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聯係不上代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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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於薇也不勉強,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著。
不一會兒,李南智回來,有些為難的看著駱於薇,“昨晚喝醉的客人比較多,我們經常聯係的代駕全派出去了,給嚴承兆叫的是臨時找的,現在打電話過去關機了。”
駱於薇蹙了蹙眉。
看來是有預謀的。”季方賈看向駱於薇,“駱小姐,如果找不到代駕,這件事會很難辦。”
駱於薇點點頭,販毒不是小事,找不到主謀,嚴承兆的官司必敗。
但她不相信好好一個大活人,能人間蒸發了。
想了想,對季方賈說道,“你找一個會畫畫的,帶他去見嚴承兆,讓嚴承兆將代駕的麵貌描述出來,然後我們找人。”
季方賈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好辦法,隻是這江城這麽大,找人哪有那麽容易,說不定這個人已經逃出江城了。”
駱於薇搖了搖頭,“現在我們一點也找不到代駕,背後主謀的人想必也知道這點,所以可能想不到讓代駕出去避風頭,而我們賭的就是他現在還沒回過神來,這件事一定要快,而且要秘密進行。”
季方賈點點頭,“那我現在先找個會畫畫的。”
不用找人,現成的就有。”李南智插了一句。
李南智的話讓駱於薇反應過來,李南智可是繪畫高手,如果他沒有在自己手下做事,成為一名優秀的畫家駱於薇一點也不意外。
事不宜遲,你現在就給季律師去警察局。”
李南智看了眼季方賈,倆人起身朝外走去。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李南智回頭,“駱總,你別喝酒了,小心你家那塊冰找你算帳。”
駱於薇嘴角狠狠抽了抽,“忙你的去吧。”
還管上她喝酒了。
不過他提醒的對,時間不早了,她得先洗個澡再回天一閣。
李南智的自留包間有單獨的洗手間,駱於薇鎖好門洗了個澡,從洗手池下麵的櫃子裏翻出新的牙刷將牙仔仔細細刷了遍才走出來。
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又轉身回去找到吹風機將頭發吹幹了才走出薇仙。
輕輕吐出一口氣,她想喝個酒咋這麽難的。
柯洋見駱於薇出來,忙給她開車門,在她彎腰坐進去的時候,身上一點酒味也聞不出來。
剛才他可是聞到了,怎麽才一會就沒有,有些想不通。
難道他鼻子出問題了?
坐在駕駛位上,柯洋還是忍不住問道,“駱小姐,你喝酒了嘛?”
駱於薇抬起眼皮淡淡睨了他一眼,“沒喝。”
哦。”柯洋小聲的嘟囔,“難道剛才鼻子出問題了?怎麽聞到酒味了。”
駱於薇有些心虛的將眼睛看向窗外,嘴角抿了抿。
柯洋都聞不到,想必霍翟傲肯定也聞不到。
心裏的小人忍不住給她點了個讚。
嗯,以後就這麽幹!
回到天一閣,駱於薇因為心虛直接進了廚房親自下廚。
駱於薇哼著小曲切著菜。
霍翟傲回來就聽到廚房的歌聲,走過來就看到駱於薇邊切菜邊扭小屁股,一副樂的不行的樣子。
今天有什麽好事發生?
看著她的小屁股扭來扭去的,霍翟傲下腹猛的一緊,這樣的駱於薇看起來性感極了。
讓他忍不住想要了她。
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反正天一閣現在沒人,整個別墅就他們倆個人,想做什麽也比較方便。
駱於薇剛切好菜,將刀放下,就被人從背後抱住,嚇了她一跳。
聞到熟悉的味道,頭也不回的說道,“別鬧,我在做飯,你先去外麵看會電視,飯馬上就好。”
我現在就餓了。”霍翟傲邊說邊往前頂了下。
駱於薇臉一下子爆紅,這個臭流氓。
故意裝作不懂的說,“餓了啊,不急哈,你先出去,我馬上炒菜,馬上就好。”
不,我現在就要吃。”霍翟傲說完就將駱於薇轉過身來,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就將她的裙子拉起來。
駱於薇忙拉住他的手,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現在是白天。”
白天怎麽了,我想幹就幹。”霍翟傲堵住駱於薇還想說話的嘴,手上動作沒停。
不一會兒,廚房裏就傳來壓抑的喘息聲。
駱於薇雙手緊緊的摟著霍翟傲的脖子,心裏想,她一定要想辦法將月嫂還有柯洋都叫回來,對了,還有任譚飛,雖然他有些聒噪,但他卻是一千瓦的電燈泡啊。
晚飯直到快九點時才吃上。
柯洋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不明白他跟駱小姐回來的挺早的,為什麽現在才吃飯。
看到駱於薇臉上還沒有褪去的紅潮,有些明白了。
心裏鄙視霍總,一點也不考慮他這個單身狗。
飯後,駱於薇累的直想睡覺,可霍翟傲卻不慣著她,每天一小時的跆拳道練習雷打不動。
在練習的時候,駱於薇漸漸進入狀態,也沒感覺到累了。
一個小時下來後,她直接癱在地上,伸出雙手,可憐巴巴的說道,“我走不動了。”
霍翟傲將她從地上撈起來,抱著走出地下室。
嗯,我知道你累了,先休息會,等睡夠了,我們再繼續。”
繼續什麽?”駱於薇頭皮有些發麻。
霍翟傲邪肆的朝駱於薇笑了笑,大步朝臥室走去。
駱於薇反應過來,氣的捶打了他一下,“你就不懂得節製一點?”
爺不知道這倆字怎麽寫。”霍翟傲欠捧的說道。
駱於薇直覺有天她一天會死在床上,被霍翟傲壓死的。
洗完澡後,駱於薇就沉沉的睡去。
霍翟傲洗完澡後掀開被子,將駱於薇抱在懷裏也打算睡覺。
可睡著睡著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頭發的味道怎麽不對呢,不是平時用的洗發水的味道。
黑暗中,霍翟傲的眸子眯了眯。
翌日,駱於薇起床後就感覺霍翟傲的情緒不對勁,臉臭臭的。
駱於薇簡單的烤了麵包,熱了牛奶,也沒管霍翟傲,隻想著不知道嚴承兆還記得那個代駕的樣子不。
如果記不清了,這件事就難辦了。
飯後,倆人坐在車裏去霍氏。
柯洋專心的開著車。
昨天在薇仙洗澡了?”身邊男人淡淡的問了句。
駱於薇急忙閉緊嘴巴,差點“嗯”了聲,轉頭古怪的看向霍翟傲,“你說什麽?”
這貨怎麽知道?眼角瞪了眼柯洋。
柯洋無辜的眨了眨眼,這關他什麽事。
想起什麽,忙對霍翟傲說道,“霍總,駱小姐昨天是去薇仙了,但沒喝酒。”這點他可以保證的,因為他載駱於薇回來的時候,沒聞到酒味。
駱於薇心裏一鬆,朝柯洋投去讚賞的一撇。
閉嘴,我問你了嘛?”霍翟傲不悅的瞪了眼柯洋,忘記誰是他老板了。
柯洋忙閉上嘴巴,眼睛直視前方,雙手穩穩的握著方向盤。
嗯?”霍翟傲看向駱於薇。
駱於薇臉上一片平靜,連柯洋都沒看出來,她不相信霍翟傲看出來了。
再說了,要看出來昨天他回來時不就看出來了,何至於現在問她。
蒙她的吧?
沒有啊,我不是在天一閣洗的澡嘛,這你知道的啊。”駱於薇淡定的答道,雖然此時她的心髒跳的歡快,像打鼓一樣。
是嘛?”霍翟傲傾身,駱於薇下意識往邊上挪了下,飛快的看了眼柯洋,“你幹嘛?”
沒有你心虛什麽?”
我哪有心虛,隻是你突然靠過來嚇我一跳。”駱於薇不動聲色的又朝邊上挪了挪。
霍翟傲繼續靠過來,挑起駱於薇一攝頭發,放到鼻子邊聞了聞,“你今天頭發的味道很特別。”
駱於薇頭腦轟的一下,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了。
李南智用的洗發水跟天一閣用的不一樣。
腦子轉了轉,該怎麽說才好。
是不是又喝酒了,怕被我發現,所以在薇仙洗了澡才回來的。”男人在駱於薇耳邊似笑非笑的說道。
駱於薇都快哭了,這貨怎麽什麽也瞞不過他。
霍翟傲看著駱於薇的表情,將她摟在懷裏,“你說我該怎麽罰你呢?”
可以不罰我嘛?”駱於薇苦喪著臉,這貨不去當警察國家絕對虧了。
你說呢,嗯?”霍翟傲摸著駱於薇的耳朵,淡淡的挑眉。
柯洋全身僵硬了,原來他鼻子沒出問題。
駱於薇嘟著唇,不情願的伸出兩根手指頭。
霍翟傲抓過她的手,淡定的將她的手全張開。
駱於薇瞪大眸子,五次?
這貨是不是精蟲上腦了?!
見駱於薇不願意,霍翟傲慢悠悠的說道,“那以後你去薇仙我跟著。”
靠,他跟著她還能喝酒嘛,隻怕一杯也碰不到吧。
有些憋屈的點了點頭。
霍翟傲滿意的勾了勾唇,小女人,跟我鬥,嫩了點。
一路上,駱於薇別扭的被霍翟傲抱著。
心想,是不是以後她所有的事都瞞不過這貨,她自認為做的很隱蔽了,可還是被他發現她喝了酒。
車子在霍氏地下停車庫停好。
柯洋忙下車小跑給倆人開車門,低著頭不敢看向霍翟傲。
霍翟傲睨了眼柯洋的頭頂,“明天起去訓練基地訓練兩個月,我看你的能力是越來越退步了。”
柯洋都快哭了,看著霍翟傲,“霍總,我能不能不去啊,我以後加強訓練,我就在地下室練……”
不行,什麽時候學會給我討價還價了,加一個月,三個月。”霍翟傲麵無表情的說道。
啊?”柯洋差點癱軟到地上,三個月?
駱於薇低垂著頭,當作沒有看到,腦中想著“訓練基地”四個字。
霍翟傲到底是誰?
她讓李南智查過,可一直查不出來。
越查不出來身份越可疑。
走吧。”
嗯。”駱於薇抬頭看向霍翟傲,裝作什麽也沒有聽到的表情。
霍翟傲挑眉,摟著她的腰朝電梯走去,“你沒有想問我的嘛?”
駱於薇搖了搖頭,雖然她好奇霍翟傲的身份,但她也知道好奇害死貓。
有些事沒必要知道的就不要去打聽了。
想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
霍翟傲眸子一暗,有些失望,他以為她很想知道呢。
雖然他不會告訴她,但她直接搖頭還是讓他心裏不舒坦。
走出電梯,沈靖飛就走了過來,翻開平板,給霍翟傲匯報今天的行程。
駱於薇同情的看了眼霍翟傲,總裁真不好當。
見他忙,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看到桌子上的百合花,抿唇笑了笑。
正在這時,聽到敲門聲,駱於薇含笑打開門,看到外麵站著的人有些麵熟,可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蹙了蹙眉。
來人淡淡的看了眼駱於薇,“上次我給你送過資料。”
駱於薇恍然大悟,這是李南智派來的。
看了眼他手裏的文件袋,“辛苦了,給我吧。”
男人將文件袋遞給駱於薇,轉身離開。
駱於薇掂了掂手裏的袋子,還挺沉的,關上門,坐在辦公桌前打開。
當看到裏麵的內容時,全身發冷。
沒想到駱譚炎居然是駱氏裏的內奸,她就說嘛,駱氏怎麽可能輕易就破產了,原來有她的好小叔在裏應外合。
看到最後,駱於薇手在發抖,氣的將資料扔到了地上。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駱譚炎居然私下跟莫北晨也有勾結。
這樣說來,她婚禮上被莫北晨當眾拋棄。
父親在駱氏大樓跳樓自殺,這一切小叔都是知道的。
駱於薇心裏一陣發冷,從未有過的冷,好像周身處在冰箱裏一樣。
剛到國外的時候,沒有錢,她從小又什麽都沒做過,在餐館打過工,甚至還在酒店洗過廁所,可她從來沒這樣絕望過。
此時她真真的感覺到一種窒息的絕望。
這就是家人嘛。
這就是她親愛的小叔嘛。
突然,駱於薇抓起手機,抖著手想讓李南智再查下駱探,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她不敢賭,人性到底有多可怕。
為了錢財,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家人也害。
霍翟傲開完會,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這幫老頭子,個個都不好對付,真心累啊,還是抱著駱於薇舒服。
推開駱於薇辦公室的門,卻不見人,見到地上散落的紙張,撿起來看了看,臉色一沉。
……
墓園。
駱於薇坐在駱彰的幕前,看著照片裏的爸爸媽媽,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爸爸應該不知道小叔做的事吧,或許有些懷疑,但沒想到他做的那樣絕。
駱於薇有些想不明白,小叔也有駱氏的股份,駱氏是江城龍頭企業,他一年拿的分紅也不少吧。
為什麽他要幫著外人來算計駱氏。
這件事大伯又有參與嘛?
駱於薇痛苦的將頭埋在雙膝間,她怕她最後的親情也會破碎。
伸手撫摸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笑嗬嗬的。
駱彰去的突然,這張照片還是有次她跟爸爸去遊玩的時候拍的,那時的爸爸笑的多開心啊。
現在的他應該更開心吧,因為他有媽媽的陪伴。
旁邊女人的照片很年輕,看起來和自己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駱於薇扯了扯嘴角,如果說媽媽和她是姐妹,可能許多人都會相信吧。
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爸爸是老牛吃嫩草啊。
起風了,墓林間的樹隨風搖曳,有些陰森恐怖。
可駱於薇一點也不害怕。
比起人性的可怕,墓園裏的人可愛多了。
風揚起駱於薇的長發,微卷的發絲隨風飛舞,遠遠看去,有些淒涼。
柯洋坐在車裏看著外麵的天氣,有些擔心的看向墓園。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應該很冷吧,駱小姐還穿著裙子會更冷。
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提醒駱小姐。
從後視鏡裏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開了過來,柯洋忙下車。
霍翟傲將車停靠在路邊,從副駕駛位上拿起一束菊花,看也沒看柯洋,朝墓園走去。
時間已近黃昏,墓園裏靜悄悄的,抬頭隻看到最上麵有個黑點。
霍翟傲知道那是駱於薇,加快腳步朝上走去。
還沒走近,就聽到女人壓抑的哭聲。
霍翟傲停下腳步,站在不遠處等著。
這個時候,想必駱於薇誰也不想見吧。
看著女人的肩膀一聳一聳的,霍翟傲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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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問題是:駱於薇的媽媽是什麽時候死的?晚上十二點前答對的前十名獲20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