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日本開國,鳴人成為新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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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5年5月30日淩晨七更,江戶神樹廢墟。
    戰火熄滅,晨光透過塵靄灑落在焦黑的地麵上,輝夜已被度化,戰爭也終於畫下了句點。
    剩下的,是秩序的恢複,是代價的清算。
    宇智波一族的敗北,標誌著這場跨越世界、貫穿人類與神明的動亂終於結束。
    因陀羅重傷被封,宇智波斑沉默不語,止水、鼬、泉奈、帶土、佐助等幸存者低頭立於眾神與各國將領麵前。
    山本元柳斎重國手持天封之印,莊嚴宣告:
    “宇智波一族雖曾為木葉之柱,但此番罪大滔天,弑君篡權,禍亂天下,天地人三界共裁,廢其血脈神通,自今日起,永棄寫輪之力。”
    眾人靜默,隻有風吹過滿地屍骨的聲音。
    鳴人低頭,眼中複雜之色難掩。
    他望向佐助。
    佐助沒有說話,隻是低聲問了一句:
    “……你恨我嗎?”
    鳴人搖頭:“我恨你不回來。哪怕你回來的代價,是悔過。”
    佐助轉身,淡淡開口:“木葉……已經不再是我能回去的地方。”
    隨後,宇智波一族在眾目睽睽下被施以封眼術,他們的寫輪眼化為普通的黑瞳,從此失去一切異能。
    他們的身軀也被施加了來自靈界、天庭與忍界三方的神咒封印,終身不得再使用查克拉、靈力、術法。
    三界會盟簽署法令——
    宇智波一族被永久流放至琉球群島。
    他們不得再踏足日本本土,也不得介入江戶政局,更不受木葉村保護。
    這是他們罪行的代價。
    當流放之船緩緩啟程,佐助在甲板上望向遠方的富士山,他閉上雙眼,沒有回頭。
    岸邊的鳴人久久未語,最終隻是一聲歎息。
    “再見了,佐助。”
    戰後安置也隨之展開——
    屍魂界的護廷十三隊在山本總隊長號令下,返回靈界,關閉了此次下界之門;
    木葉忍者在卡卡西的帶領下,清點傷亡後集體回歸木葉村;
    九國聯軍撤軍,各國使者也帶著外交議案隨船返國;
    清軍亦在奕?的主持下撤回中國,曾國藩的衣冠塚立於江戶南城,由日軍親自守護;
    天庭諸神也踏回雲路,重返三十三重天,哪吒一言未發,楊戩隻留下一句:“若世間再有不義,喚我即可。”孫悟空也回去花果山。
    而唯一留下懸念的——便是天地會。
    在陳達死後,天地會群龍無首,他們既曾援助維新,又是清廷通緝的亂黨。伊藤博文暫時將處理事務擱置,表示:
    “當下之急,是重建朝綱。”
    江戶城恢複的首要議題,便是“政權歸屬”。
    孝明天皇駕崩、德川家滅,舉國無主。
    在眾人建議下,伊藤博文、山縣有朋、西鄉隆盛、木戶孝允、大久保利通等維新元老決定設立“臨時總議政局”,以天皇遺詔為憑,暫代朝政。
    同時也在醞釀——選立新天皇或創立新政體的計劃。
    正午時分,維新政府於江戶南台召開誓師大會,宣布:
    “日本戰亂已平,諸神退隱,維新之道,唯靠眾誌。今起重整綱紀,恢複秩序,清理餘孽,重立國本。”
    而緋村劍心、阪田銀時、旗木卡卡西、邁特凱、春野櫻、鳴人等人,則被授予“維新守護勳章”,並將在休整之後,協助全國重建。
    在江戶外城某處墓園,眾人祭拜了黃飛鴻、齋藤一、陳達、阪本龍馬等英雄的英靈。
    “這場戰爭,是他們用命換來的和平。”
    劍心望著那飄揚的白幡,緩緩低頭。
    太陽終於升起在戰後的江戶之上。
    1865年6月6日,日本東京原江戶)。
    陽光灑落在煥然一新的街道上,鮮紅的櫻花旗隨風飄揚。今日,是日本曆史上意義非凡的一日——
    日本正式開國,脫離封建幕府體製,確立君主立憲政體。
    在東京原江戶)中央廣場,數萬民眾集結於此。各國使節、清朝官員、木葉代表、靈界使者,乃至天庭諸神派出的觀察者,皆列席觀禮。
    臨時政府首腦伊藤博文身穿正裝,走上演講台,大聲宣布:
    “——自今日起,日本改元‘明正’,設立東京為新首都。”
    “恢複天皇製,確立君主立憲製,設立日本第一任內閣,以我伊藤博文為初代內閣總理大臣。”
    “同時,由於原天皇血脈斷絕,經全日本國民與三界共識——”
    “由鳴人殿下繼任象征性君主,成為新日本天皇。”
    人群爆發雷鳴般掌聲。
    鳴人身穿新製錦袍,在春野櫻、卡卡西、邁特凱等人的陪同下站上高台,一臉錯愕:“我?當天皇?你們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伊藤博文笑著安撫:“不用太緊張,鳴人陛下。君主立憲下的天皇隻是國家象征,不參與具體政務。”
    “你打敗輝夜,解救了全人類,你是這片土地的新英雄。我們需要你來代表‘正統’,也需要你來見證這個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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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人撓了撓頭:“這樣啊……那就行吧。不過別指望我能天天穿著這身衣服走來走去。”
    春野櫻輕笑,卡卡西卻感歎:“有誰能想到,那曾經穿著橙衣四處惡作劇的小鬼,竟然坐上了天皇之位?”
    鳴人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
    同一時間,薩摩藩郊外。
    殘陽斜灑,兩道身影正坐在老舊茶屋外喝著溫熱的清酒。
    緋村劍心與阪田銀時,手中酒壺碰了一下,又沉默地喝了一口。
    “東京的事……辦妥了吧?”銀時問。
    “嗯。”劍心點點頭,“鳴人已經被立為象征性天皇,伊藤做了首相,整個國家……總算有個落地的輪廓。”
    銀時望著遠處山影,嘴角揚起一絲慵懶的笑意:“沒想到啊,咱們這些曾在戰場上廝殺的家夥,居然能活著看見一個新國家成立。”
    劍心低聲回道:“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把刀收了起來。”
    他看著自己那柄舊刀,封入鞘中,刀鋒不再出鞘。
    “那個名叫‘拔刀齋’的男人,已經死在江戶的火焰裏了。”
    銀時咬了口飯團:“別煽情了,那些死去的家夥要是聽你這麽講,非從地裏跳出來扁你一頓。”
    “不過啊……他們應該也會笑著說:‘你們,做到了啊。’”
    夜色漸濃。
    兩人抬頭望天,星光點點,仿佛那漫天的英雄靈魂,正靜靜守望著這個他們用生命換來的新時代。
    酒喝到微醺時,銀時忽然問:
    “劍心,如果有一天國家再次崩壞,你會再拔刀嗎?”
    劍心沉默片刻,抬頭輕輕一笑:
    “如果人民再次流淚,我不會坐視不理。”
    銀時歎道:“那咱們,就還得留著這把舊刀,不管將來有沒有機會用得上。”
    兩人相視一笑,酒壺再次碰杯。
    他們知道,和平尚且脆弱,未來仍充滿變數。
    但至少今天,日本不再沉睡。
    從黑暗中走出的一群人,正在用意誌與信念,書寫著新的曆史。
    這是明正元年,也是新日本的起點。
    1865年6月9日,東京。
    隨著戰火平息,日本在廢墟中迅速重建。街頭工地林立,鐵路、工廠、洋行如雨後春筍般建立。曾經封閉的島國,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踏入世界舞台。
    此日,首相伊藤博文召集內閣會議,正式通過一項具有曆史意義的政令:
    “日本將全麵開放對外貿易,與英、法、德、俄等歐洲各國建立互通關係。”
    這一決定,標誌著日本開始係統性融入全球資本主義體係。
    各國駐東京使節紛紛致電祝賀,英國的喬治王子在撤離後甚至表達了對日本新政權的“尊敬與支持”,並推動恢複通商條約。法蘭西也派出新一任駐東公使到東京談判投資事宜。
    西方輿論震驚不已:
    一個被幕府統治了數百年的封建島國,竟然在短短幾個月之內完成了從血火中蛻變,不但打退了輝夜之亂,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確立起憲政框架。
    在東京中央政務廳的另一間密室中,伊藤博文、山縣有朋、西鄉隆盛等人圍坐一團,麵色凝重。
    問題隻有一個:天地會的去留。
    清國早在戰後使團中反複要求:“天地會乃大清之亂黨,曆年犯上作亂,請新政權配合,將其核心押送回京,交由我天朝問罪。”
    西鄉隆盛一拍桌子:“荒謬至極!若無陳達、黃飛鴻等人舍命鏖戰,今日這日本,怕是輝夜腳下屍山血海的一塊棋盤。”
    山縣有朋點頭:“就算天地會曾與清國為敵,那是中國的內政問題,與我日本何幹?我們不能卸磨殺驢。”
    最終,伊藤博文定下基調:
    “天地會,雖非我日本之臣屬,然於戰時有功,戰後不亂。今特準其駐日本為自治團體,不受清國拘押。清國之請,不予理會。”
    這一政令於6月9日對外宣布,引發清廷強烈抗議,但木葉村、屍魂界、以及各西方駐日力量紛紛表態支持日本政府主權,局勢很快穩定下來。
    木葉忍者首領旗木卡卡西更表示:
    “日本今非昔比,誰若敢妄圖再施壓,我們木葉必然不會坐視。”
    這讓外界更加意識到:新日本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島國了。
    1865年6月12日,北京紫禁城。
    慈安、慈禧在禦花園收到從東京傳來的消息。
    宮女小聲念道:“……天地會不予引渡,日本方麵聲明其為戰時盟友,擁有合法駐日權利。”
    慈禧垂下茶盞,冷笑一聲:“哼,一群亂黨竟受日本庇護。真是——”
    慈安擺手阻止:“罷了,西太後。如今太平天國雖滅,可南方仍未穩定,西北又起波瀾,再為天地會之事動幹戈,不智也。”
    慈禧略沉吟,隨即點頭:“那就隨他們吧。反正日本,如今已非我所控。”
    載淳皇帝在旁側耳,卻什麽也沒說,隻是將奏章輕輕放下。他隱約明白,這一刻,不隻是日本的覺醒。
    而是整個東亞的天命,正在改寫。
    與此同時,日本東京,首相官邸。
    6月12日夜,伊藤博文端坐書案前,批閱完最後一封外交文件。他望著窗外繁華初起的東京街市,嘴角緩緩揚起。
    身後傳來腳步聲,是山縣有朋。
    “伊藤閣下,日本已今非昔比。”
    “是啊。”伊藤放下筆,“現在的我們,不再是依附幕府的列島。我們是能與世界對話的國家。”
    他站起身,步出官邸,仰望夜空——
    昔日幕府的星辰已殞。
    今日東京的晨光,正穿透雲層,照耀在年輕的憲政之國上。
    東京往南,在薩摩藩一間老酒館,緋村劍心與阪田銀時,再次對坐於老位。兩杯清酒,對飲無言。
    “聽說鳴人成了天皇。”銀時懶懶一笑。
    “嗯,而且是個不需要早朝的天皇。”劍心輕輕應道。
    “真是好命。”
    “你不羨慕?”
    “我就羨慕他不用每天和我一樣喝苦酒。”
    兩人同時笑了。
    風吹起酒館門簾,遠處,是那一條直通東京的官道。
    一切才剛剛開始。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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