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曦日神族的力量整體暴漲。
    小小的曦日界海內部，已經不足以承載這麽多的偉大存在。
    於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族人們開始大刀闊斧的向外梳理時空秩序，讓曦日界海的範圍開始飛速擴張。
    但從始至終，祂們並沒有將整個虛空之海完全梳理成曦日界海的打算。
    不同的環境會造就不同的人，也會發生截然不同的故事，誕生更多的驚喜，沒必要將整個虛空之海變得完全同質化。
    對於六大巨頭而言，如今的虛空之海在祂們眼中已經沒有了多少秘密。
    可族人們還沒達到這個程度，依然還是希望虛空之海會在未來的日子裏，給祂們帶來更多的意外與驚喜。
    而族人們如火如荼的行動，並沒有幹擾到六大巨頭。
    除了【楊晴】之外的五大巨頭，如今都在琢磨著如何更進一步編織自身的體係，成為和【楊晴】一樣的虛空之海底層邏輯，進而朝著那個終極形態邁進。
    同時，祂們也在將自身的影響不斷全麵深化，如同【天主】那般嚐試把控整個虛空之海所有路徑的“權限”。
    這種“權限”的把控，在六大巨頭不幹涉的情況下，不會對試圖占據這些路徑源頭的存在造成影響。
    可如果六大巨頭想要幹涉，便能夠直接如同【天主】那般，將一尊占據下級甚至次級路徑源頭的神隻打落神位。
    至於那些頂級權柄，沒有六大巨頭的許可，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成功占據。
    畢竟，祂們雖然不在意未來歲月中，有其他非曦日神族的存在占據路徑源頭，稱為永恒的神隻。
    但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祂們當然也不會放過這種把控整個虛空之海“權限”的機會。
    想要更多的驚喜和意外，或者允許其他存在占據路徑源頭，不過是曦日神族想給自己找樂子。
    可把控虛空之海“權限”，那是切身關係到曦日神族自身的利益。
    六大巨頭腦子又沒有問題。
    當然不會因為想找樂子，就將原本屬於自身的利益放棄。
    ……
    至於【楊晴】，在與五大巨頭同樣把控虛空之海“權限”的同時，也在不斷嚐試各種可能性。
    一步步讓自己走在通往【楊晟】所說的終極形態的道路上。
    這條道路想要走到盡頭的難度，遠比【楊晴】最開始預估的還要大的多。
    至少需要比曦日神族走到今天花費的時間多出不知多少倍，才有那麽一線可能達成這個目標。
    對於如今的六大巨頭而言，時間的流逝在祂們認知中已經沒有了太大意義。
    甚至時間本身的存在形式，也不再是普通生命認知中的單向不可逆，而是以一種更加玄妙的方式重疊在一起。
    六大巨頭看到的都是過去，現在與未來的疊加狀態，也可以同時影響過去，現在，未來的任意時間節點。
    因此，隻要不是概率為零的事情，在祂們這裏便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如果不是涉及到自身的提升，他們甚至可以將任何需要漫長時間達成百分之百成功率的事物直接“提現”。
    就算涉及到自身的提升，沒有辦法使用這種作弊般的能力，需要付出的也不過隻是微不足道的時間罷了。
    ……
    【境界】本不是【境界】的真正稱謂。
    隻不過，因為沒有任何語言或表現形式能夠形容，這才強行將之稱為【境界】。
    就好似【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的弱化版，頗為完美的切合【楊晟】現在所處的層次。
    如果有一天，【楊晟】能夠更進一步成為■■，便可以完美符合甚至超越這個概念了。
    嗡！！！
    此時，那無法用任何語言描述出來的【境界】中，【楊晟】的一縷意誌正在順著時空逆流而上。
    所過之處，完全沒有在任何層麵，引起任何形式的波動，就好似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幽靈在行動。
    前文曾經提到過，如今的虛空之海當中，已經沒有什麽事情是祂不知道的。
    可是這種事情在【楊晟】成就完整形態前，差不多就已經能夠做到了，祂甚至還看到了一切在無盡歲月後戛然而止的畫麵。
    祂曾親自前往歲月盡頭，想要搞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一切都有結束的那一天，那麽達到如今的層次又有什麽意義呢？
    結果卻是以祂當時的力量，還不足以窺探到那很可能涉及更高層麵的答案。
    如今，祂已成就完整形態，自問已經有足夠的能力，搞清楚曾經讓祂感到困惑的事情了。
    因為這不是一件小事。
    甚至是【楊晟】迄今為止，做過的唯一一件沒有萬全把握的事情。
    所以才拖到了現在，等一切全部塵埃落定後才開始行動。
    ……
    唰！
    以【楊晟】的實力，很快便已經來到了虛空之海無盡遙遠的過去。
    這裏已然是一片原初荒蕪的場景，甚至連那些先天便可以執掌權柄的半神都還沒有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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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楊晟】所處的維度，更是平靜的有些令人發指。
    然而，這還不是真正的“起點”。
    真正的“起點”已經被一股無法言說的不可抗力屏蔽，以至於根本沒有存在可以跨過這道屏障，前往真正的“起點”。
    這也是包括萬路之主在內，許多有能力逆流而上的存在曾經在追根溯源，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成功的原因。
    【楊晟】非常確定，別說是曾經的萬路之主，就算此時的六大巨頭也沒有能力跨過這道屏障。
    “但是啊……這可不包括現在的我！”
    隻見【楊晟】這一縷意誌，直接與那如同不可抗力般的屏障發生了接觸。
    嘩啦……
    如同水乳交融一般，【楊晟】這一縷意誌十分絲滑的越過了屏障。
    這一刻的【楊晟】才徹底確定，以自己如今所在的層次，確實已經有足夠的能力知道祂想知道的答案了。
    嗡！！！
    【楊晟】那一縷越過屏障的意誌，直接凝聚出了曦日神族常規形態的實體。
    同時，此時的【楊晟】似乎正在逐漸理解什麽信息，甚至此時的祂想要完全了解都需要一點時間。
    時間在【楊晟】此時所處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因此，也根本就不知道【楊晟】的理解過程，究竟花費了多久。
    ……
    唰！！！
    某一刻，這片未知的最初時代，突然亮起了一道從未有過的紫金光芒。
    那是【楊晟】睜開了雙目，照耀了整個未知的最初時代。
    隻見祂並沒有繼續逆流，而是選擇站在原地，繼續向“前方”觀測。
    嗡！！！
    在某一個節點，祂的觀測突然“黑”了下來，再也收不到任何的反饋。
    祂知道，那是自己看到了真正的源頭。
    這還不算完，【楊晟】緊接著做出了扭頭向後望去的動作。
    意在觀察祂所在概念的“後方”。
    當“看清”一切後，了然的神色出現在【楊晟】的眼中。
    隻見此時的【楊晟】“身後”，根本就不存在什麽不可抗力的屏障。
    一切都是那麽暢通無礙。
    “果然……”
    “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有關。”
    “看來，確實需要按部就班，繼續按照【我】的劇本走下去了。”
    “要不然，晴丫頭還有其他所有族人，恐怕就要倒黴嘍～”
    雖然有這樣的惡趣味想法，但【楊晟】不可能真的去實施這樣的想法。
    ……
    “既然一切都已經搞清楚了，那麽就直接回去吧。”
    “一切……靜待來日！”
    說完，【楊晟】這一縷意誌便開始“順流”而下，準備重新回歸曦日神族所在的“真實”時間節點。
    同時，經過某一個節點的時候，【楊晟】直接揮了揮手。
    嗡！！！
    在祂繼續順流而下的同時，一道除了祂自己以外，沒有任何存在可以跨越的不可抗力屏障……
    就這樣誕生了！
    本卷終！
    下一卷：
    眾神時代——心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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