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7章 白虎傷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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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你一隻白虎跟朱雀能有什麽過節?”
    “還不是覬覦天毒珠,朱雀一家組團來我弑神峽穀準備擊殺天毒蛟,取它的天毒珠和極品妖丹,搞的我在這裏不得安寧,我抱怨幾句不過分吧,結果朱雀家族仗著人多勢眾,居然對我動手,你看看我的尾巴。”
    白花花也顧不得難為情了,把尾巴呈現在冷華年的麵前。
    “你這尾巴尖怎麽沒有毛?”
    “這是朱雀公主火玲瓏幹的好事。”
    “她把你怎麽了?”
    “我這尾巴就是被她噴出的朱雀之火燒的,傷到了真皮,所以我的尾巴禿了,要不是看她家族來的人多,我非跟她拚命不可,我跟她的仇不共戴天。”
    冷華年伸手抓住白花花的尾巴,忍不住憐惜道:
    “白花花,你也太可憐了,你這麽完美的神獸之軀,居然留下了瑕疵。”
    “所以,我一定要報仇。”
    “白花花,弑神峽穀就你一隻白虎?”
    “嗯。”
    “那你如何報仇,即便你傷了殺了朱雀公主,那朱雀家族豈會放過你。”
    “我咽不下這口氣,大不了同歸於盡。”
    “白花花,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幫你把尾巴治好,我們就不去找朱雀公主報仇了。”
    “冷華年,你能治好我的的尾巴?”
    “我可以試一下。”
    “好,你若能治好我的尾巴,就當是幫了我一個大忙,這忙跟教訓朱雀公主比也差不多,到時我還是會在你麵前化形。”
    “一言為定,找個隱秘的地方吧,我要幫你療傷了。”
    “去我山洞吧。”
    “你也喜歡住在山洞,我的白虎娘子以前也喜歡住在山洞,她所在的山穀叫神石穀,裏麵全是靈石寶礦,她也有一個布置考究的山洞,山洞裏一堆幹花,睡在上麵很是舒適。”
    白虎在前麵帶路,回頭看了一眼冷華年,表情有點古怪。
    等冷華年跟著她進了山洞,這才明白她的表情為何奇怪了。
    “想不到白虎的習性都差不多啊,都很愛幹淨,都喜歡營造溫暖舒適的小窩。”
    “不一樣,你看看我山洞鋪的是什麽?”
    “這什麽草啊,金燦燦的。”
    “這是稀有的草種,金牛毛。”
    “這草看起來確實跟金色牛毛差不多,不過粗長了無數倍。”
    冷華年直挺挺的倒在柔軟的金牛毛上,把白花花嚇了一跳。
    “起來,快起來,這是我的床啊,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上我的床?”
    “白花花,你也太小氣了。”
    “這是小氣的事嗎?男女有別。”
    “好好好,我還好心給你療傷呢,趕緊的,幫你治完傷我還要趕路呢。”
    白花花聞言把尾巴伸到冷華年的麵前。
    冷華年還是老辦法,割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塗抹到白花花的尾巴尖上。
    “你這是在給我治療?”
    “你看我都放血了,你不會以為我是在玩吧。”
    “這種料方法也太奇怪了。”
    “返璞歸真,懂不懂?我的血可不是尋常血。”
    “這樣有用嗎?你都摸我尾巴了,要是沒用,小心我跟你拚命哦!”
    “我是人,你現在是神獸形態,我摸摸你怎麽了,你又沒化形。”
    “神獸形態你也不能摸。”
    “不摸我怎麽治療?現在你是病人,我是醫者,在醫者眼裏哪有公母?”
    白花花被冷華年說的無話可說,當然更讓她無話可說的是,她的尾尖原本是被朱雀烈焰燒傷的,上麵的皮和肉已經融合到一起,已經光溜溜的沒了毛孔,所以她尾巴尖長不出毛來。
    光禿禿的尾巴尖經過冷華年神獸之血的塗抹,神獸之血很快浸入裏麵。
    白花花看著自己的尾巴尖正一步步變成正常的模樣,也就片刻功夫,原本光禿禿的尾巴尖上甚至長出了毫毛。
    “太……太神奇了。”
    “怎麽樣,這下沒什麽理可挑了吧。”
    “你這人倒是有幾分本事。”
    “沒有金剛鑽哪敢攬瓷器活,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我不是言而無信之虎,雖然我很為難,但我還是決定在你麵前化形。”
    “白花花,是不是你在我麵前化形之後就要認我當你的夫君了?”
    “誰說的?”
    “你自己說的呀。”
    “我什麽時候說這話了?”
    “難道我聽錯了?”
    “冷華年,你確實聽錯了。我是說,神獸一般會在自己的愛人麵前第一次化形。”
    “白花花,那你在別的男人麵前化形過嗎?”
    “沒有。”
    “你在我麵前第一次化形,我豈不是等於是你的愛人,愛人也跟夫君差不多,那我豈不是等於是你夫君。”
    “有這麽等於的嗎? ”
    “白花花,我隻是路過,我看你的樣子挺招人喜歡,還不知道你化形後是什麽樣子呢,如果化形後你讓我動心,那你就當我娘子,如果化形後我對你沒感覺,那你就繼續留在這弑神峽穀。”
    “哼!憑什麽都由你來決定,我是這弑神峽穀的主人,在我的地盤就得由我來做決定。”
    “好啊,你想要做什麽決定?”
    “我……我……”
    白花花傻眼了,自己也隻為爭口氣,真要讓她決定,她該決定什麽呢?
    冷華年伸手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拍了拍道:
    “白花花,做不了決定可以請教我。”
    “你……你又摸我。”
    “這能叫摸嗎?我這是拍了拍你,這樣顯得親昵,你要不喜歡,那我不拍了。”
    “算了,摸就摸吧,反正也被你汙染了。”
    “汙染?白花花,你怎麽不說玷汙?”
    “玷汙?冷華年,還沒到那麽嚴重的地步吧。”
    冷華年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捏住了白花花兩隻毛茸茸的耳朵。
    “冷華年,你……你要幹嘛?”
    “你這耳朵毛茸茸的真不錯,摸著真舒服。”
    “你再得寸進尺我可要動口了。”
    “怎麽,白花花,你要咬你的恩人啊?”
    “恩人?什麽恩人?”
    “我幫你把尾巴治好,讓你變得完美無缺,這還不算是你的恩人嗎?”
    “那你也不能為所欲為。”
    “白花花,我以為你準備嫁給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