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拳拳心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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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銀杏樹下】
陸辰的生物鍾定格在五點半,他輕手輕腳推開客房門,聽見庭院裏傳來衣袂破空聲。晨光透過百年銀杏灑在青磚地上,林若溪白衣如雪,正對著木人樁施展連環標指。
"啪!"她突然旋身踢斷竹枝,竹葉紛紛揚揚落下。陸辰忙舉起手機偷拍,鏡頭裏女俠轉身刹那,銀發與白衣翻湧如浪,劍柄上的銀杏葉墜子晃出細碎金光。
"林老師的晨練時間真準時。"陸辰晃著手機從樹後走出。
林若溪收勢立定,劍尖在地麵劃出半圈漣漪:"陸辰先生起得更早。"她注意到他領口別著枚跆拳道徽章,與自己劍穗上的銀杏葉墜子遙相呼應。
陸辰舉起手機給她看微博:"剛發的,粉絲說這是現實版《神雕俠侶》。"照片裏晨光中的俠女背影仙氣繚繞,配文是:"采風第一天,靈感與心動齊飛。"
林若溪耳尖微燙,突然將竹枝拋向他麵門。陸辰本能地後空翻閃避,落地時發現竹枝正插在自己剛才站立的位置。
"身手不錯。"林若溪轉身走向廚房,"早餐在蒸籠裏,別碰冰箱第三層。"
陸辰盯著她背影若有所思,手機備忘錄新增:"晨練時間530615,冰箱第三層有她特製的藥酒。"
【午後·書房密語】
陸辰抱著筆記本電腦在書房編曲,林若溪坐在窗邊整理兵器圖譜。他突然彈奏起《十麵埋伏》古箏版,激昂的旋律驚得她手中峨眉刺"當啷"落地。
"陸辰!"林若溪皺眉。
陸辰笑著暫停演奏:"在找主題曲的節奏點,發現林老師每次出拳前都會眨左眼。"他突然靠近她耳畔,"比如現在——"
林若溪條件反射地眨眼,陸辰趁機用鋼琴線在她手腕繞了個蝴蝶結:"這個節奏暗號,隻屬於我們。"
林若溪看著腕間銀線,想起五年前在釜山,陸辰也是這樣用吉他弦替她包紮傷口。她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觸感比記憶中更溫暖。
"要教我詠春嗎?"陸辰突然單膝跪地,"請女俠賜教。"
林若溪被逗笑,指尖輕點他眉心:"先站穩。"陸辰借力起身時,兩人鼻尖幾乎相觸,他順勢將她的手按在鋼琴鍵上,共同彈出一串和弦。
【黃昏·蜂蜜水陰謀】
陸辰在廚房研究林若溪的養生食譜,發現她保溫杯裏永遠泡著蜂蜜水。他故意把水溫調到60度,端著杯子晃到她麵前:"女俠口渴嗎?"
林若溪瞥了眼溫度計:"燙。"
"那我幫你吹涼。"陸辰低頭輕吹,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林若溪突然想起他在巴黎時裝周替她暖手的樣子,那時他也是這樣溫柔地嗬氣。
"給我。"她奪過杯子一飲而盡,舌尖嚐到熟悉的槐花蜜味道。陸辰看著她泛紅的唇瓣,喉結滾動:"這是我特意..."
"比上次在巴黎的好喝。"林若溪突然開口,"不過水溫還是高了三度。"
陸辰愣在原地,看著她走向庭院的背影,手機備忘錄瘋狂記錄:"蜂蜜水最佳溫度52度,她記得巴黎那次的蜂蜜品牌。"
【雨夜·斷電驚魂】
入夜突降暴雨,陸辰正在浴室洗澡,燈突然熄滅。他聽見外間傳來瓷器碎裂聲,裹著浴巾衝出來,看見林若溪蜷縮在沙發角落發抖。
"若溪?"陸辰摸黑靠近。
"別...別過來!"林若溪聲音發顫,"我...我怕黑..."
陸辰瞬間想起五年前在釜山的地下停車場,她也是這樣攥著他的衣角發抖。他摸到吉他輕輕坐下,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映出她蒼白的臉。
"還記得我們背靠背打退歹徒的那晚嗎?"陸辰撥弄琴弦,"我給你寫了首歌。"
《夜曲》的旋律在雨夜流淌,陸辰沙啞的嗓音混著雨聲:"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唱到副歌時,他突然握住林若溪冰涼的手:"但現在,愛情又活過來了。"
林若溪慢慢放鬆下來,將頭靠在陸辰肩上。他聞到她發間的檀香,低頭看見她腕間的鋼琴線蝴蝶結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陸辰..."林若溪突然開口,"其實我知道你在跟蹤我。"
陸辰手指一顫,琴弦發出尖銳顫音:"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巴黎時裝周,你坐在我斜後方三排,每次我喝香檳時,你都會調整領結。"林若溪輕笑,"還有東京電影節,你故意把吉他弦弄斷在我休息室門口。"
陸辰把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所以女俠願意收編這個跟蹤狂嗎?"
林若溪沒有回答,而是摸黑在茶幾上摸索。陸辰以為她要推開自己,卻聽見"哢嗒"打火機響,她點燃了香薰蠟燭。
"我允許你暫住三個月。"林若溪盯著跳躍的燭火,"但要簽師徒契約。"
陸辰眼睛發亮:"包括同住一個屋簷下?"
"當然。"林若溪突然靠近他耳畔,"不過陸辰老師要記住,詠春拳的"標指"是專攻喉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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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咽了口唾沫,看著她在燭光中忽明忽暗的臉龐,突然低頭咬住她耳垂:"那我要提前練習防禦技巧了。"
【深夜·銀杏私語】
陸辰抱著吉他坐在庭院裏,看著林若溪房間的燈光熄滅。他輕輕撥弦,將白天觀察到的眨眼頻率轉化為節奏型。手機突然震動,收到林若溪的消息:"過來,教你詠春樁法。"
陸辰心跳加速,推開她虛掩的房門。月光下,林若溪身著白色睡袍,正在木人樁前演示動作。他注意到她腳踝處有新的淤青,應該是白天練功時受的傷。
"看好了。"林若溪突然貼近他,雙手如蝴蝶翻飛。陸辰本能地格擋,卻被她鎖住手腕按在牆上。
"詠春講究"以柔製剛"。"林若溪的呼吸拂過他鎖骨,"但陸辰老師的肌肉...好像比木人樁還硬。"
陸辰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耳尖,突然翻身將她壓在樁上:"那我要試試女俠的柔韌性了。"他指尖劃過她腰間軟劍,"這裏...是不是也藏著秘密?"
林若溪突然用膝蓋頂他,陸辰早有準備地側身避開,兩人在月光下展開攻防。最終陸辰用跆拳道的鎖技將她禁錮在懷裏,卻在看見她眼底狡黠笑意時心下一軟。
"認輸嗎?"林若溪喘著氣。
陸辰低頭吻她頸側:"我認輸,但女俠要獎勵勝利者。"
林若溪突然用頭槌頂他下巴,趁他吃痛時脫身:"獎勵是明天早上五點的晨練。"她關上門前又補充,"記得穿護膝,別讓粉絲發現你腿軟。"
陸辰摸著下巴笑出聲,手機備忘錄記錄:"她的弱點在耳後,攻擊時會先眨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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