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絕地反擊曙光現,真相漸近破迷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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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屑裹挾著電磁火花在眾人頭頂炸開,那絢麗的光芒如同一朵朵微型煙花,瞬間照亮了眾人頭頂狹小的一片天空。
祁風後頸的神經網絡紋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膚下遊走,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絲絲縷縷的紋路帶來的微微刺痛,像是有無數細小的針在輕刺著肌膚。
那些定格在空中的納米集群突然開始逆向坍縮,機械獸胸腔裏的暗物質核心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扭曲聲,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直接刺入眾人的耳膜。
"它們要重啟防禦程序!"陳警員抹了把臉上的冰碴,那冰碴冰冷刺骨,接觸到臉頰的瞬間,讓他的臉一陣生疼。
霰彈槍的槍管已經因過熱而泛紅,那熾熱的溫度隔著手套都能隱隱感覺到。
他翻滾著躲過突然恢複活動的機械觸手,飛濺的液態氮在地麵蝕刻出詭異的莫比烏斯環,液態氮飛濺到身上,帶來一陣徹骨的寒冷,仿佛能將血液都凍結。
此前,祁風在調查過程中曾發現母親警徽上有一些奇怪的能量波動數據,但當時並未在意。
此時,戰鬥正酣,機械獸發出的一種特殊頻率信號與祁風大腦中的神經網絡產生了共鳴,祁風太陽穴突突直跳,記憶回溯帶來的撕裂感讓他眼前浮現出雙重幻影——此刻機械獸的關節構造,竟與三年前連環縱火案中那個自毀裝置的齒輪陣列完全吻合。
他扯下戰術背心上最後兩枚電磁脈衝彈,猩紅的血珠順著作戰服纖維滲進冰層深處的銜尾蛇紋路,那血液滴落在冰層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在寂靜的冰原上格外清晰。
"趙教授!"嚴悅突然抓住文物專家的手腕,兩人踉蹌著摔進被粒子刃劈開的冰縫,冰縫裏的寒氣撲麵而來,帶著一股刺鼻的冰渣氣味。
在她頭頂三寸位置,猩紅的激光束將萬年凍土汽化成淡紫色的煙霧,那煙霧帶著一種淡淡的焦糊味,彌漫在空氣中。"您說過方尖碑的克萊因結構能折射四次元信號!"
老教授眼鏡片後的瞳孔驟然收縮,他顫抖的手指撫過冰壁上發光的楔形文字:"這些機械獸不是攻擊程序...它們是某種解碼器!"話音未落,整座冰原突然響起教堂管風琴般的低頻震動,那震動仿佛能穿透人的身體,讓五髒六腑都跟著顫抖。
最龐大的那台機械獸胸腔裂開蜂巢狀孔洞,數以萬計的納米蟲聚合成遮天蔽日的金屬風暴,那金屬風暴呼嘯而過,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來。
祁風感覺後頸的灼燒感蔓延至全身,記憶碎片如鋒利的冰錐刺入神經,每一片記憶碎片的刺入都伴隨著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母親別在警服上的銀質勳章在意識深處浮現,那枚刻著警徽的金屬突然分解重組,竟與機械獸核心的暗物質排列分毫不差。
這個發現讓他渾身戰栗,仿佛觸摸到了某個跨越三十年的殘酷真相。
"陳鋒!
三點鍾方向破冰點!"他嘶吼著將電磁脈衝彈甩向高空,染血的匕首在掌心旋轉出銀色的弧光,那弧光在昏暗的冰原上閃爍著,格外耀眼。
年輕警員默契地朝指定位置轟出最後一發液氮彈,冰層塌陷的瞬間,嚴悅的冷凍槍在眾人頭頂織出量子屏障,那量子屏障閃爍著微弱的藍光,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納米蟲群撞上屏障的刹那,祁風看見嚴悅鼻尖沁出的血珠,那血珠在寒冷的空氣中很快凝結成冰粒。
犯罪心理學專家白大褂上的電子元件正在冒煙,散發著一股刺鼻的燒焦味,她卻將功率旋鈕擰到極限:"這些機械獸在模仿人類的神經網絡,它們害怕情緒共鳴!"
仿佛為了印證這句話,距離最近的機械獸突然發出嬰兒啼哭般的電子音,那聲音尖銳而淒慘,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祁風抓住這轉瞬即逝的破綻,踩著陳警員架起的槍托騰空躍起,他能感覺到腳下槍托的堅硬和冰冷。
記憶回溯能力在此刻突破臨界點,他視網膜上重疊著六小時前在臨時指揮部看到的衛星雲圖——那些看似雜亂的暴風雪軌跡,分明是銜尾蛇圖案的矢量方程!
戰術匕首刺入暗物質核心的瞬間,冰層下方傳來核爆般的寂靜,那寂靜讓人心裏發慌,仿佛整個世界都停止了運轉。
祁風在半空中看見自己的血液在發光,納米蟲群組成的金屬風暴突然調轉方向,如朝聖者般湧向二十公裏外的黑色方尖碑,那金屬風暴移動時帶起的風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嚴悅的量子屏障應聲碎裂,陳警員用身體護住倒地的趙教授,被氣浪掀飛的防彈衣碎片在冰麵上劃出流星般的軌跡,那碎片劃過冰麵,發出“嘶嘶”的聲響。
"祁隊!
九點鍾方向共振頻率!"嚴悅咳著血沫舉起平板,屏幕上的克萊因瓶三維模型正在急速旋轉,那旋轉的模型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她染紅的手指劃過某個拓撲結構奇點:"這些機械獸的信號源不在現實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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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落地時右腿傳來骨骼錯位的脆響,卻感覺不到疼痛,隻覺得右腿一陣麻木。
後頸的神經網絡紋路已經蔓延至鎖骨,那些發光的線條正與冰層下的銜尾蛇產生量子糾纏,他能感覺到那線條傳來的絲絲電流般的刺激。
當他抬頭望向方尖碑方向,瞳孔突然收縮成針尖大小——在納米蟲群構建的金屬旋渦中心,隱約浮現出母親當年殉職現場的立體投影,那投影閃爍著一種朦朧的光,帶著一股悲涼的氣息。
"它們...在讀取我的記憶..."這個認知讓祁風渾身發冷,握刀的手卻更加用力,他能感覺到手中刀柄的粗糙質感。
陳警員突然從側後方撲來,用防爆盾擋住一道偷襲的粒子束,合金盾麵在高溫下熔化成赤紅的鐵水,那鐵水滴落下來,發出“滋滋”的聲響,還冒著熱氣。
趙教授的驚呼穿透爆炸聲:"你們看冰層!"
在眾人腳下,被血浸染的銜尾蛇圖案正在分解重組,每一塊碎冰都折射出不同的時空片段,那碎冰折射出的光芒五彩斑斕,十分美麗。
嚴悅突然抓住祁風顫抖的手腕,將還在冒煙的冷凍槍抵住他心口,那冷凍槍散發著冰冷的寒氣,讓祁風的胸口一陣冰涼。"用你的記憶共鳴!
這些機械獸是活的量子計算機,它們在尋找..."
後半句話被淹沒在方尖碑方向傳來的鍾鳴聲中,那鍾鳴聲悠揚而深沉,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
祁風感覺有冰冷的金屬絲線刺入後頸的神經網絡,海量數據流順著脊椎湧入大腦,那數據流帶來的衝擊感,讓他的腦袋一陣眩暈。
母親整理警服的動作,嚴悅在結案報告上的塗鴉,陳警員深夜替他包紮傷口的畫麵,全都轉化為某種非歐幾裏得幾何密碼。
當最後一隻機械獸在量子隧穿效應中解體時,冰原上浮現出由極光編織的星圖,那極光絢麗多彩,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嚴悅踉蹌著撲進祁風懷裏,發現他作戰服下的皮膚正在浮現與方尖碑相同的楔形文字,那文字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陳警員用繃帶纏住滲血的右臂,突然指著正在蒸發的機械獸殘骸喊道:"這些金屬在重組!"
在飄散的納米塵埃中,隱約浮現出通往地心的螺旋階梯輪廓,那輪廓在塵埃中若隱若現,帶著一種神秘的色彩。
趙教授撿起一塊發光的冰晶,老花鏡片上倒映著顫抖的楔形文字:"這不是戰鬥...是某種測試..."
極光突然扭曲成克萊因瓶的形狀,冰層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轟鳴,那轟鳴震得人耳朵生疼。
祁風按住劇痛欲裂的太陽穴,在記憶宮殿最深處看到了母親站在黑色方尖碑前的背影——那枚消失的警徽,此刻正在碑頂閃爍著妖異的藍光。
在量子風暴掀起的冰晶雨幕中,祁風左手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右手將戰術匕首狠狠插進冰麵,那匕首插入冰麵時,發出“噗嗤”的聲響。
在刀刃與凍土摩擦迸濺的藍紫色火花裏,他的視網膜上不斷閃回母親佩戴警徽的殘影——那抹銀光正與機械獸核心的暗物質產生詭異的諧振。
“信號相位差0.03秒!”嚴悅突然將冒著青煙的平板拍在冰麵上,液晶屏如蛛網般的裂痕間跳躍著克萊因瓶的拓撲模型,那模型閃爍的光映在她的臉上。
她染血的指尖懸停在某個四維坐標奇點上,說道:“陳警官,往你十點方向的冰隙射擊!”
陳警員咬開最後一枚液氮彈的保險栓,防彈背心上的冰碴隨著他側身投擲的動作簌簌而落,那冰碴掉落的聲音清脆悅耳。
當彈體在半空劃出拋物線時,祁風後頸的神經網絡突然發出高頻蜂鳴,那蜂鳴聲尖銳刺耳。
他本能地撲倒嚴悅,兩人摔進被粒子刃劈開的冰溝的刹那,液氮爆破的霧靄中浮現出無數個嵌套的莫比烏斯環,那霧靄帶著一種淡淡的寒意。
由納米蟲群組成的金屬風暴突然凝滯,趙教授眼鏡片上倒映出令人震驚的畫麵——那些被炸碎的機械獸殘骸正在冰麵上拚湊成三十年前警用通訊器的電路圖,那電路圖在冰麵上閃爍著微弱的光。
老人顫抖的手指拂過發光的冰晶,說道:“它們……它們在重組當年的現場!”
祁風的瞳孔劇烈收縮,記憶回溯帶來的撕裂感讓作戰服下的楔形文字開始發燙,他能感覺到那文字傳來的溫熱。
當陳警員用防爆盾擊碎最後一隻機械獸的暗物質核心時,整座冰原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那寂靜讓人心裏發毛。
極光在天幕扭曲成dna螺旋的形狀,被血浸透的銜尾蛇圖案突然分解成無數納米粒子,在眾人腳下構建出通往地心的全息階梯,那全息階梯閃爍著五彩的光芒。
“信號源在移動!”嚴悅突然抓住祁風的手腕,法醫手套上的傳感器顯示她指尖的溫度正在急速下降,“這些機械獸的量子糾纏態正在坍縮……”
她的話被冰層深處傳來的鍾鳴打斷,那鍾鳴聲再次響起,仿佛在催促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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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作戰服內的體溫監測器發出尖銳警報,後頸的神經網絡紋路已經蔓延至胸口,那些發光的線條與全息階梯的量子編碼完美契合,他能感覺到那線條傳來的絲絲電流。
他彎腰拾起母親那枚警徽的虛影,金屬表麵突然折射出黑色方尖碑內部的結構圖,那結構圖在警徽上閃爍著。
“是三重克萊因結構!”趙教授的聲音因激動而嘶啞,他手中的冰晶探測器突然迸發出刺目藍光,“控製中樞就在階梯盡頭!”
陳警員率先踏上全息階梯,防爆靴踩碎的冰晶在空中重組為警用密碼符號,那冰晶破碎的聲音清脆響亮。
祁風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記憶宮殿崩塌的聲響,三年前縱火案的灰燼與此刻的量子編碼在意識深處交織,那聲響仿佛來自靈魂深處。
當嚴悅將冷凍槍抵住他後頸降溫時,眾人頭頂突然降下如暴雨般的二進製代碼,那代碼落下的聲音如同密集的雨點。
“小心共振頻率!”嚴悅的警告與爆炸同時響起,那爆炸的聲音震耳欲聾。
量子階梯在塌陷的瞬間,祁風看到三十年前的自己正站在母親殉職的火焰前,那火焰散發著熾熱的溫度。
他怒吼著將電磁脈衝彈擲向虛空,爆炸的衝擊波竟將漫天代碼凝聚成實體化的操作台,那衝擊波帶來的氣流讓他的頭發隨風飄動。
陳警員用肩膀撞開操作台的防護罩,霰彈槍抵住核心能源槽連開三槍,那槍聲在狹小的空間裏格外響亮。
嚴悅染血的手指在全息鍵盤上敲出混沌方程,當趙教授將文物局密鑰插入終端接口時,整個地底空間突然響起如教堂唱詩班般的和聲,那和聲悠揚動聽。
機械獸群集體僵直的刹那,祁風的視網膜上浮現出母親轉身離去的殘影,那殘影在視網膜上閃爍著。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觸碰全息投影,作戰手套突然被暗物質腐蝕,那腐蝕的過程中發出“滋滋”的聲響。
劇痛中,那些遊走的楔形文字突然化作數據洪流,將方尖碑內部的星圖烙印在眾人的視網膜上,那數據洪流帶來的衝擊感讓他眼前一黑。
“能量讀數歸零!”嚴悅的驚呼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抖。
量子階梯盡頭的冰壁轟然洞開,陳警員用液氮凍住最後湧動的納米蟲潮,防彈衣上的冰晶折射出地下宮殿的輪廓,那輪廓在冰晶的折射下顯得格外神秘。
就在眾人準備歡呼時,走在最前麵的趙教授突然踉蹌後退。
老人手中的探測器發出刺耳的警報,冰晶懸浮燈映照出前方三米處扭曲的空氣——無形的能量屏障將整個空間分割成碎片化的幾何體,連飄落的冰屑都在接觸屏障的瞬間蒸發出彩虹般的光譜,那光譜絢麗多彩。
祁風伸手按住屏障,作戰手套頓時爬滿蛛網狀的裂痕,他能感覺到屏障傳來的強大力量。
他的瞳孔中倒映著能量場後方的黑色方尖碑,碑頂閃爍的藍光與母親警徽的虛影完美重疊,那重疊的畫麵在他的眼中格外清晰。
嚴悅的平板電腦突然自動播放三十年前的警用頻道錄音,沙沙的電流聲裏混雜著如嬰兒啼哭般的量子雜波,那雜波的聲音讓人心裏不安。
“這道屏障……”陳警員用匕首試探能量場邊緣,合金刀刃在接觸到屏障的瞬間熔化成赤紅的鐵水,“在模仿人類的心跳頻率。”
祁風後頸的神經網絡紋路突然刺痛,記憶宮殿深處的某個場景與眼前的能量場產生共鳴。
當他凝視屏障上流動的克萊因瓶投影時,作戰服內襯突然掉落半張燒焦的照片——那是他三歲生日時與母親的合影,照片邊緣的焦痕正與屏障的波紋頻率完全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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