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紋身謎團啟新程,疑雲深處探幽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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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屬巨人的胸腔內,量子屏障那幽藍的光芒如靈動的溪流,在白發老者滿是褶皺的皮膚上潺潺流淌,發出輕微的滋滋聲,那藍光觸摸上去仿佛帶著絲絲涼意。
    祁風緊握著的手電,光束微微顫抖,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鳥。
    那枚銜尾蛇圖騰在蒼白如紙的鎖骨位置緩緩蠕動著,好似一條活物貪婪地吞噬著光源,湊近還能聽到輕微的嘶嘶聲,仿佛它在低聲訴說著秘密。
    “這不可能...”嚴悅手中的戰術匕首哐當一聲重重落地,在寂靜的空間裏,那聲音清脆而響亮。
    鏡麵折射出的超立方體結構正在解構重組,發出哢嗒哢嗒的聲響,就像有無數微小的齒輪在運轉。
    “拓撲學上不存在自主進化的紋身。”
    祁風抬手抹去鼻血,視網膜上殘留著七歲那年的灼熱幻象。
    那熊熊烈火如一頭凶猛的野獸,發出劈裏啪啦的燃燒聲,熱浪撲麵而來,灼人肌膚。
    消防員頭盔在濃煙中破碎,父親警徽滾落火場時,那隻纏繞在灰燼裏的銜尾蛇與此刻完美重疊。
    量子核心突然爆發的嬰兒啼哭般尖銳刺耳的警報聲中,他猛地扯開染血的襯衫下擺,用納米刻痕在掌心烙下圖騰輪廓,那一瞬間,掌心傳來一陣刺痛,如同被滾燙的針尖紮入。
    三小時後,市文物鑒定中心的地下實驗室裏,機械蜂鳴聲響個不停,好似一群忙碌的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
    趙教授戴著古董玳瑁眼鏡,鏡片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他將紋身全息投影放大到原子層級,那投影發出淡淡的藍光,仿佛一層神秘的麵紗。
    “這種克萊因瓶與銜尾蛇的量子糾纏結構,最早出現在1943年慕尼黑大學的手稿裏。”老教授布滿老年斑的手指緩緩劃過投影,無數拓撲節點在空氣中綻開藍花,發出輕微的噗噗聲,那花朵摸上去涼涼的。
    “當年納粹的‘聖杯計劃’試圖用這種非歐幾何加密末日武器坐標,但設計者海森堡的學生——”他的聲音突然卡在喉嚨裏,投影上的銜尾蛇突然咬住自己尾巴開始旋轉,發出呼呼的風聲。
    陳濤的配槍保險栓發出清脆的哢噠聲。
    嚴悅注意到祁風太陽穴暴起的青筋,那是超憶能力過載的前兆。
    果然,青年警官突然抓起實驗台上的石墨板,用帶血的指甲刻畫出三維坐標係,指甲劃過石墨板,發出沙沙的聲響。
    “不對!你們看這裏的光子折射角度...”劇痛讓他的字跡突然扭曲,嚴悅的手已經穩穩地按住他抽搐的右肩,她的手掌溫暖而有力。
    女心理學家薄荷味的發絲垂落在他滲血的繃帶上,帶著清新的涼意,指腹按壓太陽穴的力度精準如精密儀器。
    “你的海馬體溫度達到39.7c了。”
    全息投影突然發出刺耳的量子諧波,如同尖銳的哨聲,讓人耳膜生疼。
    趙教授踉蹌後退,老花鏡滑落到布滿咖啡漬的白大褂前襟,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有人篡改了原始數據!這些自旋電子...這是現代量子計算機才能做到的拓撲加密!”
    祁風突然抓起實驗台上的液態氮罐砸向投影儀,液態氮罐與投影儀碰撞,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爆裂的冷霧中,他染血的眼瞳倒映著無數重組的光點,那光點閃爍著五彩的光芒,如夢幻般美麗。
    那些看似無序的拓撲結構,在超憶能力的痛苦回溯裏,正沿著他掌心的刻痕重新排列。
    “是時間。”他的聲音帶著金屬共振般的回響,鼻腔再次湧出鮮血,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這些紋身每隔36小時就會觸發一次量子躍遷,上次在火災現場...”話未說完便栽倒在嚴悅懷裏,後腦重重磕在防彈玻璃展櫃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嚴悅的手表突然發出次聲波警報,那聲音低沉而壓抑。
    陳濤閃電般拔槍指向通風管道,卻隻看到飄落的梧桐葉穿透全息投影,樹葉飄落的聲音沙沙作響。
    趙教授顫巍巍地舉起放大鏡,在祁風昏迷前刻畫的石墨板上,那些帶血的線條正組成上海市1943年的法租界地圖。
    午夜冷雨敲打著防彈車窗,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雨滴打在車窗上,涼涼的。
    嚴悅把祁風冰涼的手指貼在自己頸動脈處,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如鼓點般急促。
    後視鏡裏陳濤的槍管在陰影中泛著幽藍的光,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光暈籠罩。
    當商務車碾過淮海路某個下水道井蓋時,車載量子雷達突然捕捉到11點鍾方向有拓撲信號波動——與他們在地下實驗室遭遇的紋身頻率完全一致。
    “掉頭!”嚴悅的尖叫與輪胎摩擦聲同時炸響,那聲音震耳欲聾。
    暴雨中,祁風在劇痛中驚醒,視網膜殘留著某個教堂彩窗的拓撲影像,那影像五彩斑斕,如一幅絢麗的畫卷。
    車載電腦的警報聲裏,他摸到嚴悅戰術腰帶上的電磁脈衝器,卻在準備投擲時看到擋風玻璃上浮現出嬰兒笑臉般的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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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將梧桐葉拍碎在防彈玻璃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陳濤的槍口在電磁脈衝幹擾下劃出幽藍電弧,電弧閃爍著,還帶著輕微的滋滋聲。
    商務車撞斷消防栓的瞬間,十二道黑影從街角咖啡館的量子全息廣告牌後閃出,雨水在他們特製的光學迷彩服上折射出詭異的克萊因瓶輪廓,那輪廓在雨中閃爍不定。
    “七點鍾方向金屬柵欄!”嚴悅的戰術匕首刺入車載電腦接口,發出哢噠一聲,祁風染血的手掌按在儀表盤指紋鎖上,指紋鎖驗證通過時,發出輕微的提示音。
    量子引擎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嘯叫,輪胎碾過潮濕的青銅井蓋時,陳濤已經撞開車門翻滾而出,車門打開的聲音嘎吱作響。
    三枚菱形飛鏢穿透雨幕釘入車門,發出噗噗的聲響,祁風看到那些暗器表麵浮動的銜尾蛇光影與自己的掌紋產生共振,那共振的感覺如同電流在身體裏穿梭。
    劇痛從太陽穴炸開,超憶能力不受控地啟動——飛鏢鍛造車間的全息圖紙、戴著單邊鏡片的機械臂、還有浸泡在液氮裏的紋身樣本如同鋼釘刺入腦髓。
    “低頭!”嚴悅突然撲倒祁風,兩枚電磁脈衝彈擦著發梢擊碎後視鏡,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陳濤的配槍在雨中連續炸響,某個殺手的迷彩服突然坍縮成量子泡沫,露出鎖骨位置蠕動的銜尾蛇紋身。
    祁風注意到那圖案的拓撲結構與實驗室影像相差0.7個納米級。
    “他們的迷彩是動態拓撲投影!”嚴悅甩出電磁脈衝器,爆裂的藍光中顯露出六個正在量子躍遷的殺手。
    陳濤的警用匕首刺入某個殺手頸側時,飛濺的血液竟然在空中凝結成克萊因瓶結構,血液飛濺的聲音噗噗作響。
    祁風撞開車門滾入雨幕,積水倒映著教堂彩窗的破碎光影,那光影在水中搖曳不定。
    當某個殺手的納米刃刺向他咽喉時,七歲那年的火焰突然在視網膜上重燃——父親警徽墜落的軌跡與刀刃的寒光完美重疊。
    他本能地抓住對方手腕,超憶能力自動解析出皮下紋身的量子糾纏頻率。
    “西南45度!”嚴悅的喊聲穿透雨幕,那聲音在雨中顯得格外清晰。
    陳濤甩出戰術繩索纏住路燈,飛身踢中兩個正在凝聚實體的殺手,繩索纏繞的聲音呼呼作響。
    被擊碎的迷彩服如蝶群紛飛,露出後背尚未完成量子躍遷的紋身——那是銜尾蛇吞噬克萊因瓶的混沌態圖騰。
    祁風的手指深深掐入殺手手腕,掌心血痕與對方紋身產生共振,那共振的力量仿佛要將他的手吸進去。
    劇痛讓他的視覺神經捕捉到常人看不見的量子軌跡,那些躍動的光點正指向三百米外某棟新古典主義建築樓頂的發射器。
    “他們的紋身需要外部能源維持!”嚴悅突然將電磁脈衝器調到次聲波頻段,教堂方向的雨幕突然扭曲成螺旋結構,那螺旋結構在雨中旋轉著,發出呼呼的風聲。
    六個殺手同時捂住心口,鎖骨處的銜尾蛇紋身如瀕死的蚯蚓般劇烈抽搐。
    陳濤趁機甩出三枚震撼彈,量子屏障破碎的脆響中,殺手們化作液態金屬滲入下水道。
    祁風跪在血水裏劇烈喘息,染紅的指尖捏著半片尚未完全蒸發的迷彩布料——那上麵殘留的紋身結構正在他的超憶視角裏緩慢自愈。
    嚴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女心理學家薄荷味的呼吸掃過他耳畔,那氣息帶著絲絲涼意。
    “別用超憶解析!這些紋身攜帶量子病毒...”話音未落,布料上的銜尾蛇突然咬住自己尾巴開始旋轉,祁風的視網膜上炸開1943年法租界地圖的拓撲投影。
    暴雨中傳來教堂鍾聲的量子諧波,那鍾聲悠揚而神秘,陳濤的配槍突然自動解體成納米顆粒。
    三人踉蹌退向商務車殘骸時,祁風看到最後一個消散的殺手眼中,瞳孔分裂成無數個自我吞噬的克萊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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