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
    “哇！呀！你們怎麽在這裏！”
    本來看著柳如煙似乎在和錢慧娟、蕭楚楠兩人在聊什麽，打算偷聽一下的，但是葉月瓊似乎是忍不住的樣子直接開口就喊。
    把柳如煙嚇了一大跳。
    “到處逛逛而已，你那麽激動幹什麽，做什麽虧心事？”
    在麵對葉月瓊的時候，柳如煙明顯有點底氣不足，但即便如此氣勢上也沒落下。
    “胡說八道什麽呢？這種鬼地方突然有人喊你名字怕不怕？”
    “不怕，誰和你似的，遇到點東西就嚇個半死。”
    “你...”
    總感覺被誤傷了。
    “別吵架，別吵架。”錢醫生依舊是無情的勸架機器。
    在她們吵架的時候我進這房間裏掃視了一下，這是一間網咖，雖然機子不多但環境確實不錯，這酒店還真高檔。
    不過蕭楚楠似乎不在。
    “還有個人呢？”我拉開葉月瓊。
    “你說蕭少爺？他上廁所去了，我們兩個女生跟過去也不像話，就在這等他。”柳如煙仿佛意識到了什麽，“你不許打他主意知道嗎？”
    我們葉月瓊都用了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算了懶得和你廢話，柳如煙我問你，你之前和我說過的那個女生叫什麽名字？”
    “誰？”
    “還能是誰？”
    “噢...”柳如煙扭過頭去，“你說她啊，你問這個幹什麽？”
    以免她倆對話搞出一些抵觸心理問不出來，我搶先一步回答道：“是這樣的，你們在這裏找到的線索應該是和每個人的身份和事件有關，我們找到了一些東西想和你證實一下。”
    “紀雲舒。”柳如煙頓了一下，“她叫這個名字。”
    錢醫生的瞳孔緊縮，看起來她也認識。
    紀雲舒...
    雲舒...
    我腦海中閃回一個畫麵，那是在迷夢之間的時候，紀雲起打開門看著我說的第一句話。
    “雲舒，是你嗎？”
    他把我認成了他女兒嗎？
    “行了，我告訴你們了，別煩我了。”柳如煙似乎急著想要結束話題。
    葉月瓊一把抓住柳如煙的衣領：“你知道那女生最後怎麽了嗎？你還是這樣無所謂的態度！”
    “她怎麽樣和我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幹的！”
    “你這混蛋！”葉月瓊的力氣不小，直接將柳如煙甩了出去，錢醫生趕忙接住了她。
    “你...人是你打的，你才是混蛋吧，事到如今你以為你就一點錯沒有嗎？你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
    但我覺得從立場上來說葉月瓊是有資格質問柳如煙的，至少她在反思。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兩位。”防止她們再打起來我走到兩人中間，“柳小姐，既然您認識紀雲舒，那麽今天早上紀雲起的身份證被展示出來的時候，我想你應該是有想法的吧。”
    “有...有什麽想法？名字像...隻是巧合而已。”
    “好，那麽下一個問題，紀雲舒的男友，或者說前男友，是不是黃岡？”
    “他和你們說了？”
    “沒說，我猜的。”
    我還想繼續問點什麽，但是蕭同誌已經回來了。
    “夏露小姐？你怎麽在這？”
    “說了，我會自由行動，在哪都很正常。”我轉過身來，“你們有找到什麽線索嗎？”
    “有的。”蕭同誌領著我們進去，來到了這間網吧的前台，上麵的員工證是——葉月瓊。
    “你在網吧打過工？”
    “是啊，我是混混，又不是小偷，不打工哪來的錢？”
    我竟無言以對。
    “可這算什麽證據，不就一個打工？”
    柳如煙說的沒錯，比起其他人那種揭老底的證據，葉月瓊這個未免有點太溫和了。
    “電腦能打開嗎？”
    “我都試過了，這些電腦全都是裝飾品，打不開，除了...前台這一個。”蕭同誌走到櫃台那裏將電腦轉過來，“不過完全連不上網就是了。”
    上麵顯示的好像是實時監控。
    不過這個上麵除了午夜的路口之外什麽都沒有拍到，上麵顯示的時間也在午夜一點到一點零五之間無限循環。
    這又是個什麽意思？
    等等...監控，我沒記錯的上一次好像也有個監控，有關於徐浩文撞人的監控，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
    “你上班的網吧也有這樣的監控嗎？”
    “啊，有啊，一般店麵都會在店裏麵和附近的路口裝監控的。”她有點疑惑，但還是照著我問的回答了。
    讓我想想，上次黃岡和柳如煙是在哪裏發現的錄像帶...
    四樓休息室。
    沒錯，是那個地方，但是這次不知道還有沒有，等會上去看看吧。
    “除此之外沒找到別的了嗎？”
    “沒有了。”他是這麽說的，但是我不信，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去上廁所了，還是去消滅證據了。
    目前還不是對付他的時候。
    “那麽，我先告退了。”
    等到走遠了，葉月瓊又忍不住了：“你幹嘛不繼續問柳如煙？”
    “蕭楚楠回來了，我不想讓事情變得複雜，而且至少該確認的已經確認了，到時候和黃岡打聽就行。”我帶著葉月瓊等其他人的視線不在我們的時候來到了三樓廁所，“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你要上廁所？”
    “不是。”
    “那你來...唉唉唉臥槽這特麽是男廁所啊！”
    “進的就是男廁所。”
    “臥槽你變態啊？”
    “你誤會了，我隻是想確認一下那個姓蕭的是不是真來廁所了。”
    “這也能確認？”
    “按照時間來看他應該是上大的，酒店是常溫的，到現在他坐過的地方應該還有溫度，一個個摸過去就行了。”
    “？”葉月瓊整個人傻住了，“你到底是怎麽一本正經說出這麽變態的話的？臥槽你真摸啊！”
    “這隻是個手段而已，是你想歪了。”
    “還真特麽的人不可貌相...”
    一段時間後。
    “都是涼的，看來他確實說謊了。”
    “那個，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沒在男廁所上。”
    “...”雖然很想吐槽，但是放在那個變態身上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但是能想出這個角度的葉月瓊也有點不正常。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不差。”
    “別特麽把老娘和你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