國。在畢業典禮那天,他告訴奶奶和父親,我想好了。
    沈顏還是決定了跟著奶奶去,沈程也沒有再挽留說“居然決定了,爸爸尊重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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