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真相大白陰霾散,曙光初現征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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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空間裏,隱隱有股神秘的氣息在流動,仿佛預示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混凝土碎塊在祁風指縫間簌簌掉落,那粗糙的觸感如同歲月的沙礫。
腕表鏡麵折射著地縫深處湧動的青銅冷光,幽冷的光線如鬼魅般閃爍,視覺上帶來一絲驚悚。
他脖頸青筋暴起,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觸感黏膩。
記憶回溯的刺痛如鋼針穿刺太陽穴——早在之前的調查中,就曾有一些神秘的線索暗示著有某種神秘力量在暗中作祟。
三個月前凶案現場那灘血跡的飛濺角度,竟與此刻頭頂墜落的冰晶軌跡完全重合,耳邊冰晶墜落的“滴答”聲清脆而又詭異。
"西南角承重柱!"嚴悅的納米絲線在空中織成銀色蛛網,裹住即將墜入裂縫的文物箱。
絲線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視覺上極為亮眼。
她後頸的神經脈絡泛著詭譎藍光,那藍光如同神秘的幽火,帶著絲絲寒意,與地底傳來的震動形成共振波紋,震動聲沉悶而又壓抑:"二十八宿傷口對應《考工記》的機關圖譜!"
陳警員突然甩出三枚震爆彈,爆炸的火光瞬間照亮了黑暗的角落,刺目的光線讓人眼睛生疼。
火光裏映出怪物全貌,那具青銅鑄造的獠牙巨獸分明是商周禮器上的饕餮紋樣。
此前在研究所的一些古老文獻中,就曾提到過類似的神秘生物可能會在特定的條件下出現,這為饕餮獸的出現做了前置鋪墊。
可關節處蠕動的血肉組織正分泌著熒光黏液,黏液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嗅覺上令人作嘔。
當它利爪拍碎半堵混凝土牆時,祁風嗅到了母親梳妝台上那盒失蹤胭脂的氣息,熟悉的香氣帶著一絲溫馨,卻又在這危險的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
"寅時三刻的青銅熔點!"趙教授的嘶吼從地底傳來,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回響。
原來,趙教授曾與祁風母親一同研究過這把洛陽鏟,他們在研究中發現了鏟子與古代神秘力量的聯係,這為鏟子出現在這裏以及觸發祁風的記憶回溯做了合理的解釋。
老人枯瘦的手掌攀著裂縫邊緣,渾濁眼珠裏流轉著與嚴悅後頸相同的藍光:"用我的血澆它天靈蓋!"
祁風在騰挪閃避中扯開染血的警服,二十八道傷口竟自行滲出星圖狀的血珠。
血珠的顏色鮮豔奪目,視覺上極具衝擊力。
當饕餮獸的舌刃擦過他鎖骨時,記憶回溯的劇痛突然化作清明——三個月前被塗黑的證詞在眼前重組,正是《呂氏春秋》記載的隕銅冶煉術!
"陳哥打它左前肢第三關節!"祁風翻滾著撞進實驗台廢墟,抓起半截青銅觚砸向通風管道。
金屬碰撞聲清脆響亮,激活了暗藏的編鍾陣列,嚴悅立即將納米絲線纏上音錘,奏出《雲門大卷》的祭祀樂章,悠揚的樂章在空間中回蕩,聽覺上神秘而又莊重。
饕餮獸發出熔鐵般的嘶吼,鱗片縫隙滲出帶著殉葬玉腥氣的黑霧,黑霧彌漫開來,視覺上一片朦朧。
祁風趁機攀上它脊背,二十八宿傷口滲出的血珠竟在青銅表麵蝕刻出星圖。
當嚴悅彈奏到"姑洗"律時,怪物天靈蓋突然顯出一塊巴掌大的隕銅核心。
"就是現在!"趙教授突然從地縫拋來一柄浸血的洛陽鏟。
祁風握住鏟柄的刹那,突然感覺手中傳來一股熟悉的寒意,這股寒意順著手臂蔓延,仿佛打開了記憶的大門。
記憶回溯如洪水決堤——十年前母親失蹤那晚,梳妝鏡前同樣擺著這把鏟子,鏟頭沾著的根本不是泥土,而是某種閃著星屑的金屬碎末。
青銅與血肉的撕裂聲中,隕銅核心應聲碎裂。
饕餮獸化作一灘沸騰的銅汁,卻在蒸發前突然凝成母親年輕時的麵容。
祁風的手掌被灼出焦痕,焦痕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觸覺上極為難受。
掌紋間殘留的銅鏽拚出"未濟"卦象。
"小心!"嚴悅的驚呼被爆炸聲吞沒。
整麵東牆轟然倒塌,月光混著地下河的水汽灌進來,清涼的水汽撲麵而來,觸覺上十分涼爽。
陳警員的手電光束掃過殘垣,照見趙教授正用試管收集銅汁,老人白大褂下隱約露出與饕餮獸同源的鱗片紋身。
當祁風想要追問時,嚴悅突然踉蹌著栽進他懷裏。
女子後頸的藍光經絡已蔓延至耳後,發絲間纏繞著青銅器特有的綠鏽。
原來,嚴悅後頸的藍光經絡是某種古老祭祀力量的載體,這種力量與二十八宿、隕銅等元素都有著緊密的聯係,它會隨著祭祀力量的激活而產生各種反應。
她顫抖的指尖點向祁風胸口,那些星圖狀傷口正滲出帶著金粉的血液,在地麵匯聚成完整的河圖洛書。
"你們看這個!"陳警員從銅汁裏撈起半枚玉璿璣,殘缺的卦象竟與祁風掌紋完美契合。
趙教授突然奪過玉器按在自己心口,皺紋密布的臉龐開始詭異地年輕化:"錯了...我們都錯了...二十八宿根本不是星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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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深處傳來編鍾的嗡鳴,與實驗室廢墟裏殘存的電子設備產生共振。
所有顯示屏同時閃現母親穿著考古製服的照片,而照片背景裏的西周大墓壁畫上,赫然繪著祁風與嚴悅相擁的現代身影。
嚴悅突然抓住祁風滲血的手掌按在自己後頸,藍光經絡頓時順著血脈流入他體內。
當兩人血液交融的刹那,地縫中升起九尊青銅鼎的虛影,鼎身銘文正是專案組追查十年的連環失蹤案卷宗編號。
"青銅血祭..."趙教授癲狂地撕開襯衫,露出心口嵌著的隕銅碎片。
他年輕了二十歲的麵容在月光下扭曲:"你們才是最後的祭品!"祁風掌心的星圖血跡驟然發燙,漂浮的青銅鼎虛影將渾天儀圖案投射在整片廢墟。
嚴悅後頸的藍光經絡順著兩人交握的手腕遊走,在斷壁殘垣間勾勒出完整的二十八宿星圖——那星宿方位竟與三個月前連環凶殺案拋屍地完全吻合。
"是青銅共振頻率!"嚴悅突然抓住陳警員腰間的手銬,銀灰色金屬在藍光中震顫出奇特的嗡鳴。
她將手銬拋向半空旋轉的渾天儀中心,精密零件突然解體重組,化作一柄刻滿《周髀算經》算式的青銅矩尺。
祁風瞳孔劇烈收縮。
記憶回溯的洪流中閃過母親梳妝台的鏡麵倒影——十年前那晚,鏡中分明映著同樣的青銅矩尺,而母親正用胭脂在鏡麵書寫甲骨文!
"兌位七寸!"趙教授癲狂的嘶吼裹挾著青銅碎屑。
老人胸口嵌著的隕銅碎片突然射出一道紫光,將懸浮的河圖洛書血圖燒灼出焦痕。
祁風條件反射地揮動洛陽鏟,鏟尖勾住陳警員戰術腰帶上的熒光棒,在空中劃出彗星般的軌跡。
嚴悅立即用納米絲線纏住熒光棒。
當冷光穿過渾天儀投影的"危宿"星位時,整個地縫突然湧出滾燙的青銅溶液。
液態金屬在廢墟間流淌成清晰的《考工記》鑄鼎圖譜,那些記載著禮器鑄造法的古文正與專案組檔案室的失蹤案卷宗相互重疊。
"這不是祭壇..."祁風突然單膝跪地,染血的警服下擺浸入青銅溶液。
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讓他看清每個細節——溶液裏浮動的金屬顆粒,分明與母親失蹤案發現場的床單纖維完全一致。
陳警員突然舉起突擊步槍,槍托重重砸向流淌的青銅溶液。
當金屬碰撞聲與地底編鍾共鳴時,嚴悅手中的青銅矩尺自動飛向九鼎虛影中心。
二十八宿星圖開始順時針旋轉,每一顆星宿都對應著實驗室廢墟裏殘留的電子元件。
"是電磁場!"嚴悅的驚呼被淹沒在驟然響起的機械運轉聲中。
那些被饕餮獸摧毀的實驗設備突然自主重組,破碎的顯示屏拚合成完整的西周墓葬壁畫。
畫中祁風與嚴悅相擁的身影正在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趙教授手持洛陽鏟站在青銅鼎前的畫麵。
祁風突然抓住嚴悅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星圖傷口上。
兩人的血液交融瞬間,青銅溶液突然凝固成鏡麵。
鏡中倒映出的不是廢墟景象,而是十年前警局審訊室——母親蒼白的手指正在玻璃上劃出甲骨文,而審訊記錄儀顯示的時間,竟與此刻分秒不差!
趙教授發出非人的嚎叫。
他胸口的隕銅碎片迸射出紫色電弧,年輕化的麵龐開始浮現青銅饕餮紋。
陳警員眼疾手快地將半枚玉璿璣按進老人心口,殘缺玉器突然釋放出高頻震動,將方圓三米的青銅碎屑震成齏粉。
"天工開物第七卷!"嚴悅突然拽斷頸間的銀鏈,墜子裏的微型芯片在納米絲線纏繞下形成全息鍵盤。
她快速輸入《呂氏春秋》記載的十二律呂,實驗室殘存的供電係統突然超負荷運轉,所有燈光聚焦在九鼎虛影投射的"翼宿"方位。
祁風在強光中看清了真相——凝固的青銅鏡麵下,二十八宿星圖根本不是天體坐標,而是用殉葬玉屑標注的現代城市地圖。
每個星宿對應的正是十年間連環失蹤案發生地,而"心宿"位置赫然指向母親當年工作的考古研究所!
當九鼎虛影轟然破碎時,整個空間突然陷入絕對黑暗。
陳警員的戰術手電剛亮起,就照見滿地青銅碎屑正在自動拚合。
嚴悅後頸的藍光經絡如活物般遊走,在地麵蝕刻出《尚書》記載的九州分野圖——而祁風掌紋間的"未濟"卦象,正與青州地界的隕銅礦脈完全重合。
"青銅不是禮器..."趙教授突然平靜下來,瞳孔泛著金屬冷光。
他撕開的白大褂裏露出鱗片紋身,那些鱗片縫隙滲出帶著星屑的血液:"是容器,裝著比殷商更古老的..."
地縫深處突然傳來編鍾的長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恢弘。
殘存的九鼎虛影在聲波中重組,鼎腹浮現出用甲骨文書寫的現代化學方程式。
祁風認出其中幾個符號——正是母親失蹤前夜,在考古筆記最後頁反複塗寫的標記!
嚴悅突然劇烈顫抖,發梢的青銅綠鏽開始向脖頸蔓延。
她抓住祁風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兩人交融的血液在皮膚表麵形成流動的河圖洛書。
當圖案與九州分野圖重合的刹那,地底突然升起九道青銅碑,碑文竟是所有失蹤者的筆跡混合著西周金文。
"聲音..."陳警員突然調轉槍口對準地縫。
戰術手電的光束在深淵中照出一閃而逝的金屬反光,那輪廓像是某種巨型編鍾的青銅甬,"你們聽見了嗎?"
祁風正要開口,掌心的"未濟"卦象突然灼燒起來。
他看見凝固的青銅鏡麵泛起漣漪,母親的身影在鏡中清晰可見——她穿著考古製服站在青銅鼎前,而鼎中沸騰的溶液裏,正浮沉著嚴悅此刻佩戴的納米絲線裝置。
地縫中的編鍾聲突然變調,化作帶著古老腔調的人聲吟唱。
實驗室殘存的電子設備同時爆出火花,在焦糊味中投射出最後一段全息影像——十年前母親失蹤案的卷宗編號,正在青銅碑文上逐個亮起紅光。
地縫深處傳來金屬摩擦聲,像是無數青銅鎖鏈在拖動重物。
祁風警服上的星圖血跡突然逆流,在袖口凝成指向深淵的箭頭。
嚴悅後頸的藍光經絡劇烈跳動,與地底傳來的聲波形成詭異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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