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多門和鄭朝陽也有些為難。
    可看著周振的目光，如果他們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怕是沒有那麽容易交差。
    “周主任，是這樣的，我們之所以不能確定，是有原因的·····”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後，還是鄭朝陽站了出來，把之前所有的案子詳細的介紹了一遍。
    “雖然那些案子，大部分都是在陳楓出差的時間發生，可有一兩次確實不是在陳楓出差的時候。”
    “所以我們才說不能確定。”
    “再加上陳楓早就知道我們在監視他，所以這一次，我們同樣也不能確定。”
    “不過，我們還是會密切監視四合院所有人，不管陳楓會不會再一次出手，我們都不會掉以輕心的。”
    鄭朝陽雖然給出了解釋。
    可周振的眉頭並沒有鬆開。
    案子的情況，這兩天他也詳細的了解了一下。
    有一件事，讓他非常的困惑。
    隻不過，之前他並沒有說出來。
    可現在？
    “鄭朝陽同誌，你們總是說，陳楓就是凶手，可每次案件發生的時候，陳楓卻總有不在場的證據，那你們到底是根據什麽，那麽確定陳楓就是凶手的？”
    “你們不要說什麽矛盾，誤會，在我看來，這些雖然是作案的動機，可卻不能成為真正的證據。”
    “證據是什麽，目擊證人，凶器，犯罪嫌疑人的口供，這些你們都沒有。”
    “你們怎麽就那麽肯定陳楓就是凶手呢？”
    “萬一他不是呢？”
    “你們把所有的精力和時間，資源都浪費了這裏，錯了怎麽辦？”
    周振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麽鄭朝陽他們會把陳楓作為第一嫌疑人是，甚至現在還是唯一的嫌疑人。
    就算陳楓和那些死者都有矛盾。
    可在周振看來，那些矛盾並不至於殺人。
    更何況，每次出事，陳楓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就像水庫那次，水庫距離四九城，足足有一百多裏地，就算是汽車這種交通工具，也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才能抵達。
    案發時，陳楓可就在他們的營地呼呼大睡。
    就算他躲過了他們的眼線，溜了出去，可這麽遠的距離，陳楓是怎麽回去的。
    雖然陳楓有自行車，可自行車一直就在他們營地大院放著呢。
    緊靠兩條腿，幾十公裏，來回五六個小時。
    這是人能辦到的麽？
    這還是距離近的，還有就是東北那次，誰能告訴他，一千多裏地的路程，陳楓是靠什麽能力，才能在幾個小時內，來往兩地的。
    這麽明顯的證據。
    難道東城分局的這些警員，都看不到麽？
    麵對周振的質問。
    鄭朝陽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因為這點，他們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
    也正是因為這點，他們也隻是懷疑陳楓，並沒有把陳楓緝拿歸案。
    畢竟，這點弄不清楚，再加上他們手中也沒有其他的證據。
    他們想給陳楓定罪，確實非常困難。
    除非，陳楓自首。
    可這可能麽？
    在鄭朝陽看來，沒有一絲可能。
    “怎麽，我的問題很難回答麽？”
    見鄭朝陽沉默，周振越發的無語起來。
    一開始，他還以為能從東城警署這，得到一些幫助，可現在看來，自己隻是白費時間罷了。
    或許，他應該直接問陳楓，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的驚喜，也不一定。
    ······
    另一邊。
    陳楓安撫好李懷德後，直接離開軋鋼廠，走進了東直門供銷社。
    “小陳，你可是稀客啊！今天怎麽有時間來我這。”
    趙有財笑嗬嗬的給陳楓倒了杯茶，隨後一屁股坐在陳楓旁邊。
    陳楓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玩味的看著趙有財：“老趙，你這就不老實了，我的老領導可是你弟弟，難道你不知道？”
    趙有財一聽，臉色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嘿嘿······
    “小陳啊，看你這話說的，你們軋鋼廠的事情，我哪能知道。”
    見趙有財不承認，陳楓也懶得和他爭辯。
    對方膽子小，謹慎，他能理解。
    再說了，他來這，可不是為了爭辯的。
    “老趙，我這有一些好東西，就看你吃得下，吃不下了？”
    趙有財眼睛一亮，身子往前湊了湊，“小陳啊，啥好東西？”
    陳楓微微一笑，從隨身的帆布包中，拿出了一個牛皮紙包，放在了趙有財的麵前。
    “看看吧！”
    聞言，趙有財也不客氣，直接上前打開了油紙包，當他看到裏麵居然裹著苔蘚後，眼睛頓時亮了。
    他抬頭看了看陳楓，驚喜中又帶著一點疑惑。
    “小陳，人參？”
    “對，人參，正宗的野山參，過百年的！”
    對於趙有財能看出來，陳楓一點都不意外。
    對方可是大型供銷社的主任，沒有一點本事，能坐得穩。
    嘶！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當陳楓承認時，趙有財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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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參什麽的，他倒不驚訝。
    畢竟這個時候，可不是後世，東北的那些老林子裏，還是能產出不少人參的，就算是特等的野山參，也不是 沒有。
    可陳楓後麵的一句過百年，真的嚇住了趙有財。
    “陳老弟，這可不能開玩笑？”
    “是不是開玩笑，老趙，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楓淡然的模樣，讓趙有財終於冷靜下來。
    對於陳楓的為人，他還是知道的，既然對方這樣說，那就表明，油紙包裏麵真的是野山參，而且，還是過百年的。
    這！
    深吸一口氣。
    趙有財緩緩打開包裹，當裏麵的東西徹底暴露在他眼皮子地下後，他的臉上隻剩下震驚與狂喜。
    過百年的野山參，絕對錯不了。
    可這還不是讓他最震驚的。
    最震驚的是，像這樣的野山參，足足有五株。
    這！
    趙有財都要傻了。
    百年野山參，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能的一株，已經是天大的福緣了。
    可現在，陳楓居然拿來五株。
    這小子是掏了人參窩了麽？
    趙有財顫抖的雙手捧著野山參，看向陳楓的眼神滿是敬畏：“陳老弟，你這手筆可太大了，說吧，你想換些什麽？隻要供銷社有的，老哥我絕不二話。”
    陳楓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容：“這次我不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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