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棒子國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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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北大捷的烽火尚未完全熄滅,餘燼仍在廣袤的江北大地上星星點點地燃燒,整個江北地區已暗流湧動,風雲變幻。
    當常遇春押解著被俘的棒子國大將權栗凱旋歸來,踏入大營的那一刻,朱元璋正站在那張鋪滿桌案的輿圖前,深陷沉思。
    那張羊皮製成的輿圖上,硝煙的痕跡尚未散去,密布著義軍聯絡點的朱砂印記,猶如點點星火,正欲燎原,預示著起義的火焰將席卷四方。
    “稟大人,泗水義軍張士誠特遣使前來投奔!”
    劉基手捧竹簡,匆匆步入帳內,袖口還殘留著傳訊鴿羽的細碎絨毛。
    “他們昨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取了臨淮關,三千守軍中,倒戈相向者竟過半數。”
    棒子國用來守城的治安部隊,有很多都是漢人士兵。
    棒子國貴族多數都已撤離,這些維持治安的漢人部隊怎麽可能繼續為了棒子國賣命?
    朱元璋的指尖輕輕劃過輿圖上蜿蜒曲折的淮水,最終在臨淮關的位置重重一點,眼神堅定。
    “傳令徐達,立即分撥五千精兵前往接應。切記,要打著‘淮右子弟兵’的旗號過境,以此凝聚民心。”
    三日後,當徐達率領的部隊高舉繡著“淮右子弟兵”字樣的赤旗,出現在臨淮城外時,城門樓上突然垂下數十條粗大的麻繩——那是城中百姓連夜編織的登城索,他們渴望解放的心情如此迫切。
    守將李仁佑還未及反應,倒戈的士卒已迅速打開城門,混在難民中的義軍細作趁機點燃了武庫,一時間火光衝天,城內亂作一團。
    淮北三郡的解放進程,如同洪水決堤,勢不可擋。
    在彭城,年邁的儒生陳廷敬帶領著三百名弟子,跪迎王師的到來,學子們抬著連夜趕製的《驅虜檄文》,穿街走巷,宣傳抗敵救國的道理;在宿州,鐵匠王二暗中改造農具為兵器,起事當晚,火光映紅了半邊城池,百姓們紛紛響應;至於下邳,更是出現了萬人空巷的奇景,百姓們拆下門板,結成木舟,助漢軍橫渡睢水,一時間,軍民一心,共赴國難。
    “這哪是在打仗,分明是在收莊稼。”
    常遇春望著成群結隊來投的義軍,心中感慨萬分。
    他麾下原本隻有八千人的“紅旗營”,在短短半月間,竟膨脹到了五萬之眾。
    這些頭裹紅巾的新兵,雖然甲胄不全,但眼中燃燒的怒火,卻讓身經百戰的徐達都為之動容。
    “民心向背,才是真正的銅牆鐵壁,是任何武力都無法攻破的堡壘。”
    然而,與此同時,棒子國的朝堂卻正陷入一場死局。
    權栗被俘的消息傳回後,數十名棒子國大臣連夜商議對策,卻各執一詞,誰也不能說服誰。
    燭火搖曳的大殿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領議政崔瑩突然拔劍指向兵曹判書金宗瑞,怒斥道。
    “當初力主出兵的是你,如今二十萬大軍葬送在淮北,你該當何罪?”
    劍鋒過處,血濺屏風,一場血腥的內訌就此爆發。
    這場內訌持續了整整三日,七名重臣橫屍宮門,朝堂之上一片狼藉。
    當朱元璋的檄文傳到開京時,棒子國水師竟有半數戰艦私自啟航歸國,棒子國的國力因此大衰。
    正當朱元璋的軍勢如破竹之勢,勢不可擋之時,北疆卻傳來了驚雷般的急報。
    蒙古太師擴廓帖木兒親率十八萬鐵騎,趁著遼東空虛,連破錦州、義州,如入無人之境。
    這些來自斡難河畔的狼騎,手段殘忍至極,他們將俘虜的耳朵串成旌旗,在淪陷的城池外壘起京觀,以示威懾。
    “好個鷸蚌相爭!”
    朱元璋怒摔茶盞,碎瓷深深嵌入輿圖的遼東位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和無盡的怒火。
    他豈會不知蒙古人的算計——棒子國主力已喪於淮北,漢軍又深陷江南戰場,此刻正是草原部落南下的絕佳時機。
    這隻草原上的惡狼,終究還是來了。
    九月霜降之際,朱元璋在徐州設立行轅,指揮全局。
    行轅的左廂掛著淮北十二城的布防圖,右廂則懸著遼東三鎮的山川地勢圖。
    每日晨議之時,諸將如走馬燈般穿梭於兩廳之間,共商大計。
    “藍玉領三萬騎出喜峰口,專襲蒙古糧道,斷其後路。”
    徐達手持朱筆,在遼西走廊上劃出一道血色箭頭。
    “劉基先生則負責聯絡女真葉赫部,許以鐵器換戰馬,以壯我軍實力。”
    老謀士的合縱連橫之策,硬是在北疆織出了一張無形的羅網,讓蒙古人寸步難行。
    南線戰場則是另一番景象。
    歸附的義軍被整編為“飛熊”、“烈虎”、“蒼鷹”三衛,每衛由漢軍老卒擔任百戶長。
    這些熟知地形的本地子弟化身尖刀,往往夜行百裏,奇襲敵後,讓敵人防不勝防。
    當棒子國殘軍退守半島時,半島南端的全羅道突然爆發民變——竟是三百明軍死士偽裝成海商,提前兩月潛入煽動的結果。
    這場民變如同星火燎原,迅速席卷全羅道。
    臘月飛雪中,最後的棒子國王旗在開京南門折斷,象征著棒子國的徹底衰敗。
    李芳遠乘龜船逃亡濟州島時,艙底藏著二十箱從宗廟搶出的金冊玉牒,那是他最後的依靠。
    這個曾經雄踞遼東的王國,如今已蜷縮在半島最南端苟延殘喘。
    而在對馬海峽,常遇春新建的水師已開始演練火攻戰術,赤底金龍的戰旗在波濤間獵獵作響,預示著明軍將乘勝追擊,直搗黃龍。
    然而,北疆戰事卻陷入了膠著狀態。
    擴廓帖木兒在陳留城外築起冰城,蒙古騎射在雪原上來去如風,讓新兵眾多的漢軍難以招架。
    直到徐達親率重騎北上,與藍玉的輕騎形成鐵砧之勢,這才將蒙古人逼退。
    但棒子國退卻之後,蒙古人已經占據了北方大片領土,形勢依然嚴峻。
    當班師號角響徹燕山時,老兵們發現徐達的玄甲上又添了七道箭痕。
    曆史的車輪就此轉向,一個新的時代即將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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