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
    楊為民不是沒想過。
    可一想到李懷德得知這個消息，輕蔑的眼神，他就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結果還沒出來，他就舉手投降。
    不說他自己，老領導那也不會看不起自己的。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解決的！”
    楊為民黑著臉，把妻子趕走。
    中年女人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敢再說什麽，隻能歎了口氣，離開了書房。
    窗前，楊為民看著對麵，眼中滿是莫名的光芒。
    李懷德！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
    四合院。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
    當鄭朝陽看著易中海和秦淮茹身影，整個人都麻木了。
    第一次，感到新奇。
    第二次，感到好奇。
    第三次，有些詫異。
    可這第五次，已經沒有了新鮮感，剩下的隻有無語，還有佩服。
    雖然佩服這樣一個人，讓鄭朝陽感到羞恥。
    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佩服對方。
    同時，腦海中自動的冒出一句成語。
    老當益壯。
    沒錯！
    就是老當益壯。
    雖然鄭朝陽到現在還是光棍，可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麽！
    警署裏，不乏結婚的同誌。
    大家同為男人，自然有共同的話題，雖然這個時代有些保守，可就像後世的那些女孩子一樣。
    同姓之間，什麽話不敢說啊！
    鄭朝陽自然聽多了那些抱怨聲。
    聽多了，自然了解的就多。
    了解，在知道厲害。
    嘖嘖嘖·····
    易中海，這是這麽多年憋得麽？
    ·····
    “一大爺，我真的快頂不住了，您就讓我歇兩天吧……”
    秦淮茹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易中海，心裏卻在暗暗叫苦。
    雖說之前她老是嫌棄賈東旭沒出息，可易中海那身板，著實讓她又驚又喜。
    不過呢，凡事都得有個度不是？這事兒多了，她也吃不消啊！
    以前就常聽人說，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秦淮茹原本也是深信不疑的，可到了現在……她是真的怕了呀！
    哈哈……
    秦淮茹的表現，讓易中海得意至極。
    雖說他年紀大了些，但這本事可不是小年輕能比的。
    畢竟，沒啥能比這更讓男人心滿意足的啦！
    “行，那就給你放兩天假！”
    說著，易中海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紙包，塞到了秦淮茹手裏。
    “這···這是什麽？”
    秦淮茹沒有去接，眼神卻越發的驚恐。
    難道還是躲不過麽？
    “這是什麽？”
    易中海冷笑一聲。
    “你不是猜到了麽，還問我做什麽。”
    “不···不，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雖然已經一隻腳踏進了賊船，可不到萬不得已，秦淮茹不想把事情做絕。
    她委身易中海，隻不過是為了活下去，犯法的事情，她不想做。
    哼！
    秦淮茹的拒絕，讓易中海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秦淮茹，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做的話，那過年後的考級，你還想不想過了，考級不過，你的工資就別想漲。”
    “難道你想一直拿著那點工資麽？”
    “我·····”
    秦淮茹臉色更白了，可她還是搖頭。
    艸！
    這可把易中海給惹怒了。
    “好好····秦淮茹，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尊重你，明天我就去見東旭，我要讓他知道，你秦淮茹是個什麽貨色，我·····”
    “不，一大爺，你不能這樣·····”
    秦淮茹眼眸瞪得溜圓，雙手抓著易中海，微紅的眼眸中滿是祈求之色。
    “一大爺，不能啊！你要是說了，我就沒法活了·····”
    “那你答不答應？”
    易中海冷眼看著一切，雖然秦淮茹可憐的模樣，讓他欲火旺盛，可連續幹了好幾天了，火氣泄了不少，倒是勉強能忍住。
    “我·····”
    秦淮茹想拒絕，可當她看著易中海那狼一般的眼神後，頓時低下了頭。
    “我做·····”
    “這才乖麽！”
    易中海臉色一變，陰狠狡詐消失，臉上又浮現出以往溫和的笑容，手中的紙包，直接放進了秦淮茹的懷裏，順便還摸了一把。
    “這個藥，你放進賈張氏的飯裏，不出半個月，賈張氏就會毒發身亡的！”
    “那這樣，公安不就被引來了！”
    秦淮茹身體一震，差點直接把懷中的紙包掏出來扔在地上。
    “沒事。”
    “你以為我不會想到這點麽，這個藥，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毒藥，人吃了口吐白沫什麽的。”
    “吃了它，發作的時候，就像心髒病一般，就算公安來了，也查不出什麽來的。”
    易中海得意的說道。
    “什麽？”
    “還有這樣的藥？”
    秦淮茹震驚了。
    “孤陋寡聞。”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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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是保密局的手段，你當然不知道了！”
    什麽？
    保密局！
    秦淮茹越發的懵逼了。
    保密局是什麽東西！
    雖然她不知道易中海在說什麽，可有一點她反應過來，那就是易中海，身上也有秘密，而且還是大秘密。
    ······
    “不是，老鄭，這都好幾天了，你都不膩麽？”
    外麵，多門看著興致勃勃的鄭朝陽，無語道。
    “膩？”
    鄭朝陽瞥了多門一眼。
    “怎麽可能，我倒要看看，這個易中海，能有多厲害！”
    多門越發的無語。
    鄭朝陽這不是閑的麽！
    不過，對於易中海，多門和鄭朝陽一樣，也有些服氣。
    他不像鄭朝陽，還是個雛兒。
    吃過豬肉的他，自然知道，到了易中海這個歲數，還能堅持一個多小時，那是多麽的不容易。
    普通人也就幾分鍾，甚至十幾分鍾。
    那還是小夥子的情況下。
    易中海，一個多小時，簡直不像人。
    如果他也能這樣，那該多好啊！
    多門眼中閃過一絲向往。
    可他還沒暢想起來呢，就聽到鄭朝陽低嗬一聲。
    “多爺，易中海和秦淮茹出來了？”
    什麽？
    多門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表。
    十幾分鍾。
    從易中海和秦淮茹鑽進地窖，到現在才過了十幾分鍾。
    易中海不行了！
    多門急忙爬過來，看向對麵。
    不對！
    多門目光一掃， 就發現了問題。
    沒幹！
    秦淮茹臉色如常，衣衫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顯然，這次兩人並沒有深入交流。
    既然沒有深入交流，那易中海找秦淮茹是為了什麽？
    鄭朝陽這時也看過來，他也發現了問題。
    貓不偷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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