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幽室決戰風雲湧,勇定乾坤意氣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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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甲表麵的"葬"字突然滲出血珠,祁風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青銅地磚裂縫裏湧出的暗紅液體漫過作戰靴,他分明看見自己的倒影正在血泊中詭異地微笑。
"七點鍾方向!"嚴悅的驚叫撕破死寂。
祁風後仰的瞬間,三棱刺擦著喉結劃過,帶起的腥風裏竟裹著青銅鏽的苦澀。
戰術手電筒的冷光中,四壁密密麻麻的甲骨文仿佛活了過來,每個字都在扭曲變形,化作寒光凜冽的金屬倒刺。
陳警員反手擲出的匕首釘進牆縫,火星迸濺間照亮趙教授煞白的臉:"坎位三丈,離宮九尺!"老學者顫抖的手指在血泊中劃出八卦圖,渾濁的瞳孔突然收縮,"這不是機關術,是陰符七術!"
祁風的後背重重撞在滲血的牆麵上。
記憶回溯如洪水決堤,父親實驗室的量子對撞機與眼前交錯的青銅齒輪在腦海中重疊。
當第七根倒刺擦破他左臂時,視網膜上突然浮現出奇異的疊影——那些看似雜亂無章的倒刺運動軌跡,在三維坐標係中竟呈現出斐波那契螺旋。
"跟著我的腳印!"祁風扯下染血的領帶甩向嚴悅,自己卻逆著刺叢撲向西北角。
戰術靴底碾碎龜甲的脆響中,他看見三日前結案報告中那個毒販的死亡姿勢——左臂前伸四十五度,右膝微屈十七度,與此刻牆縫裏探出的青銅獸首形成完美鏡像。
嚴悅的驚呼被金屬碰撞聲淹沒。
祁風淩空翻身避開交錯的三棱刺,後頸突然觸到某種溫熱的液體。
是嚴悅拋過來的玉琮,那些逆向流動的克萊因藍光痕正沿著他的掌紋蔓延,在視網膜上投射出不斷跳動的二進製瀑布流。
"巽位生門開!"趙教授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老學者突然將青銅鏡殘片按進自己掌心,"祁警官,看星圖!"
官印投影在血泊中的二十八宿正在坍縮成克萊因瓶結構。
祁風瞳孔驟縮,父親絕筆信中那個用紅筆圈出的Σ符號突然在記憶裏炸開。
當第十三個青銅齒輪咬住他揚起的發梢時,整個空間突然響起類似摩爾斯電碼的叩擊聲。
"不是機關..."祁風突然拽過嚴悅的手按在"囚"字甲骨文上,女學者脖頸處逆流的二進製代碼頓時發出蜂鳴,"這些刺在模仿我的腦電波!"
陳警員的驚呼從東南角傳來。
祁風借著戰術手電筒的冷光,看見年輕警員被劃破的袖口裏滲出藍紫色熒光——和他們三天前在碼頭查獲的那批走私文物表麵的塗層一模一樣。
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突然變得尖銳,他分明看見父親站在量子對撞機的環形艙門前,手裏握著半塊龜甲。
"五秒間隔!"祁風突然撞開即將閉合的牆麵,染血的手指在青銅地磚上畫出分形幾何圖,"每次刺出前會有甲骨文筆畫重組,陳哥砍齒輪逆齒,嚴老師按我說的順序觸碰文字!"
嚴悅染血的指尖懸在"困"字上方顫抖。
當倒刺組成的死亡螺旋再次收縮時,她突然發現祁風躲避的動作與玉琮光痕的流動頻率完全同步。
那些克萊因藍的光斑跳躍在他滲血的警徽上,恍若給年輕警官鍍了層星輝。
"坎水轉離火!"趙教授噴出的血霧在羅盤表麵凝成卦象。
老學者踉蹌著將青銅鏡按在龜甲"葬"字中央,裂紋中突然射出七道金線,恰好穿透祁風畫出的分形圖節點。
整個空間響起類似編鍾的轟鳴。
祁風在某個俯衝翻滾的瞬間,突然看清四麵牆的內層結構——那些交錯的青銅齒輪深處,隱約露出半張布滿電子元件的金屬人臉,額心位置嵌著的,正是專案組追查三年的那枚戰國錯金虎符。
嚴悅的驚叫卡在喉間。
當最後一道克萊因藍光痕沒入祁風的後頸時,她突然看見年輕警官的瞳孔裏泛起量子糾纏態的輝光。
那些本該致命的倒刺叢林,此刻在他眼中卻成了緩緩旋轉的笛卡爾坐標係。
"就是現在!"祁風突然將玉琮拍向自己的太陽穴。
劇痛炸開的瞬間,他看見父親實驗室的量子糾纏圖譜與眼前機關完美重疊。
血泊中的二十八宿星圖突然坍縮成奇異點,將某個青銅轉輪的咬合聲放大了千百倍。
陳警員的匕首在此時斬斷第十三根齒輪軸。
當金屬斷裂的顫音與量子坍縮的嗡鳴共振時,四麵牆上的甲骨文突然開始矩陣式重組。
嚴悅撲向祁風的瞬間,看見年輕警官被血染紅的唇角揚起勢在必得的弧度——就像三天前他站在結案報告前說"該收網了"時的神情。
龜甲表麵的血珠突然懸浮成六十四卦陣圖。
祁風染血的手指按在"囚"字最後一筆,突然轉頭對趙教授露出帶著血腥氣的笑:"教授,您說陰符七術第三篇講的什麽?"
青銅齒輪發出瀕死的呻吟,祁風踩著甲骨文矩陣躍起時,戰術靴底擦出的火星在穹頂映出二十八宿星圖。
嚴悅的驚呼聲中,他看見自己揚起的發梢被量子輝光染成霜色——就像父親實驗日誌裏描述的糾纏態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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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水位!"趙教授嘶吼著將青銅鏡殘片擲向震位,裂紋中迸射的金線突然在怪物胸口織成洛書九宮圖。
陳警員的匕首應聲刺入"七"字方位,刀刃與青銅甲片摩擦出的聲波竟讓四周甲骨文簌簌掉落。
祁風的後背重重砸在滲血的牆麵上。
記憶回溯帶來的劇痛中,他看見三天前結案報告裏的毒販屍檢照片——那些藍紫色熒光此刻正在怪物鱗片下詭異地流動。
戰術手電筒的冷光掃過穹頂,量子糾纏態的輝光突然在視網膜上投射出三維拓撲圖。
"嚴老師!"祁風甩出染血的領帶纏住怪物右爪,金屬倒刺割破掌心的瞬間,他看見玉琮表麵的克萊因藍光痕順著血線逆流,"用斐波那契數列敲擊甲骨文!"
嚴悅染血的指尖按在"驚"字龜甲上。
當二進製代碼形成的瀑布流漫過她的瞳孔時,女學者突然發現怪物左肋下的青銅紋路與祁風掌紋驚人相似。
那些本該致命的金屬倒刺,此刻在量子輝光中卻如慢動作般優雅。
陳警員的第二把匕首釘入離位。
年輕警員翻滾著避開橫掃的利爪,袖口破碎處滲出的藍紫色熒光突然與穹頂星圖共鳴。
趙教授的羅盤在此時爆成碎片,老學者咳著血將八卦圖按進青銅地磚:"祁警官,三垣四象!"
祁風瞳孔中的量子輝光驟亮。
父親實驗室的環形對撞機與眼前怪物重疊的瞬間,他看清那些青銅鱗片下跳動的電子元件——正是專案組追查三年的走私文物上缺失的戰國雲雷紋芯片。
"就是現在!"祁風淩空翻身抓住嚴悅拋來的玉琮。
當克萊因藍光痕沒入他太陽穴時,視網膜上炸開的二進製代碼突然具象成青銅齒輪的咬合軌跡。
戰術靴底擦著怪物下頜掠過,他在下墜途中突然擰腰,染血的手指精準插入鱗片間隙。
嚴悅的驚叫混著金屬撕裂聲。
祁風扯出的電子元件冒著藍紫色火花,那些本該致命的倒刺叢林突然停滯在距他咽喉三厘米處。
趙教授咳出的血霧在穹頂凝成河洛圖,老學者顫抖的手指突然指向怪物額心:"祁...祁警官!
虎符!"
陳警員的第三把匕首破空而至。
刃尖撞在戰國錯金虎符上的瞬間,整個空間響起編鍾齊鳴般的震動。
祁風借著量子輝光的托舉躍上怪物肩頭,父親絕筆信中那個Σ符號突然在記憶裏燃燒起來。
"嚴老師,接住!"祁風扯下警徽擲向震位。
當鍍鉻金屬牌折射的冷光與玉琮輝光交融時,嚴悅突然發現那些停滯的倒刺正在重組為周易六十四卦。
她的指尖按在"井"字甲骨文上,二進製代碼流頓時在怪物體表形成克萊因瓶結構。
趙教授的青銅鏡殘片在此時嵌入坎位。
當七道金線刺穿怪物四肢關節時,祁風看見電子元件深處浮出半張金屬人臉——與三年前銀行劫案主犯的容貌分毫不差。
戰術手套在鱗片上擦出火星,他攥住虎符的瞬間突然聽見父親的聲音:"...觀測者效應..."
怪物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祁風瞳孔中的量子輝光突然坍縮,那些本已停滯的倒刺叢林竟開始逆向生長。
嚴悅撲向他的瞬間,玉琮表麵的克萊因藍光痕突然如血管般注入怪物胸腔。
"閃開!"陳警員拽著趙教授滾向生門。
祁風在墜落的刹那看見穹頂星圖開始矩陣式旋轉,二十八宿正在坍縮成父親實驗室裏的環形對撞機軌道。
當他的後背觸到青銅地磚時,染血的警徽突然懸浮在怪物額心,折射出的冷光竟讓四周甲骨文全部倒轉。
嚴悅的驚呼卡在喉嚨裏。
量子糾纏態的輝光中,她看見祁風被血染紅的警服正在滲出藍紫色熒光——與怪物鱗片下的光芒完全同頻。
年輕警官撐地的右手突然按出周易卦象,那些本該刺穿他掌心的青銅倒刺竟如春雪般消融。
"結束了。"祁風抹去嘴角血痕,染血的手指在青銅地磚上畫出謝爾賓斯基三角形。
當最後一道紋路閉合時,懸浮的警徽突然折射出七彩虹光,將戰國虎符籠罩在克萊因瓶結構的光膜中。
怪物的金屬咆哮突然變成電子雜音。
陳警員的匕首在此時斬斷最後一條青銅脈絡,趙教授咳著血將八卦圖按進穹頂震位。
嚴悅撲向祁風的瞬間,看見年輕警官瞳孔裏的量子輝光正逐漸被血色吞沒。
當虎符墜地的脆響傳來時,整個空間突然陷入絕對寂靜。
祁風撐著嚴悅的肩膀起身,戰術靴底碾碎的電子元件迸濺出藍紫色火花。
趙教授顫抖的手還沒碰到青銅鏡殘片,穹頂突然傳來玻璃碎裂般的脆響。
"小心!"陳警員突然橫撲過來。
祁風轉頭時看見的最後一幕,是消融的怪物胸腔裏迸發出的熾白光團——那分明是放大百倍的Σ符號,正裹挾著量子風暴撲麵而來。
嚴悅的銀鏈突然斷成七截,玉琮表麵的克萊因藍光痕在強光中碎成星屑。
祁風本能地抬手遮擋,卻發現自己的影子正在強光中扭曲成父親實驗室裏的量子雲圖。
當他的瞳孔適應強光時,看見的卻是所有人煞白的臉龐倒映在能量洪流中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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