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一臉擔心，說道“我是怕那些婆娘把你給吃了，連骨頭都不吐出來。”
    莫離皺眉，沒有說話。
    趙青繼續說道“莫大人，你為什麽不願意我跟你一塊兒來。”
    莫離說道“我其實是怕你……”
    “阿彌陀佛。”一位尼姑宣了一聲佛號，走了過來，說道，“施主到了我庵裏，倒怕了些什麽。”
    二人看向她。
    莫離行了個單手禮，說道“哦嗬嗬，請問師父是……”
    尼姑說道“我是主持了凡，庵小香客不多，我也是個知客，照顧施主們茶水。”
    莫離哦了一聲，說道“額……貴庵……不錯。”
    了凡笑道“莫大人，請到知客室用茶。”做了個請的手勢。
    莫離故作驚訝，“咦，你怎麽知道我是莫離。”
    了凡驚喜說道“您是莫離？就是那個名動京師的莫離？”
    莫離說了聲正是。
    了凡走到他麵前，仔細看著他，說道“阿彌陀佛，小庵今天何能有此榮幸，快請快請。我剛才隻聽說是莫大人而已。”
    莫離說道“那你剛才聽見我們……”
    了凡說道“出家人，早把俗人的那些偏見當作過耳風了，莫大人請吧。”
    莫離說了聲好。
    了凡看了一眼趙青，說道“請問這位女眷應該怎麽稱呼？是莫夫人嗎？”
    莫離剛想解釋，趙青立馬說了聲對。
    了凡說道“莫夫人這身打扮，倒像是個江南女子，難道是莫大人這次到江南才……”
    莫離又想解釋了，趙青搶過話頭，說道“師父好眼力。”
    了凡說道“那好那好，請兩位到知客室用茶吧。”
    莫離說了聲好，做了個請的手勢。
    ……
    知客室。
    一名尼姑端來兩碗茶水，放到莫離和趙青麵前的桌子上，嘴上說道“兩位請用茶。”
    莫離說了聲多謝。
    他左手著拿著蓋子，右手端著茶碗，看向坐在一旁的了凡，說道“了凡師父，看您這屋裏，倒像個清靜道場。”
    了凡說道“聽莫大人這話的意思，倒像是指小庵裏藏汙納垢了。”
    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莫離將茶碗蓋好，放到桌子上，嘴上說道“不不不，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想起一件事，繼續說道“額……請問師父在讀什麽經？”
    了凡說道“一部心經而已。”
    莫離假裝一愣，說道“就一部心經嗎？”
    了凡說了聲對，說道“心經乃是經中之經，法藏如海，小尼愚笨，也隻好走捷徑了。”
    莫離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了凡繼續說道“小尼隻知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便知足了。”
    莫離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
    趙青跟了上去。
    了凡趕忙叫住，說道“莫大人，不舒服嗎？”
    莫離停下腳步，說道“我看這尼庵有些特別，剛才瞧見一些青年人，匆匆向後院兒走去，是不是後邊兒有什麽道場，我也想過去，給我的先人上幾炷香。”
    了凡嚴肅說道“站住。”
    莫離和趙青停下腳步。
    了凡勉強笑道“不行。”
    莫離說道“為什麽？難道禮佛也有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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