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是她不識抬舉,怪得了誰?【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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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平行線最可怕,但我認為最可怕的是相交線——明明他們有過交集,卻總會在以後某個時刻相互遠離,而且越走越遠……

    ……

    駱於薇見任譚飛看也不看就在上麵簽了字,好心的提醒,“任醫生,你可要看清楚上麵的內容哦,簽了字我們可是要執行的。”

    任譚飛心一驚,忙低頭看向裏麵的內容。

    越看他的臉越黑,看完後他的臉已經扭曲了。

    每天早上五點起來教駱於薇一個小時跆拳道,晚上七點至十點在跆拳道會館再練習對打。

    也就是說,他每天要教駱於薇四個小時的跆拳道?

    有沒有搞錯?

    霍翟傲算計他進霍氏給他那些智商低的不能再低的員工做心理輔導醫生,現在駱於薇又算計他一天四小時都教她跆拳道。

    這倆人一個心比一個心黑。

    駱於薇見任譚飛已看完,伸手從他手中將文件抽走,省的他氣的給撕了,她可就沒證據了。

    “駱於薇。”任譚飛此時已經無法形容他的心情了,看著麵前這個美的清麗的女人簡直是個妖精。

    “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任譚飛很願意教我的,畢竟我們可是等價交換。”駱於薇揚了揚手上的資料朝樓上走去。

    隱在角落裏的柯洋同情的看了眼任譚飛。

    “不許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任譚飛狠狠的瞪向柯洋,他那是什麽眼神?同情他嘛,他才不需要。

    柯洋用你明明很可憐的表情的看了任譚飛一眼,被駱小姐算計成這樣他不可憐誰可憐。

    “柯洋,走,到院子裏,咱們比劃比劃。”任譚飛正好有火沒地發,這會柯洋居然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一定要修理的他金光閃閃。

    柯洋猛的搖頭,可任譚飛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拉著他就朝院子裏走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倆人打鬥的聲音。

    樓上書房。

    霍翟傲被駱於薇氣的一連喝了三杯烈酒,依然壓不下去那股鬱氣。

    他也不明白為什麽駱於薇的行為他會這樣在乎。

    下班回來見是她讓別人給他做飯吃,他就一肚子的火。

    很久沒有人能將他氣成這樣了。

    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霍翟傲輕晃了下酒杯裏的酒,“進來。”

    駱於薇推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看了一眼霍翟傲手中的酒杯,“霍總。”

    “你又不是我員工叫我什麽霍總?”霍翟傲沒發現他一開口就跟吃了火藥一樣。

    這女人以前不是叫他霍少嘛,現在居然叫他霍總,現在是來告訴他,他們之間隻有交易嘛?

    霍翟傲心裏咯噔了一下,他們目前本來就是交易啊,他在想什麽?

    搖了搖頭,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沉聲問,“什麽事?”

    駱於薇蹙蹙眉,一看他的樣子就是喝多了,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簽字吧。”

    霍翟傲看了她一眼,放下酒杯接過來,眉心挑了挑,“你要跟我簽協議?”

    “是的,不然我怕霍總哪天又反悔了。”駱於薇麵無表情的說道,她已經被迫跳進他的坑了,可不想以後爬都爬不出來。

    霍翟傲麵色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他還不是被她氣的嘛,從桌子上拿過筆在資料上簽下名字,遞給她,“可以了嘛?”

    駱於薇拿過來看了一眼點點頭,轉身就走。

    霍翟傲瞪著駱於薇的背影,這女人果然黑心。

    天還沒亮,任譚飛睡的正香,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不耐煩的吼道,“誰啊?”昨晚跟柯洋打了一架很過癮,但也很累。

    “是我,駱於薇。”駱於薇淡淡的說道。

    駱於薇?

    任譚飛揉了揉沒睡醒的眼睛,看了眼窗外,黑乎乎的,女人不都愛睡美容覺嘛,這女人起這麽早幹嘛,不怕臉上長皺紋。

    “啥事?”任譚飛張嘴打了個嗬欠。

    站在門外的駱於薇蹙了蹙眉,“昨天任醫生剛簽的字不會睡一覺就忘記了吧。”

    任譚飛閉著的眼睛猛的睜開,痛苦的從床上坐起來。

    十分鍾後,任譚飛打著嗬欠打開門。

    駱於薇看了他一眼就朝院子裏走去。

    任譚飛苦著臉認命的跟上,他上輩子一定殺人放火了,這輩子遇到霍翟傲跟駱於薇這倆人都來整他。

    一個小時後,倆人從院子裏走進來。

    駱於薇直接進了廚房做早餐,任譚飛張著嘴朝樓上走去補眠。

    駱於薇做好早餐端出來,霍翟傲已經坐在餐桌上了,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霍翟傲拿起烤好的麵包慢慢嚼著。

    駱於薇將一杯牛奶放到他的麵前,轉身就走。

    “站住。”

    駱於薇轉身看著霍翟傲。

    “坐下吃早餐。”霍翟傲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駱於薇蹙眉,“我不想吃。”她這會一點也不餓,跟任譚飛一樣隻想上去睡會,馬上就要去上班了。

    霍翟傲放下手中的麵包,不悅的看著她,“主人在吃早餐,做為傭人你不在旁邊伺候?”

    今天起那麽早跟任譚飛在院子裏練跆拳道,這會還不吃早餐,她當她是鐵人呢。

    駱於薇看了眼桌子上的早餐,走過去坐下來慢慢吃起來。

    霍翟傲滿意的勾了勾唇。

    隱在角落裏的柯洋使勁揉了揉眼睛,他怎麽看到是霍總在關心駱小姐呢?

    雖然這關心看起來有些別扭。

    駱於薇強咽了一片烤麵包,喝了杯牛奶,推開椅子上樓。

    霍翟傲嘴角揚了揚,這還差不多。

    看了眼桌子上未吃完的早餐,想起任譚飛吃了他的糖醋排骨,邪惡的笑了笑。

    “柯洋,過來。”

    柯洋立馬走過來,恭恭敬敬的站在霍翟傲的麵前,“霍總。”

    “餓了嘛?”

    柯洋一臉懵逼的看著霍翟傲,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霍總居然關心他餓不餓?

    是他聽錯了?還是霍總沒睡醒說夢話呢?

    霍翟傲指著桌子上未吃完的麵包,“將桌子上的全吃完,另外將碗洗下。”看在那個女人今天早上還算聽話的份上,碗就不用她洗了。

    直到霍翟傲上樓,柯洋才反應過來。

    霍總居然真的讓他吃早餐?

    這可是駱小姐親自做的,忙撲向桌子吃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任譚飛已經穿戴好準備吃完早餐去上班。

    在廚房裏找了半天也沒見早餐的影子。

    早上他明明看到駱於薇進了廚房的,這會廚房幹幹淨淨的,像是沒人進去過一樣。

    柯洋嘴角抽了抽,現在總算知道霍總為什麽讓他吃早餐了,還讓他吃完,明擺著是不給任醫生吃。

    趁任譚飛沒有發現之前,柯洋忙溜到院子裏。

    駱於薇拿著包下樓,看了一眼站在廚房門口的任譚飛繼續朝門口走去。

    “駱小姐。”任譚飛看到她忙詢問,“你做的早餐呢?”

    駱於薇蹙眉,走進廚房看了下,嘴角抖了抖。

    “可能吃完了吧。”還算霍翟傲有良心,在整任譚飛的時候沒忘記打掃廚房,也省的她晚上回來收拾了。

    “吃完了?”任譚飛臉上扭曲著,摸了摸癟癟的肚子,“我好餓。”

    駱於薇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任譚飛,拉開冰箱從裏麵拿出一包麵包塞到他懷裏,“吃這個。”

    任譚飛抱著麵包,“不烤下嘛?”

    駱於薇指了指烤箱,“自己動手。”

    “我可是你師傅。”有這樣對待師傅的徒弟嘛。

    駱於薇淡淡看了他一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你可是看著我進廚房的,現在早餐被吃完了我也沒辦法。”

    駱於薇說完就走出廚房,留下一臉哀怨的任譚飛。

    ……

    季方賈將車開進停車場停好,朝電梯走去。

    半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攔住,疑惑的問,“你是誰?”

    “倪經理想見你。”男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季方賈一愣,倪塵?

    血往他腦子裏衝,他恨不得立馬將倪塵碎屍萬段好為女兒報仇。

    壓下心裏的怒氣,“我先去公司請假。”

    “對不起,我們倪經理不喜歡等人。”男人說完就攥著季方賈的胳膊朝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你放開我,你這是綁架。”季方賈掙紮著,可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此時停車場裏一個人也沒有,他被男人推搡著坐進車裏。

    車門剛關上,男人就朝前麵開車的男人說道,“開車。”

    “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季方賈的問話車裏的男人連個眼神也沒有給他,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前麵開車的司機也專心的開著車,並不關注後麵發生了什麽事。

    “我告訴你們,我是律師,你們這是綁架,我可以告你們的。”

    車裏一片死寂,誰也沒有理季方賈,好像他的話是白癡一樣。

    季方賈說了半天見沒人理他閉了嘴。

    看樣子今天倪塵是鐵了心要見他。

    也好,他倒要看看倪塵到底想要幹什麽?

    他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他還能殺了他不成。

    後來季方賈才明白,倪塵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派人殺他,當然這是後話。

    車子越走遠偏,季方賈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現在人在人家車上,隻能跟著對方走。

    終於,車子在一棟郊區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司機按了下喇叭,麵前的大門緩緩開啟。

    司機直接將車開了進去。

    車停穩後,跟季方賈坐在一起的男人扯著他的胳膊將他帶進了別墅裏。

    倪塵坐在沙發上,身旁坐了個美女,正剝著葡萄喂進他的嘴裏。

    季方賈走進來一看,老臉氣的通紅。

    這個男人還是狗改不了吃屎,沒女人就活不了。

    可天下美人那麽多,為什麽三年前就不能放過季婭,使她最後自殺而亡。

    想到這裏,季方賈恨不得上前掐住倪塵的脖子將他掐死。

    帶季方賈進來的男人推了他一下。

    季方賈跌進沙發裏瞪了一眼男人。

    “給季律師道歉。”倪塵淡淡的看了眼男人。

    男人立馬站在季方賈的麵前微微彎腰,“季律師,剛才得罪了。”

    季方賈冷冷的哼了聲,“三年前我女兒也這樣求過倪經理吧,為什麽你就沒放過她呢?”

    倪塵臉色一變,“季律師,我承認三年前我對你女兒用了強,可如果她心甘情願跟著我的話,現在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是她不識抬舉,怪得了誰?”

    “我從來還不知道,這種事還能強迫的,倪經理不感覺你太不要臉了嘛。”季方賈氣憤的說道。

    “你說什麽?”剛才給季方賈道歉的男人上前一步,狠狠的瞪著季方賈。

    季方賈沒有理會他,繼續對倪塵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嘛?”

    “季律師沒說錯。”倪塵的手在身旁女人的胸上摸了一把,女人嬌笑著嗔了一眼倪塵。

    季方賈老臉一紅忙轉過臉,這倪塵簡直是不要臉到家了。

    “怎麽?季律師不好意思了。”倪塵繼續在女人的胸上摸著,女人忍不住叫出了聲。

    倪塵收回手,見季方賈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大笑著,“季律師,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你也懂,我看到你女兒的時候我就想上她,你說她不願意我能怎麽辦呢?隻能用強的了。”

    “你簡直是個混蛋。”季方賈再也忍不住起身朝倪塵撲過來。

    然,還沒近身就被身邊的男人攔住,使勁一推,就摔倒在沙發上。

    季方賈氣的喘著粗氣,死死的瞪著倪塵,“倪塵,你這個王八蛋一定會遭報應的。”

    “報應?”倪塵不以為意的說道,“地球上的人這麽多,老天爺隻有一個,哪顧得過來啊,好比說你季律師,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裏,你說老天爺會來救你嘛?”

    “你……”季方賈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隻能死死的瞪著倪塵。

    倪塵一揮手,身邊的女人整理了下衣服就走了。

    倪塵一改剛才的漫不經心,看著季方賈陰冷的問,“季律師,你還要再告我嘛?”

    “倪塵,你等著,我一定會倒你的。”

    倪塵聽後哈哈大笑,“季律師,三年前你都沒告倒我,何況現在?”

    季方賈氣的渾身發抖,卻也明白他說的是事實。

    但三年後跟三年前不一樣,哪怕他豁出他的性命,他也要將倪塵告倒。

    倪塵坐在沙發上,身體放鬆的靠在沙發背上,右腿疊加在左腿上,輕輕抖著,“季律師,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麽交易?”季方賈這會已經冷靜了下來,目前他的處境對他很不利,他隻有走出這裏才能有以後,所以控製住情緒跟倪塵周旋,找到機會他一定要離開這裏。

    倪塵挑挑眉,“你知道之前那個律師告我,最後怎麽樣了嘛?”

    季方賈沒有說話,平靜的看著倪塵。

    倪塵拉了拉有些皺的襯衣,“那個律師直接拿著證據來找我,然後我給了他一筆錢,唔,現在他的律師事務所規模已經擴大了。”

    季方賈牙關咬的緊緊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惱怒的情緒。

    “怎麽樣?季律師,你要不要跟他學一下?”倪塵看著季方賈淡淡的詢問。

    “你讓我考慮一下。”季方賈手指緊緊攥在一起,慢慢說道。

    “考慮?”倪塵像聽到好笑的事一樣,“這事還需要考慮嘛季律師?”

    站在季方賈身邊的男人往他身邊走了一步。

    季方賈笑了笑,“倪經理,我不得考慮問你要多少錢嘛?畢竟……三年前我女兒可是因為你自殺的。”

    “價格隨你開。”倪塵半眯著眼看著季方賈,隻要他將證據給他,在整個江城估計沒人敢再告他了。

    他就不相信駱於薇那個女人還能找誰來告他。

    至於她手上原版的證據,他總要找機會拿回來。

    “我知道倪經理是個大方的人,可不也得讓我考慮一下嘛?”季方賈站起身,“給我一天的時間,如何?”

    “好。”倪塵爽快的答應道,量季方賈也不敢騙他。

    倪塵安排司機送季方賈回去。

    等車子走後,季方賈立馬去找駱於薇。

    來到她住的小區,打電話才知道她現在住在天一閣。

    ------題外話------

    不要臉的男人,荷子很想打屎他,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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