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將軍，我怎麽敢騙你呢？現在某個國家可能都已經研究出來了，隻是在保密而已。”
    “基因鑒定邏輯上是說得通的，隻是發展還沒那麽快而已。”
    “我江凡向來不會說謊，而且你用腦子想想，我騙你，我有什麽好處？”
    陳茂勳：“……”
    ……
    最終，江凡為自己的囂張和臭屁付出代價。
    離開北大植物培養基地的時候，在顛簸的車上，他耳朵裏一直回蕩著一句話。
    “那研究這基因鑒定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有任何的需求，我會盡量滿足你，但是我一定要見到成果。
    你給我立下軍令狀，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鼓搗出來這玩意……”
    江凡剛才，是想要說二十年的。
    基因鑒定在八十年代就開始出現，八十年代中期正式成為國外斷案的證據。
    奈何人在屋簷下，整個大棚裏麵，除了那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外，其餘全是陳茂勳的兵。
    與此同時，紅星軋鋼廠。
    一位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年輕人，來到易中海等人工作的車間。
    “請問一下，這裏有沒有一位姓江的高級工程師？”
    江凡離開前，有過交代。
    再加上他的獎金都還沒給到別人。
    所以，車間內的老師傅們都很積極，好幾個人同時放下手頭上的工作，過來接待年輕人。
    確認了一下身份後，群人就開始交流起來。
    “我叫魏建，是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工作人員，我和一位叫做江凡的工程師約好了，過來替他辦一些手續……”
    “江大工程師他跟我們說過了，您請坐。”
    “他不在這裏嗎？”
    “兩三個小時前，他就出去了，可能就快要回來了，您剛才說您是什麽局的？”
    知識產權這種東西，在這個年代，幾乎是一片空白。
    可能一些做科研的人，有可能會接觸到一點。
    因此，在場的工人，沒有一個知道這個部門的。
    麵對著眾人的好奇，魏建順帶著給所有人科普一下，這個知識產權局到底是一個什麽東西。
    好長一段時間，眾人還是聽得似懂非懂。
    魏建也就不再過多浪費時間，詢問道：“江凡工程師他一般什麽時候回來？”
    一位工人主動答道：“剛才是一個軍人過來找的江工，我聽他們的話，好像是有一些急事。
    平時江工一般都在廠裏待到下班，不過，他臨走前，交代我們好好接待您。
    有什麽事情，我們先替他記下，等會再轉告給他。”
    魏建從身側拎起一個黑色的公文包，打開扣子，拿出裏麵一疊的紙張。
    他看了群人一圈：“你們有誰是和他一起做科研的嗎？”
    眾人沉默一片。
    魏建目光落到眾人髒兮兮的手套上，話音一轉道：“這些申請專利的材料，必須是科研成員他們自己填寫，你們應該不能代表江工吧！”
    眾人還是沉默。
    就在此時，人群中有一個工人詢問道：“魏同誌，這個專利又是什麽東西？”
    魏建解釋道：“專利是對特定的發明創造在一定期限內依法享有的獨占實施權，是知識產權的一種。”
    眾人：“……”
    “聽不懂。”
    魏建歎息一聲，想了想，又繼續開口：“就是某樣東西，申請完專利，以後就是你的東西，隻要別人要製造這種東西，他們就要支付給你們錢。
    國內這方麵暫時還是空白，但是我相信，在不久的未來，肯定會被廣泛推廣開的。現在國際上，也承認知識產權……”
    嗶哩吧啦一大堆話。
    眾人聽見的，基本上就是“別人要給你錢”這一項。
    沉默許久的易中海，在此時出了聲。
    “魏領導，您說的意思是，隻要別人要用江凡製造出來的機器幹活，那就要給江凡錢？”
    “不，是製造江工的機器，隻要原理一樣，都要對知識付費。”
    “那他豈不是直接發財了，這算是投機打把吧！”
    魏建臉色一板，強調道：“我們知識產權局隸屬於國家，一切都是按照法律進行，怎麽能叫投機打把？”
    話音落，魏建把文件都放在旁邊的桌上：“你們有誰認字的？我跟你們講講怎麽寫這些文件，你們等會轉告一下江工，我還有別的工作要處理。”
    魏建當著眾人的麵，一項項講解下來。
    旁邊的易中海眼睛都快發光了，聽得無比認真。
    談話間，魏建也無意間透露了自己來四九城的工作。
    江凡這邊隻是順帶的，主要還是要去王府井六十四號樓處理一個新的專利。
    上級十分看重。
    而且，他們的工作也不是很好做。
    因為目前國內注重這個知識產權的科研人員少之又少。
    所以他們的工作比較少。
    但是目前國內的環境又不是很好，到處都在辭退職工，到處都是下鄉。
    他們的壓力也比較大。
    所以接到信件以後，他也就立馬趕了過來。
    把大概需要提及的信息，全都說了一遍。
    易中海：“魏領導，你就放心好了，把文件放在這裏，沒人能動得了這文件，我們看著呢！”
    得到了保證，魏建很快就離開紅星軋鋼廠。
    在門口的時候，和趕回來的江凡擦肩而過，但是兩人並不相識，於是就這麽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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