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婁振華的居住地
    江凡看來，劇情當中，婁曉娥是四合院內少有的好人，可惜的是遇人不淑。
    嫁個不孕不育的許大茂，被埋怨甩鍋的同時，後麵起風的時候，還被許大茂當作功績舉報了。
    婁家是資本，成分有問題。
    那豈能還落得著好處？
    在江凡看來，婁曉娥能別摻和進來就別摻和進來，嫁給許大茂沒有好處，而嫁給傻柱更是想都別想，傻柱別想有那個福氣。
    這女人最好就是別和九十五號搭上邊。
    江凡想攪黃這樁婚事也不難，隻要把許大茂的浪蕩事兒捅出去。
    這事兒差不多也就黃了。
    打定這個主意，江凡決定明天就去打聽一下婁振華的住址。
    這是婁曉娥她父親，號稱婁半城。
    雖然是誇大的形容，不至於半個四九城都是他的，但是能叫這個名字，可想而知他的有錢程度。
    這人是紅星軋鋼廠改製前的資本家老板。
    想來，居住地點也不是什麽秘密，找些人打聽一下也就清楚了。
    不過這些事情都要明天再說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才沒工夫去搞這些事情。
    ……
    隔天大早，江凡在洗漱的時候，就聽見外麵有女聲在打聽他的住處。
    沒過一會兒，女人就敲起他家房門。
    出門一看，是個不到三十歲的短發女人，身上穿著樸素的衣服，還帶著半點兒油煙味。
    多半是個廚子，或是在廚房工作的人。
    而那張瓜子臉，江凡也感覺有點兒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您就是江凡江同誌對吧？！”短發女人臉上擠出笑容，伸出手掌打算握手。
    江凡沒有動作，看著對方問道：“您哪位？”
    “我紅星軋鋼廠後廚劉嵐啊！”劉嵐把手在身上衣服擦了擦：“您可能不認識我，我和何雨柱是工友，平時就是他主廚，我幫忙給他打下手……”
    當劉嵐報出大名的時候，江凡就認出了對方，他有印象，劉嵐是傻柱的幫工，平時就做些給傻柱洗菜切菜之類的工作，而且還和軋鋼廠那李副廠子有身體上的關係，忽視對方後續說的所有自我介紹。
    按照常理，自己和對方這輩子應該是不可能有任何的接觸。
    江凡十分疑惑，毫不留情打斷對方的話：“停停停！你就說說 ，你到底來幹啥的？”
    “額！這……”劉嵐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是來給何雨柱求情的，聽說他不小心拿了您的東西，被警察抓走了。事情是這樣的，軋鋼廠後廚不能缺人，這他要是被抓走了，不說一年半年的，就十天半月也不行，再不讓他回廠裏工作，那就要換人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反而合了江凡的意思。
    江凡也不說客套話，直言道：“那不是更好，早該換人了！”
    劉嵐一下子急了，搶聲說道：“別介啊！江同誌，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況且都是鄰居，現在就隻有你能救何雨柱了。”
    江凡記得在劇情當中，劉嵐和傻柱的關係也沒好到哪裏去啊！
    甚至傻柱還拿過劉嵐與李懷德亂搞男女關係為由，威脅過李懷德。
    江凡當即問道：“這傻柱是給你錢了，還是說答應你什麽事情了，輪到你來這裏說情。”
    話落！江凡看見劉嵐訕訕一笑，頓時就明白了。
    多半還是給錢了。
    或者他們是同個廚房的，有些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也不一定。
    好比傻柱在做飯裝盤前先裝自家的飯盒，還得壓實了緊著裝。
    嘴巴上一直掛著“廚子不偷、五穀不豐”這話。
    就算現在是災年，也餓不著傻柱。
    廚子能拿，服務員角色的劉嵐為什麽不能拿。
    換新廚子多半也觸及到她的利益，所以過來說情也不為過了。
    再者，傻柱在院裏的關係也不是多好，而且連家人都不理睬他了，找上工友也是正常不過的了。
    劉嵐陪笑道，“江同誌，何雨柱他真的是知道錯了，回來以後，該道歉就道歉，該賠償就賠償，還希望你能放過他一馬。”
    江凡擺手拒絕：“這事沒得商量，你也不用來遊說了。我不認識你，和你也沒有關係，看看法院那邊怎麽說吧！”
    話落，他回家把單車推了出來，順帶把門關上，這便準備去上班了。
    劉嵐沒有輕易放棄，追在他身邊，一直給傻柱求情。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院子門。
    直至江凡趁著劉嵐沒注意，騎上二八大杠，一溜煙就騎到街尾，這才甩開了後者。
    來到研究所。
    江凡交代了李衛國，幫自己去跟同事們打聽一下婁家婁振華的消息。
    研究所內的人，大半都是四九城的。
    早班三四十號人，總有人知道婁振華住在哪裏。
    沒過多久，李衛國就帶了一個實習生來到他的辦公室，姓於名強，是個剛畢業分配到這裏的大學生。
    於強就住在婁家的附近。
    同樣在東城區，距離南鑼鼓巷隻有十裏路程。
    距離比想象當中還要近。
    不過想來也是，婁家要是住得遠了，昨晚五點多就碰不見許大茂他們了。
    他們靠著兩條腿，也走不遠。
    何況夫婦兩人也都五十左右了，更比不上年輕人。
    江凡得到消息以後，便揮手讓兩人離開。
    同時也壓下所有的心思。
    把全部心神投入工作當中。
    直至下班以後，江凡這才騎上單車，去於強所說的地址。
    四九城自古有個說法：東富西貴。
    意思就是東邊住的是富人，西邊住的是貴人。
    而婁振華居住的地方，便是最繁華的商業街之一，名為東四地區。
    在解放以前，這裏是老字號錢莊的聚集地，整個四九城的金融中心。
    而婁振華居住的地方，就是東四南邊的演樂胡同。
    雖說是胡同，可一點都不掉價。
    追溯到封建王朝，這裏就是“官妓”演習奏樂之地和“教坊司”所在地。
    達官貴人在這裏把房屋建成府邸。
    解放後，又被富裕家庭所購買或租賃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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