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神秘代號啟新程,探秘征途意氣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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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密集的雨滴瘋狂地砸在刑事偵查局那巨大的玻璃幕牆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好似千軍萬馬在奔騰。
祁風坐在桌前,指尖的鋼筆在“燭龍”二字周圍緩緩洇開墨痕,那濃鬱的黑色墨水在潔白的紙張上暈染開來,如同神秘的旋渦。
解剖台上方,冷光燈散發著清冷的白光,照亮了那份浸透菌液的文件。
證物科同事正全神貫注地操作著激光掃描儀,掃描儀發出輕微的嗡嗡聲,逐幀分析著文件。
“所有監控都拍到雪花紋。”陳警員滿臉憤怒,將平板電腦狠狠地摔在金屬台麵上,“哐當”一聲巨響,屏幕裏博物館地下三層的監控畫麵正詭異地循環播放著空蕩走廊。
“證物科剛傳來消息,方鼎暗格裏的生物檢材.....”
話音未落,警報器突然發出尖銳刺耳的尖嘯,那聲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
祁風心急如焚,猛地撞開防彈玻璃門,一股冰冷的氣流撲麵而來。
他正看見穿著防護服的技術員癱坐在操作台前,一臉驚恐。
儲存檢材的液氮罐不知何時被替換成了冒著青煙的腐蝕性溶液,溶液中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二十三支試管正在淡紫色煙霧中逐漸化為膠狀物,發出滋滋的聲響。
“第五次了。”嚴悅將溫熱的薑茶塞進祁風顫抖的掌心,薑茶的溫暖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法醫實驗室的排風扇呼呼地轉動著,將她鬢角的碎發吹得淩亂不堪。
“從證物室失火到交通監控係統被篡改,對方總能快我們半步。”
祁風突然抓住她欲縮回的手腕,戰術手套上的夜光塗料在黑暗中映出甲骨文符號,隱隱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還記得暗影最喜歡在雨天給加密信息做嵌套嗎?”他沾著茶水的指尖在桌麵畫出燭龍圖騰,茶水的濕潤觸感留在桌麵上。
“這些幹擾不是阻礙,是路標。”
記憶宮殿裏的星宿閘門轟然開啟,祁風在刺痛中看見父親實驗室編號在腦神經上灼燒出的軌跡,那軌跡仿佛是一條神秘的通道。
當陳警員舉著被電磁脈衝燒毀的硬盤衝進來時,祁風正將十三起文物案的衛星定位圖鋪滿整麵白板,紙張與白板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東經121.47,北緯31.23。”祁風用紅筆圈住長江入海口某處,紅筆劃過紙張發出輕微的唰唰聲。
“七年前父親參與過那裏的水下考古項目,而暗影上個月劫走的西周青銅卣.....”
電腦突然藍屏,所有電子設備同時爆出刺耳蜂鳴,那聲音震得人頭皮發麻。
嚴悅抓起防爆手電的瞬間,瞥見窗外起重機吊臂上閃過軍用級信號幹擾器的紅光,那紅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當她舉著物證科剛複原的紙質檔案衝回會議室,發現祁風正用最原始的油性筆在地圖上標注潮汐規律,油性筆在地圖上留下清晰的痕跡。
“這是你要的九十年代碼頭改建記錄。”嚴悅將檔案袋壓在劇烈起伏的胸口,潮濕的製服貼著後背,讓她感覺一陣涼意。
“我翻遍了城建局的地下倉庫,但關於三號泊位的資料.....”
話音戛然而止。
兩人同時看向被紅筆反複描摹的坐標點——在父親實驗室日誌的夾頁裏,潦草記載著某次打撈作業時檢測到的異常電磁脈衝,而那個經緯度,此刻正與燭龍代號的甲骨文筆畫嚴絲合縫地重疊。
當特警隊包圍疑似坐標點所在的物流園區時,祁風卻帶著嚴悅悄然來到證物庫地下室。
地下室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味,牆壁上的石灰有些剝落。
泛黃的九十年代水文監測圖上,他用紫外線燈照出父親用隱形墨水標注的注釋:每當朔月之夜,退潮後的灘塗會露出二戰時期日軍修建的潛艇甬道入口。
“不是三號泊位。”祁風將激光筆指向地圖邊緣被紅叉覆蓋的廢棄防波堤,激光筆的光線在地圖上閃爍。
“當年改建時故意用混凝土封死的四號碼頭維修通道,才是真正通往.....”
防爆門外忽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那聲音沉悶而厚重。
嚴悅本能地按住後腰配槍,卻發現祁風早已用戰術匕首挑開通風管道濾網,濾網與匕首摩擦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一隻戴著夜視儀的機械蜘蛛正叼著微型炸彈,複眼裏閃爍的正是燭龍圖騰的甲骨文變形體,機械蜘蛛發出嗡嗡的運轉聲。
暴雨在防波堤上砸出千萬個彈坑,雨滴砸在堤上的聲音震耳欲聾。
祁風抹了把戰術目鏡上的水霧,水霧在指尖留下涼涼的觸感。
身後三十米處,嚴悅正用身體護住剛從市政檔案館搶救出來的牛皮紙卷,而陳警員的吼聲還在對講機裏斷斷續續:“無人機熱成像顯示....地下結構....小心混凝土裏的....”
當探照燈掃過鏽蝕的閘門,祁風瞳孔突然收縮。
那些本該被六十年代填海工程掩埋的鉚釘排列方式,此刻正與他記憶宮殿裏燃燒的星宿圖產生詭異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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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實驗室編號在青銅鼎耳內側的刻痕,突然化作帶血的鑰匙插入腦神經深處的鎖孔,那一瞬間仿佛有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身體。
探照燈掃過防波堤殘骸時,雨水中浮動的鐵鏽味突然變得粘稠,那刺鼻的氣味讓人作嘔。
祁風戰術手套下的指節發出輕響,軍用望遠鏡裏倒映出混凝土裂縫中滲出的幽藍色熒光——那是七年前父親實驗室專用標記漆特有的波長,幽藍色熒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神秘。
“地下甬道的氣密閘門應該在這裏。”嚴悅的便攜式光譜儀突然發出蜂鳴,顯示屏上跳動著與西周青銅卣紋飾相同的頻率曲線,光譜儀的蜂鳴聲清脆響亮。
她軍靴碾碎的水泥塊裏,露出半截被藤壺覆蓋的日文銘牌,昭和十七年的鋼印在暴雨衝刷下泛著血鏽色,水泥塊被碾碎的聲音清脆作響。
陳警員突然拽著兩人撲向殘破的集裝箱,三枚麻醉鏢擦著防彈衣沒入泥潭,麻醉鏢飛行的聲音呼嘯而過。
無人機傳回的熱成像圖上,三十米外的廢棄倉庫表層守衛正在換崗,但祁風記憶宮殿裏不斷重組的三維地圖突然發出警報——那些看似隨意的巡邏路線,實際與青銅器饕餮紋的拓撲結構完全吻合。
“東南角攝像頭每117秒會有0.3秒延遲。”祁風用匕首尖在水泥地上畫出守衛分布圖,頭痛讓他的太陽穴突突跳動,匕首與水泥地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陳哥帶人去西側配電箱,等潮水漫過第三級台階時切斷電路。”
當第七道浪峰撞碎在防波堤上,海浪撞擊堤岸的聲音如雷貫耳。
嚴悅的掌紋解鎖了物證科剛送來的電磁脈衝裝置。
五十米外傳來金屬坍塌的巨響,守衛們的戰術手電光束如受驚的螢火蟲般向西側聚集。
祁風趁機鑽進排水管,腐臭海水中漂浮著父親實驗室專用的聚乙烯密封袋碎片,海水的腐臭味刺鼻難聞。
通風管道的鐵柵欄被液壓鉗撕開時,鐵柵欄被撕開的聲音尖銳刺耳。
陳警員的加密通訊突然接入:“倉庫地下二層檢測到生命體征,但熱源形態......”雜音中混入詭異的骨笛聲,祁風腰間的蓋革計數器突然瘋狂作響,骨笛聲和計數器的響聲交織在一起。
紅外夜視儀裏,倉庫地麵布滿用熒光塗料繪製的星宿圖,熒光塗料在黑暗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嚴悅的考古刷輕輕掃過牆縫,剝落的石灰下露出父親筆跡潦草的公式——正是暗影最近三次犯案時使用的密碼原型,考古刷掃過牆縫的聲音沙沙作響。
當她舉起相機,取景框裏的算式突然開始自動重組,記憶宮殿裏的青銅鼎耳發出刺目紅光。
“後退!”祁風拽著嚴悅滾向承重柱後方,他們方才站立的位置突然升起六邊形金屬柱。
柱體表麵蝕刻的甲骨文正在暴雨共振中重組,嚴悅背包裏的西周玉琮突然發出共鳴,倉庫頂棚的探照燈同時炸裂成藍色火球,金屬柱升起和探照燈炸裂的聲音震得人耳朵生疼。
陳警員的吼聲伴隨著電流雜音傳來:“無人機拍到地下三層......混凝土牆裏有東西在遊動......像是......”通訊戛然而止的瞬間,所有守衛的戰術頭盔突然亮起燭龍圖騰,他們的持槍姿勢整齊劃一地轉向祁風藏身的方位。
祁風抹去嘴角的血漬,父親實驗室的編號正在視網膜上灼燒出甬道立體圖。
當他的戰術目鏡鎖定通風管道某處鏽蝕的鉚釘時,嚴悅突然按住他準備爆破裝置的手——那枚鉚釘的氧化層下,隱約露出與青銅鼎內部相同的魚形密鎖。
暴雨在此時詭異地停歇,月光刺破雲層。
祁風看見三十米外的混凝土牆上,守衛們的身影正在月光下扭曲變形,他們的防彈衣接縫處滲出熒藍色液體,戰術靴踩過的積水泛起不該屬於人類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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