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還沒有哪個律師敢告他【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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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象高速行駛的列車,初戀正如路邊美麗的風景。我們可以坐在車上靜靜的欣賞它,卻不能跳下車去流連忘返。畢竟,終點站才是我們最終目的地。
……
兩天後,倪氏集團。
倪塵看著桌子上的法院傳票眸子越來越冷,這個張麗越來越能耐了,居然又找了個律師來告他。
呂朝林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看著桌子上的傳票,建議道,“倪經理,要不要我找這個季律師談下?”
“好,你先給我查下這個季律師,還有……”倪塵抬眸陰冷的看著呂朝林,“找幾個男人往死裏給我強奸張麗,她不是告我強奸嘛,我就坐實了這個名。”
呂朝林被倪塵眼中的陰冷嚇的打了一個激靈,鼓起勇氣說道,“倪經理,張麗以後再收拾也不遲,現在並不是好的時機,如果讓這個季律師抓到了把柄對你不利。”
“你說的對,以後慢慢再收拾她。”倪塵轉動著手中的簽字筆,“但我總感覺這件事不會是張麗那個女人一個人整的,她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駱小姐?”
倪塵看向呂朝林,“你懷疑是她?”
“當然是她,不然會是誰?”呂朝林理所當然的說道,聲音越來越小,“張麗能上你的床不也是她算計你的嘛。”
“不錯。”
吧嗒。
倪塵手中的簽字筆被他掐斷,陰冷的眸子盯著桌子上的法院傳票,似是能瞪出洞來。
呂朝林站在那腿有些打顫,這個時候的倪經理很危險,他很想撥腿走人。
“下去吧。”
呂朝林如獲了赦免的罪人一樣忙逃出倪塵的辦公室。
倪塵厭惡的瞪了眼他的背影,沒出息。
……
駱於薇從霍氏出來後就回來收拾行李,想到要去天一閣做一個月的免費傭人,就感覺憋屈的慌。
收拾好行李,將行李箱放在門口。
駱於薇坐在沙發上慢悠悠的喝著茶,直到下午五點了才拖著箱子打車去天一閣。
從出租車上下來,駱於薇猛然想起她沒有天一閣的鑰匙。
這個時間想必傭人都走了。
如果她說她進不了門,是不是今天就不用給那個神經病做飯了。
駱於薇越想越開心,看了眼天一閣的大門,拉著行李箱豪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駱小姐。”
頭頂一排烏鴉飛過。
駱於薇嘴角抽了抽,轉身看著向她跑來的保安。
保安氣喘籲籲的站在她的麵前,笑著說,“幸好追到你了,霍少有交待,你來了讓我直接帶你去天一閣。”
“你有鑰匙?”駱於薇有種不好的預感。
保安忙點頭,“有的,天一閣既是指紋鎖又有門禁鎖,霍少剛才讓人送來了鑰匙,我帶你進去吧。”
“……走吧。”
駱於薇任命的拉著行李箱跟在保安的後麵朝天一閣走去。
保安走後,駱於薇看著天一閣幹幹淨淨的樣子嘴角直抽抽。
霍翟傲那貨那麽有錢,又不是請不起傭人,幹嘛老壓榨她。
將行李拿到樓上,看了眼時間不早了任命的去廚房做飯。
打開冰箱,沒有意外的看到滿滿的食材,還算這個男人有良心,不用她去買菜。
霍翟傲猛的打了個噴嘁,正在匯報工作的銷售總監停了下來。
“繼續。”霍翟傲麵無表情的說道,伸手揉了揉鼻子,看了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嘴角勾了勾,那人黑心的女人這會肯定是在罵他。
銷售總監看到霍翟傲嘴角的笑容,愣了愣,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匯報工作時看到霍總笑了,難道他的匯報很精彩?
至於數據他不敢妄想,上個季度的業績雖然不錯,但遠沒有達到霍總的要求。
見銷售總監沒有繼續,霍翟傲不耐煩的敲了敲桌麵。
銷售總監一愣忙捧著文件繼續匯報著。
半個小時後,銷售總監離開,任譚飛推門進來,直接拉開霍翟傲辦公桌前的椅子大刺刺的坐下,盯著他直看。
霍翟傲低頭看著文件,頭也沒抬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同性戀。”
任譚飛一愣,“靠,不帶這麽調侃我的,不過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霍翟傲抬眸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誰說我在給你講笑話了。”
任譚飛一噎,想起自己來的目的,笑嘻嘻的湊到他臉前,“聽說你讓駱於薇搬到天一閣給你當一個月的免費傭人?”
“我從來不知道任醫生居然這樣八卦。”霍翟傲蹙眉,看來沈靖飛的皮癢了,該給他鬆鬆了。
“切。”任譚飛不以為意的看著他,“我關心的不是她搬進天一閣,我關心的是她做的飯。”反正照霍翟傲這樣子,駱於薇遲早會是天一閣的女主人。
隻是到那時他要想再吃駱於薇做的飯,恐怕麵前這個男人會將他轟出去。
所以現在能吃他一定不能錯過。
霍翟傲合上文件,“這是你來的目的?”
任譚飛討好的看著他,“我也想搬進天一閣。”
“行啊。”霍翟傲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答應了?”任譚飛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霍翟傲,他居然答應了?
“但是,我有條件。”
任譚飛一聽霍翟傲的話垮下臉,他就知道這家夥不做賠本的買賣。
“說吧,除了別讓我來給你員工做心理老師,其他都可以。”
霍翟傲喝了一口水,端著杯子走過來,“可我就隻有這一個要求。”
“你……”任譚飛瞪著霍翟傲,這家夥明明就是趁火打劫。
霍翟傲無視任譚飛瞪著他的樣子,繼續漫不經心的說道,“今晚駱於薇好像做糖醋排骨,宮爆雞丁,唔,好像還有她的‘獨門絕技’。”
“別說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但是工資由我說了算。”任譚飛氣呼呼的說道。
霍翟傲攤著雙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條件隨你開,不過任家應該不缺錢,如果你獅子大開口的話,會讓別人以為任家快破產了。”
“霍翟傲。”任譚飛氣的大吼一句,他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這樣腹黑,比駱於薇那個女人還要腹黑。
駱於薇是明著黑他,一頓飯收他兩千塊。
這個男人是不僅黑他,還讓他不得不跳進他的坑裏。
他今天就等著他來找他是吧,果然無奸不商!
霍翟傲揉了揉耳朵,“不用那麽大聲,我今年才三十歲,還沒老的聽不到你說話的地步。”
砰。
任譚飛再也忍不住了,氣的大力拍了下桌子摔門而去。
沈靖飛見任譚飛氣呼呼的從霍總辦公室出來,心驚了下。
剛才任譚飛來的時候可是心情很好,這麽一會是發生啥事了嘛。
“沈靖飛,你給我滾進來!”霍翟傲的聲音從內線電話傳了過來,沈靖飛嚇的忙朝霍翟傲的辦公室跑。
完了,這倆人剛才肯定吵架了,任譚飛雖然是氣呼呼的走的,但肯定霍總也被他氣的不輕。
這會火燒到他的身上了。
“霍總。”沈靖飛站在霍翟傲的麵前腿有點抖。
霍翟傲輕輕敲打著桌麵,睨了他一眼,淡淡的問,“是你告訴任譚飛駱於薇搬到天一閣住的事?”
沈靖飛嚇的打了個激靈,苦喪著臉,“霍總,我錯了。”
“嗯。”霍翟傲看著沈靖飛冷冷的說道,“以後關於駱於薇的事你嘴巴給我縫嚴了,再讓我知道小心你的皮。”
“好的,霍總。”沈靖飛忙點頭應道。
霍翟傲捏了捏眉心,“最近柯洋挺閑的,你下班後找他去練練吧。”主要是今晚駱於薇做的飯他不想讓柯洋吃。
以前背著他沒少吃,這柯洋皮也是癢了。
沈靖飛嚇的腿一軟,差點摔到地上,“霍總……”
“嗯?難道你想跟我練?”
沈靖飛猛搖頭,“我下班就去找柯洋。”柯洋的身手都能將他練的金光閃閃的,跟霍總練,除非他想三個月下不了床。
駱於薇正在廚房做飯,聽到開門聲一愣,霍翟傲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看了一眼鍋裏的糖醋排骨嘴角抽了抽。
任譚飛被霍翟傲算計,本來一肚子的火,進門聞到香味氣消了大半。
畢竟駱於薇做的飯真的很好吃,為了吃的他也認了。
將行李箱拿到樓上也顧不得收拾就朝樓下跑。
“駱小姐,我來了。”
駱於薇轉身看著興高采烈的任譚飛眉微微蹙起,“你怎麽來了?”
任譚飛聽了駱於薇的話一臉受傷,為了吃她做的菜她可知道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居然一副嫌棄他的表情。
看著鍋裏的糖醋排骨直咽口水,“我也搬來天一閣住了。”
正在切菜的手一頓,駱於薇繼而繼續手上的活,任譚飛來了也好,省的霍翟傲老盯著她。
任譚飛看著糖醋排骨,舔了舔唇,“駱小姐,我可以先嚐塊嘛?”
駱於薇看了一眼任譚飛恨不得將鍋都端走的表情,眼珠轉了轉,“可以啊,反正已經做好了,你拿盤子盛吧。”
任譚飛一聽自然不會客氣,直接拿出盤子,端起鍋倒到裏麵端著盤子走了。
駱於薇聳聳肩,糖醋排骨她做了,待會某人回來吃不到可別怪她,誰讓他回來晚了。
一個多小時後,霍翟傲坐在餐桌前瞪著麵前的空盤子,看著對麵吃著津津有味的倆人,臉黑的都能掉墨水。
任譚飛嚼著煎餅,故意吃的歡快。
他那個開心啊,簡直無法形容。
我讓你算計我,我吃完你的糖醋排骨,氣死你。
霍翟傲瞪著駱於薇,“我點的糖醋排骨呢?”
駱於薇無辜的指著任譚飛,“他吃了。”
霍翟傲臉一黑,“我點的你怎麽能給他吃。”
“不是你讓他搬到天一閣的嘛。”駱於薇咬著筷子看著霍翟傲,那表情怎麽看都怎麽是故意的。
霍翟傲被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任譚飛憋笑憋的辛苦,哈哈,沒想到駱於薇現在的嘴皮子越來越厲害了。
以後住在天一閣可有戲看嘍。
霍翟傲瞪了一眼任譚飛興災樂禍的表情,鬱悶的拿起煎餅慢慢咬著。
駱於薇跟任譚飛相視一對,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
……
某餐廳包間。
季方賈坐在包間裏有些拘束,下班的時候他被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強行帶到這兒,之後就將他扔在包間裏無人問津。
身在裝潢富麗的包間,卻讓季方賈冷汗直冒。
直覺的感覺跟他告倪塵的事有關。
想到那個男人的手段一陣後怕,但女兒慘死的畫麵出現在他的腦海,讓他一掃害怕,坐直了背部。
他一定要給女兒報仇,哪怕賠上他的性命。
正在季方賈胡思亂想的時候,包間的門打開了,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來人並不是倪塵,季方賈疑惑的看著他。
呂朝林拉開季方賈麵前的椅子坐下,看著他問,“你就是季律師?”
“我是,請問你是誰啊?”季方賈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他。
呂朝林陰側側的笑了笑,“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得罪了人知道嘛?”
“倪塵?”季方賈脫口而出。
呂朝林用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還有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接下來怎麽做不用我說了吧。”
季方賈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位先生,我是一名律師,自然要秉公處理,我不覺得我有錯。”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灑。”呂朝林狠狠的說道。
季方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一條狗而已,倪塵不是一個好貨,眼前這人也好不到哪去。
“這位先生,我再說一次,我是一名律師,我打的每一場官司要對得起我的良心。”
“良心?哈哈……”呂朝林像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前仰後翻,季方賈都要懷疑他再笑下去會不會從椅子上掉下去。
呂朝林笑夠了,看著金方賈嘲弄的說道,“季律師,在你打官司的同時,最好查下倪經理的背景,在江城,還沒有哪個律師敢告他。”
季方賈強忍著心裏的怒氣,他當然知道倪塵的勢力。
三年前就是因為他們季家無權無勢,才讓倪塵欺負成這樣。
才讓他的女兒含恨而死。
在醫院裏,當醫生告訴他女兒搶救無效的時候,他就告訴自己,這輩子他餘下的時間裏,唯一的心願就是有天找到機會整垮倪塵。
如今,機會來了,他怎麽可能會放棄。
呂朝林見季方賈無動於衷,漫不經心的提醒道,“之前張麗找了個三流的律師來告倪經理,你猜結果怎麽著?”
呂朝林看了眼季方賈麵無表情的臉,以為他是嚇的說不出話來了,繼續得意的說道,“結果那個律師很上道,直接拿著證據來找倪經理了。”
季方賈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敗類三年前才讓他的女兒死的冤枉。
呂朝林站起身拍拍季方賈的肩膀,“我相信季律師比他還上道。”說完就走了。
直到包間的門關上,季方賈才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水杯跳了跳,水濺了出來。
翌日,倪塵沒有收到法院撤訴的通知,想了想將呂朝林叫進辦公室,“你馬上打電話給錢紋誌,讓他撤訴。”
呂朝林一驚,“倪經理,我們不告張麗那個女人了。”那個女人膽大包天居然敢告倪經理強奸她,真是活膩歪了。
倪塵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如果我們不先撤訴你認為張麗會罷休?”
呂朝林一愣,立馬明白倪塵的意思,“好的,倪經理,我馬上給錢律師打電話。”
“還有,你現在就去法院守著,如果季律師撤訴立馬告訴我。”
“好的。”
張麗接到法院的撤訴通知後,開心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駱於薇。
駱於薇掛了電話,捏著眉心想了想,看來是季律師那邊起的作用。
可倪塵會這樣好說話嘛?
隨後手快速的在手機上點了點,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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