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成團之夜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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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說公司擔心影響後續接戲,不準你改發色嗎?”
    謝青玉望著車內除他和裏奧外的十八個彩虹腦袋,忍不住采訪幾位最為突出的當事人。
    此刻他們正乘車前往《星夢之路》成團之夜的場館進行賽前準備。
    經過一整晚的相處,他依然沒能適應這些過於耀眼的新發色。
    盡管大家此刻都戴著遮掩的帽子,但是腦海中留下的新麵貌已然揮之不去。
    從另外一種角度上來講,那也確實是從另外一層角度上達到了給人留以深刻印象的作用。
    這倒不是他“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實在是眼前的景象可誇張太多了。
    就說謝青玉當了這麽多年愛豆,都鮮少嚐試如此…‘獨特’的發色。
    這些顏色能被發掘出來已經足夠證明造型老師的優秀,如今再被一窩的選出來,那就隻能說緣分妙不可言了。
    衛良辰以為謝青玉在羨慕自己的發色,嘴角的笑意怎麽也壓不下去,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道:“這個嘛…因為我根本沒報備唄!”
    反正他有理由,他是跟著大部隊一起被節目組拖去染的,已經很努力的‘反抗’過了,最終還是落得這樣的結果,他也表示很難過的呀~
    “嗬嗬,你以為你經紀人看到這發色,會猜不出是誰主動的?”
    尤今朝在斜對麵插嘴,抬手在眼皮下一扒,做了個鬼臉,繼續道:“等今晚成團夜結束,看你經紀人不‘打死’你!”
    ——甚至可能都等不到明天,今晚各家選手的公司負責人和經紀人可能就會殺到現場,畢竟節目雖狗,但是熱度擺在那裏,到時候嘛……哼哼。
    衛良辰心虛地咽了咽口水,惱羞成怒:“你也沒比我好到哪兒去,胡蘿卜成精!”還好意思笑話別人?
    謝青玉目光一轉,落在尤今朝沒壓住的橙色發茬上,默默表示:不,其實還是好很多的。
    “好的,讓我們有請下一位選手——”謝青玉握拳假裝舉話筒,探身往後座一遞,“請問,您是怎麽想到把頭發染成綠sai的呢?”
    錢頌樂嗬嗬地笑:“不都說年輕人要勇於嚐試嗎?倫家還年輕著呢,趕個新潮流,沒毛病吧?”
    說完,還學著衛良辰的招牌動作,衝眾人發射了一記‘ink’衝擊波。
    謝青玉輕咳兩聲…行吧,確實沒毛病。
    他正要收回“話筒”,錢頌旁邊的白瑭忽然出聲:“還沒問我。”
    現在大家已經能從他的簡短發言裏精準捕捉意思,這是在抗議謝青玉漏掉了他這個坐在錢頌旁邊的‘待采訪對象’。
    咳,這倒真不能怪玉玉子。
    他挑的都是“創新派”選手,白瑭的銀白色單看確實吸睛,可混在這群彩虹頭裏就顯得低調了。
    更何況他二公時就染過白金色,兩個發色基調相近,隻在細節處有些微差別。
    ——但這位可是主動搭話了啊!簡直百年難遇!
    謝青玉立刻把“話筒”轉向他:“那麽請問我們白瑭選手,選擇這個發色是出於什麽考量呢?”
    如果來一句因為姓白,所以選擇銀白色,那這位白姓選手可以說基本上就和采訪這個環節永別吧。
    好在白瑭沒走這個套路。
    他唇角微揚,眼神柔和了幾分,吐出兩個字:“好看。”似乎怕大家誤解,又補了句,“這個發色。”
    謝青玉幫助他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大概就是,他覺得銀白色好看,所以選擇了這個發色。
    ……行吧,勉強算他及格。
    隻要不是“我姓白”這種答案,都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的,接下來咱們要有請最後一位隆重嘉賓登場,那就是——丁在。
    “丁在選手要在這裏和大家分享一下‘藝術家思維’嗎?”謝青玉笑眯眯地問道。
    這位從昨天回到基地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輸出他的“藝術家思維”,可惜沒一個人能真正聽進去。
    此刻有人主動遞話題,丁在自然不會放過。他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在謝青玉鼓勵的目光中正色道:“這個藝術家思維嘛,正常我們可以理解為……巴拉巴拉……”
    “你這怎麽還自帶快進的呢?”坐在謝青玉旁邊的裏奧小狗都忍不住吐槽。
    別人都是後期剪輯加速,丁在倒好,廢話文學已經夠抽象了,這次幹脆連正文都直接“巴拉”過去。
    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看似嘴巴一直在動,實則全是無效輸出,說的就是丁在本丁。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丁在那出沒把眾人逗笑,畢竟他是個啥樣的人大家心裏都有數,能正常說話那才是見鬼。
    但連一向呆萌的小狗裏奧都忍不住拆台,瞬間就產生了某種“正經人吐槽不正經”的反差萌,喜劇效果拉滿,很是招笑。
    不過,還是有表情管理滿分的選手存在的。謝青玉麵不改色地把“話筒”往前遞了遞,示意采訪繼續。
    他實在太好奇這位‘藝術家’的完整心路曆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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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在立刻回以一個“還是你懂我”的感動小媚眼。
    謝青玉表情依舊淡定,但握著“話筒”的手已經不動聲色地往後縮了縮。
    “咳咳!!!”丁在用力咳嗽兩聲把眾人注意力拉回來,終於不再繞彎子,直接拋出核心觀點:
    “‘藝術家思維’嘛,其實就是要勇敢!勇於麵對自己的內心,勇於直麵他人的目光,勇於——感受新世界!”
    說到激動處,他猛地張開雙臂作飛翔狀,眼睛閉得陶醉,仿佛隨時要乘風而起。
    坐在他旁邊的奶咖色腦袋瓜——未然,猝不及防被“翅膀”拍在椅背上,此刻正貼著車窗,透過窗簾縫隙憂鬱望天,倏忽間無聲地歎了口氣。
    這番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還挺像那麽一回事兒,但在座大多都是中二病晚期的年紀,哪會被丁在三言兩語唬住?
    這不,孫樂樂扛著“拆台專用釘錘”就來了。
    他擠眉弄眼地調侃道:“那我們丁勇士敢不敢摘下帽子,讓大家也體驗一把新世界?”
    因為大家關係都不錯,所以逗弄起來毫無壓力,而且這個也分人的,丁在嘛,不知臉皮為何物,尺度完全可以稍微放大一些。
    “這有何難?!”丁在豪氣幹雲地捏住帽簷一掀,對著手中的帽子不屑地搖了搖頭,隨手一甩——
    “啪!”
    帽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精準命中前排看戲的劉秀腦門,正中紅心。
    車內瞬間寂靜半秒,隨即爆發出震天笑聲。
    有人笑得東倒西歪抱住鄰座,結果拍背的力道越拍越重,“邦邦邦”的聲響此起彼伏,得了,這倆又暗搓搓較上勁了。
    丁在看著劉秀黑著臉捏住‘罪證’般的帽子,心裏也有點發虛:平時投籃都沒這麽準過……
    但是在此刻他又怎能輕易讓一個瀟灑不羈的的自由靈魂低下高貴的頭顱呢?
    也隻能——
    “哧溜!”
    丁在一個滑跪從過道滑到劉秀跟前,仰著腦袋,右手撫胸,最後反手比心,用氣泡卡痰音說道:“請收好,別讓一個藝術家的尊嚴和人格在此刻受到踐踏,ok?”
    嗚嗚嗚,秀兒啊對不住你,別在一車人麵前動用您的尊嘴當眾開噴啊,放過這個小丁,就寵寵他叭,他真的不是故意噠~
    劉秀冷笑一聲,把帽子重重扣回那顆五彩斑斕的腦袋上,總算遮住了這刺的他眼睛疼的發色。
    他伸出食指警告般點了點——今天是個大日子,不宜動怒,但這筆賬他記下了!
    丁在心下一鬆,知道這一劫便算是過去了,立刻又端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態,昂著下巴送出一個誇張的飛吻,逗得眾人忍俊不禁。
    經過謝青玉座位時,他特意停下腳步,摘下帽子來了個優雅的轉身,像對待禮帽般將鴨舌帽按在胸前,鄭重其事地鞠了一躬。
    對於能欣賞他‘藝術靈魂’的知音,必須給予最高禮遇。
    謝青玉望著眼前這顆閃閃發光的腦袋,眼神難得飄忽了一瞬,強作鎮定地點了點頭。
    而此時,他移開的視線又不經意間捕捉到了正滿臉憧憬盯著丁在炫彩發型的衛良辰。
    果然,這兩個人的審美品味在某些方麵還真是…驚人的相似。
    他好像知道了為什麽衛良辰的經紀人要駁回換發色訴求的真實原因,根本不是什麽接戲不接戲的,這說法純屬糊弄衛二傻。
    真正原因嘛~自然是衛某人的審美有種不符合常人感官的奇異之處,e…懂得都懂哈,就不過於細細闡述了~
    “哥!你快看!!!”
    原就對丁在誇張表演興致缺缺的裏奧正靠在窗邊,小心翼翼地掀起窗簾一角往外張望。
    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興奮地拽了拽謝青玉的衣袖,另一隻手指向窗外。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靜立刻吸引了全車人的注意。
    大家紛紛拉開窗簾往外看去,霎時間,此起彼伏的驚歎聲瞬間充斥著整個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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