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是華亮不是倪氏【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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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我的故事就結束了,而我死了,你的故事還長的很。
……
霍翟傲一邊穩穩的開著車,一邊用眼角餘光看坐在身側的女人。
看她紅腫的小嘴一時之間心癢難耐!
雖然此刻女人冷著小臉,但不影響他回味剛才的美好。
在前麵十字路口拐彎的時候,本該向左拐的車子臨時被霍翟傲拐向了右邊。
看了一眼一直看著車窗外的駱於薇,嘴角微微上揚。
霍翟傲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駱於薇放在腿上軟綿無骨的小手,本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她乖順的讓他握著,一陣燥熱從墊底躥了上來。
霍翟傲腳踩油門,將車提速。
原本望著車窗外的駱於薇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怎麽越走越荒涼了,時間這會剛過十點,居然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這根本不是回天一閣的路。
駱於薇扭頭看向霍翟傲,“不回天一閣?”
霍翟傲難得露出笑容,神秘的對駱於薇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再看向他一直捏著她不放的手,駱於薇有種不好的預感。
硬著頭皮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到了。”
話落,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
駱於薇扭著身子前後看了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就是他要帶她來的地方?
霍翟傲,你到底要幹嘛?”
吧嗒一聲,駱於薇身前的安全帶被解開。
不等她反應過來,座椅下沉,隨後男人的身子壓了下來。
駱於薇雙手抵在霍翟傲的胸前,蹙眉,“你不會告訴我你想在這做吧?”
有什麽不可以?”霍翟傲低頭看向身下的女人,“你剛才不是很熱情嘛?”
駱於薇身子一僵,遂閉上了眼睛。
霍翟傲滿意的看著身下的女人,頭低了下去。
初秋的夜晚已經很涼了,但車裏卻是激情如火。
大樹下的車子遠遠的望去輕輕晃動著,樹梢上的月亮羞紅的躲進了雲層裏。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車裏才停歇了下來。
霍翟傲趴在駱於薇的身上,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滴在駱於薇的胸前。
駱於薇也沒好到哪去,全身像水洗過的一樣,粘粘的熱的難受。
伸手想打開車窗,手被霍翟傲攔住。
嘩啦一聲,車頂的車窗打開了,月光照了進來。
冷風灌進來,駱於薇打了個激靈。
冷嘛?”霍翟傲將駱於薇抱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再來一次?”
不……”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霍翟傲的吻就落了下來。
車子再次晃動了起來…。
深夜,一輛銀灰色的凱迪拉克行駛在路上。
霍翟傲心情愉悅的看向閉著眼睛靠在副駕駛位上的女人,看她疲憊的睡顏,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車子緩緩在天一閣門口停下。
霍翟傲將駱於薇抱起,懷裏的女人醒來,看了一眼周圍,“我自己走。”
剛才不是說疼?”
駱於薇小臉一紅,抿緊唇瓣不悅的瞪了眼男人。
霍翟傲低低笑了聲,笑聲在喉間輕滾。
駱於薇假裝沒有聽到,靠在霍翟傲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霍翟傲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大步朝屋子走去。
任譚飛跟柯洋早已睡了,整個別墅顯的很安靜,隻能聽到男人的腳步聲。
感受到身下的柔軟,駱於薇翻了個身滾到床的另一頭睡去。
霍翟傲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轉身走進洗手間。
不一會兒,拿了一條熱毛巾出來。
當感覺到異樣的時候,駱於薇驚恐的瞪大眼睛,一把攥住他的手,
你幹什麽?”
你剛才不是說疼嘛?我看下。”
不要……”駱於薇死死的抓著霍翟傲的手不放,小臉憋的通紅,讓他看她那麽私密的地方,她還要不要活了。
霍翟傲靜靜的看了會駱於薇,“好吧,我不看,我給你放洗澡水,你泡個澡會舒服點。”
嗯…。”駱於薇紅著臉點了點小腦袋。
霍翟傲放好洗澡水出來,看了一眼駱於薇,“我抱你進去還是你自己進去?”
我自己來。”駱於薇掀開被子下床,剛走了兩步,腿一軟差點摔到地上。
男人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裏,輕聲笑了笑,“還是我抱你進去吧。”
這還不是怪你。”駱於薇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怪我,怪我,下次我輕點。”霍翟傲邊笑邊抱著駱於薇走進洗手間。
霍翟傲將駱於薇抱的坐在洗手池上,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衣服。
駱於薇一手捂著衣服領口,一手指著門外,“你出去。”
你剛才走路都走不穩,你確定?”男人懷疑的看了一眼駱於薇還有些打顫的腿。
我當然可以,臭流氓。”也不知道是誰將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剛才在車裏一遍一遍的要她,前麵,甚至還要後麵。
她的腿能不軟嘛?
兩腿間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霍翟傲身子前傾,湊到駱於薇的耳邊,“如果需要我幫忙就叫我,我就在外麵。”
滾。”
男人大笑著走了出去。
駱於薇強忍著不適伸手將手關上並且反鎖。
門外男人的笑聲更大了。
駱於薇瞪了一會門板,才慢慢脫掉衣服,拖著酸痛的身體坐進浴缸裏。
溫熱的水浸泡整個身體,舒服極了。
……
翌日醫院。
倪濤滿麵笑容的走進病房,對看著窗外的倪塵說道,“昨天法院開庭,我拿著醫生開的證明給法官看,當庭就讓律師保釋你了。”
是嘛。”倪塵淡淡的應道。
相比較於倪濤的激動,他顯的冷淡許多。
好像倪濤說的是別人的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餘燕欣聽了倪濤的話也開心的笑了笑,當看到倪塵的表情後又收斂了笑容,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倪濤。
倪濤拍了拍倪塵的肩膀,安慰道,“隻要你沒事,倪氏早晚有一天咱們會奪回來,現在你妹妹頂替你原來的位置在倪氏上班,我相信她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是華亮不是倪氏。”倪塵提醒道。
倪濤一愣,“哼,如果不是駱於薇用了卑鄙的手段,我們倪氏會落到如今的下場嘛,去他的華亮,早晚有一天會回到我們的手上。”
對,兒子,你好好養你的身體,公司……遲早還是會回到我們手裏的。”餘燕欣附和道。
後來她才知道,倪濤讓她將手裏的倪氏股份賣掉,是為了籌備資金。
可最終還是失敗了。
幸好,倪佳樂還留在倪氏上班,她跟倪濤的想法一樣,倪佳樂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倪塵傾了傾嘴角沒有說話。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季方賈走了進來,身後跟了兩位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
倪濤走上前,怒視著季方賈,“季律師,你來做什麽,昨天該說的在法院裏不是都說了嘛。”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律師,他的兒子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
季方賈淡淡一笑,對於倪濤的怒氣視而不見,指著身後兩位穿製服的人說道,“對於昨天的事還有疑慮,這兩位是負責調查案件的辦案人員。”
倪濤臉色一變,“你胡說八道什麽,昨天明明法官允許我保釋我兒子的。”
餘燕欣也緊張的看著季方賈,剛才倪濤不是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嘛,怎麽突然又有變卦了?
季方賈嗬嗬一笑,“這個不是由你我說了算的,由他們。”
其中一位辦案人員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調查令在倪濤眼前晃了晃,“希望倪先生能夠配合。”
倪濤清清楚楚看到調查令三個大家,額頭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層的冷汗。
季方賈眼角掃了眼倪塵,牙齒緊緊咬在一起。
哪怕賠上他的性命,他也要為女兒報仇。
配合,當然配合。”倪濤恢複神情笑了笑,“我當然會配合。”
兩個辦案人員相視一眼,其中一人守在門口,另一人走出了病房。
倪濤不知道那個人去做什麽去了。
看著守在門口嚴肅的工作人員,隻能壓下心裏的驚慌。
醫院裏他已經打點好了,他不相信他們能查出什麽。
半個多小時後,出去的辦案人員回來了,在同伴耳旁說了些什麽。
同伴看了一眼倪塵點點頭。
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走到外麵走廊上打電話。
倪濤心裏有些不安,極力保持鎮定。
半個小時後,兩名警察走進病房。
不等倪濤反應過來,其中一名警察直接走到倪塵的身邊,拿出手銬將他的一隻手銬在了床頭上。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我可以告你們的。”倪濤拿出商場中的威嚴看著警察。
警察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如果想告我們就去告吧,我們隻是依法辦案。”
辦什麽案?”倪濤心裏咯噔一下。
警察平靜的看著他,“這要問倪先生您做了什麽事吧?”
我……我做什麽了?”
您買通醫院裏的醫生出了一份假證明,證明倪塵無法出庭,實際上依倪塵現在的身體狀況完全可以出席法院,您這樣做是阻止我們辦案,倪先生,您還要告我們嘛?”
倪濤身子僵了僵,笑的有些不自然,“我想你們誤會了,沒有那樣的事,我的證明是從醫生那裏拿的。”
倪總,你說的是倪塵主治醫生吧,他剛才已經被檢查院裏的人帶走了。”一直沒說話的季方賈淡淡的說道。
倪濤回頭,狠狠的瞪向季方賈,“你一定是故意的。”
季方賈冷笑了一聲,“倪總,你如果沒有做壞事,又怎麽怕被人抓住把柄呢?”
季方賈的話意有所指。
清楚當年事的人心裏都一驚。
倪濤後悔當年他應該趕盡殺絕,如果讓季方賈在江城混不下去,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事?
最起碼讓他不能繼續做律師。
可現在再後悔也沒有用了。
季方賈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張傳票遞到倪塵的麵前,“倪塵,我想這次你應該不會再缺席吧?”
倪塵盯著季方賈看了一會,三年前這個男人因為不能替季婭討回公道,哭的像個孩子。
當時他看他就像看一隻螻蟻一樣。
正是因為當年他對他的輕視,換來今天他的反撲。
季律師,放心,我一定會出席的。”
季方賈看了一眼他的胳膊銬在床頭櫃上,“恐怕你想跑也跑不了吧,那麽,我們法院裏見。”
季方賈說完轉身離開病房。
倪濤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看著季方賈跟兩個穿製服的男人離開病房,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名警察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守在門外。
餘燕欣不住的抹著眼淚,難道她的兒子又要進拘留所了嘛。
季方賈從醫院出來,在門口送走辦案人員,看著天空笑了笑。
伸手攔了一輛車直奔墓園。
三年了,他從來不敢看季婭。
因為他感覺他這個爸爸當的太窩囊,他沒有臉來見她。
現在,他可以來見她了。
他替她報仇了。
駱於薇走進墓園,還沒走到爸媽的墓碑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走過去一看,一愣,“季律師?”
季方賈回頭見是駱於薇,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勉強笑了笑,“駱小姐,你怎麽在這?”
駱於薇看了一眼墓碑,一個很年輕的女孩,長發飄飄,嘴邊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很可愛。
她就是季婭?”
嗯。”季方賈也看向墓碑上女兒的照片,笑了笑,“季婭從小到大就很調皮,我跟她媽媽要倆個人才能看得住她,性子一點也不像女孩子,倒像個愛鬧騰的男孩子一樣。”
提到過往,季方賈一臉的笑容,好像季婭還沒死,還天天圍繞著他叫爸爸。
駱於薇上前摸了摸墓碑上女孩的照片,輕聲說道,“你有個好爸爸。”
嗚嗚……”
駱於薇話剛落,季方賈忍不住雙手掩麵痛哭失聲。
如果他是一個好爸爸,怎麽會讓女兒被倪塵強奸。
如果他是一個好爸爸,怎麽在她沒有勇氣活下去的時候沒有拉住她。
如果他是一個好爸爸,怎麽在她死後卻不能為她討回公道。
季方賈越哭越傷心,剛開始還有些隱忍,後來索性也不怕丟臉了。
駱於薇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紙巾遞到季方賈的手裏,“季律師,如果你女兒泉下有知,也該欣慰了,你不是已經替她報仇了嘛?”
還沒……開庭。”季方賈接過紙巾擦去眼角的淚水,聲音嘶啞的說道。
駱於薇看了一眼季方賈,“張麗的視頻,再加上你從倪塵強奸過的女孩那拿的口供,怎麽會告不倒他?”
當年倪家…。”
現在倪氏已經倒閉了。”駱於薇打斷他的話,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被倪家的勢力嚇怕了,總害怕這次的官司不會再贏。
對,倪氏已經倒閉了,我沒什麽可怕的了。”季方賈吸了吸鼻子,轉身對駱於薇笑了下,“對了,幾天前有兩個女孩聯係了我,說是和張麗一起出庭告倪塵。”
駱於薇眼睛一亮,“真的?”
是啊,我也沒想到那兩個女孩這樣勇敢,如果季婭當初跟她們一樣就好了。”
是啊,如果季婭也像她們一樣堅強,現在一定活的好好的。
可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
駱於薇在離開前又看了一眼墓碑上女孩的照片,轉身繼續向上走著。
季方賈看了一眼駱於薇的背影歎了口氣。
兩年前駱氏破產,駱氏總裁跳樓。
駱小姐心裏也很難過吧。
可她依然堅強的活著。
如果他的季婭……
想起女兒,季方賈的眼睛再一次濕潤。
駱於薇走到爸媽的墓碑前,拿出紙巾拭去照片上的薄灰,坐了下來。
直到夕陽西下,她才起身朝墓園門口走去。
在經過季婭的墓碑前看了一眼,季方賈已經離開了。
三天後倪塵的案子一點懸念也沒有。
隨著倪氏破產,倪濤的勢力也跟著倒台,誰也不會冒險去幫他。
走出墓園,就看到霍翟傲倚在車旁吸煙,修長的一條腿微微彎著。
看到她站直身體,“出來了。”
嗯。”駱於薇應了聲,朝車裏看了眼,並沒有看到柯洋的身影。
我讓他先回去了。”霍翟傲解釋道。
解釋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靠,他怎麽主動給駱於薇解釋這些?
柯洋是他的人,走與留幹嘛要向她匯報。
哦,我們回去吧。”駱於薇走到車旁,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想到昨晚的瘋狂有些抵觸,最終坐在了車後座。
霍翟傲看了她一眼什麽也沒有說,開著車子朝山下駛去。
回到天一閣的時候,任譚飛正跟柯洋吃泡麵。
看到駱於薇像看到救星一樣,將泡麵的碗一推,“駱小姐,你現在好歹是霍翟傲的女人,我可是奔著你搬到天一閣的,你不能老罷工不做飯。”
駱於薇挑眉,“一頓飯兩千。”
任譚飛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麽。
身後跟著走進來的霍翟傲低低笑了笑,看來駱於薇心裏的鬱結結開了。
雖然他不清楚她到底在別扭些什麽。
她和他同床共枕,發生關係不是遲早的事嘛。
能讓他想到的,就是自從他要了她,她就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可他們接吻也好,還是在做的時候也好,她不也很快樂嘛。
為什麽要壓抑自己最真實的感覺呢。
隱在角落裏的柯洋也悶笑不已,幸好駱小姐沒有問他收飯錢。
任譚飛反應過來後,臉部有些扭曲,“駱小姐,我可是有洗碗。”而且為了賠霍翟傲的一套碗,千裏迢迢跑到法國。
你可以不洗啊,又沒人要求你一定得洗。”駱於薇聳聳肩膀,一副沒得商量的地步,想吃飯就必須掏錢。
霍翟傲也落井下石說道,“是啊,洗碗這活可是你心甘情願做的,我又沒逼你。”
任譚飛無聲的控訴著霍翟傲。
如果他不同意洗碗,他還能繼續在天一閣住下去嘛。
這倆個沒一個好貨。
想好了沒有?想好了我現在就去做飯,沒想好的話我隻做三人份的。”駱於薇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調了一個綜藝節目看了起來。
霍翟傲也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陪著她看。
任譚飛一個人站在餐桌前糾結半天,最後一咬牙,為了吃的他就豁出去了。
銀行卡號沒變吧。”任譚飛站在駱於薇麵前,有些憋屈的說道。
駱於薇忍著笑點了點頭。
任譚飛掏出手機手指在上麵點了點。
叮咚。
駱於薇收到銀行收款通知,看到上麵的金額時,嘴角抽了抽,這貨是打算死住在天一閣了嘛。
霍翟傲偏頭看了一眼,黑了臉,真拿他女人當傭人了。
任譚飛得意的看著倆人的表情,總算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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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繼續,5分鍾後來刷,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