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逆天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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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玲也算是個好脾氣。
    可聽到這話,直接給她氣懵了。
    這叫什麽好人,局裏的同事為了四合院居民的安全,現在躺了好幾個,被送到醫院裏麵搶救去了。
    要知道,鄭朝陽掩護後院幾戶人家出來,那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那敵特隨時都會開槍。
    現在一到安全的地方,就在這裏說三道四。
    九十五號大院,白玲來過幾趟,對於江家和管事大爺的是是非非,多少也了解一點。
    見幾人越說越起勁,白玲指了一下江珍翠,道:“你們有沒有點良心,這人還在這裏躺著呢,你們就在這裏說風涼話,敢情中槍的不是你們呀!”
    現在是五五年,對現在的警察,眾人也殘留著一種舊社會的暴力濾鏡。
    張翠蘭三人被這麽一懟,也收斂不少。
    不再敢大聲喧鬧,張翠蘭轉過身子,低頭嘟囔一聲道:“我伺候老太太那麽多年時間,她是怎麽樣的人,我能不知道嗎?對我們那麽好,怎麽可能是壞人?”
    就在圍觀人群一片寂靜之時,一道男聲響起。
    “這位警官,張大媽說得好,公道自在人心,讓人說話,天塌不下來。”
    人群讓開,露出裏麵說話的人,是賈東旭。
    這段日子,為了賈張氏和秦淮如能夠無罪釋放、棒梗的賠償金,他沒少和警察局打交道。
    賈東旭可沒有那麽敬畏,反而是厭惡。
    同時,他知道大庭廣眾之下,說上兩句不偏不倚的話,別人沒法弄他。
    對於江凡被挾持一事,賈東旭感到無比痛快,壓在心頭的這口氣,今天必須發泄出來。
    直接懟道:“那個不知哪裏撿來的小野種,三年前早就該死了,要不是他,我們院裏會被搞得天翻地覆?你可以問問,院裏有多少人會替他說話?說不定都跟我一樣,感到十分的解氣,老天有眼,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那群四合院的鄰居,沒一個說話的。
    不過,看他們的神情,並沒有對賈東旭的說法感到抗拒。
    嫉妒是一種會不斷擴張的惡意。
    有句話說得好,除了父母,沒人希望你過得比他們好。
    這句話雖然有點絕對,有失偏頗,但是也不無道理。
    江家曾經的一貧如洗,是院裏隨意欺淩的底層,這三年時間,一躍便到騎到院裏人的頭頂上。
    這怎麽能叫別人不對江家抱以惡意?
    尤其是江家和那些高高在上的領導搭上線後,還不惠及鄰居,他們的惡意就更大了。
    他們可能不會去當出頭鳥踩江家,但是絲毫是不介意在牆倒眾人推的時候,助力一把。
    白玲不是牙尖嘴利之輩。
    對著群人的言語中傷根本沒有辦法。
    就在此時,院裏又是一聲槍響傳來,隨即又是劈裏啪啦的好幾聲。
    賈東旭等人首先是被嚇一跳,隨後就是臉上一喜,用著隻有旁邊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死了,那小野種死了。”
    “死了才好。”
    “聾老太太怎麽有槍呢!難道她是敵特。”
    “管她呢!子彈別打壞我家就行,反正有警察去處理她。”
    “你們有沒有感覺剛才地麵晃了一下。”
    ……
    與此同時,聾老太太屋中。
    方才頭頂上傳來瓦片被踩碎的動靜,聾老太太就抽出槍,對著頂上清空了一個彈夾。
    江凡無需借助敏銳的觀察力,也能知道破洞處滴落了幾滴鮮血。
    因為幾滴血正好滴在他的臉上。
    但是,頂上卻沒有傳來有人倒下的聲音。
    聾老太太同樣看清楚了這一幕,舉槍對準那破洞及其周圍,繼續打了起來。
    與此同時,郝平川趴在瓦脊上麵,肉疼地看著左臂外側的傷口,吐槽一聲道:“我的新製服,你奶奶的。”
    藏在後院柱子後麵的鄭朝陽,同樣看見這一幕,他沒有出聲,而是做著嘴型。
    郝平川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這家夥是在問候自己莽撞。
    若不是不方便發聲,他肯定要好好給對方普及一下知識,這種挾持人質的犯人,不到必死的時候,絕對不敢傷護身符分毫的。
    放心吧!他心裏有數。
    念頭剛起,底下傳來歇斯底裏的罵聲。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郝平川總感覺底下建築在輕輕晃動。
    “小畜生,我看我也活不了了,你就給我陪葬吧!”
    “去死吧!別怕,我不瞄著你頭打,我要讓你嚐嚐什麽叫中彈的滋味。”
    江凡被吊了起來,雙腳離地,根本無處接力,而且麵前的人還拿著一把槍對準自己。
    他想不出一種逃生的辦法!
    難道,我今天真要折在這裏?
    “老太太,我賭你的槍裏沒有子彈!”
    江凡一邊說話,一邊瀏覽了一下所有詞條,正猶豫著要加在[買定離手]上,還是[怪力亂神]上,可以解決當前局麵。
    “怕了?晚了,我和你沒什麽好賭的。”
    聾老太太猶如惡鬼,拿起手槍對準江凡的腳,果斷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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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凡瞳孔縮成一點,毫不猶豫想給係統下命令加點,同時有些後悔沒有早點做出選擇。
    這次要廢一隻腳了。
    哢嗒——
    槍聲沒有響起,反而是……卡殼了。
    聾老太太一愣,利索地一拉槍筒,退去子彈,再次扣動扳機。
    哢嗒——
    再次卡殼。
    江凡也是一愣,收回加點的準備。
    難不成,運氣會逆天到這種程度?
    聾老太太再次退去卡殼子彈,再次扣動扳機。
    哢嗒——
    仍舊卡殼。
    聾老太太那張沉穩的臉都不再能維持原本的處變不驚。
    口中嚷嚷著道:“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她再次退去子彈,朝著江凡開槍,下一發子彈再次卡殼。
    這把勃朗寧沒有開過多少發子彈,遠遠沒能到達使用壽命。
    聾老太太不信邪地朝天空扣動扳機。
    砰——
    子彈擦著頂上的郝平川頭皮而過,射入雲霄。
    顧不得其他,聾老太太朝著江凡的腦門扣動扳機。
    不出所料,再次卡殼了。
    退蛋,重新上膛,向頭頂開槍,正常激發。
    對準江凡腦袋,卡殼。
    聾老太太咬著後槽牙,嚷嚷道:“我不相信,不可能。”
    再次朝著天空,正常激發。
    下一顆子彈對準江凡腦袋,卡殼。
    她甚至試了另一把槍,打光了一個彈夾,次次都是對準江凡時就卡了殼。
    聾老太太人都傻了,憤怒問道:“你到底是什麽怪物?”
    江凡沒有回應,反而是仰頭大聲喊道:“頭頂那個,她沒子彈了,就在我左手邊一米,開槍。”
    聾老太太不可能坐以待斃。
    她踏前一步,一手抓住江凡的脖子,拔出腰間的小刀:“我倒是要看看這刀,會不會卡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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