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絕境反擊正義彰,陰霾盡散曙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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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如同一頭憤怒的巨獸咆哮著,衝擊波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量,狠狠地將祁風的後背拍在冰冷刺骨的凍土上,那凍土觸碰起來硬邦邦的,像一塊巨大的冰磚。
他迅速翻身,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嚴悅,就在這刹那間,工廠中央那高大的冷卻塔發出一陣沉悶的“轟隆”聲,仿佛一座大山崩塌,轟然倒塌。
隻見鋼筋水泥裹挾著閃爍著詭異光芒的紫色電弧,如同一顆顆流星般墜入地底深淵,那紫色電弧像一條條靈動的小蛇,在黑暗中肆意舞動。
整個廠區的地麵開始呈蛛網狀皴裂,腳下的地麵發出“哢哢”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裂開一個大口子將人吞噬。
"三分鍾!"祁風用力抹了把嘴角帶著腥味的血沫,腕表投射的全息地圖正在劇烈抖動,那抖動的畫麵讓人看了心裏直發慌,"地下反應堆要二次殉爆了。"
十米開外的斷牆後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如同金屬之間在互相撕扯,兩名特勤隊員拖著昏迷的爆破專家,腳步踉蹌地跑來,他們的身影在彌漫的煙霧中顯得有些模糊。
嚴悅突然緊緊按住祁風的手腕,她耳垂上的量子通訊器正泛著微弱的藍光——那是趙教授實驗室的專屬頻段,那藍光如同深邃夜空中的一顆小星星,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東南角貨梯井!"嚴悅的指甲幾乎掐進祁風掌心,那疼痛讓祁風微微皺眉,"趙老說那裏有應急通道,但......"
話音未落,三枚幽藍色孢子彈突然穿透濃濃的硝煙,那幽藍色的光芒在煙霧中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祁風抱著嚴悅迅速翻滾進水泥管道,那水泥管道表麵粗糙不平,摩擦著他們的身體。
就在他們剛剛躲進去的瞬間,原本站立的位置已被腐蝕出冒著氣泡的深坑,氣泡破裂時發出“噗噗”的聲音,還伴隨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七個身著石墨烯戰甲的守衛從硝煙中顯形,他們胸口的孢子發射器泛著不祥的紫光,那紫光如同惡魔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量子糾纏彈。"嚴悅的聲音在密集的槍林彈雨中顯得破碎而微弱,"他們的能量盾每隔37秒會......"
祁風突然扣住她的後頸將人按低,兩束激光擦著發梢掠過,那激光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讓人感覺頭發都要被燒焦了。
他太陽穴突突跳動著發動記憶回溯,視網膜上浮現出方才驚鴻一瞥的畫麵——每個守衛的左肋第三塊裝甲都有指甲蓋大小的紅斑,那紅斑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
"打紅斑!"他對著通訊器嘶吼,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礙,反手將匕首擲向最近的守衛。
沾染著陳警員血跡的利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精準刺入裝甲接縫處的紅斑,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被擊中的守衛突然劇烈抽搐,戰甲內部爆出詭異的綠色黏液,那黏液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就像腐爛的屍體。
祁風趁機拽著嚴悅衝向貨梯井,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那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某個瀕死的守衛突然引爆了孢子發射器,整片區域瞬間被藍紫色電弧籠罩,那電弧發出“滋滋”的聲響,如同電流在奔騰。
"抓緊!"祁風將安全繩纏在兩人腰間,抱著嚴悅縱身躍入漆黑的電梯井,那黑暗如同一隻巨大的手,將他們緊緊包裹。
下墜的狂風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呼嘯著掀起嚴悅的長發,那長發在風中肆意飛舞。
祁風看見她瞳孔裏倒映著自己染血的下頜——以及上方突然探出的五隻機械臂,那機械臂在黑暗中閃爍著金屬的寒光。
變異後的守衛隊長竟用金屬脊椎勾住了井壁,他胸腔裏的孢子發射器正在凝聚刺目的白光,那白光如同太陽般耀眼。
祁風立即摸向腰間,卻發現最後一枚電磁彈早在五分鍾前就用掉了。
"別動。"嚴悅突然貼著他耳畔輕語,溫熱的呼吸裏帶著血腥味,那血腥味讓祁風的心中一陣刺痛。
她纖細的手指穿過祁風指縫,共同握住了那柄沾滿孢子的匕首,那匕首冰冷的觸感讓他們的手微微顫抖。
兩人下墜的勢能化作致命弧光,匕首精準沒入守衛隊長胸前的能量核心,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
幽藍電弧在井壁炸開的刹那,祁風借著反作用力踹開鏽蝕的檢修門,那檢修門發出“嘎吱”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它的滄桑。
月光混著警笛聲湧進來時,他聽見嚴悅壓抑的抽氣聲——她的左肩正插著半截金屬殘片,那金屬殘片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出口密碼是陳警員的警號!"趙教授的吼聲突然從通訊器炸響,那聲音如同一聲驚雷。
祁風顫抖著輸入那串滾燙的數字,合金閘門開啟的瞬間,身後傳來了地殼塌陷的轟鳴,那轟鳴聲仿佛是世界末日的鍾聲。
當特警隊的探照燈照亮這片廢墟時,祁風正跪在雪地裏給嚴悅包紮傷口,那雪冰冷刺骨,觸碰到皮膚時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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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染血的指尖輕輕拂過他眉骨,粘在睫毛上的圖紙碎片飄落在兩人交握的掌心裏,那圖紙碎片如同一片片雪花,輕盈地飄落。
三百米外的凍土層下,某個未被引爆的孢子容器突然閃爍起微光,那微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神秘。
凜冽的夜風裹挾著冰碴,像無數把小刀般拍打著防爆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祁風將止血繃帶纏緊第三圈時,指尖觸碰到了嚴悅鎖骨下方細密的疤痕,那疤痕摸起來凹凸不平,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傷痛。
那是三個月前地鐵毒氣案留下的印記,此刻又被金屬殘片撕開了新的創口,鮮血正不斷地滲出。
“祁隊!”陳警員撞開車門,防彈衣上還粘著孢子培養液的熒光,那熒光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爆破組確認所有反應堆已凍結!”
嚴悅突然攥住祁風的手腕,沾著血汙的睫毛劇烈顫動:“東南37度角……三百米外……”她因失血而蒼白的唇間呼出白霧,在車窗上凝成霜花,那霜花如同美麗的冰晶,在月光下閃耀著。
祁風猛地抓起紅外望遠鏡——凍土層下某處正泛著詭異的青綠色磷光,那磷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
特警隊的排爆機器人掘開第五層冰蓋時,全息屏上的輻射值突然飆升至紅色,那紅色如同一個危險的信號,讓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祁風套著防護服半跪在坑洞邊緣,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讓他眼前出現重影,那重影仿佛是無數個幻影在他眼前晃動。
那些在實驗室見過的孢子圖譜突然與眼前的金屬容器重疊,容器表麵蝕刻的六芒星紋章正在融雪中逐漸清晰,那六芒星紋章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是雙層嵌套結構。”嚴悅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帶著手術後的虛弱氣息,“讓機械臂順時針旋轉11.5度……”
當冷凍液注入最後一個閥門,容器內部傳來令人牙酸的結晶聲,那聲音如同無數顆牙齒在摩擦。
祁風摘下麵罩的瞬間,朝陽正穿透雲層,他看見警戒線外擠滿了連夜趕來的媒體,無數鏡頭對準了那個被吊出深坑的金屬裝置,那金屬裝置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三天後的新聞發布會上,祁風頸側還貼著生物凝膠,那生物凝膠涼涼的,貼在皮膚上讓人感覺很舒服。
當投影儀將六芒星紋章投射在幕布上時,會場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那寂靜讓人感覺仿佛時間都停止了。
他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清晰念出國際刑警剛解密的資料:“該符號與二十年前南極科考站事故中出現的……”
嚴悅在後台監控著輿情波動,突然發現某境外直播間的彈幕都在刷同樣的血色表情,那血色表情讓人看了心裏一陣發毛。
她迅速截取信號源進行量子解析,當破譯出“相位折疊”四個字時,急救車的鳴笛聲突然劃破長空——正在接受采訪的趙教授毫無征兆地暈倒在發言台上,那鳴笛聲如同一個警報,打破了會場的寂靜。
慶功宴被臨時改為案情分析會。
祁風摩挲著溫熱的咖啡杯,看著全息沙盤上重新排列的線索鏈,那咖啡杯的溫度透過手掌傳遞到心裏,讓他感到一絲溫暖。
嚴悅裹著羊絨披肩走近,發梢掃過他正在滲血的紗布,那發梢輕柔地觸碰著紗布,仿佛是一陣微風。
“記憶回溯用了三次?”
還沒等祁風回答,陳警員撞開會議室的門,懷裏抱著個結霜的證據箱,那證據箱表麵的霜冰冷刺骨,“地下管網清理出的加密終端,裏麵存著……”他的聲音突然壓低,“暗影與境外某勢力的資金往來記錄。”
當祁風終於回到公寓時,電子鍾已跳過零點,那鍾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脆。
他站在淋浴器下任由冰水衝刷傷口,視網膜上卻不斷閃回那個六芒星紋章,那六芒星紋章仿佛一個幽靈,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某種超越戰術直覺的寒意順著脊柱蔓延,就像當年在警校第一次麵對實彈射擊靶場時,那種混合著興奮與恐懼的戰栗。
加密終端在茶幾上自動解鎖時,他正在給嚴悅發送病理報告,那加密終端解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幽藍的全息屏突然彈出十六層防火牆的警告,當祁風用三級警監權限強行突破後,整個房間的智能設備同時發出蜂鳴聲,那蜂鳴聲尖銳刺耳,讓人的耳朵一陣刺痛。
那封郵件出現在屏幕中央。
沒有發件人信息,沒有ip溯源路徑,純黑的背景上隻有用像素點拚成的漩渦圖案,那漩渦圖案仿佛一個巨大的黑洞,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祁風伸手觸碰的瞬間,漩渦突然開始逆向旋轉,他的記憶回溯能力不受控製地發動,太陽穴傳來被電鑽貫穿般的劇痛,那劇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浴室鏡麵突然炸裂,鋒利的碎片劃過他頸側動脈,那碎片劃過皮膚的感覺如同刀割一般。
祁風在意識模糊前最後看到的畫麵,是漩渦中心浮現的半個指紋——那枚他曾在父親殉職現場提取到,卻追查了十年都毫無結果的殘缺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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