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火燒興陽宗兵器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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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興陽宗那戒備森嚴的寶庫內,王慶雲孤身一人,周圍璀璨的寶光映照著她滿是決絕與貪婪的麵龐。踏入寶庫的瞬間,王慶雲隻覺心髒在胸腔中劇烈跳動,那聲音震得她耳鼓生疼,每一下都像是在催促她、鼓舞她。
    “終於……終於進來了。”她在心底喃喃自語,聲音幾不可聞,眼眸中閃爍著近乎癲狂的光芒,“這些寶物,都是我的,都將成為我複仇的利器。”視線掃過一件件奇珍,她的呼吸愈發急促,內心被一種強烈的渴望填滿,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據為己有。
    當她的手觸碰到那把“裂風刃”時,一股徹骨寒意順著指尖襲來,卻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這把利刃,長約三尺,刃身幽黑如深淵,其上鐫刻著繁複的紋路,似是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某種神秘的詛咒。刃尖鋒利無比,閃爍著森冷的寒芒,仿佛隻需輕輕一揮,便能輕易劃破空氣,撕裂一切阻擋之物。
    裂風刃的刀柄以玄鐵鑄就,質地堅硬且沉重,上麵鑲嵌著一顆顆散發著幽光的寶石,每一顆寶石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握在手中,王慶雲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所蘊含的澎湃能量,仿佛這把刀是一個沉睡的猛獸,隨時準備在她的驅使下蘇醒,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
    “有了你,林恩燦,你的命,我要定了。”她在心底暗暗發誓,想象著用這把利刃劃破林恩燦咽喉的場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絲猙獰的笑。
    拿起那散發著柔和白光的玉瓶,王慶雲鼻尖縈繞著濃鬱藥香,內心卻閃過一絲複雜情緒。“這丹藥,或許能在關鍵時刻救我一命,又或許……能讓我變得更強。”她深知這丹藥的珍貴,也明白它可能帶來的改變,這種未知讓她既期待又忐忑。
    目光落在“鎮魂琴”上,王慶雲輕輕撫摸著琴弦,內心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激動。“操控人心,有了它,我便能掌控全局,讓所有人都成為我的棋子。”她仿佛看到自己站在眾人之上,指揮著一切,複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越燒越旺。
    然而,就在這時,外麵傳來的腳步聲瞬間將她拉回現實。躲在寶箱後的王慶雲,心髒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千萬別發現我……千萬別……”她在心底瘋狂祈禱,每一秒都仿佛被無限拉長,恐懼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直到兩名弟子離開,王慶雲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但她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喘息。帶著偷來的極品法器,她匆匆逃離寶庫,心中卻在不斷盤算著下一步計劃。“林恩燦,你等著,這僅僅隻是開始,我會讓你為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代價,整個世界都將因我的複仇而顫抖。”這種信念如同紮根在心底的毒瘤,不斷生長,驅使著她一步步走向黑暗的深淵 。
    王慶雲的目光被一隻散發著柔和白光的玉瓶牢牢吸引。這玉瓶約有巴掌大小,瓶身由溫潤的羊脂玉雕琢而成,質地細膩,觸手生溫,在昏暗的寶庫中,散發著朦朧且聖潔的光芒,好似一輪微型明月,照亮了周圍一小片區域。
    湊近細瞧,玉瓶表麵雕刻著精美的圖案,那是一朵朵栩栩如生的靈花,花瓣脈絡清晰可見,仿佛還帶著清晨的露珠,嬌豔欲滴。在靈花之間,穿插著一些若隱若現的符文,這些符文散發著微弱的金色熒光,神秘而古老,似乎在訴說著歲月的秘密。
    王慶雲緩緩拔開瓶塞,一股濃鬱而獨特的藥香瞬間彌漫開來,鑽入她的鼻腔,沁人心脾。這股香氣中,似乎蘊含著蓬勃的生機與活力,讓她疲憊的身心都為之一振。
    她微微傾側玉瓶,一顆圓潤的丹藥從瓶中滾落至掌心。丹藥通體雪白,宛如羊脂美玉精心打磨而成,表麵閃爍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如同一層神秘的保護膜。丹藥之上,有幾條淡金色的紋路自然交織,構成了一個奇異的圖案,如同古老的圖騰,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輕輕捏起丹藥,王慶雲能感受到它蘊含著的強大能量,那股能量如同靈動的生命,在她指尖微微跳動。她深知,這小小的丹藥或許在關鍵時刻能扭轉乾坤,救她於水火,又或許能成為她突破實力瓶頸、變得更強大的關鍵助力。
    在興陽宗寶庫的一隅,王慶雲的目光被一把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古琴牢牢攫住,那便是“鎮魂琴”。
    琴身以一整塊罕見的烏木製成,烏木色澤深沉,如無盡的黑夜,隱隱流動著幽邃的光澤,仿佛藏著無數秘密。琴身修長,線條流暢而優雅,兩端微微翹起,宛如展翅欲飛的玄鳥。琴麵上,用銀絲鑲嵌出一幅古老的山川星河圖,山脈蜿蜒起伏,河流奔騰不息,星辰閃爍其中,每一處細節都精致入微,仿佛在訴說著天地初開時的壯闊景象。
    琴頭處,鑲嵌著一塊溫潤的美玉,玉質瑩潤潔白,如同羊脂。美玉上雕刻著複雜的符文,這些符文散發著淡淡的藍光,與琴身的深沉色調相互映襯,更添神秘氛圍。琴弦由一種不知名的獸筋製成,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琴弦之間的間距恰到好處,仿佛在等待著有緣人的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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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慶雲輕輕伸出手,顫抖著撫摸琴弦。當指尖觸碰到琴弦的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指尖傳遍全身,她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幅幅畫麵:戰場上,千軍萬馬在這琴聲中迷失心智,自相殘殺;朝堂上,達官顯貴們在琴聲的操控下,淪為任人擺布的傀儡;江湖中,各路豪傑在琴聲的影響下,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她的內心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激動,仿佛看到自己站在權力的巔峰,所有人都在她的琴聲下俯首稱臣。“操控人心,有了它,我便能掌控全局,讓所有人都成為我的棋子。”她在心底喃喃自語,複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越燒越旺 。
    當王慶雲的手握住裂風刃,徹骨寒意傳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卻又瞬間被一陣狂喜替代。這股寒意,如同在向她宣告利刃的強大,腦海中林恩燦被利刃刺穿的畫麵愈發清晰,每一個細節都無比真實。一種掌控生死的快感湧上心頭,讓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好似要衝破胸膛。“終於,複仇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 。”她低聲呢喃,聲音裏滿是按捺不住的激動。
    拿起散發柔和白光的玉瓶,藥香縈繞鼻尖,王慶雲的內心五味雜陳。這瓶丹藥是她絕境逢生的希望,也是實力進階的可能。“關鍵時刻,它會給我帶來怎樣的改變?”她的手微微顫抖,既是因為丹藥的珍貴,更是對未知力量的恐懼與期待。一方麵,她渴望借助丹藥的力量,在複仇路上披荊斬棘;另一方麵,又害怕這強大的力量帶來無法預料的後果。這種矛盾的情緒在心底拉扯,讓她一時間有些恍惚。
    目光落在鎮魂琴上,僅僅輕輕撫摸琴弦,王慶雲便仿佛觸摸到了權力的輪廓。想象著琴聲響起,眾人皆喪失自我、任她驅使的場景,一種膨脹的野心在心底瘋狂滋生。“整個世界都將在我的琴聲下顫抖,所有曾經傷害我的人,都將付出慘痛代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複仇的執念與對權力的欲望交織在一起,徹底將她吞噬。
    此刻,三種寶物在手,王慶雲的內心不再僅僅是簡單的複仇渴望,更多了一份誌在必得的狂妄。她覺得自己已然站在了命運的轉折點,即將開啟一場改寫人生、震撼世界的複仇大業,而這份瘋狂的自信,正推著她不顧一切地邁向黑暗的深淵。
    王慶雲懷揣著偷來的寶物,貓著腰,腳步匆匆地逃離了戒備森嚴的寶庫。待躲至一處隱蔽角落,她才停下腳步,警惕地環顧四周。隻見四下裏一片死寂,唯有風聲在耳邊呼嘯,並未見半個人影。確定暫時安全後,她長舒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
    這時,王慶雲緩緩抬起手,掌心之中一簇幽藍的火焰悄然浮現。火焰跳躍閃爍,映照著她那滿是決絕與瘋狂的麵龐,投下一片片詭異的光影。“宗主,既然你不肯站在我這邊,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低語道,聲音中滿是怨毒與不甘。“等我利用這些寶物提升實力,用鎮魂琴控製了你,看我怎麽對付林恩燦!”一想到即將到來的複仇,她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角不受控製地高高揚起,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心中越想越暢快,王慶雲猛地一揮手,手中的幽藍火焰如靈動的火蛇般朝著不遠處的兵器庫飛去。“轟”的一聲巨響,火焰瞬間在兵器庫中蔓延開來,熊熊烈火瞬間吞噬了整個庫房。滾滾濃煙衝天而起,火光將夜空染得通紅。王慶雲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一片火海,聽著火焰燃燒發出的劈裏啪啦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這場大火,就像是她複仇的開場,預示著她即將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在恐懼與絕望中顫抖 。
    興陽宗的夜色被火光撕開一道口子,巡邏弟子李軒在遠處瞧見兵器庫方向燃起熊熊大火,火焰舔舐著夜空,濃煙滾滾而上。他大驚失色,愣了一瞬,隨即撒腿朝著宗主居所狂奔。
    “宗主!不好了!”李軒衝進屋內,氣喘籲籲,聲音因焦急而顫抖,“兵器庫著火了,火勢極大,怕是有人蓄意為之!”
    宗主陳玄風原本正在閉目養神,聽聞此言,雙眼陡然睜開,目光如電,周身氣息瞬間變得淩厲起來。“竟有此事!”他猛地站起身,袍袖一揮,“速速帶路!”
    二人轉瞬便到了著火現場,隻見烈火肆虐,熱浪滾滾,救火的弟子們忙成一團,卻難以遏製火勢。陳玄風麵色陰沉,目光如炬掃視四周,試圖找出一絲線索。他深知,這火起得蹊蹺,絕非偶然,興陽宗怕是要迎來一場巨大的危機。
    望著熊熊燃燒的兵器庫,宗主陳玄風雙眼瞬間瞪得滾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與痛心疾首。“我的兵器!”他的聲音顫抖,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與悲愴,“其中有烈風刃、鎮魂琴,還有那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玉瓶丹藥啊!”
    陳玄風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進火海邊緣,試圖在火勢最凶猛之處尋得一絲生機,保住幾件重寶。熱浪撲麵而來,烤得他皮膚生疼,滾滾濃煙嗆得他幾近窒息,可他仿若未覺。在他心中,這些至寶不僅是興陽宗底蘊的象征,更是守護宗門、製衡各方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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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誰?”陳玄風咬牙切齒,內心的怒火如洶湧的岩漿般翻湧,“究竟是哪個賊子,如此大膽,敢在我興陽宗撒野!我的兵器庫啊,毀於一旦……”他的眼神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深深的不甘。多年來,他為收集這些寶物耗費無數心血,如今卻在這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環顧四周混亂的場景,陳玄風知道,這絕非一場簡單的火災,背後必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的始作俑者,不管是誰,都必將承受他興陽宗宗主最為猛烈的報複。
    “所有弟子,給我查!”陳玄風仰頭怒吼,聲若雷霆,滾滾音浪席卷整個興陽宗。刹那間,正在救火的弟子們身形一震,紛紛停下手中動作,麵露惶恐與決然。
    “務必將盜取寶物、縱火之人揪出,不論付出何種代價,都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陳玄風目光如炬,周身靈力激蕩,衣袍獵獵作響,“若有懈怠,嚴懲不貸!”
    眾弟子領命,瞬間四散開來。擅長追蹤的弟子俯下身,仔細查探地麵的腳印、痕跡;精通靈力波動感知的弟子閉目凝神,試圖捕捉空氣中殘留的異樣氣息;還有弟子飛速奔赴各個出入口,詢問值守之人是否有可疑人員進出。
    內門長老們也迅速集結,各自施展神通,將整個興陽宗籠罩在一層無形的探測網絡之下。他們深知此次事件的嚴重性,若不能盡快找回寶物,興陽宗在江湖中的地位將岌岌可危。
    而陳玄風則站在原地,望著滿目瘡痍的兵器庫,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暗暗發誓,定要讓那幕後黑手血債血償。
    在遠處的山巔,王慶雲隱匿於一片陰影之中,將宗主陳玄風的悲痛與憤怒盡收眼底。看著陳玄風暴跳如雷的模樣,聽著他那聲嘶力竭的怒吼,王慶雲的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哼,這不過是你應得的,誰讓你當初不肯幫我。”她低聲呢喃,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眼中的快意如火焰般燃燒。
    確認無人注意到自己後,王慶雲轉身,腳步輕快地消失在夜色之中。經過漫長的跋涉,她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古宅。這裏荒草叢生,殘垣斷壁在月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四周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但王慶雲卻絲毫不在意,在她眼中,這裏是絕佳的修煉之地,與世隔絕,無人打擾。
    王慶雲小心翼翼地取出從興陽宗寶庫中偷來的三樣寶物——裂風刃、鎮魂琴和那瓶散發著柔和白光的丹藥。她先拿起玉瓶,輕輕拔掉瓶塞,一股濃鬱的藥香瞬間彌漫開來。她沒有絲毫猶豫,將丹藥倒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順著喉嚨而下,在她的體內四散開來。
    緊接著,王慶雲盤腿坐下,雙手結印,開始引導這股藥力。隨著她的呼吸,藥力在經脈中不斷遊走,所到之處,靈力如同被點燃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每一次運轉周天,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在穩步提升,骨骼和肌肉都在藥力的滋養下變得愈發堅韌。
    在修煉的間隙,王慶雲會拿起裂風刃。她輕輕撫摸著刀刃,感受著那股徹骨的寒意,將自身靈力注入其中。隨著靈力的注入,裂風刃上的符文閃爍起來,發出陣陣嗡鳴聲,仿佛在與她的靈魂共鳴。她嚐試著揮動裂風刃,隻見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周圍的空氣瞬間被撕裂,發出刺耳的呼嘯聲。
    至於鎮魂琴,王慶雲則將它放置在身前。她輕輕撥動琴弦,琴聲悠揚,卻又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隨著琴聲的響起,周圍的花草樹木似乎都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微微搖曳起來。王慶雲沉浸在對這三件寶物的掌控與修煉之中,她知道,每多一分實力,她向林恩燦複仇的日子就更近一天。
    “生死人肉白骨”的丹藥是一種極其珍貴罕見的靈丹妙藥。
    從字麵意思理解,這種丹藥擁有神奇的功效。“生死人”意味著它可以將瀕臨死亡的人從鬼門關拉回來,讓生命垂危、生機幾近斷絕的人重新恢複生機。比如有人受了重傷,失血過多或者被劇毒侵蝕,生命氣息微弱,服下此丹藥後,就有可能讓衰竭的髒腑重新運轉,讓紊亂的氣息平複,讓瀕死之人重新煥發生命的光彩。
    “肉白骨”表示它對嚴重的外傷也有神奇療效。若是有人骨骼斷裂、肌肉破損,甚至肢體殘缺,丹藥的藥力或許能夠促進骨骼的再生和肌肉的修複,就好像讓破碎的骨頭重新生長、愈合,讓受損的身體組織像嫩芽一樣重新生長,恢複如初。這種丹藥可以說是在生死之間創造奇跡的寶物,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聖藥,也正因如此,它才會被興陽宗宗主如此看重,當作鎮宗寶物之一。
    在這片破敗荒蕪之所,王慶雲沉浸於修煉不能自拔。丹藥之力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不斷拓寬著她的經脈。起初,那股藥力如洶湧的潮水,衝擊得她髒腑震顫,痛苦萬分。但王慶雲緊咬牙關,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力堅持引導,每一次突破疼痛極限,都能感受到自身靈力的細微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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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日複一日的煉化,丹藥的神奇功效逐漸顯現。她原本暗啞的嗓音變得清脆悅耳,原本疲憊的身軀煥發出勃勃生機。曾經修煉時難以跨越的瓶頸,如今在藥力的助推下,竟如薄紙般輕易突破。
    修煉之餘,王慶雲把精力放在對裂風刃的掌控上。她日夜與裂風刃相伴,以自身靈力溫養。漸漸地,她能感知到裂風刃中隱匿的情緒,似是憤怒,又像是渴望戰鬥。當她揮動裂風刃時,不再僅僅是憑借蠻力,而是能與刀身的力量相呼應。每一道斬擊,都能引發周圍空間的扭曲,風聲呼嘯,仿佛要將一切阻礙撕碎。
    而鎮魂琴,成為了她鑽研精神力控製的關鍵。起初,琴聲隻能讓周圍的小動物短暫失神。但隨著王慶雲不斷摸索,她發現了琴音與精神力之間的微妙聯係。她通過調整指法、控製氣息,讓琴音蘊含不同的精神波動。一段時間後,她已經能夠用鎮魂琴操控一些低階妖獸的行動,驅使它們為自己所用。
    在這廢宅的日子裏,王慶雲對外界的變化渾然不知。興陽宗傾巢而出的搜查行動,已然在江湖中掀起波瀾。各大門派都聽聞興陽宗鎮宗重寶被盜,一時間,江湖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暗自揣測,究竟是何方神聖有如此膽量,又對這三件寶物有何圖謀。而王慶雲,正朝著她黑暗的複仇之路,一步步邁進,她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除了複仇的機會,還有更為複雜的江湖紛爭與生死考驗 。
    王慶雲在廢宅中閉關修煉,周身被濃鬱的靈氣包裹,宛如蠶繭。那生死人肉白骨的丹藥精華,在她體內翻湧奔騰,與她自身靈力激烈交融。
    起初,她的經脈像是幹涸的河道,麵對洶湧藥力,難以承受。每一絲藥力的遊走,都帶來鑽心劇痛,仿佛千萬根鋼針同時穿刺。但王慶雲緊咬牙關,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雙手因用力而泛白,憑借著對複仇的執念苦苦支撐。
    隨著時間推移,她的經脈在藥力反複衝刷下,開始拓寬、堅韌。原本如涓涓細流的靈力,逐漸匯聚成奔騰江河。在一次靈力周天運轉時,她體內突然傳來一聲脆響,如同巨石投入平靜湖麵,靈力瞬間劇烈震蕩。
    緊接著,一股磅礴力量從她丹田處爆發,似要衝破身體束縛。她的皮膚泛起一層金色光芒,光芒中,隱隱可見複雜的符文閃爍,那是天地法則在她突破時的映照。
    王慶雲感受到自身的蛻變,原本受限的感知力瞬間衝破桎梏。她能清晰“看”到數裏之外小動物的行動,能敏銳捕捉到空氣中每一絲靈力波動。
    此時,她丹田內,一顆散發著柔和金光的金丹緩緩成型。金丹表麵,靈力漩渦不斷流轉,吸納著周圍靈氣。每一次旋轉,都帶動王慶雲體內靈力如風暴般湧動。至此,她成功突破到金丹境,實力產生質的飛躍。 而這,隻是她複仇路上崛起的開端 。
    成功突破至金丹境,王慶雲周身氣息雄渾而淩厲,衣袍無風自動。她一把抓起那裝過生死人肉白骨丹藥的玉瓶,癲狂大笑,聲浪在這片廢棄之地肆意回蕩。
    “吃了這丹藥,誰也殺不死我!哈哈,哈哈哈……”王慶雲的笑聲尖銳又瘋狂,眼神中滿是狂妄與自得。她覺得自己已然站在了不敗之地,過往所遭受的屈辱、痛苦,都將在她的複仇之路上被一一碾碎。
    在她的認知裏,這丹藥不僅賦予了她起死回生的保障,更是實力進階的神助攻。有了它,即便麵對再強大的對手,陷入再絕境的困境,她都能憑借丹藥逆天改命。
    王慶雲抬手,一道靈力自指尖射出,瞬間將身旁一塊巨石擊得粉碎。石屑飛濺間,她仿佛看到了林恩燦和那些曾傷害她之人在她麵前瑟瑟發抖、無力抵抗的模樣。“林恩燦,你的死期不遠了。還有興陽宗,敢與我作對,我定要讓你們付出慘痛代價 。”她低聲喃喃,話語中滿是冰冷的殺意。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展身手,去實現那蓄謀已久的複仇計劃。在這片荒蕪之地,王慶雲的野心與瘋狂,如同野草般瘋狂蔓延,全然不顧前方或許隱藏著未知的危險與變數 。
    王慶雲身著一襲黑袍,裹挾著凜冽寒意,現身於興陽宗山門前。她懷抱鎮魂琴,琴身烏木的光澤在黯淡天色下透著森冷。
    踏入宗門,王慶雲尋了處視野開闊的高台站定,將鎮魂琴穩穩置於身前。她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撫上琴弦,指尖微微顫抖,卻難掩眼中的狂熱與決絕。隨著指尖發力,第一縷琴音嫋嫋飄散,起初輕柔如微風拂過,卻在瞬間化為尖銳利刃,直刺眾人耳中。
    琴音所及之處,興陽宗弟子們瞬間僵立原地,眼神由最初的驚愕轉為空洞無神。他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操控的木偶。原本井然有序的宗門,瞬間陷入詭異的寂靜,唯有那連綿不絕的琴音在空氣中回蕩。
    “殺!”王慶雲咬著牙,從齒間迸出一個字,琴音隨即變得急促而尖銳。被操控的弟子們仿若接收到指令,抽出佩劍,轉身朝著身旁的同門揮砍而去。刹那間,血光四濺,慘叫連連,原本寧靜祥和的興陽宗,淪為一片血腥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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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混亂中,宗主陳玄風身形如電般閃現。他怒目圓睜,周身靈力澎湃翻湧,試圖抵禦琴音的侵蝕。“王慶雲,你這逆徒,竟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聲若雷霆,試圖震懾住王慶雲。
    王慶雲卻不為所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下琴音愈發激昂。陳玄風隻覺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湧來,衝擊著他的識海,令他頭痛欲裂。“今日,便是興陽宗的覆滅之日,也是你陳玄風的死期!”王慶雲的聲音在琴音中若隱若現,透著無盡的瘋狂與仇恨。
    宗主陳玄風看著眼前肆意操控著弟子的王慶雲,心中怒火熊熊燃燒,雙眼瞪得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他死死地盯著王慶雲,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是你!偷我法器,火燒兵器庫,好啊,好得很!我興陽宗待你不薄,你為何做出這等狼心狗肺之事!”
    陳玄風周身靈力瘋狂翻湧,衣袍獵獵作響,頭發也被強大的氣流吹得肆意飛揚。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王慶雲製服。“你可知,你這一行為,讓興陽宗損失慘重,多少珍貴的寶物毀於一旦,又有多少弟子無辜受累!”他的聲音如洪鍾般響徹四周,帶著無盡的憤怒與痛心。
    王慶雲卻絲毫不懼,停下撥弄琴弦的動作,抬頭直視陳玄風,眼中滿是怨毒與瘋狂。“哼,待我不薄?當初我求你幫我對付林恩燦,你卻袖手旁觀,任由我被他欺辱!今日,我不過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讓你們都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罷了!”她的聲音尖銳而冰冷,回蕩在這混亂的興陽宗內。
    王慶雲怒目圓睜,直視著宗主陳玄風,眼中滿是怨憤與不甘。“宗主,你口口聲聲說興陽宗待我不薄,可當我向你求助,希望你能站在我這邊對付太子林恩燦時,你是怎麽做的?你毫不猶豫地站在了他那邊,你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深深的恨意,“我在林恩燦手中受盡屈辱,滿心期待著宗門能為我撐腰,可你卻視而不見,任由我獨自承受一切!你以為我偷法器、燒兵器庫是一時衝動?不,這都是你逼我的!”
    王慶雲緊緊抱著鎮魂琴,仿佛那是她的全部依靠,“我曾視興陽宗為家,將你當作長輩敬重,可你卻一次次讓我失望。如今,我不再奢望你的幫助,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複仇!你站在林恩燦那邊,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後果!”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從你選擇林恩燦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敵人了。今日,我定要讓你為當初的決定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你知道,我王慶雲不是好欺負的!”
    宗主陳玄風聽著王慶雲的控訴,神色微微一滯,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但轉瞬之間,又被冷峻與威嚴所取代。“放肆!”他猛地大喝一聲,聲浪滾滾,震得周圍空氣都劇烈震顫起來,“林恩燦乃是皇室太子,身份尊貴無比,一言一行關乎天下局勢。我興陽宗身為江湖名門,行事自然要顧全大局,豈可為你一己私怨,與皇室為敵,將宗門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大局?”王慶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天狂笑起來,淚水卻順著臉頰滾滾而下,“在你眼中,這所謂的大局,不過是攀附權貴的借口罷了!我所遭受的苦難,在你眼裏竟如此一文不值。今日,我便要讓你看看,不顧我生死的後果!”
    說罷,王慶雲雙手如幻影般在鎮魂琴上舞動起來,琴弦在她指尖瘋狂震顫,發出一陣比一陣急促、尖銳的聲響。刹那間,被操控的興陽宗弟子們像是發了狂一般,不顧一切地朝著陳玄風撲去,手中兵器閃爍著寒光,刺向他們曾經敬若神明的宗主。
    陳玄風麵色一沉,周身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而出,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護盾,將那些瘋狂襲來的弟子盡數擋在外麵。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王慶雲,身形如鬼魅般瞬間欺近,抬手便是一道蘊含著強大靈力的掌印朝著她轟去。
    王慶雲臉色驟變,倉促間抱著鎮魂琴側身閃躲。那掌印擦著她的衣角而過,擊中了身後的一塊巨石,巨石瞬間化為齏粉,碎屑飛濺。“想殺我,沒那麽容易!”王慶雲聲嘶力竭地喊道,隨即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再次撥動琴弦。
    這一次,琴音中夾雜著一股詭異的波動,陳玄風隻覺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衝擊著自己的識海,頭痛欲裂,腳步也不由得踉蹌了一下。趁著這間隙,王慶雲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她操控著身邊的幾個弟子,以血肉之軀為盾牌,向著陳玄風衝去,而自己則身形一轉,朝著興陽宗的核心區域奔去,那裏,是存放著宗門諸多重要典籍與機密的地方,她要讓興陽宗遭受最為沉重的打擊。
    陳玄風怒目圓睜,周身靈力翻湧如怒海狂濤,試圖衝破王慶雲鎮魂琴音的束縛。可那琴音如跗骨之蛆,絲絲縷縷鑽進他的識海,攪得他頭疼欲裂。王慶雲見狀,癲狂大笑:“宗主,隻要我操控了你,讓你去殺林恩燦,哈哈哈,哈哈哈……到時候,看他還怎麽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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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玄風強撐著抵禦琴音,咬著牙擠出一句:“王慶雲,你別做夢了!”然而,琴音愈發尖銳,他的意識逐漸模糊,腳步也開始踉蹌。
    王慶雲見陳玄風似有中招之勢,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快意,雙手在琴弦上撥弄得愈發急切。“殺了林恩燦,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她一邊叫嚷,一邊操控著陳玄風一步步朝著山下走去,準備奔赴林恩燦所在的皇宮。
    就在王慶雲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時,陳玄風突然發出一聲怒吼,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清明,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體內爆發出來。“想操控我,你還不夠格!”陳玄風猛地抬手,一道靈力光柱瞬間衝破琴音的籠罩,直直朝著王慶雲射去。
    王慶雲臉色驟變,匆忙間抱著鎮魂琴側身閃躲。可那靈力光柱速度太快,她躲避不及,被光柱擦過肩頭,頓時感到一陣劇痛,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不,這不可能!”王慶雲難以置信地看著陳玄風,她沒想到陳玄風竟能在關鍵時刻掙脫控製。
    陳玄風趁勢而上,幾步跨到王慶雲麵前,抬手便要將她製服。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隊皇家騎兵如黑色洪流般朝著興陽宗疾馳而來。為首之人,正是林恩燦。
    看到林恩燦現身,王慶雲眼中閃過一抹嗜血光芒,癲狂大笑道:“林恩燦,來得正好,免得我再費神去找你!”她雙手在鎮魂琴上飛速舞動,指甲斷裂、鮮血淋漓也渾然不顧,隻想將宗主陳玄風徹底掌控,一舉複仇。
    琴音瞬間變得尖銳刺耳,如萬鬼哭嚎,周遭空氣都隨之扭曲。陳玄風本已掙脫大半控製,此刻又被這股狂暴琴音狠狠壓製。他的眼眸瞬間失去神采,腳步踉蹌著朝林恩燦走去,手中長劍寒光閃爍。
    林恩燦見狀,臉色驟變,急忙勒住韁繩,身後騎兵也迅速列陣,嚴陣以待。“陳玄風,你瘋了不成?”林恩燦大聲喝問,卻得不到回應。
    王慶雲一邊操控,一邊朝著林恩燦步步緊逼,嘴裏念念有詞:“殺了他,殺了這個毀我人生的惡魔!”她滿心滿眼隻有複仇的渴望,恨不得立刻看到林恩燦血濺當場。
    陳玄風離林恩燦越來越近,手中長劍高高舉起,眼看就要劈下。千鈞一發之際,林恩燦身旁一位老者猛地飛身而出,手中拂塵一揮,一道柔和卻強勁的力量撞向陳玄風。
    陳玄風身形一滯,腳步停頓下來。王慶雲見狀,焦急萬分,加大靈力輸出,鎮魂琴發出的聲音愈發淒厲。“給我動啊,殺了他!”她歇斯底裏地喊道。
    林恩燦看著瘋狂的王慶雲,眉頭緊皺,“王慶雲,你莫要執迷不悟,放下屠刀,尚有一線生機。”
    王慶雲充耳不聞,隻是瘋狂地催動著鎮魂琴,妄圖讓陳玄風衝破老者的阻攔,置林恩燦於死地 。
    林恩燦見陳玄風在王慶雲操控下殺來,而自己毫無還手之力,驚恐瞬間攥緊心髒。千鈞一發之際,他猛地想起懷中玉佩,那是師父星露靈境俊寧所贈,匆忙將靈力注入,帶著哭腔大喊:“師父,徒兒遇到境界遠勝我的對手,要命喪於此了!”
    話音剛落,一道奇異光芒從玉佩中綻放,瞬間將林恩燦籠罩。光芒之中,俊寧的分身如一縷清風,悄然鑽進林恩燦體內。刹那間,林恩燦原本慌亂的眼神變得銳利深邃,周身氣息陡然一變,強大的靈力如洶湧浪潮般澎湃而出。
    此時,占據林恩燦身體的俊寧,目光冷冷掃向王慶雲與陳玄風。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王慶雲瞳孔驟縮,內心湧起一股強烈不安。但複仇的執念讓她不願罷手,仍瘋狂驅使陳玄風進攻。
    陳玄風提劍猛地刺向“林恩燦”,俊寧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笑意,不閃不避,抬手輕輕一彈,一道靈力化作無形之力,精準擊中陳玄風劍身。隻聽“哢嚓”一聲,長劍瞬間崩碎成無數碎片,陳玄風也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不醒。
    俊寧目光落在王慶雲身上,聲音冰冷如霜:“小小金丹境,竟敢如此張狂,今日便讓你為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王慶雲雙腿發軟,卻仍倔強地抱緊鎮魂琴,試圖再做抵抗。然而,俊寧抬手一揮,一道靈力屏障瞬間將王慶雲籠罩,讓她動彈不得,靈力也如泥牛入海般消散。
    王慶雲滿心不甘,卻無力反抗。此刻,她才真切意識到,自己在真正強者麵前,不過是螳臂當車,而這場被仇恨蒙蔽雙眼的複仇,或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悲劇收場 。
    王慶雲被困在靈力屏障中,臉上寫滿了不甘與瘋狂,對著倒地的陳玄風聲嘶力竭地咆哮:“陳玄風,給我起來!起來繼續攻擊!”她雙眼圓睜,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用力地拉扯著無形的屏障,指甲斷裂,鮮血順著指尖滑落,卻渾然不覺。
    為了讓陳玄風再度起身,王慶雲調動起體內殘餘的靈力,瘋狂地朝著鎮魂琴湧去。鎮魂琴發出一陣刺耳的顫音,聲音中充滿了扭曲和絕望。那聲音仿佛一把把尖銳的小刀,劃破了周圍的空氣,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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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慶雲近乎癲狂的操控下,陳玄風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手指在地上無力地抓撓著,似乎想要掙紮著爬起來。然而,俊寧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再次揮了揮手,一道更為強大的靈力瞬間籠罩住陳玄風,讓他徹底失去了動彈的能力。
    “別白費力氣了,”俊寧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如同寒夜中的冰霜,“你的反抗毫無意義。”
    王慶雲卻像是沒有聽到俊寧的話,依舊不停地對著鎮魂琴輸入靈力,嘴裏不停地念叨著:“起來,起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執著,仿佛隻要她堅持下去,就能改變這一切。
    看著王慶雲這幅模樣,俊寧微微皺了皺眉頭。“執念太深,已入歧途。”他輕聲說道,“今日便讓你徹底斷了這念想。”說著,俊寧雙手結印,準備徹底化解王慶雲的靈力,讓她再也無法興風作浪 。
    俊寧占據著林恩燦的身體,饒有興致地盯著王慶雲手中的鎮魂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有趣,這鎮魂琴,我要了。”他的聲音沉穩而充滿壓迫感,仿佛在宣告著一個不容置疑的決定。
    王慶雲聞言,像是被觸碰到逆鱗,抱緊鎮魂琴,眼神中滿是警惕與決絕,“休想!這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她不顧一切地調動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試圖再次操控鎮魂琴,琴音雜亂無章地響起,卻再也無法形成有效的攻擊。
    俊寧對此嗤笑一聲,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已出現在王慶雲麵前,抬手便是一道靈力掌印,輕易衝破她那脆弱的防禦,重重擊在她胸口。王慶雲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鎮魂琴也脫手而出。
    俊寧穩穩接住鎮魂琴,輕輕撫摸著琴身,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不錯的法器,落在你手中,倒是可惜了。”他轉頭看向躺在地上、氣息微弱的王慶雲,“你為了複仇,不惜毀掉興陽宗,濫殺無辜,今日便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王慶雲掙紮著抬起頭,眼中滿是恨意,“你殺了我吧……但我做的一切,絕不後悔……”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俊寧啐了一口。
    王慶雲掙紮著吐出一口血水,朝著俊寧啐了一口,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怨毒。就在眾人都以為她即將氣絕身亡之時,驚人的變化卻突然發生。她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紅潤,黯淡的雙眸也重新煥發出光彩,身上那因俊寧攻擊而造成的傷口,正以極快的速度愈合,鮮血不再流淌,皮肉逐漸生長,眨眼間便隻剩下淡淡的傷痕。
    俊寧見狀,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上下打量著王慶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原來你吃了生死人肉白骨丹藥,怪不得如此有恃無恐。這等神藥,的確能在關鍵時刻救你一命,讓你死而複生。”
    王慶雲強撐著站起身來,雖依舊虛弱,但眼神中卻重新燃起了鬥誌。她緊咬著下唇,不甘地說道:“哼,就算你知道又如何?有這丹藥在身,你今日也別想輕易取我性命。我與林恩燦的仇,還未了結,我不會就這麽輕易死去!”
    俊寧把玩著手中的鎮魂琴,目光冷冷地落在王慶雲身上,“生死人肉白骨丹藥雖神奇,但也並非萬能。你以為有了它,就能肆意妄為,與天下為敵?你太天真了。今日,我若真想殺你,就算這丹藥能讓你複活十次,也無濟於事。”
    王慶雲心中一緊,俊寧那強大的氣場和篤定的話語,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但複仇的執念讓她不願就此屈服,她暗中調動體內殘餘的靈力,試圖尋找機會反擊。“你別太得意,俊寧。你不過是借林恩燦的身體逞威風罷了。等我恢複實力,定要讓你和林恩燦都付出代價!”
    俊寧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執迷不悟的蠢貨。你若現在乖乖束手就擒,我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在宗門的監牢中度過餘生。可你若再執迷不悟,休怪我心狠手辣。”
    王慶雲卻像是沒有聽到俊寧的警告,突然大喝一聲,雙手猛地一揮,一股殘餘的靈力朝著俊寧射去。俊寧冷哼一聲,抬手輕輕一揮,那道靈力便如泥牛入海般消散於無形。緊接著,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王慶雲麵前,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王慶雲被俊寧掐住脖子,麵色漲紅,呼吸艱難。但她眼中的瘋狂未減反增,拚盡全力抬起手,凝聚靈力狠狠砸向俊寧手臂。這一擊帶著玉石俱焚的狠勁,俊寧稍感意外,掐著她脖子的手不自覺鬆了幾分。王慶雲趁機猛一扭身,狼狽地掙脫開來,踉蹌著後退幾步。
    她穩住身形,抬手召回烈風刃。刀身呼嘯著劃破空氣,瞬間回到她手中,幽黑的刃身閃爍著森冷寒芒。“一個小小金丹,也敢對我動手?”王慶雲聲嘶力竭地怒吼,發絲淩亂地飛舞,“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灰飛煙滅!”此刻的她,像是被逼至絕境的猛獸,徹底喪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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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慶雲並未察覺眼前並非林恩燦本人,隻當是尋常護衛得了奇遇。她雙手緊握烈風刃,靈力毫無保留地注入其中,隨後高高躍起,朝著俊寧全力劈下。這一刀裹挾著狂躁的風刃,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仿佛要將一切都斬成兩半。
    俊寧見此,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不慌不忙,隻是站在原地,周身靈力緩緩流轉。待王慶雲的攻擊近在咫尺,他才輕輕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迎著那威力十足的烈風刃點去。
    王慶雲被俊寧掐住脖子,麵色瞬間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極為艱難。但她那雙眼眸中的瘋狂之色非但未減,反而愈發濃烈。她拚盡全身的力氣抬起手,凝聚起最後一絲靈力,狠狠砸向俊寧的手臂。這一擊,帶著她玉石俱焚的決絕狠勁,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
    俊寧見狀,不禁微微感到一絲意外。他沒想到這個已陷入絕境的女子,竟還有如此強烈的反抗意誌。也正因這一絲意外,他掐著王慶雲脖子的手不自覺地鬆了幾分。
    王慶雲趁機猛地一扭身,極為狼狽地掙脫開來,踉蹌著向後退了好幾步。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眼神卻依舊死死地盯著俊寧。
    此時的她,已然完全顧不得自身的形象,發絲淩亂地在風中飛舞。“一個小小金丹,也敢對我動手?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灰飛煙滅!”王慶雲聲嘶力竭地怒吼著,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絕望咆哮。
    此刻的她,像是一隻被逼至絕境、走投無路的猛獸,內心的憤怒與不甘已經讓她徹底喪失了理智。
    王慶雲並未察覺眼前之人並非林恩燦本人,隻當是林恩燦身邊某個尋常護衛得了奇遇,才有了如此強大的實力。她雙手緊緊地握住那把散發著森冷寒芒的裂風刃,將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毫無保留地瘋狂注入其中。
    隨後,她雙腳猛地一蹬地,高高躍起,整個人如同一顆炮彈般朝著俊寧全力劈下。這一刀,裹挾著狂躁的風刃,所過之處,空氣被無情地撕裂,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響,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徹底斬成兩半。
    俊寧站在原地,神情自若。他靜靜地看著王慶雲不顧一切地衝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他不慌不忙,隻是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周身的靈力開始緩緩流轉。
    待王慶雲的攻擊近在咫尺,俊寧才不緊不慢地輕輕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迎著那威力十足的裂風刃點去。
    就在手指與刀刃即將觸碰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王慶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她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以為這全力一擊能夠給對方造成傷害。
    然而,下一刻,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當俊寧的手指與裂風刃接觸的瞬間,一股強大到無法抗拒的力量從他的指尖爆發出來。那裂風刃上的靈力瞬間被震散,刀身也發出一陣悲鳴,仿佛無法承受這股巨大的力量。
    王慶雲隻覺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順著刀身傳來,震得她雙手發麻,虎口開裂,鮮血四濺。她再也握不住裂風刃,刀身脫手而出,遠遠地飛了出去,“哐當”一聲插入了地麵。
    王慶雲整個人也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再次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這一次,她再也沒有了起身的力氣,隻能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俊寧緩緩地收回手指,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慶雲,冷冷地說道:“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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