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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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江子淮被燥熱的體能驚醒,他昏昏欲睡半睜眸子,乏力的坐起身子。
他環顧四周,注意到被人帶進一間陌生的屋裏,這地方似是一間茅草屋。
感覺到自己的十指很重,他就抬起手看,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被人用繃帶包紮好。
再看看周遭,映入眼簾的是,床邊旁邊放著一張矩形木椅子,上麵是一根蠟燭,微弱的光火籠罩著不大間的地方,燭火的微光照耀全屋,使得屋內一覽無遺,也不知是誰放在那。
此時,他枯燥的扯著自己衣裳,嘴裏嘀咕道:“水,水。”
也不知是不是身體燥熱的原因,還是過於口渴,或是燭火的照耀讓他難受,在床上翻滾幾下,伸出繃帶的手,拍向一旁的蠟燭,使得蠟燭瞬間掉落地上,燭光逐漸熄滅,恢複往日黑暗。
他嘴裏一直不停嘀咕:“水…水,要喝水。”好在旁邊沒有可燃的東西,要不然,指不定避免不了一場火災。
屋內再次陷入漆黑無比,而他還在床上掙紮,期間,門口被人從外麵推開,因為夜色黑暗,他看不清來者是誰,隻是隱約感覺到此人身材修長,肩寬腰窄,應該是個男性的身軀,而並非女性體型。
他隻看到有人向他緩緩走來,手裏拿著一碗水。
是誰?他是誰?他心裏想著,此刻腦海浮現諸多疑問,但因為抵擋不住饑渴難耐的滋味,便放下了思考。
而那碗水還沒遞到他跟前,就被他迫不及待的抓住那隻手往嘴裏送,因為過於著急,一碗水很快就見底。
而他喝的急促,嘴角的水不停滴落至那人五指,分別從骨節縫中,滑至地上。
一碗水的分量遠遠達不到他需要的水量,也至於一滴水都不願放過,從修長的骨節開始不停開始,從上而下,從裏到外,隻想多喝一點水。
見狀,那人的手明顯微微收攏,似是不可思議看到眼前的一幕:“你.....”
也不知是不是產生幻覺,他覺得此人聲音不僅好聽,好似還有點熟悉,但至於在哪裏聽過,已經無法思考,而是繼續舔著那隻還有一點沾染水跡的手不放。
正在他不願放開那隻手時,下巴忽然被人緩緩抬起,但由於在黑夜裏,而且因為身體的作用,他根本看不清那人是誰,也無法去避開此人,而是任由對方撫摸臉龐,兩人一坐一站,透過漆黑的夜晚,四目相對。
夜色的寧靜,總是讓人內心變得貪欲無比,可能是氣氛烘托的剛剛好,讓人迷醉心智。
江子淮隻感覺到一股甜液攝入喉間,宛如甘汁,讓他產生某種錯覺,這個人仿佛比那碗清水還要解渴。
人一旦嚐到甜頭後,就再也不願鬆開了,他扯著那人的衣領主動與他靠近。
都知道甘蔗的甜汁如同糖灌,卻沒有糖的甜膩,而是還摻和清露可口的水分,所以喝起來不容易膩,還容易上癮,不僅如此,還能給人帶來一種解渴慰問感。
所以當一個極度口幹舌燥之人,隻要碰到這樣的甘汁就很難不上癮。
不斷的嚼吸,再不斷的探索,因為身體的供量不足,所以會不斷地吸取,急促淩亂聲在屋內響徹。
對方感應到他的異常,身子不由頓住,蹙起眉鋒,似是看出他的渴求,輕聲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概江子淮因為燥熱的原因,意識已經混亂,聽到這個人的聲音,腦海總是不斷浮現以前的點點滴滴,而畫麵定格在上次對他說過的話,要把他帶給趙青州。
想到這,他就覺得莫名心裏難過,而且那人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所以想了想,他道:“不是他就好。”
“他”是誰?”
江子淮神情恍惚在他耳邊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他是真的害怕這個人找到,因為一旦找到他,對方就會把他交給別人,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想到的也是不願意見到這個人。
此時,在黑暗角落,那人攥緊拳頭,隨即又鬆開,語氣壓抑,聲線決絕:“好。”
......
次日,晨曦微亮,他猛的驚醒起身,在下地的一瞬間,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刻意識完全清醒了,坐在地板上,心中不由頓生悔恨。
果然,人一旦起了貪心,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到底。
在爬起來間,門口傳來枝丫的聲響,他想著,是否該說聲感謝。
抬頭朝門口望過去,片刻,瞳孔驟然瞪大,聽到聲音的一瞬間,仿佛懷疑人生。
“哎喲,這什麽味?”聲音從外麵傳來,一邊捂住嘴,一邊說話。
這人是誰?看到這一幕,江子淮瞪大了眼。
女人端著碗,緩緩走進來:“公子,可是醒了?”
“嗨喲,公子你怎麽還躺在地上了?快快,快起來,萬萬使不得啊。”女人端著碗,走向屋裏就看到江子淮一個大活人躺在地上,她趕緊把碗放在桌上,小跑走到床邊去扶江子淮。
女人年紀約莫三十多歲,也算年輕,隻是身形有些過度肥胖,但身高倒是不矮,加上這一身肉,就顯得更加強壯了,一身碎綠長裙,整體看起來,活妥妥的就是一個大粽子的體型,不過五官倒是還能看的過去。
“請問...大娘,昨晚是你救的我嗎?”江子淮神色震驚問道。
“那可不,不是我救你,還能是誰?”
不對!絕對不是,她在撒謊,畢竟身體反應就是一個事實,怎麽可能會是假的呢?
雖然如此,但也沒有當場揭穿她,隻是輕笑一聲:“那真是有勞大娘了。”
“嘿,好說,不過你這人也是有夠重,你看你昨晚把我撓的。”大娘一邊說話,一邊遞胳膊給他看。
“這真是我撓的?”看到女人胳膊處,像貓爪一樣的紅印,讓他懷疑人生。
“那可不,痛死我了。”
“可我為什麽要撓你?”
“誰知道,我隻是給你包紮手上的傷,你就把我撓了,還撓得那麽重,你也是能下狠手。”大娘語氣似有責怪的說。
“對不起啊大娘,你受苦了。”江子淮心想,應該是自己昏迷過一段時間,所以才沒有來到這裏的記憶。
忽然,他問道:“大娘,你家可是有兄弟之類的?”
“小公子,你說什麽呢?就算我家有兄弟也不會來這個地方住不是?”
因為大娘這句話,江子淮又抬眼看了看四周,這地方確實也不是人住的地方。
可昨晚怎麽解釋,難不成真的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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