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巔峰對決勝負分,正義伸張陰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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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鼎發出低沉而悠長的嗡鳴聲,如同遠古巨獸的咆哮,在寂靜的地宮中回蕩。
十二道碑文如同活過來的甲骨文蛇群,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在祁風周身迅速編織出一個金線囚籠,那金線散發著微弱的熱度,觸碰著祁風的肌膚,帶來絲絲刺痛。
他腕間的血珠晶瑩剔透,突然折射出商周星圖,璀璨的星光在血珠中流轉,仿佛要將整個星空的奧秘都展現出來。
嚴悅的呼喊被液態青銅吞沒,那液態青銅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如同燃燒的硫磺,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父親實驗室裏那些被焚毀的菌絲圖譜突然在視網膜上清晰浮現,圖譜上的紋路仿佛活了過來,在祁風的眼前舞動。
"三才陣!"祁風大喝一聲,將嵌著懷表齒輪的警棍插入地麵,警棍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陳警員立即翻滾到震位,動作敏捷而迅速,他的身體在地麵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子彈呼嘯著精準擊中三塊正在變形的青銅地磚,地磚被擊中時,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碎片飛濺開來。
嚴悅的長發被氣浪掀起,氣浪帶著一股潮濕的腥味,吹拂著她的臉龐。
她將北鬥吊墜按在第二塊碑文凹陷處,鎏金光芒頓時在三人腳下結成二十八宿的圖案,光芒閃爍,仿佛是天上的星辰降臨到了地麵。
神秘人手中的液態劍突然凝固成虎紋青銅鉞,斧刃閃爍著寒光,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斧刃劈開的空間裂縫裏湧出甲骨文幻化的兵俑,兵俑的腳步聲沉重而有力,仿佛是大地在顫抖。
祁風後撤步踩碎兩枚玉珠,玉珠破碎的聲音清脆悅耳,飛濺的碎片竟在虛空中拚出《考工記》裏的鑄劍圖——正是趙教授上周修複的戰國帛書殘卷。
"祁隊!
他胸口的饕餮紋在子午位交疊!"嚴悅的聲音穿透青銅兵俑的嘶吼,兵俑的嘶吼聲尖銳而刺耳,仿佛要將人的耳膜刺穿。
祁風旋身避開斬斷空間的斧影,斧影劃過空氣,發出呼嘯的聲音。
他瞥見對方鎖骨下方若隱若現的星圖,與父親手稿裏用朱砂標注的"太歲移位"圖完全重合。
青銅碑突然發出編鍾般的轟鳴,聲音宏大而震撼,祁風太陽穴突突跳動,他能感覺到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動,帶來陣陣脹痛。
記憶回溯強行啟動,去年現場勘察時父親實驗室焦黑牆麵上,那些曾被當作黴菌斑點的圖案,此刻正與流動的碑文完美嵌合。
劇痛讓他踉蹌半步,神秘人的斧刃已劈到眉心,斧刃上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讓祁風感到一陣惡心。
"鐺——"陳警員甩出的手銬鏈纏住斧柄,火星在十二道金光中迸濺成甲骨文字,火星飛濺到皮膚上,帶來絲絲灼熱。
嚴悅突然將北鬥吊墜按在碑文"心宿"位置,祁風血管裏的星河菌絲驟然發亮,那些漂浮的血珠突然化作周天星鬥,將神秘人困在二十八宿的投影中。
"子時三刻,天市垣位移!"趙教授的喊聲從陳警員震動的對講機裏炸響,聲音在狹小的地宮中回蕩。
祁風眼前閃過父親實驗室燒焦的台曆,那道用血畫在立秋日的紅圈——正是今夜星圖與三千年前牧野之戰完全重疊的時刻。
液態青銅突然倒灌進碑文,神秘人身上的饕餮紋開始逆向流動。
祁風警棍上的齒輪發出璿璣玉衡的轉動聲,聲音清脆而有節奏。
他踏著碑文躍至半空,腕間血珠在星光照耀下竟凝成《甘石星經》裏的渾天儀。
當神秘人舉起青銅鉞的瞬間,十二道碑文突然折射出祁風記憶裏父親焚燒手稿的畫麵。
"你篡改的不是族譜,"祁風將警棍刺入渾天儀中心,血珠星圖與碑文金光轟然相撞,"是武王伐紂時留下的星隕青銅!"菌絲星河在他瞳孔裏綻放成銀河,那些被焚毀的研究數據突然在記憶宮殿重組——父親二十年前在殷墟撿到的青銅殘片,正是今夜沸騰的液態金屬。
神秘人冕冠碎片突然懸浮成河圖洛書陣,嚴悅的北鬥瘢痕卻在此刻化作流光擊穿陣法中心。
當祁風帶著星圖重影的拳頭穿過液態青銅時,他看見對方年輕的麵龐上浮現出與自己相同的菌絲紋路,那些遊走的金線分明是父親實驗室顯微鏡下的青銅孢子結構。
整座古城的青銅開始發出哀鳴,聲音低沉而悲傷,十二道碑文正在他們頭頂拚成完整的渾天儀。
祁風聽見三千年前的戰鼓聲在血管裏轟鳴,父親燒焦的筆記本扉頁字跡突然在腦海中浮現:【當星圖重臨,青銅終將說出所有秘密】。
祁風五指驟然收攏,渾天儀中央的星鬥應聲炸裂。
液態青銅如退潮般縮回碑文,神秘人胸口饕餮紋發出瓷器開裂的脆響。
嚴悅的北鬥吊墜突然折射出七道銀芒,將正在溶解的青銅鉞釘死在二十八宿陣眼。
"當心孢子!"趙教授的警告從對講機傳來時,陳警員已經甩出防爆毯。
漫天飄落的青銅碎屑在接觸到特製纖維的瞬間,竟發出毒蛇吐信般的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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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拽著神秘人的衣領翻身滾出三米,後背重重撞在篆刻著"井宿"的青銅碑上,碑身冰冷而堅硬。
神秘人冕冠下的麵容突然扭曲,菌絲狀的金線從耳後蔓延至脖頸。
嚴悅突然抓住祁風手腕:"他鎖骨下的星圖在重組!"話音未落,那些流淌的青銅液竟在對方胸口凝成半枚玉璋的形狀——與祁風父親實驗室保險櫃裏,那個貼著"殷墟甲六"標簽的殘片完全契合。
"按住他膻中穴!"趙教授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
陳警員飛撲上前,卻見神秘人喉結處浮起甲骨文狀的凸起。
祁風警棍尖端突然迸出三枚青銅齒輪,精準卡住對方周身大穴。
原來,在之前的一次任務中,祁風曾在一個神秘的遺跡中發現警棍的齒輪有異樣的光芒閃爍,當時他並未在意,沒想到此刻竟發揮了如此關鍵的作用。
當嚴悅將北鬥吊墜按在那半枚玉璋紋路上時,整座地宮突然響起編鍾奏響《大武》的樂音,樂音悠揚而宏大。
神秘人瞳孔裏的金線突然熄滅。
他掙紮著抬起右手,指尖尚未觸碰到祁風頸側的菌絲紋路,就被二十八宿陣法徹底禁錮。
青銅碑文轟然墜落,在煙塵中化作滿地鏽蝕的銅綠。
"文物保全組就位!"陳警員對著對講機大喊,防彈玻璃罩已經扣住最後一塊流動的碑文。
嚴悅顫抖的手指撫過北鬥吊墜上新出現的裂紋,突然被祁風攬入懷中。
她聞到他警服上殘留的青銅鏽味裏,混著一絲父親實驗室特有的檀腥。
戰鬥結束了,祁風、嚴悅和陳警員都感到一陣疲憊,他們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流露出勝利的喜悅。
這時,慶功宴的喧鬧從地宮入口傳來。
歡呼聲在地宮穹頂下激蕩時,祁風卻盯著神秘人逐漸冰冷的屍體。
月光穿透坍塌的穹頂,照在那枚正在消融的玉璋紋路上——本該是饕餮紋的位置,此刻竟浮現出半幅《山海經》異獸圖。
更詭異的是,那隻猙的獨目位置,分明是父親實驗室保險櫃的密碼輪樣式。
"祁隊?"嚴悅遞來礦泉水的手突然頓住。
她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神秘人耳後未褪盡的菌絲紋路,正在月光下組成"甲六"兩個篆字。
這讓她想起三天前在證物室,那個裝著殷墟殘片的鈦合金匣子內側,同樣用激光刻著這兩個字。
趙教授擦拭著眼鏡走過來:"多虧你父親二十年前的研究數據......"話說到一半突然噤聲。
老教授渾濁的瞳孔裏,倒映著神秘人左手小指上正在汽化的玉環——那分明是上周國家博物館失竊的戰國組玉佩配件。
祁風蹲下身,警用強光手電照出神秘人領口內側的暗紋。
那些看似隨機的青銅斑點,在特定角度下竟呈現出父親筆記裏提到的"星隕菌絲顯微結構"。
當他用證物袋收集最後一點液態金屬時,指尖突然傳來灼燒感——菌絲紋路在皮膚下閃爍的軌跡,竟與屍體上的斑點移動規律完全一致。
慶功宴的喧鬧從地宮入口傳來,陳警員正在指揮搬運最後一批青銅器。
嚴悅突然輕呼一聲,她手中的北鬥吊墜不知何時沾染了神秘人的血跡,此刻正在月光下投射出半幅星圖。
那缺失的北方七宿位置,赫然是祁風家傳懷表蓋內側的蝕刻圖案。
"通知鑒證科......"祁風說到一半突然止住話頭。
他警服第二顆紐扣的陰影裏,半片青銅孢子正在悄然蠕動。
當他想湊近觀察時,孢子突然化作流光沒入證物袋中的液態金屬,隻在密封袋表麵留下個甲骨文的"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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