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進軍化纖業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也算是相安無事。
    江凡沒有見到婁家的人過來，也沒聽到有任何相關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查到了許大茂風流成性的事實。
    反正許家人這些天都挺開心的，也沒見過他們談起被汙蔑、被潑髒水的事情。
    想來還是不知道有人跟婁曉娥編了一堆謊話。
    否則，應該不會這麽平靜，至少也會在院子裏麵，警告一下他們這些街坊鄰居別在背後下黑手。
    甚至要揪出編話的人。
    江凡也不擔心自己會被發現，大不了躲著婁曉娥他們那些人走，不要當場被人贓俱獲認出來就好。
    再加上研究所的事務忙碌，他也沒多少時間待在院子，被發現的概率就更小了。
    而傻柱那邊還是大差不差，一直讓他們廚房的人過來遊說，無一例外，全被江凡趕走了。
    不過從這一點也可看出，傻柱跟人的關係都不咋地，除了與他在利益上有來往的後廚工友，就沒有其他人願意來給他說情了。
    賈張氏更不咋地，除了秦淮如之前來說過一次，就沒再有任何聲音了。
    ……
    江凡回到研究所。
    這些日子，人員和材料基本上都配齊了。
    那新型的化纖材料研究差不多也該提上日程。
    隻要是化學物品材料，第一步終歸繞不過對原料進行提煉和精製的步驟。
    之前製造化學炸彈也是如此。
    產聚酯纖維，原料是石油化工中的對二甲苯和乙二醇等。
    江凡為了確保不會出現差錯，還以鬼璽驅動陰兵，前去米國杜邦公司一探究竟。
    這個企業在化纖領域處於領先地位，可以說是全球化纖工業的領頭羊。
    其防止敵對公司和國家竊取商業機密的手段，顯然防不住陰兵這種超自然生物的窺探。
    花了一段時間，江凡總算搞清楚了整個流程。
    原料精製、聚合反應條件、聚合物處理、熔體紡絲、拉伸、熱定型。
    總共就分為這幾個步驟。
    需要的機械，他也仿照其運作原理，將圖紙給設計出來。
    這也導致了，研究所內大部分工程師和技術員對他感到不理解。
    尤其是那批新抽調過來的人，更是不滿，指不定已經被背地裏提交報告給工業部，舉報起了江凡的所作所為。
    眾所周知，發明任何物品，都要經曆過無數次的失敗，一次次的調整和試錯，最終才能打磨出來一件合格的試驗品。
    尤其是一些複雜的發明物。
    就好比人造纖維，可能就要涉及到七八個環節的處理，每個流程又包含幾種、幾十種工藝處理，每個工藝可能需要幾種機器。
    這些機器，國內大多數都是空白，就算是有，很可能也不適用，需要重新訂製。
    更重要的是，這些步驟環環相扣。
    正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再高的樓，也沒有從上麵開始修建的。
    而江凡所做的，就是一樓和一百樓同時建設。
    他把抽調來的人才，分組進行不同機器的製造。
    倘若是前邊的機器有半點的差錯，就代表著後麵的人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前功盡棄了。
    而這一切，還要建立在整個製造流程沒有半點問題的基礎上。
    國內外沒有任何半點參照的教科書。
    除了是江凡空想出來的製造流程，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化纖公司把資料和生產流程全部賣給了國家。
    所裏的人更偏向於前者。
    畢竟後者的話，沒有半點風聲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沒必要瞞他們，再加上，不少人見過那些生產圖紙，是江凡在辦公室內一筆一筆畫出來的。
    不是他們不相信江凡。
    而是，如果是江凡從提煉開始，一步一個腳印，帶領他們從石油化工內提取出原材料。
    想必，有的隻有歡呼。
    可能後續會經曆成千上萬次的失敗，要耗費許多年的時間。
    但是換來的，就是他們名留青史。
    未來所有步入化纖行業的人，都會記住他們這些先驅者的名字。
    可是現在，所有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胡鬧，而他們還必須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還有浪費公家的資源，陪這個孩子在胡鬧。
    若非江凡的履曆足夠優秀，恐怕早就有人摔門離去。
    不過盡管如此，整個研究所的氣氛仍很低迷。
    江凡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隻要他提煉出來原材料，屆時自然會有人相信這一切不是空想，而是真真正正能夠製造出化纖材料的方法。
    他也沒法保證整個流程百分百正確，可能會有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差錯。
    但是絕對不會像那些工程師口中所說的，竹籃打水。
    這個過程就例如數學考試的卷子，江凡是先知道的答案，後答的過程，錯了重新推導便是，反正正確答案已經擺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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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工業部內。
    王副部長突然聽見秘書的聲音傳來：“王副部長，姚邵副部長找你。”
    王副部長正在辦公，一聽此話，揉了揉眉心，緩了一會兒，這才說道：“讓他進來吧！”
    姚副部長是個四十歲出頭的壯年人，帶著一副古板眼鏡，穿著一身板正的中山裝，一進門，臉上便掛著嚴厲的神情。
    “老王，人事部把事情都反映到我這裏了，你手底下那研究所是怎麽回事？”
    出聲盡是質問的口吻。
    王副部長顯然理虧，對於同級的質問，他一時語塞，半天不知道怎麽回應。
    姚副部長走到他對麵的椅子坐下，把手中的幾份舉報信放到辦公桌上：“這是人事部兩天內給我的舉報信，一些是研究所原來的員工給的，一部分是後麵我給你抽調的那些人給的。”
    姚副部長也跟著歎了一口氣：“老成那邊也跟我說了，你還抽調了一大批資源去了你手底下的那個研究所，那麽多資源，要是派不上用處，不如去支援三線城市，正好響應中樞的號召。”
    王副部長一咬牙，說道：“老話說的好，好鋼要用到刀刃上，我的觀點與你們不同，這批資源放到江凡那小子的手上，起到的作用肯定比送到不知道哪個邊緣城市要大。”
    姚副部長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怒氣：“老王，你知道你在說什麽東西嗎？這話嚴格追究起來，都能判定你立場有問題了。你可別忘記了，紡織技術研究所上個月才被抓到走私。那個主謀現在死在醫院，還有一部分逃亡在外，警局現在都不能結案。被舉報的這個江凡，你怎麽就斷定他不會跟上一任的管理一樣，中飽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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