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輕擁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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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水到渠成,兩人相擁相吻,身心交融,好成一人。
雲歇雨收。
敖潤的絕美臉龐貼在冷華年胸口。
“夫君,我好愛你!”
“我也很愛娘子。”
“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夫君。”
“娘子,這一點我不如你。”
“我知道夫君有很多女人,夫君一天隻要在某刻能想起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乖!”
冷華年在她白皙如玉的額頭輕輕一吻。
“娘子,龍族的事能處理過來嗎?”
“可以,龍母也給了我諸多指點。”
“敖嬗還住在隱龍居嗎?”
“嗯,她喜歡躺在石床,有時甚至躺在玄冰棺裏,夫君猜猜這是為何?”
“為何?”
“因為你是在隱龍居玄冰棺中把她救醒的,在那裏有屬於她最重要的回憶。”
“原來如此,隻是娘子不是龍母,你確定她是這樣想的?”
“夫君,說實話,我不確定,但我是這樣想的。”
“好了,今日我們團聚,先不提她了。”
冷華年說不提龍母,可阻止不了龍母想他。
當冷華年踏入龍族的地界,滄溟龍母敖嬗便睜開了美眸,她還真是躺在了隱龍居的玄冰棺中。
“他來了!”
龍母的感覺很靈敏,整個龍族地界都在她的神識籠罩範圍之內,所以冷華年剛踏入龍族地界,她便感應到了。
其實她之所以會第一時間感知到冷華年的到來,是因為她每一日都在盼著冷華年的到來。
冷華年第一時間去了銀鱗神殿,龍母心裏有股淡淡的失落,不過她當然不可能主動去銀鱗神殿找冷華年。
冷華年跟敖潤也是許久未見,兩人這會正恩愛呢,她去找人不合適。
敖潤在冷華年的唇上輕輕一吻道:
“夫君,餓不餓,天快黑了,要不要起來給你弄晚膳。”
“娘子秀色可餐,我們就不必起來用晚膳了。
“嗯!”
敖潤緊緊摟著冷華年,心裏的那股甜蜜已經濃到化不開。
“娘子摟的是不是太過緊了一點。”
“我怕夫君跑了。”
“我能跑到哪去啊,即便要跑,我也會帶著娘子。”
“夫君,這隻是我心理上的感覺,或許這就叫患得患失吧,你心中越寶貴的東西你越想好好把握住,也越怕失去。”
“娘子,我們在彼此身上已經刻下烙印,不會丟的,就好比娘子無論到天涯還是到海角,我都會找到娘子。”
“夫君你說愛人之間會有心靈感應嗎?我要是躲在世界盡頭的某個角落,夫君能找到我嗎?”
“當然能找到,我跟娘子血脈相融,會有心靈感應的。”
“夫君,你說到心靈感應還確實如此,我今日在大殿一直心神不寧,我感覺有事要發生,想著可能夫君要來,結果夫君真來了。”
“娘子,怕是你每天都想,今日我來了,你也覺得準。”
“夫君……反正不管如何就是愛你。”
“乖娘子!”
冷華年輕輕吻住她的唇,兩人相擁著,仿佛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就讓兩人之間的感情得到了升華。
小別勝新婚,兩人心中的濃情化不開,沒有絲毫睡意。
相擁相吻,身心交融,相親相愛,永不厭倦。
翌日清晨。
冷華年醒來的時候,敖潤已經不在床上。
不過也就片刻功夫,她輕輕推門進來了。
“夫君醒啦!”
“娘子怎麽起得這麽早?”
“昨夜夫君辛勞,我早起給夫君熬點滋補粥。”
“娘子,我可是神龍之軀,還需要補嗎?”
“夫君,也算不得補,就當是養吧。”
“娘子真是勤勞。”
“為了夫君,一切都是應該的,不過夫君不要有壓力,如果想睡還可以繼續睡,我知道夫君一路過來都沒空閑,這會就當是休息吧。”
“我也起來了,並不倦。”
“那我幫夫君更衣!”
敖潤像個乖巧的娘子,幫愛郎把衣衫穿好。
兩人有滋有味的用完早膳,敖潤把冷華年從位置上拉了起來道:
“夫君,去看看龍母吧。”
“娘子不要我陪啦?”
“我恨不能夫君天天陪在我身邊,但我知道夫君還有要事,可不敢耽誤。”
“娘子真是一顆玲瓏剔透心,那我先過去了。”
“夫君走之前會來見潤兒嗎?”
“會,我一定來。”
冷華年捧住她絕美的臉龐,在她的水潤紅唇上深深一吻,而後出了大殿直飛隱龍居。
昨夜滄溟龍母不知道出於什麽考慮並沒有睡在玄冰棺,而是睡在了石床上。
其實自冷華年進入龍族的地界,她的神識就沒離開過他,哪怕冷華年跟敖潤在恩愛,她的神識也沒放鬆片刻。
不過冷華年進入隱龍居後發現有人朝裏側躺在石床上,蓋著鮮亮的錦被。
冷華年當然一眼就判斷出那是龍母敖嬗。
他悄悄褪去衣衫,鑽進錦被,在背後將龍母擁到懷裏。
龍母身子微微一顫,她可沒有睡著,冷華年之前在幹嘛,以及他一路過來,都在她的神識關注之下。
“嬗兒!”
冷華年在她耳畔輕輕喚了一聲。
敖嬗沒有回答,心跳已經明顯加速。
“嬗兒,你是不是在裝睡?”
敖嬗身子一顫,慢慢轉過身來,絕美臉龐上起了紅暈。
冷華年看的忘情,上去就吻住了她嬌嫩的櫻唇。
敖嬗伸出雪白藕臂纏到冷華年的脖子上,兩人相擁相吻,好不甜蜜。
良久,唇分。
“嬗兒,你想我了嗎?”
“當然想,隻是你恐怕更想敖潤吧,一到龍族,匆匆忙忙就去見她了。”
“嬗兒,其實這次我是為你而來。”
“為我而來?那你直接去了敖潤那裏,而且還……”
“還怎麽啦?”
“還……唉!不說了。”
敖嬗的絕美俏臉更紅了。
“嬗兒定是感覺到我的行蹤了。”
“嗯!人家一直全身心的在關注你。”
“那我跟潤兒一起恩愛你也感應到嘍?”
“嗯!看來你還是愛她多一點。”
“嬗兒,你別多想,我的女人我都一樣愛,絕不會厚此薄彼。”
“華年,你一來就去敖潤那裏,為何說這次是為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