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要把他們統統送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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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兵們似乎是被嚇傻了,他們蜷縮著身體,像一群待宰的羔羊,眼中充滿了恐懼。
隻有偵察連的戰士們,在日軍中穿梭,他們手中的武器噴吐著火舌,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又是十幾個日軍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剩餘的日軍終於崩潰了,他們發出一陣絕望的嚎叫,轉身向學院外逃去。
幾個僥幸逃脫的日軍士兵,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學院大門,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的街道盡頭。
戴濤看著那些依舊麻木的潰兵,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他一把抓住一個潰兵的衣領,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小鬼子都殺到家門口了,你們就隻會等死嗎?!”
“不反抗也是死!你們以為小鬼子會放過你們嗎?!”
戴濤一把甩開那個潰兵,指著地上日軍的屍體,厲聲喝道:“看看這些小鬼子,他們殺我們的人,燒我們的房子,搶我們的糧食!難道你們就甘心被他們奴役,被他們屠殺嗎?!告訴你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拿起槍,跟他們拚了!”
潰兵們麵麵相覷,眼神中充滿了猶豫和掙紮。
“拚了吧!反正都是死,不如跟小鬼子拚了!”
一個年輕的潰兵突然站了出來,他撿起地上一支步槍,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對!拚了!跟小鬼子拚了!”
越來越多的潰兵開始動搖,他們撿起地上的武器,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與此同時,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大禮堂內。
“槍聲!是槍聲!”
楊封猛地站起身,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聽出了槍聲的來源,就在學院內部,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看來外麵出事了!”
楊封抓起放在一旁的步槍,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弟兄們!抄家夥!跟老子出去看看!”
楊封怒吼一聲,率先衝出了禮堂。
斌子等人緊隨其後,其餘的潰兵也紛紛拿起武器,跟在楊封身後,衝出了禮堂。
一行人剛剛衝出禮堂,就看到幾個狼狽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謝老七?!你們怎麽回來了?!”
楊封一眼就認出了跑在最前麵的那個人,正是之前被抓走的謝老七。
“楊封!不好了!小鬼子要殺光我們!快!快召集人手!小鬼子的大部隊馬上就要來了!”
謝老七氣喘籲籲地說道,臉上充滿了驚恐。
學院外的陣地上,一輛廣播車緩緩駛入預設的位置。
喇叭裏刺耳的電流聲過後,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淩遲處死,日軍戰犯田中軍吉,第一刀…”
緊接著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即使隔著一段距離,依然清晰可聞,傳入每一個日軍士兵的耳中。
“第二刀…”
慘叫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短暫,卻也更加絕望。
日軍陣地上,所有士兵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茫然地看向廣播車的方向,臉上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指揮部內,土屋佑一猛地站起身臉色鐵青,他死死地盯著地圖,仿佛要從上麵看出廣播車的具體位置。
“這…這是支那人的陰謀!他們…他們竟然敢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土屋佑一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他感到一股怒火在胸腔內熊熊燃燒。
“聯隊長閣下,支那人這是在故意擾亂我們的軍心!”
副官小心翼翼地說道,他能感受到土屋佑一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
“我知道!”
土屋佑一怒吼一聲,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地圖都跟著顫抖起來。
“立刻!給我摧毀那輛廣播車!絕不能讓他們繼續妖言惑眾!”
“哈伊!”
副官連忙應道,轉身跑出了指揮部。
很快,日軍陣地上幾門戰防炮被推了出來,黑洞洞的炮口對準了廣播車所在的方向。
重機槍也調整了射擊角度,如同毒蛇般吐著火舌。
擲彈筒也開始發出沉悶的聲響,炮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朝著廣播車飛去。
然而,廣播車卻像泥鰍一樣滑溜,它不斷地變換著位置,讓日軍的炮火一次次落空。
炮彈在廣播車周圍爆炸,掀起陣陣塵土,卻始終無法傷到廣播車分毫。
重機槍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傾瀉而下,打在廣播車周圍的地麵上,濺起無數火星,卻也無法阻止廣播車的播音。
擲彈筒的炮彈倒是偶爾能靠近廣播車,但準頭實在太差,隻能在遠處爆炸,根本無法對廣播車造成威脅。
“八嘎!都是廢物嗎?!為什麽打不中?!給我瞄準一點!再瞄準一點!”
土屋佑一在指揮部內暴跳如雷,他對著電話怒吼,聲音幾乎要刺破耳膜。
然而,無論他如何咆哮,日軍的炮火依然無法命中目標。
廣播車依舊在陣地前沿遊弋,喇叭裏繼續傳來冰冷的聲音,以及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第三刀…”
“第四刀…”
日軍士兵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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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聲如同死神的低語,不斷地摧毀著他們的心理防線。
副官再次跑回指揮部,他臉色難看地說道:“聯隊長閣下,戰防炮和重機槍都無法擊中目標,擲彈筒的射程也太近了…”
“那步兵呢?!步兵呢?!派步兵衝上去,摧毀它!用刺刀!用手榴彈!也要給我把它炸成碎片!”
土屋佑一怒吼著,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聯隊長閣下,這…這恐怕不行啊!”
副官猶豫著說道:“支那人很有可能在周圍設置了埋伏,如果我們貿然派出步兵,很有可能會遭到他們的伏擊…”
土屋佑一聞言,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瞬間冷靜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重新坐回椅子上。
副官說的沒錯,支那人既然敢把廣播車開到陣前,就肯定有所準備。
如果貿然派出步兵,很有可能會中了支那人的埋伏。
“可惡!難道我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支那人羞辱我們嗎?!”
土屋佑一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感到無比的憋屈和憤怒。
就在這時,一名渾身是血的日軍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指揮部。
“報告!報告聯隊長閣下!不好了!河野小隊…河野小隊…玉碎了!”
那名士兵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臉上充滿了驚恐。
“納尼?!河野小隊?!怎麽回事?!他們不是去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抓人了嗎?!怎麽會…玉碎?!”
土屋佑一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名士兵的衣領,聲色俱厲地問道。
“是…是支那潰兵!我們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遭到了支那潰兵的突襲!河野小隊長以及所有隊員…都死了!”
那名士兵哭喪著臉說道,他想起之前的戰鬥,依然心有餘悸。
“八嘎!潰兵?!一群潰兵?!竟然敢殺死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士兵?!簡直是豈有此理!”
土屋佑一徹底暴怒了,他一把將那名士兵甩開,眼中充滿了嗜血的光芒。
廣播車的羞辱,炮火的無力,以及河野小隊的覆滅,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既然支那人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土屋佑一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猛地轉過身,對著副官怒吼道:“傳我的命令!炮火準備!目標…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我要把那些支那潰兵,統統送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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