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連連波濤都根本無法控製。”
    “甚至……”
    言柔臉上一片羞紅，這說起來太過丟臉。
    她沒觀摩過浩波那逆天的觀波佛法。
    自然還不知道大日觀波經的絕妙之處。
    隻是羞愧於自己堂堂天水靈體，卻連這些浪潮都無法操控。
    特別自己還融合了太一真水這等源水神物。
    “哈哈哈哈！”
    “這樣不好嗎？”
    “你沒感受到嗎？”
    “是不是和從前就是天壤之別，修為也噌噌的往上漲？”
    辰北看著言柔的囧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是好！”
    “就是太誇張了！”
    “誇張到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別瞎想！”
    “你可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現在還擁有佛法金身！”
    “等你完全融合太一真水成就神體後，還會更加誇張！”
    “啊？更誇張？”
    “那成什麽樣了？”
    “包你上天飛仙！”
    “你討厭！”
    “哈哈哈哈！”
    “煙波，言柔就交給你了！”
    “別在給我弄出什麽岔子來，接下來我要前往玄州，大多數時間都不會在小千世界之中。”
    “是，聖主！”
    “聖妃交給我您就放心好了！”
    “言柔，你如今佛法金身乃是大日佛法造化而成。”
    “就跟隨煙波修行大日觀波經，這對你一身佛力的運用也有極大的好處。”
    “融合太一真水造化神體，不可急於求成。”
    “不但要有耐心，而且也要看機緣！”
    “至於飛升之事，實在不行以後就去妖域。”
    “嗯！”
    “隻要有你在，去哪都行！”
    “就是在小千世界中永遠不出去我也願意！”
    分別總是難舍難分。
    兩人卿卿我我聊了許久後，辰北終還是隨器魂一起離開這頂層空間。
    而言柔則是繼續沉下心來煉化融合太一真水。
    她也非常期待能早一點能夠完成融合。
    “上天飛仙……嘿嘿！”
    想一想那會是什麽樣的情形，她自己都忍不住樂了起來。
    如今的她雖然還沒有成就神體，但卻有了佛法金身，已經算是脫胎換骨。
    從前在眾女麵前的自卑感好像也終是淡去，就連性格都變得開朗。
    至於以後，她想不到那麽遠。
    反正有辰北在，也不用她想那麽多。
    現在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融合太一真水，成就天水神體。
    一定不能讓辰北失望。
    ……
    “怎麽都在這裏？”
    “嘶……，這是什麽味道？”
    辰北剛進入煙波塔一層中，卻發現那是整整齊齊全部等在這裏。
    佛尼們雖然看起來神態有些異樣，但各自都在打坐靜修。
    倒是這一層中的味道，卻有種說不出的旖旎。
    辰北嗅了嗅，又看了看眾佛尼。
    好像是屬於她們的味道，可這些佛尼怎麽會……
    “走走走！”
    “我們回去說！”
    “別打攪師太們修行！”
    淩馨看辰北那疑惑的樣子，趕忙拉著辰北就走。
    眾女也是齊刷刷的跟著就逃離了這裏。
    那是一秒鍾也不願辰北在這裏多逗留。
    看來她們當時來所看到的情況，辰北壓根就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最好，最好永遠都不要知道。
    好在她們收拾的及時，看來也算是沒有白忙活。
    要是辰北看到那場麵，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不是她們低估辰北的定力，而是她們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會有男人抵擋的了那個場麵。
    至於遺留點還未消散的味道，倒也沒有什麽解釋的必要。
    ……
    “祖師，我們……”
    眾女拖著辰北離去後。
    靈波住持向著器魂就叩拜了下去。
    隻是想說什麽，卻又欲言又止。
    不禁把臉憋得通紅，哽咽了起來。
    而其他佛尼，不論是掌院還是弟子們，情緒都紛紛崩潰。
    回想著這羞愧難當的七七四十九天。
    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是如何過來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猶如身陷沼澤，隻有無盡的掙紮，得不到救贖。
    而這種極致的折磨，又有誰能懂？
    她們是一心向佛的佛尼，她們不能亂了佛心。
    她們不想，也不能想！
    可如今的現實是……
    她們想！
    就如銘刻在了她們的佛心之上。
    抹之不去，求之不得。
    隻是此時此刻她們卻想也不敢想。
    在那群聖妃麵前，她們又算什麽？
    就算和浩波師徒比起來，她們也都更像是一群寄人籬下的可憐蟲。
    她們就是一心向佛，她們做錯了什麽？
    她們雖然也想如浩波師徒們一樣打破桎梏。
    可這個機緣她們知道，遠遠不可能是現在。
    也許是未來聖主到了上界，也許是有一天去了陌生的妖域。
    可為什麽祖師現在要讓她們體會那種折磨。
    比起境界的提升，她們更願意有一顆平靜的佛心。
    難道上界發生的悲劇還不夠嗎？
    祖師不知道這會讓她們陷入何等境地嗎？
    那種無力的屈辱感，深深刺痛著每個佛尼的心。
    “我明白你們的苦楚。”
    “但這是你們的無上機緣！”
    “你們隻是下界的佛尼，根本就沒有未來！”
    “隻有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才能讓你們與佛產生了聯係！”
    “這個造化也將會徹底改變你們的一生！”
    “或許未來因為聖妃，能讓你們都有成佛的契機。”
    “至於聖主幫你們解開桎梏……”
    “我也會幫你們達成所願！”
    “不論是修仙還是修佛，這個世界有盡頭，但諸天萬界永無止境！”
    “此間輕重，你們應該能分得清吧！”
    “這……”
    “謝祖師！”
    眾佛尼聽了器魂煙波的話，雖然還看不透這其中深意，但卻明白祖師一切都在為她們著想。
    她們雖然經受這般身心折磨，而這位作為仙器器魂的祖師一定為了她們付出了更多。
    甚至是以後的路，祖師也為他們考慮的清清楚楚。
    “安心修佛，你們已經不是過去的你們！”
    “未來之路前途無量！”
    “是！”
    她們已經不是從前的佛尼。
    如今一切都是新的開始，對於她們也是新的希望。
    佛尼們努力的拋出心中雜念，紛紛開始盤坐誦經。
    “嗬嗬！”
    器魂看著一眾佛尼開始誦經入定，滿意的點了點頭。
    又是詭異一笑便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