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芯片解密黑幕揭開,正義狂飆陰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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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風的後背重重地撞在量子混凝土殘骸上,那堅硬的觸感如同一堵冰冷的牆,金屬灼燒的焦糊味刺鼻地混著血腥氣,一股腦地湧入鼻腔,那氣味濃烈得讓人作嘔。
    他反手迅速扣住嚴悅的戰術腰帶,用膝蓋奮力頂開正在量子化的混凝土碎塊,那些碎塊在膝蓋的撞擊下,發出清脆的哢哢聲。
    少女睫毛上凝結的血珠,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隨著劇烈顛簸墜落,“啪嗒”一聲,在他戰術背心上暈開暗紅的楔形文字。
    “西南角!”趙教授的聲音被坍塌聲無情地撕成碎片,那坍塌聲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在咆哮,老教授的白大褂被氣浪掀得獵獵作響,那聲音就像旗幟在狂風中舞動。
    他手中的文物鑒定儀突然爆出刺目藍光,那藍光亮得讓人睜不開眼,那些懸浮的dna螺旋狀碎石突然開始逆時針旋轉,發出嗡嗡的聲響。
    陳警員掄起量子切割器劈開迎麵撲來的機械犬,刀刃卡在合金脊柱裏,發出令人牙酸的尖銳摩擦聲,仿佛金屬在痛苦地尖叫。
    三具守衛屍體正在他們頭頂量子重組,猩紅的激光網格從天花板裂縫裏傾瀉而下,那光芒就像惡魔的眼睛在閃爍。
    這段時間以來,祁風偶爾會感覺到後頸芯片有異常的刺痛,他也曾疑惑過父親臨終前按在他後頸的手是否有特殊含義。
    此刻,他視網膜上突然閃過父親轉輪手槍的膛線紋路。
    他拽著嚴悅撲進突然扭曲的時空裂隙,戰術靴底擦著激光網格邊緣,迸出耀眼的火星,同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當他的手掌按在滲血的承重牆上,那牆的觸感濕滑且帶著一絲溫熱,芯片烙印突然發出高頻震顫,整麵牆的分子結構在他腦海中呈現出血色三維圖譜。
    “十點鍾方向!”嚴悅突然咬破指尖抹在他太陽穴上,溫熱的血液滲入皮膚時,祁風看見二十年前的彈道軌跡與此刻的逃生路線完美重疊。
    他抱著嚴悅從正在坍縮的通風管道滑下去時,少女染血的發絲掃過他頸後的芯片,激活了某個塵封的指令集。
    追兵的電磁脈衝彈在身後炸開幽藍光暈,祁風的後頸突然浮現金色神經脈絡。
    當陳警員被氣浪掀飛的瞬間,他本能地抬手扣動根本不存在的扳機——父親那把轉輪手槍的虛影竟在量子塵埃中凝成實體,子彈貫穿三名機械守衛的眉心時,炸開的不是血花而是加密數據流。
    “是記憶具象化!”趙教授撞開正在閉合的鈦合金閘門,老花鏡片映出漫天飛舞的二進製代碼,“小祁你父親在芯片裏......”
    此前,祁風等人在進入地下基地之前,聽到了一些關於神秘殺手的傳聞,隱隱約約還發現了一些與青銅儺麵有關的神秘符號。
    話音未落,七道黑影從坍縮的時空裂隙裏躍出。
    這些戴著青銅儺麵的殺手動作整齊得可怕,他們手中的振金唐刀切開激光束時,刀鋒竟在量子場中分裂出十二道殘影。
    振金是一種被犯罪集團非法獲取並改造的稀有金屬,其特殊的量子特性使其能夠在高科技犯罪場景中發揮特殊作用。
    祁風剛舉起轉輪手槍,就看到嚴悅的瞳孔突然收縮——那些刀鋒的軌跡,竟與她平板電腦上父親警徽裂紋完全吻合。
    祁風正忙於應對眼前的危險,而在他的餘光中,陳警員也陷入了苦戰。
    陳警員的嘶吼聲混著金屬碰撞聲傳來。
    年輕警員的左臂被振金刀洞穿,卻用戰術匕首挑飛了殺手的儺麵。
    當那張布滿電子紋路的麵孔暴露在警報紅光中,祁風終於看清他們後頸都有相同的芯片烙印——二十年前父親偵辦走私案時,在證物照片上見過這種型號。
    “這是活體武器!”嚴悅突然扯開祁風的作戰服,沾血的手指按在他胸口的楔形文字上。
    那些血珠在接觸到芯片能量的瞬間,竟在她掌心凝成微型沙盤,上麵浮現出整個犯罪網絡的節點圖。
    追兵的刀鋒已觸及祁風喉結,振金與生物芯片發生共振的刹那,嚴悅突然咬住他的耳垂。
    少女帶著血腥氣的呼吸灼燒著神經:“相信你的記憶回溯!”
    祁風在千分之一秒的間隙裏,看到二十年前的暴雨夜。
    父親臨終前按在他後頸的手,不是告別,而是在植入某個指令。
    當振金刀鋒割破皮膚的瞬間,他頸後的芯片突然發出龍吟般的嗡鳴,整個地下基地的量子場開始逆向坍縮。
    所有追兵的動作突然定格,他們的儺麵浮現出痛苦的人臉輪廓。
    祁風趁機抓住最近的振金刀柄,刀身傳入掌心的觸感竟與父親轉輪手槍的握把如出一轍。
    當刀刃貫穿第一個殺手的胸膛時,噴湧而出的不是鮮血,而是無數加密的賬本投影。
    原來青銅枝椏是殺手身上某種特殊裝置在爆炸後的殘留物,這種殘留物與犯罪集團的加密數據存儲方式有關,而祁風的芯片恰好是解密的關鍵。
    “芯片在讀取他們的犯罪記錄!”趙教授撞開搖搖欲墜的防爆門,手中文物鑒定儀突然投射出梵蒂岡檔案庫的全息投影,“這些數據鏈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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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悅突然拽著祁風撲倒在地。
    十二具殺手屍體同時爆炸,飛濺的電子元件在半空組成巨大的青銅樹圖騰,那些青銅枝椏帶著一股金屬的涼意刺入他的芯片烙印,海量數據順著神經湧入大腦。
    劇痛讓祁風眼前炸開血色星河,他看見父親站在二十年前的爆炸現場,手中轉輪槍管還冒著青煙。
    當幻覺中的父親突然轉身對他做出戰術手勢,現實中的祁風本能地抬腳踹向正在閉合的逃生閘門——本該需要密碼認證的鈦合金門,竟在他靴底接觸的瞬間,浮現出與芯片烙印相同的紋路。
    “是生物密鑰!”嚴悅的驚呼被淹沒在閘門開啟的轟鳴中。
    她染血的襯衫緊貼著祁風後背,能清晰感覺到對方心髒位置有團熾熱的能量在跳動——那是正在解密的芯片,將二十年前的真相與此刻的危機編織成命運螺旋。
    當最後一名隊員衝出正在量子化的基地,祁風突然按住劇痛欲裂的太陽穴。
    他的虹膜上掠過無數加密文件,最終定格在某個標著“暗影計劃”的絕密檔案上。
    嚴悅沾著血汙的手指撫上他的眼皮,在意識即將被數據洪流吞沒的瞬間,他聽見少女帶著顫音的耳語:“撐住,我們的戰場才剛剛開始。”
    警用裝甲車的量子屏障在雨幕中泛起漣漪,那漣漪在燈光下閃爍著五彩的光,祁風的手掌按在全息投影儀上,芯片烙印與警局數據庫對接的瞬間,審訊室的防彈玻璃突然蒙上一層血霧。
    嚴悅扯開沾滿電子元件殘骸的襯衫,手指在虛擬鍵盤上敲出殘影,那些從殺手屍體裏提取的加密賬本正化作漫天星圖。
    "1978年龍門石窟的青銅器走私案……"趙教授的老花鏡折射著投影中的三維佛像,佛首瞳孔處浮現的納米芯片紋路讓他聲音發顫,"這些混賬把文物定位器改造成了生物兵器!"
    陳警員吊著骨折的右臂衝進指揮中心,戰術平板上的紅色光點正在吞噬整個東亞地圖。
    年輕警員撕開能量膠的手在發抖:"刑偵科剛確認,七小時前有十二艘幽靈貨輪同時出現在公海,船上熱源信號……"
    祁風突然按住抽搐的太陽穴。
    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中,他看見父親警服上的編號在數據流裏重組,變成國際刑警通緝令上的加密代碼。
    當嚴悅將鎮定劑紮進他頸動脈時,少女手腕上的古董懷表突然投射出梵蒂岡檔案庫的全息印章。
    "密鑰共鳴!"趙教授撞翻試劑架撲到操作台前,文物鑒定儀射出的藍光與懷表印章重疊的刹那,指揮中心所有屏幕同時亮起血色。
    祁風後頸的芯片突然浮空,將二十年前父親偵辦走私案時的現場錄像,與此刻的全球犯罪網絡拓撲圖完美拚接。
    嚴悅的瞳孔倒映著瘋狂跳動的數據瀑布,她突然扯斷發帶纏住祁風滲血的手腕:"這些交易記錄嵌入了腦神經電信號——他們買賣的不僅是文物,還有記憶!"
    警報聲撕裂雨夜,那聲音尖銳刺耳。
    祁風一拳砸在量子計算機的防護罩上,飛濺的藍血族譜圖中浮現出三十七個國家政要的基因編碼。
    當他顫抖的手指觸碰到某個標著"暗影"的加密節點,指揮中心的防爆門突然滲出黑色黏液——那是犯罪網絡自毀程序激活的征兆。
    "鎖定位置!"陳警員嘶吼著啟動電磁脈衝裝置,年輕警員被反噬的電流灼傷的手背上,浮現出與殺手芯片相同的楔形疤痕。
    祁風在劇痛中抓住這轉瞬即逝的共鳴,記憶回溯能力暴走般撕開數據迷宮,二十年前的彈道軌跡與此刻的衛星定位在視網膜上交織成網。
    嚴悅突然將額頭抵在祁風滲血的芯片烙印上。
    少女溫熱的呼吸化作破譯密鑰,指揮中心所有屏幕突然播放起1978年的監控錄像——戴著儺麵的男人正將青銅器交給外交官,而那人無名指上的家族戒指,此刻正在某位聯合國高層的就職典禮上閃光。
    "他逃不出太陽係。"祁風扯斷染血的繃帶,將神經接駁線插入警用衛星終端。
    當他的記憶回溯與量子計算機同步運轉,全球的犯罪節點開始逐個爆燃,那些在數據海洋中逃竄的紅色光點,正在被二十年前就預設好的邏輯陷阱逐個絞殺。
    但指揮中心突然陷入死寂。
    嚴悅的懷表啪嗒落在地上。
    全息投影中的"暗影"節點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鉛筆畫,連同三十七個關聯人物的生物信息一起,在眾目睽睽下蒸發成量子塵埃。
    趙教授瘋狂敲擊鍵盤的手突然僵住——文物鑒定儀顯示,最後消失的那組基因數據,竟來自他們十分鍾前喝過的咖啡紙杯。
    祁風踉蹌著撐住操作台,戰術背心上的血跡在防彈玻璃暈開詭異圖騰。
    在他逐漸模糊的視線裏,那些正在自毀的犯罪節點排列成父親最愛的象棋殘局,而本該將死對方的"車",此刻正化作青煙從棋盤上消散。
    雨點擊打著警局穹頂的量子鍍膜,發出類似振金刀顫抖的嗡鳴。
    嚴悅撿起懷表時,表麵裂痕恰好拚出"暗影"的筆跡,而祁風後頸的芯片烙印深處,某個被激活的休眠程序正在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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