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交易正式開始了【一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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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本來並不複雜,來來去去不過三個字,不是我愛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嗎,對不起。
……
駱於薇站在車前,直視前方,淡淡的說道,“剛才的話我是說給李南智聽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嗯?”還沉浸在美好畫麵裏的霍翟傲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
駱於薇深吸口氣,“那句‘我是你的女人’隻是不想讓關心我的人失望。”
霍翟傲身子一僵,她說什麽?
跟他在一起,會讓關心她的人失望?
初秋的夜晚風已經有點涼,吹在人的身上冷嗖嗖的。
可此時霍翟傲的心比這秋天的風還要冷。
這個女人居然說剛才的話是說給那個小白臉聽的,不要讓他放在心上?
是不是他這段時間對她太好了,讓她忘記她是誰了?
霍翟傲打開車門,有些粗魯的推著駱於薇坐進去。
拍上車門後,繞過車頭坐進駕駛位上,車子像離弦的剪一樣衝了出去。
駱於薇還沒來得及係安全帶,被車子一甩倒在了霍翟傲的身上。
男人像是沒有知覺一樣,還是將車開的飛快,但手像是無意中扶了她一把。
駱於薇坐直身子,一手扶著車門把手,一手哆哆嗦嗦的係上安全帶。
看著像是一隻憤怒的公牛一樣的霍翟傲,駱於薇不明白他在氣什麽?
都說女人喜怒無常,她感覺霍翟傲才是說翻臉就翻臉。
簡直跟小孩子的臉有的一拚。
在別人麵前一副威嚴冷酷的總裁範兒。
在她的麵前為什麽跟個小孩子一樣沒區別?
駱於薇有些想不明白,搖了搖頭,最後結論:霍翟傲肯定是雙麵性格的人。
霍翟傲剛開始是很氣,後來見駱於薇臉色有點發白,就將車速減慢。
直到車子開進天一閣,也不見駱於薇給他說一句軟話,心裏更氣了。
隨便將車子一停,也不理駱於薇,拍上車門徑直朝裏走去。
駱於薇撇了眼霍翟傲的背影,推開車門下車。
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任譚飛跟柯洋一人抱了碗泡麵在吃。
既然倆人吃上了,她也不用做飯了。
反正她不餓,至於霍翟傲,自己想辦法。
任譚飛跟柯洋相視一眼,“霍翟傲跟駱於薇怎麽了?”
柯洋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累了?”
才八點就累了?”任譚飛拿著筷子在柯洋頭上敲了下,一副你天天跟他們混在一起還不知道情況。
柯洋無辜的揉揉頭,“你除了去法國買碗這幾天不在,以前不是也天天跟他們在一起嘛。”
任譚飛:……
樓上。
駱於薇走上二樓的時候,猶豫了下繼續朝三樓走去。
剛才看他一副快氣炸了的模樣。
今晚,霍翟傲也許並不想見她。
三樓她原先住的客房還保留著,駱於薇拉開衣櫃拿了一套睡衣走進洗手間洗澡。
而二樓臥室裏的霍翟傲獨自生著悶氣。
他明明聽到駱於薇也上樓了,可走了半天怎麽還不見進來。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天一閣一樓離二樓竟然如此遠,遠的他都等的不耐煩了,也不見駱於薇上來。
忍不住拉開門站在二樓往下看了看。
除了任譚飛跟柯洋正在耍嘴皮子,哪裏有駱於薇的影子。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她沒有來二樓,肯定是去了三樓的客房了。
她就這麽想當天一閣的客人,不想當主人嘛。
霍翟傲有些氣悶的走進書房。
半個小時後,手裏捏著一份文件走上三樓。
駱於薇坐在落地窗前的懶人沙發上,整個身子庸懶的窩在裏麵,一邊看著外麵的夜景一邊拿幹毛巾擦拭頭發。
自從搬到二樓,每天晚上除了被霍翟傲各種摸,各種欺負,她都好久沒好好看夜景了。
聽到門口傳來擰門把的聲音,駱於薇蹙了蹙眉。
但,並沒有回頭。
眼睛依然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
直到一陣腳步聲在她的身邊停下。
駱於薇扭頭睨了眼麵無表情的霍翟傲,淡淡的說道,“今晚我想自己睡。”
就算是交易,她也有權利休息個一天或半天吧。
天天被他捏被他親,她的全身沒幾天是正常的,害她這段時間一直穿的長衣長褲。
還好已經是秋天,要是夏天得捂出痱子來。
霍翟傲捏著文件的手指緊了緊,她這是厭惡他了嘛。
所以現在都不願意晚上陪他睡了。
見霍翟傲站在那不說話也不走,駱於薇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當看到他眼中的怒氣時更是一驚,他到底在氣什麽?
氣李南智不小心摸了她的腿?
可她都不在意他在意個什麽勁?
更何況李南智隻是幫她擦腿上的果汁,不像他真的是為了占她的便宜。
霍少,你沒事的話就走吧,我要睡覺了。”實在是受不了這人用怒氣衝衝的眼神看她,好像她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霍翟傲抿緊唇瓣,將文件放到她的腿上,“想要我手裏駱氏20%的股份,就履行你當初找我的初衷。”
男人說完不再看駱於薇一眼,轉身朝外走去。
直到門“砰”的一聲被關上,駱於薇才回過神來。
低頭看向腿上的文件,股權轉讓書?
翻看看了看果然是駱氏20%的股份。
霍翟傲原先答應將他手上的股份給她,但一直沒有讓她簽股權轉讓書,現在是同意了?
想要我手裏駱氏20%的股份,就履行你當初找我的初衷。
剛才的話還在耳中回響。
駱於薇抿了抿唇,平靜的看著落地窗外。
隨即嘴角自嘲的傾了傾。
這段時間霍翟傲對她的縱容,讓她忘記他的本性。
江城訪間都在傳,商場上,霍翟傲殺伐決斷,沒有利益的事他從來不做。
她又怎麽會是特別的。
駱氏20%的股份的確誘人,用她的身體來交換,很值。
何況兩年前她已經失身,還是被不知名的男人破了身。
她還在嬌情什麽,堅持些什麽。
想清楚後,駱於薇拉開衣櫃,從裏麵拿出一套絲質性感的睡衣換上,又在外麵披了一件外套。
來到二樓霍翟傲的房間門口。
依然還能聽到樓下任譚飛跟柯洋的說話聲。
駱於薇沒有敲門,直接扭開門把走了進去。
霍翟傲穿著一件睡袍,手執著一杯紅酒正站在落地窗前。
聽到身後的動靜並沒有轉過身,隻是全身繃的緊緊的。
駱於薇走進來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淡淡的問,“是現在做還是等會?”
霍翟傲轉身,冷冷的看著駱於薇,“當然是現在。”
駱於薇點點頭,伸手將腰上的帶子鬆開,性感的睡衣從她的身上滑下。
女人姣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氣當中,圓潤的肩膀,性感的鎖骨,高聳的胸部,平坦的腹部,筆直的雙腿。
沒有一處不完美,任何男人看到這副身體都會有反應吧。
霍翟傲將手裏的酒杯放到桌子上,緩緩走到駱於薇的麵前,挑眉,“你現在倒挺放得開?”
我為什麽放不開?”駱於薇不以為意的說道,“像霍少說的,我當初找你的時候,就打算用我的身體做為交換,隻是時間遲早而已。”
霍翟傲聽了她的話,一股怒氣從腳底躥入胸膛,看來今晚她是被迫的了。
一手緊緊攬著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不論是腰上的手,還是下巴上的手力道都不輕。
駱於薇有些疼,但仍舊承受著霍翟傲突然的蹂躪。
霍翟傲一把抱起駱於薇扔到床上,隨即身子壓了下來。
駱於薇身子一僵,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有些緊張,小聲的說道,“能不能將燈關掉再做。”
怎麽?不想見我?”如果不是他狠心以駱氏股份要挾,想必今天晚上這個女人就自己在三樓的客房睡了。
話落,手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揉了揉。
駱於薇蹙了蹙眉,索性也不要求了,閉上了眼睛,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滴入枕頭很快就被吸去,一點痕跡也沒有。
霍翟傲看著駱於薇眼角的濕潤,有些煩躁。
這樣的駱於薇又讓他有些心疼。
不禁在心裏反思,他這樣做錯了嘛?
將駱於薇逼迫至此,他錯了嘛?
使勁搖了搖頭,他沒錯,如果他再不將她變成他的,難保哪天不會被小白臉給搶去了。
現在連她的大腿都摸上了。
低頭看了眼駱於薇完美的身體,這隻能是他的。
霍翟傲的吻輕輕落在駱於薇的嘴角。
本以為霍翟傲會對她很粗暴,直奔主題。
卻沒像到此刻他像對待一件上好的玉一樣,細細研究,卻不急於擁有。
駱於薇緊緊咬著下唇,臉色越來越紅,像是剛熟透的紅蘋果,看起來誘人極了。
撩撥之下,駱於薇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
駱於薇長長的指甲陷入霍翟傲的背中,全身汗膩膩的,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
抬眸看到霍翟傲審視她的目光,駱於薇鬆開緊咬的下唇,冷冷的說道,“能不能快點。”
嗬……”霍翟傲嬉戲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急了?”
駱於薇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樣。
這個臭流氓這個時候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霍翟傲好像很有耐心,也不急,手上的動作沒停,隻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駱於薇的反應。
即使今天是他逼迫她走進他的房間,在他的身下,他也要她心甘情願。 一夜的抵死綿綿,喉嚨幹渴。
一切歸於平靜後,駱於薇像隻破碎的娃娃窩在被子裏一動也不動。
她的全身骨頭像是被重新拆卸又安了上去。
全身都在叫著疼痛,令她難受的連呼吸也感覺是一種負擔。
霍翟傲滿足的看著駱於薇疲憊的臉龐,臉上的紅嘲還沒褪去,像是誘人的蘋果一樣,讓他忍不住上前咬了一口。
……疼…。”駱於薇閉著眼睛嚶嚀了一聲,又沉沉的睡去了。
看著全身沒有一處好地方的駱於薇,霍翟傲有些愧疚,這都是他昨晚的傑作?
以前他也在駱於薇的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讓人不忍直視。
霍翟傲伸手將駱於薇抱到懷裏,閉上眼睛也沉沉睡去。
任譚飛跟柯洋都頂著一雙黑眼圈從房間出來。
任譚飛感覺他一整晚都沒睡,一直被二樓的聲音吵著。
這倆人明明昨晚回來像是吵架了,怎麽還這樣瘋狂。
柯洋更慘,他住在樓下,二樓時不時會有震動聲傳下來,他聽的一清二楚。
一邊強忍著樓上二人不斷的呻吟聲,一個晚上還往洗手間跑了幾趟。
天亮了,樓上的倆人反倒安靜了。
可憐他們倆人,一個要打掃家裏的衛生,一個還要去霍氏上班。
任譚飛哀怨的瞪了一眼二樓霍翟傲臥室的方向。
他是總裁,可以想不去上班就不去。
他都要困死了,還要給霍翟傲的員工做心理輔導師,他咋這麽命苦呢。
駱於薇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無比。
腰上沉沉的手臂顯示昨晚的她有多放蕩,想起兩年前的那個晚上,臉上一陣慘白。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她根本不知道跟她上床的男人是誰。
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她一直以為是莫北晨。
那晚的他們跟昨晚一樣瘋狂,一夜纏綿,蝕骨沉淪!
直到婚禮上,她才知道跟她上床的男人居然不是莫北晨。
那種蝕骨的痛讓那晚的纏綿變成心裏的一道刺。
昨晚雖然到最後她不得不承認她也很舒服,可畢竟不是她自願的,而是被霍翟傲逼迫。
兩種情況,心境自然不同。
駱於薇扭頭看了一眼霍翟傲沉睡的俊睡,將她腰上的手拿開,掀開被子,光腳踩在地毯上,將睡衣往她身上套。
駱於薇醒來的時候,霍翟傲也醒了。
怕她不好意思就沒有睜開眼。
此時看女人慘白著臉穿衣服,眉頭蹙了蹙,“身體不舒服?”
正穿衣服的駱於薇身子一僵,背對著霍翟傲並沒有回頭,“半年。”
什麽?”霍翟傲沒有聽懂駱於薇的意思,看著她露在外麵的胳膊一片青紫,有些內疚,下次他一定要輕點。
駱於薇將腰間的帶子一係,回頭,淡淡的說道,“我做你半年的情人,換我想要的。”
半年後,駱氏的股份她應該全部就收回來了,到時她一定要重振駱氏昔日的輝煌。
什麽?”霍翟傲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這女人是什麽意思?
靠,當他是鴨嘛,還半年?
駱於薇沒有看霍翟傲臉上驚愕的表情,繼續清淺的說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嘛,昨晚的股權書不是你的態度嘛?雖然我想拿回駱氏的股份,但我也是個活人,也有權利提些要求不是嘛,半年。”
霍翟傲牙齒磨的咯咯牙,“半年並沒有說做多少次對不對?”
在駱於薇還沒有反應這來的時候,已經被霍翟傲壓在了身下。
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駱於薇閉上了眼睛。
一陣雲雨之後,霍翟傲從駱於薇的身上起來,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鏡子裏照出他的後背被抓了好幾道口子,有一道口子特別深,有血絲滲了出來。
想起昨晚的纏綿,霍翟傲嘴角勾了勾。
半年是吧,爺總有辦法讓你這半年變成無限長。
駱於薇強忍著痛意掀開被子起身,扯過睡衣披在身上,打開門看了眼,家裏很安靜,慢慢朝三樓走去。
霍翟傲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床上除了淩亂的被褥並不見駱於薇的身影。
看著敞開的房門,眸子暗了暗。
直接找到三樓。
果然,洗手間裏傳來了洗澡的水聲。
霍翟傲走到落地窗前的懶人沙發上坐下,昨天晚上他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坐在這的,難道他喜歡這個沙發?
低頭瞅了半天,這沙發是單人的,如果他倆都坐的話就有些擁擠了。
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沈靖飛。
沈靖飛正苦著臉對來找霍總的人解釋他有事所以沒來公司上班。
至於什麽事,駱小姐也沒來上班,想想就知道怎麽回事。
這倆人在家裏顛鸞倒鳳,怎麽就不考慮下他這個小助理的難處。
現在公司有幾個大項目正在運作,霍總說不來就不來,連手機都關機了,顯然是不想被打擾。
所以哪怕這幾個公司元老口水快將他淹沒了,他也不敢到天一閣去找霍總。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叮的響了下。
沈靖飛朝辦公桌前的元老們擺擺手,歉意的說道,“我先收個信息哈。”
手指滑開一看,猛的將手機扣到桌子上。
什麽信息啊,讓沈助理這麽緊張,是不是霍總發給你的?”
沈靖飛笑嗬嗬的說道,“怎麽會呢?是垃圾短信。”
讓我看下。”問者顯然不相信。
霍總那麽忙,有事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怎麽可能給我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呢。”
眾人一聽好像是那麽回事,遂不再關心沈靖飛的信息了。
沈助理,今天霍總不來,我這文件簽不了字,可是會耽擱工作的。”話題又繞了回來,沈靖飛的頭都大了。
那個,霍總今天有事估計是不來了,明天,明天一早我一定讓霍總簽字。”沈靖飛隻差舉手發誓了。
好不容易將一眾元老哄走,沈請飛鬆了口氣。
再次將手機拿起看了一眼,嘴角直抽搐。
霍總居然對懶人沙發感興趣了?
還是要雙人座的?
眸子轉了轉,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沈靖飛嘿嘿一笑,打電話給家具公司。
駱於薇走出洗手間,就看到霍翟傲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懶人沙發上。
沙發是單人的,她平時坐著沒感覺,這會見霍翟傲坐在上麵,沙發好像被他快擠破了。
你起來坐到別的地方,呆會沙發被你坐壞了。”駱於薇沒忍住說出了口,這沙發她挺喜歡的。
這男人剛霸占了她的身體現在又來霸占她的沙發。
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霍翟傲臉一黑,“這是天一閣。”
駱於薇一噎,是啊,這是天一閣,什麽不是他的,別說這張懶人沙發了,連她目前不也是他的嘛。
女人神情黯然,低垂的眸子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霍翟傲以為駱於薇會跟他理論一番,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跟她鬥嘴的準備。
然,女人什麽也沒有說,平靜的接受了他所說的話。
心裏有點不舒服,他的本意不是如此。
本想說這張沙發我想跟你一起坐,最後卻變成了這是天一閣。
張了張嘴想解釋,想了想又算了。
現在的駱於薇一定很恨他吧,恨他昨晚的強迫,可他並不後悔。
擁有她是那樣的美好。
半年?他會將這個期限拉長。
樓下傳來了門鈴聲,沉默的倆人互相對看一眼。
------題外話------
薇薇終於被霍少吃了,真不容易。
小仙女們的月票,評價票呢,別攢了,都砸給我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