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我在想是不是誤會她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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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每天都多少人倒下來,隻能怪學藝不精,有勇氣的從頭來過,沒膽色的請退出江湖。
……
霍翟傲聽到任譚飛的話嘴角翹了翹。
駱於薇臉越來越燙,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她現在的臉跟關公臉差不多了。
任譚飛笑夠了,嘴角邪惡的揚了揚,“你看我餓了,你也餓了,霍翟傲肯定也餓了,我們剛才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是不是該請我們吃飯。”
駱於薇摸了摸臉,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胳膊腿,“要不……我給你們做?”
“成交。”
“成交。”
倆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像就在等著她這句話一樣。
駱於薇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霍翟傲話出口就後悔了,他剛才還嘲笑任譚飛上輩子是餓死的,他現在又算什麽。
果然,任譚飛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嘲笑他的機會,“哈哈,霍翟傲,認識你這麽多年了,今晚見了你不一樣的一麵,笑死我了。”
“閉嘴。”霍翟傲黑了臉,眼神犀利的從後視鏡裏看了眼任譚飛。
任譚飛大張著的嘴立馬合上,渾身打了個寒顫。
靠,千年難得嘲笑他一回,居然用這種眼神看他,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然,任譚飛隻敢想想,卻沒膽子說出來。
乖乖的坐在那不敢再笑。
駱於薇抿著唇拚命忍著笑,一聳一聳的肩膀卻泄漏了她的偽裝。
霍翟傲瞪了一眼低著的黑腦袋,腳底一踩凱迪拉克加大碼力轟了出去。
一個漂亮的漂移,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
駱於薇緊緊抓著扶手才沒有跟前麵的擋風玻璃接吻。
砰的一聲。
任譚飛臉貼在前座背上,鼻子都被壓變形了。
哀怨的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霍翟傲,任譚飛摸摸鼻子,推開車門下車。
駱於薇看了眼任譚飛蹙了蹙眉,看樣子任譚飛很怕霍翟傲。
想起剛才問霍翟傲,說是路過所以順便救了她。
這理由哄哄警察局那幫子迂腐的腦袋可以,哄她?她是一點也不相信。
清楚的記得那個裝作出租車司機的男人用槍抵著她走進工廠,身後兩道門都被關上了,就算霍翟傲真的是路過,又怎麽知道她在裏麵遇險?
還有那個警察的頭子,背著他手下麵對他時的巴結。
這種種的一切,讓駱於薇感覺霍翟傲一點也不簡單。
霍翟傲打開別墅的門,駱於薇跟任譚飛走進去。
看到換了新的窗簾嘴角抽了抽,不想扯動傷口疼的她咧了咧嘴。
看到她的樣子,任譚飛也看了一眼窗簾,摸了摸鼻子,剛才被霍翟傲冷不丁的漂移撞的痛的鼻子好像也沒有那麽疼了。
霍翟傲剛抬頭就看到倆人的小表情,眸子眯了眯,看向窗簾若有所思。
隱在暗處的柯洋身子猛的一縮。
“霍少,你想吃什麽,我現在去做。”駱於薇有些愧疚,討好的問霍翟傲。
怎麽說他都幫了她好幾次了,看到新的窗簾有一丟丟的內疚。
霍翟傲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等家庭醫生來給你處理傷口後再做飯,我怕你身上被人揍破的皮會掉到鍋裏。”
駱於薇氣的一雙大眼睛瞪的的老大,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憤怒的火苗。
剛剛一丟丟的內疚轉眼煙消去散。
任譚飛舔舔唇,摸了摸早就餓的幹癟的肚子。
想起駱於薇的手藝,猛咽了咽口水,再餓會也是值得的。
霍翟傲喜歡清靜,傭人都是白天他去公司後來別墅幹活,他下班前就都離開了。
此時安靜的別墅裏,三個人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的等著家庭醫生來給駱於薇看傷口。
咕咕…
任譚飛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
駱於薇拋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她也很餓了,可那個龜毛男不讓她帶傷做飯,她隻能等著。
咕咕…
又一聲空城計響起。
駱於薇跟任譚飛對視一眼,然後猛的看向霍翟傲。
剛才他們沒聽錯吧,是霍翟傲的肚子在叫。
霍翟傲臉上有些掛不住,“我去看看家庭醫生來了沒。”說完大步朝門口走去。
霍翟傲剛離開,駱於薇跟任譚飛大笑出聲。
隔著門霍翟傲也能聽到裏麵倆人肆無忌憚的笑聲。
低頭有些鬱悶的摸了摸肚子,他們倆的肚子叫,你跟著湊什麽熱鬧。
家庭醫生將車停好,提著醫藥箱走過來。
借著院子裏的燈光看到站在門口的霍翟傲,腿抖了下。
霍少居然親自站在門口迎接他?
等等,這棟別墅是霍少一個人住,看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沒生病,那催命魂一樣的電話將他叫來給誰看?
家庭醫生提著醫藥箱邊思索邊走過來,“霍少。”
“嗯。”霍翟傲看了眼家庭醫生,“進去吧,好好治,不能留疤。”
家庭醫生的心顫了下,看了眼別墅,提著醫藥箱走了進去。
駱於薇跟任譚飛還在笑著,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提著藥箱進來,收了笑,“您好!”
“你好,駱小姐。”家庭醫生恭恭敬敬的打著招呼,原來是給駱於薇看病。
任譚飛睨了眼家庭醫生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看著。
“你好!”駱於薇小心的笑了笑,怕扯痛傷口、
家庭醫生一看駱於薇的傷就知道是被人打的,看了眼看電視的任譚飛,又想了想今天反常的霍翟傲,老臉抽了抽。
難道駱小姐身上的傷是霍少揍的?
半個小時後,家庭醫生離開。
駱於薇的傷口已經全部擦了藥,口服的要飯後服。
任譚飛一扔遙控器,“快去做飯,都半夜兩點了,我都快餓死了。”
駱於薇撇了他一眼走進廚房。
大半夜的駱於薇也沒有那個精力做什麽大餐,隻簡單的煮了粥,做了幾個煎餅,炒了個土豆絲,拍了個黃瓜,再拌了個鹹菜。
好在,霍翟傲跟任譚飛也沒有挑剔,估計都餓了,吃的都格外香。
飯後,霍翟傲涼涼的看了眼駱於薇,“看在你受傷,又帶傷給我們做飯的份上,今晚就住在天一閣吧。”
駱於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敢情能住在天一閣是天大的恩賜?
“我也要住下來。”任譚飛往沙發上一窩,一副不走了的樣子。
霍翟傲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你臉皮這麽厚,就算我趕你走你會走嗎?”
“不會。”任譚飛飛快的答道。
霍翟傲懶的理他,朝樓上走去,走了三層台階轉身,看著他們警告的說道,“話說吃人嘴短,今晚你們可是吃的我的糧食,而且還住我的,那個……不許說出去。”說完就轉身走了。
一眨眼人就沒影了。
駱於薇跟任譚飛反應過來,齊齊大笑。
然後看著彼此警告的說,“今晚三個人肚子咕咕叫的事不許說出去。”
隱在角落裏的柯洋猛的捂住嘴巴。
駱於薇上樓前淡淡的道,“廚房還有飯。”
柯洋一愣,感激的看著駱於薇的背影躥進了廚房覓食。
推開客房的門,駱於薇看著房間裏的一切眨了眨眼睛。
除了床單不是原先她睡的外,其他東西都沒變。
就連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書也在,頁麵上正是她走前翻開的樣子。
折騰了大半夜,確實累了。
駱於薇去洗手間簡單的洗漱後爬上床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天剛亮,駱於薇走到陽台上推開窗戶,早晨清新的空氣躥入鼻端。
院子裏葉子上的露珠掛在葉梢上搖搖欲墜,終於,葉子經不住露珠的重量彎下了身子,露珠砸在了地上。
看著那顆落入泥土的露珠,駱於薇眸子暗了暗。
難道她要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嘛。
即使她不反擊也會有人主動要害她。
現在居然想要她的命?
如果不是昨天霍翟傲跟任譚飛及時趕到,她不敢相像最後她會落到什麽地步,即使後麵李南智他們也來了,可那時已經晚了。
如果霍翟傲沒有出現,她不會懷疑她會被那十個男人已經揍的麵目全非了。
抬手摸了摸臉,她這個樣子是沒法去上班了。
走回臥室拿起座機給楊蜜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隻有兩個字,請假。
楊蜜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聽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伸手摸過來,眯著眼睛放到耳邊,聽後立馬瞪大了眼睛。
請假?
楊蜜坐起身電話已經掛斷了,直接撥過去打給駱於薇。
駱於薇看著響個不停的座機,猶豫了會接起,“蜜,我有事請假。”
說完電話再次掛掉。
楊蜜看著手機上慢慢黑屏嘴角抽了抽,有事請假。
薇薇就不能多給她說幾個字嘛。
最近駱於薇總請假,她敏感的感覺到她有事瞞著她。
可駱於薇不想說,她再問也問不出來。
駱於薇就是怕楊蜜問她所以隻請完假就掛了電話,習慣性的抬起手腕看時間,才發現昨天手表已經被她給弄壞了,歎口氣下樓。
霍翟傲跟任譚飛還沒有起來,整個別墅除了她的腳步聲再無其他聲音。
看了眼牆上的時鍾,時間剛過六點,看來她昨晚隻睡了三個多小時。
駱於薇放輕腳步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做早餐。
二十分鍾後駱於薇走出廚房。
低頭看了眼胳膊上的傷蹙了蹙眉,上樓拉開衣櫃。
上次她走時遺留在這的衣服還在,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穿上襯衣長褲將露在外麵的傷遮住,又找了個口罩戴上,隻露出兩隻眼睛,仔細看的話,她的眼角還是青的,那是被那個出租車司機揍了一拳。
下樓的時候霍翟傲跟任譚飛還沒起來,駱於薇撇撇嘴,這倆人真能睡。
走出院子,就看到柯洋正站在一輛黑色的轎車旁,看到她忙迎上來,笑著說,“駱小姐,你去哪我送你。”
駱於薇腳步一頓,她去的地方並不想讓別人看到。
“不用了,我打車去也方便的。”
柯洋撓撓頭笑著說,“霍總猜的真準,他說你肯定會拒絕的,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你做任何事他都不會幹涉的,還有,不論你今天去哪我也會幫你保密的。”
駱於薇一驚,霍翟傲什麽意思?他知道她要去哪嘛?
扭頭看向別墅霍翟傲的房間,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一點也看不清裏麵的情景。
“駱小姐,上車吧。”柯洋再次開口道。
駱於薇抿了抿唇,看了眼柯洋走向車子。
如果霍翟傲真想查她去了哪裏,就算她不坐柯洋的車他也有辦法知道。
直到車子離開,隱在窗簾後麵的人才站出來,掀起窗簾一角看向外麵。
“傲,昨天的事為什麽要瞞著駱於薇呢?”任譚飛好奇的看著霍翟傲,明明是他安排人監視著駱於薇,知道她被可疑的人帶走,他們才追去的。
硬生生被霍翟傲說成是路過?
這種理由別說他不信,恐怕駱於薇也不相信吧。
霍翟傲放開窗簾,淡淡的說道,“我在想之前是不是我一直在誤會她。”
話題轉的太快,任譚飛聽後愣了愣,咧開嘴,“你才發現啊,我早就發現了,如果駱於薇真是有目的接近你的話,為什麽有時還刻意的躲著你,這不合常理啊。”
“可是悅兒吃了瀉藥的事又怎麽解釋呢?”
任譚飛被霍翟傲問的一愣,本能的搖頭,“駱於薇那麽喜歡小丫頭,肯定不是她給小丫頭吃的瀉藥。”
“我也明白她不會,可醫生說的那個男人是誰?隨後我去查監控,可監控卻提前被人給毀了。”
這一係列的事讓他想不懷疑駱於薇都難。
心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他,駱於薇沒有那麽黑心,平時對小丫頭那麽好,肯定不會害她的。
可理性卻不容許他這樣認為,那天飯後她帶著小丫頭離開,緊接著小丫頭就進醫院了。
醫生明明說還有個男人,可駱於薇死活不說是誰,她在包庇誰?
任譚飛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這件事的確是駱於薇隱瞞了什麽。
車子一路行駛著,駱於薇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柯洋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說話的**也閉上了嘴巴。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來到郊區的墓園。
駱於薇淡淡的看了眼柯洋,“你可以走了。”
雖然駱於薇的聲調平淡,但柯洋看到駱於薇清淡無波的眸子還是打了個寒顫,在她清淡無波的眸子下有淡淡的犀利。
光是這一點點的犀利就讓柯洋縮了縮脖子。
靠,他怎麽感覺今天的駱小姐跟平時不一樣啊。
感覺比霍總有時的氣場還要強大。
柯洋不敢看駱於薇的眼睛,硬著頭皮說道,“駱小姐,這裏不好打車的,我就在這裏等你吧。”說完怕駱於薇趕他走,忙舉起右手做發誓狀,“我保證不會告訴別人你今天的行蹤。”
駱於薇嘴角扯了扯,“我來這看我爸媽,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隻是我在這待的久,怕你等的不耐煩。”
“不會。”任譚飛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我不會不耐煩的。”
駱於薇抿抿唇,見何洋不走也不再說什麽,推開車門走進墓園。
八點鍾的太陽還沒有那麽炙熱,光影打在駱於薇的身上,映出一層耀眼的光芒。
一身簡單的襯衣長褲讓她看起來弱不禁風。
柯洋看著她的背影,知道駱於薇並不像她表麵上看的那樣無用。
收回目光掏出手機給霍翟傲匯報行蹤。
霍翟傲收到信息傾傾嘴角,果然他猜的沒錯,去了墓園。
任譚飛也湊過來看了一眼,哧笑道,“原來去了那裏,這很正常啊,做為女兒去墓園看父母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霍翟傲看了任譚飛一眼沒有說話。
他總感覺經過昨天的事駱於薇變的不一樣了。
駱於薇來到父母的墓碑前,看著爸爸媽媽笑盈盈的樣子,嘴角揚了揚,媽媽是生她難產死的,爸爸一直未再娶,她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她,爸爸一定隨媽媽去了。
如今他們在另個世界團聚,現在一定過的很幸福吧。
從包裏掏出紙巾,駱於薇小心擦拭著墓碑上的照片,嘴角的笑容越揚越高。
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
將照片擦幹淨後,駱於薇坐在了墓碑前,頭靠在墓碑上輕輕的跟父母說著悄悄話。
太陽升到了頭頂,駱於薇還在笑著跟父母聊天,好像炙熱的太陽沒有曬到她一樣。
直到太陽西斜,駱於薇直起身子手指摸著駱彰的照片,“爸爸,女兒不孝,沒辦法再遵守你對我的遺言,因為我想活的更好,活的不想再被人欺負,所以我必須主動反擊。”
照片中的駱彰依舊笑眯眯的看著她。
駱於薇知道雖然爸爸不想讓她報仇,隻想她好好的生活下去。
可如今,她連自身的安全都難保證,如何好好的活下去。
雖然笑容很苦澀,心裏很難過,但她知道最終爸爸還是會支持她的決定的。
站起身駱於薇沒有彈身上的土,看著照片中的父母久久沒有動一下。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起風了。
風將駱於薇的長風揚起,烏黑的發絲飄起一抹優美的弧度。
柯洋這一等就等了一天,駱於薇沒有出來,他也不敢離開。
肚子餓的叫了半天了,他就當是給他放點音樂。
終於,那一抹纖細的身影出現,柯洋鬆了一口氣。
駱於薇拉開車門坐進去,看著柯洋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柯洋,讓你等了一天。”
“沒事的,駱小姐,我自願的。”柯洋看著駱於薇清淺的笑容,總感覺她從墓園出來之後神色更寂寥了。
望了一眼墓園黑呼呼的影子,想必駱於薇很想念她的父母吧。
柯洋嘴角苦澀的扯了扯,他連父母長什麽樣子也不知道,發動引擎將車子駛離墓園。
駱於薇靠在車後座上看著窗外夜色的江城,因為是郊區比較偏僻,再加上已經是晚上,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
隻有路兩旁的樹在快速的後退著。
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駱於薇掃了一眼路標,這裏離薔薇宛不遠。
轉頭看了眼柯洋的後腦勺,“柯洋,你等會在前麵將我放下來就行了。”
“啊?”柯洋一愣,“駱小姐,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駱於薇搖了搖頭,“你將我放在地鐵口就行了,我自己回去吧。”
柯洋從後視鏡裏看了眼駱於薇,想到她在墓園呆了一天,這會心情肯定不好,“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
駱於薇點了點頭扭頭看向窗外。
柯洋將駱於薇在地鐵口放下,看到她進了地鐵才開車離開。
駱於薇走出地鐵看了一眼跑遠的車子,轉了個方向朝薔薇宛走去。
薔薇宛坐落在一片樹林後麵,占地三千多平,吃,喝,玩,樂樣樣都有。
薔薇宛是江城政商兩界上位者都喜歡來的地方,沒有其他原因,隻因這裏比較隱蔽,方便談事情。
駱於薇走進薔薇宛門口,站在門口迎賓的金卓眨了眨眼睛,隨即眼睛彎了彎。
“駱總。”
駱於薇蹙眉看著站在她麵前一臉興奮的金卓,麵無表情的說道,“你認錯人了。”
金卓自知自己剛才太過於開心,忘記這是在江城了。
立馬收斂了表情,像對待普通客人一樣將駱於薇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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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問題是:嚴承兆的爸爸叫什麽名字?答對的前十名獲20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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