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劇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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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紐約皇後區的電影製片廠外,早上7點就擠滿了人。球迷們舉著“快船冠軍”和“蜘蛛俠加西亞”的雙標語,手裏的應援棒一半是藍銀色快船),一半是紅藍色蜘蛛俠),連賣早餐的攤販都趁機推出“蜘蛛漢堡”——夾著蟹黃醬,模仿蜘蛛俠的戰衣配色。
而這一切的中心,正坐在堂本蘭的保姆車裏補覺。加西亞剛結束洛杉磯的冠軍遊行,隻休息了一天,就被堂本蘭拽上了飛往紐約的私人飛機。
此刻他的眼下帶著青黑,懷裏卻還揣著《蜘蛛俠》的劇本,頁邊寫滿密密麻麻的批注,“彼得·帕克被閃電湯普森欺負時,眼神要像被包夾時的隱忍”“實驗室被咬那場戲,手指顫抖幅度要小,像剛投丟關鍵球的懊惱”。
上午八點,保姆車剛停在製片廠門口,就被球迷和媒體圍得水泄不通。“加西亞!彼得·帕克!”的呼喊聲震得車窗發顫,有人舉著籃球讓他簽名,有人舉著蜘蛛俠漫畫求合影,甚至有快船死忠穿西裝打領帶,舉著“超級英雄”的標語,引來一陣哄笑。
堂本蘭推開車門,對著對講機喊:“安保!清一條路!”她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製片人的氣場全開,卻在轉身看加西亞時軟了語氣:“親愛的,你辛苦了。”
加西亞揉了揉眼睛,扯了扯身上的便裝——一件印著“蜘蛛俠”ogo的舊t恤,還是堂本蘭昨天送他的。
穿過人群時,他被一個穿11號快船球衣的小男孩攔住:“加西亞哥哥,你戰鬥的時候會像扣籃一樣帥嗎?”
加西亞蹲下來,笑著揉他的頭發:“彼得·帕克可能不會扣籃,但他會爬牆——比扣籃酷。”
小男孩舉著籃球:“那我等電影上映!”這一幕被《紐約郵報》的記者拍下,標題第二天登上娛樂版:“從fvp到蜘蛛俠:加西亞的溫柔跨界”。
劇組的工作人員早就在片場等著,導演山姆·雷米和加西亞擁抱:“萊恩,真沒想到你來得這麽快,我以為你至少應該休息1周。我們準備了更衣室,劇本有哪裏不懂,隨時找我或者威廉·達福飾演綠魔)。”
加西亞剛要說話,飾演“閃電湯普森”的喬·曼根尼羅就湊過來:“兄弟,我賭你演彼得·帕克比打球還厲害——我可是快船季票持有者!”
片場的流量監控屏幕上,實時數據在瘋漲:‘加西亞蜘蛛俠’的話題登上推特熱搜第一,製片廠外的直播鏡頭吸引了10萬人觀看,比原定開機儀式的預期流量高了3倍。
“action!”加西亞坐在課桌前,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眼鏡滑到鼻尖,手指無意識地卷著書包帶——完全不像21歲的fvp,倒像個真正的17歲高中生。
老師喊“彼得·帕克”時,他猛地抬頭,眼鏡差點掉下來,慌亂中站起來,椅子“哐當”一聲翻倒,課本散落一地,他手忙腳亂去撿,嘴裏嘟囔著“抱歉,老師,我昨晚看量子力學看到太晚……”,聲音帶著少年的青澀和窘迫。
“cut!”山姆·雷米喊停時,片場靜了兩秒,隨即爆發出掌聲。米歇爾·威廉姆斯捂著嘴:“天呐,你是第一次演戲?這也太自然了!”喬·曼根尼羅拍著他的肩膀:“兄弟,你是不是偷偷練過?那慌亂的眼神,比我高中時被老師點名時還像!”
加西亞撓著頭笑:“可能……打籃球時被記者圍堵多了,知道‘緊張’是什麽感覺。”隻有堂本蘭知道,他昨晚在飛機上還在練“撞翻椅子”的動作,反複調整椅子腿的角度,確保既狼狽又不誇張——劇本上標注著“第17次練習:椅子傾倒角度45度最佳”。
下午的戲是彼得·帕克發現自己有超能力後,在房間裏偷偷試“蛛絲”的場景。加西亞需要表現出從慌亂到興奮的情緒轉變:手指射出“蛛絲”後期特效)時的驚訝,不小心粘住台燈的懊惱,最後對著鏡子笑的雀躍。
走位時,他反複問山姆·雷米:“這裏的呼吸頻率應該快還是慢?發現超能力時,瞳孔是不是該放大?”得到指導後,他對著空氣練了5遍,每次抬手、皺眉、微笑的幅度都細微調整。
正式拍攝時,他的眼神從最初的茫然,到突然亮起來的興奮,最後對著鏡子做鬼臉的孩子氣,一氣嗬成,連監視器後的大衛都點頭:“這就是我寫彼得·帕克時想象的樣子。”
休息時,威廉姆斯看到加西亞的劇本,突然“哇”了一聲——頁邊空白處寫滿了批注:“緊張時,右手會不自覺摸眼鏡腿”“興奮時,語速加快0.5倍,帶點鼻音”“被瑪麗·簡盯著看時,耳朵會紅”。
最誇張的是“實驗室被咬”那場戲的批注,詳細到“被咬後第3秒皺眉,第5秒吸氣,第7秒強裝沒事”,旁邊畫著小小的時間軸。
“你準備得也太認真了吧?”威廉姆斯指著批注,“我演了十年戲,都沒這麽細過。”
加西亞笑:“怕拖後腿——打球時失誤可以補防,演戲失誤要重拍,耽誤大家時間。”
堂本蘭端著咖啡走過,插了句:“他在家背台詞,淩晨三點的燈還亮著,對著鏡子練表情,我喊他都沒聽見。”
山姆·雷米剛好路過,聽到這話,對加西亞豎起大拇指:“天賦重要,努力更重要——你這樣的人,難怪能拿fvp。”
傍晚收工時,加西亞換回便裝,剛走出片場,就被球迷圍住簽名。有個穿湖人球衣的球迷舉著籃球:“雖然我是湖人球迷,但我等你電影上映!”加西亞笑著簽名:“那看完電影,記得看新賽季快船的比賽——我們會更厲害。”
保姆車裏,堂本蘭翻著第二天的拍攝計劃:“明天拍‘蜘蛛俠第一次救人’的戲,有吊威亞的鏡頭,你一定要注意?”
加西亞搖頭:“扣籃時跳得比威亞高——沒事。”他拿起劇本,翻到“吊威亞表情管理”的批注,又開始小聲念台詞,手指在膝蓋上比劃著動作。
堂本蘭默默看著他,眼眶紅了——她知道,加西亞那麽認真和努力都是為了她,隻有為了她,他才會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