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賺死囚犯的錢,虧你想得出來,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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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賺死囚犯的錢,虧你想得出來,佩服佩服。
昏暗的廂房內,彌漫著濃重的藥味。
雲可依邁過門檻,腳步急切,目光直接越過蕭澤宸,徑直走向鴻蒙大將軍。
鴻蒙大將軍說道“娘娘……”
雲可依溫柔的回複“別動……好好養傷……還有,鴻蒙大將軍,我看您也長不了我幾歲,以後,就叫我可依就行,現在我們在別國,不用這樣叫我……”
“是……娘……”
“嗯?”
“是……可依……”
“今日是最後一次施針了,鴻蒙大將軍,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微臣謝過……可依……”
“我要開始施針了……有些痛,不過很快就不痛了……”
“好……”
雲可依神色凝重,絲毫沒有分心,手中的銀針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光。隻見她手法嫻熟,迅速找準穴位,銀針精準落下。
一名老太醫說道“厲王……老夫要為您處理傷口了……”
“嗯……好……”
旁邊,兩名老太醫正圍著蕭澤宸忙碌,有條不紊地處理他身上的傷口,換藥、包紮。
蕭澤宸心想“為什麽?她好像是在躲著我……”
蕭澤宸卻無心顧及自己的傷勢,目光緊鎖雲可依,嘴唇微張,幾次欲言又止。
“看來,是我太唐突了……才會嚇到她……”
回想起上次的唐突,蕭澤宸滿心懊悔。
從那之後,雲可依便對他愈發疏離。
此刻看著雲可依專注救治鴻蒙大將軍的背影,蕭澤宸心中一陣酸澀,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揪緊了他的心。他多希望能上前與她解釋,可又怕自己的出現隻會讓她更加厭煩,隻能這般無奈地看著,心中滿是難過與失落 。
蕭澤宸心想“算了……多說無益……再解釋也是徒勞,還會讓她離我越來越遠……就這樣能見到她也不錯……”
老太醫說道“厲王,老夫要為您施針了……有些痛……不過很快就沒知覺了……”
蕭澤宸回複“好……弄吧……”
一個時辰之後……
雲可依施針完畢,又取了鴻蒙大將軍的鮮血,小心收好,準備回去研究。
雲可依說道“好了……將軍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
自始至終,雲可依都沒有朝蕭澤宸的方向看一眼,收拾好東西後,便匆匆離開了廂房,徒留蕭澤宸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久久出神。
三日後……
暖陽傾灑,給皇宮花園披上一層金紗,亭台樓閣錯落有致,花草繁茂,蝶舞翩躚。
蕭澤宸和鴻蒙大將軍在花園的石桌旁對弈,棋局上黑白棋子縱橫交錯,兩人神色專注,沉浸在棋局的博弈之中。
金石國皇後儀態端莊,身著華服,在一旁悠然觀看,偶爾笑著插上幾句。
這時,花園小徑處傳來清脆的呼喊聲:“兩位公主,該來畫畫啦!”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著男裝的少年身姿挺拔,正是女扮男裝的雲可依。她眉眼間英氣十足,舉手投足卻難掩女子的溫婉。
“來了……來了……”
雲可依悉心教導兩位公主畫畫,兩位公主很開心,皇嫂能教他們畫畫。
金玲笑著說道“皇嬸,你真厲害,不僅打架厲害,畫畫也不錯……”
雲可依回複“別拍馬屁了……好好畫畫……認真學習,你們也可以……”
蕭澤宸不經意間瞥見雲可依,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上次的唐突之舉,滿心都是愧疚。
“一定要找機會向她道歉。”
可蕭澤宸很快發現,雲可依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他,隻要他的目光投過去,雲可依便迅速轉身,避開他的視線。
兩位公主興致勃勃地拿起畫筆,在畫布上肆意塗抹著。
不一會兒,畫作完成,她們歡呼雀躍地跑到皇後娘娘身邊,展示自己的成果。
金玲笑著說道“畫好了……牡丹春色……我要讓母後看看……”
金玲拿起畫作笑著說道“母後在那裏……她在涼亭……金雅姐姐,我們快過去……”
金雅也拿起畫作,笑著說道“好……”
兩位公主開開心心的向花園涼亭跑去……
雲可依說道“兩位公主,慢一點……”
雲可依無奈,隻能默默跟在後麵,誰料一轉身,正好碰上了起身看棋的蕭澤宸。
四目相對,雲可依眼神閃躲,蕭澤宸剛要開口,雲可依卻已經別過頭,向皇後欠身說道:“皇姐,我突然想起還有要事處理,能否先行告退?”
“嗯……去吧……辛苦依依為我照顧兩位公主了……”
皇後微笑著應允。
雲可依剛鬆了口氣,準備離開,就見齊王帶著一位公子匆匆走進涼亭。
那公子滿臉淤青,走路還一瘸一拐。
齊王滿臉怒容,大聲說道:“皇後娘娘,公主昨晚竟帶人打傷了我兒子,您可得給我們齊家討個公道!”
一時間,花園裏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什麽?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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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花園,氣氛卻劍拔弩張。兩位公主並肩站在皇後座前,身姿婀娜卻滿臉慍色。
金雅公主微微揚起下巴,眼中帶著些憤懣,率先啟唇:“母後,昨晚那齊王世子在集市之上,竟對我姐妹二人言語輕薄,行為放肆,我們不過是為了自保,才出手反抗。”
二公主在一旁重重點頭,補充道:“是啊,母後,他那般無禮,我們實在忍無可忍。”
皇後聽聞,鳳眉瞬間擰緊,眼中閃過怒色,猛地一拍扶手,厲聲道:“豈有此理!齊王,你家世子做的好事,還用本宮多說?全京城怕是無人不知!當街調戲公主,這可是大罪!”
齊王站在皇後前麵,臉色陰沉得可怕,本欲爭辯,卻又自知理虧,一時語塞。
片刻後,他一甩衣袖,沒多說什麽,隻是側過身,讓身後被護衛攙扶著的世子現身。
“皇後娘娘,你看看,他們都把我兒打成什麽樣了?我能不氣嗎?”
隻見世子鼻青臉腫,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嘴角掛著淤青,模樣十分狼狽。而且那些傷痕,竟都密密麻麻地分布在臉上,看著滑稽又可憐。
“請皇後娘娘為微臣做主啊!”
看到這副模樣,雲可依站在一旁,肩膀微微抖動,差點笑出聲,她趕忙抬手掩住嘴。
雲可依心裏暗暗想著“沒想到,我的手藝那麽好……”
兩位公主也都憋紅了臉,極力克製著笑意,肩膀微微聳動。
皇後瞧了瞧世子的慘狀,臉上雖還帶著嚴肅,語氣卻緩和了些。
“此事定會給齊王一個交代,本宮會吩咐太醫院,用最好的太醫、最昂貴的藥材為世子醫治,務必讓世子盡快康複。”
“哼……走……”
齊王狠狠瞪了一眼周圍眾人,袖子一甩,帶著鼻青臉腫、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兒子,氣呼呼地大步離去。他每一步都邁得極重,靴子踏在地麵上發出沉悶聲響,仿佛在宣泄著滿心的憤懣。
這時,兩位公主一臉興奮,快步走到厲王和鴻蒙大將軍身旁,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棋盤,滿是期待地說道:“聽聞厲王皇叔棋藝高超,鴻蒙大將軍也是棋中高手,我們兄妹二人可算有眼福,定要好好觀摩一番。”
雲可依見狀,適時地福身行禮,輕聲說道:“皇姐,諸位盡興,我還有些瑣事,先行一步。” 說罷,她蓮步輕移,緩緩退去。
“好……去吧!依依……”
厲王望著雲可依離去的背影,心中一動,下意識地抬腳跟了兩步。
可還沒等他邁出幾步,兩位公主就像兩隻輕盈的蝴蝶般迅速圍了上來。
金雅公主拉著厲王的衣袖,嬌聲說道:“厲王皇叔,你可不能走,剛剛那棋局我們還沒看懂呢,快教教我們嘛。”
二公主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我們還想跟厲王皇叔學下棋呢。”
“好……你們先坐好,我一個一個教……”
厲王無奈,被兩位公主緊緊纏著,隻能停下腳步,臉上雖掛著禮貌的微笑,可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失落。
大殿……
金石國華麗的宮殿內,氣氛略顯凝重。皇後娘娘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威嚴,目光在金雅公主和金玲公主身上來回打量,聲音不怒自威:“說吧,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金雅公主向前一步,微微欠身,恭敬說道:“回稟母後,確實是齊閱那廝意圖調戲我和妹妹,行為放肆不堪。幸虧皇嬸及時出現,看不過他的惡劣行徑,出手教訓了他一番。”
皇後聞言,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武功那麽高嗎?聽聞齊世子身邊的護衛個個身手不凡,你們可曾吃了虧?”
金玲公主連忙搖頭,急切說道:“母後放心,我們沒吃虧。皇嬸可厲害了,一個人就打倒了他們所有人,把我們護得周全。”
這時,站在一旁的鴻蒙大將軍上前一步,挺直腰杆,滿臉自豪地說道:“我們娘娘確實武藝高強。她自幼在軍營中長大,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藝,皆是雲老將軍親自教導,放眼天下,罕有敵手。”
皇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追問道:“她父親是誰?”
“正是雲國忠老將軍,怎麽?娘娘竟不知曉嗎?”鴻蒙大將軍微微一愣,疑惑道。
提及雲國忠,皇後身旁的一位老臣不禁感歎:“玄武國大公主就是現在的金石國皇後娘娘,當年對雲國忠將軍可是愛慕有加,隻可惜將軍無意,實在令人惋惜。世事無常,誰能想到如今他的女兒成了咱們皇後娘娘弟弟的夫人。”
皇後輕輕歎了口氣,神色間閃過一絲落寞:“本宮二十年前便離開了故土,這些事確實不曾聽聞。看來阿寒倒是尋了個好夫人。”
“是的呢……皇後娘娘……”
在眾人交談之際,蕭澤宸卻仿佛置身事外。他目光遊離,對周圍的對話充耳不聞,腦海中全是雲可依的身影。
“唉……都怪我多嘴……現在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
回想起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與爭執,此刻都化作了深深的思念,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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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上……
集市上,熙熙攘攘,叫賣聲此起彼伏。雲可依身著男裝,頭戴束發冠,身姿挺拔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她時而駐足在藥材攤前,仔細翻揀查看,時而向攤主詢問藥材的產地與成色,眉頭緊蹙,眼神中滿是焦急與執著,一心尋找著那些能配出救命良藥的稀缺藥材。
“幽靈草……你在哪?還有最後幾天的時間了……再找不到就來不及了……”
經過一番苦苦尋覓,終於,在一家略顯古樸的醫館。
雲可依一邊查看藥材,一邊問道“小二……你家有沒有幽靈草?”
小二笑著說道“有啊……不過這是秘藥,要去二樓與店家購買……”
雲可依心中一驚,說道“太好了,你們店家今日在嗎?我可以直接上去購買嗎?”
小二來到雲可依麵前,說道“公子,您真幸運,我們店家今日剛剛來巡查醫館,我帶你上去……”
“好啊!那我太幸運了……”
雲可依從熱情的小二口中打聽到了幽靈草的消息。小二滿臉堆笑,殷勤地將她引至二樓,說是要與店家當麵商談。
“公子,到了,就在前麵那個房間……您直接進去就行……”
“好……多謝……”
雲可依輕輕敲了敲門……
“咚……咚……咚……”
雲可依說道“店家在嗎?我要來買點秘藥,打攪了……”
房間裏傳來一聲年輕男子的聲音“進來吧”
“嘎吱……”
推開門的瞬間,雲可依微微一怔,映入眼簾的竟是許久未見的朋友秦朗。
“秦公子……”
秦朗瞧見雲可依,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興奮地拱手道
“雲公子!真是有緣呐,竟能在這金石國的集市上碰麵!”
雲可依微微頷首,清了清嗓子,刻意壓低聲音,發出洪亮的男聲。
“哈哈,確實巧得很。沒想到你也來了金石國。看來你便是這醫館的店家?我此番前來,是想買十株幽靈草,你開個價吧。”
秦朗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怎麽,上次我送去給你的靈草,沒治好你朋友的白發?”
雲可依心中一驚,麵上卻不動聲色,略作思索後問道:“你何時送的靈草?我並不知曉此事。”
秦朗解釋道:“那日去尋雲公子,未曾找到,無奈之下,我便直接將靈草拿給了蕭公子,想著他定能轉交給你。”
醫館二樓的雅間裏,茶香嫋嫋。女扮男裝的雲可依端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盡力展現出男子的灑脫。對麵的秦朗滿臉熱忱,目光緊緊鎖住雲可依。
雲可依神色坦然,再次開口:“可能是他忘了給我。我如今急需幽靈草,你就別繞圈子了,開個價吧。”
雲可依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急切。
秦朗聞言,臉上笑容一收,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向前探身,認真地說:“幽靈草毒性劇烈,你拿它,該不會是想去殺人吧?”
雲可依一聽,急忙擺了擺手,語氣誠懇:“怎麽會!我是去救人,以毒攻毒罷了。”
“什麽?幽靈草能以毒攻毒?”秦朗滿臉疑惑,眼睛瞪得溜圓,身子又往前湊了湊。
雲可依見瞞不過,輕歎一聲,神色凝重。
“實不相瞞,有人中了蠱毒,這幽靈草是關鍵的藥引,唯有它能以毒攻毒,解這蠱毒。”
秦朗眼中瞬間閃過一抹興奮的光芒,雙手一拍,激動地說:“這可太有意思了!藥材我可以送你,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得跟你一起去治病,順便探討探討醫學知識,你看怎麽樣?”
雲可依一聽,喜出望外,臉上綻放出笑容,連忙說道:“沒想到秦公子如此大氣!你的條件我同意,能有你一同前往,實在是再好不過。”
秦朗站起身來,自信滿滿地揮揮手:“小事!這京城的醫館都是我家開的,一點點藥材,還是送得起的。”
雲可依趕忙起身,拱手道謝:“那便謝過秦公子了。”
“別這麽見外,你叫我秦朗就行。”秦朗撓撓頭,突然反應過來。
“咦,說了這麽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雲可依心裏“咯噔”一下,目光迅速在四周掃了一圈,腦子飛速運轉,隨口便道:“雲可。”
“好,雲兄!”
秦朗爽朗地大笑起來……
“你稍等我片刻,我這就去準備,咱們一起去治病!”
說罷,轉身快步走出雅間,腳步輕快,滿是期待。
“好……”
夜色如墨,籠罩著陰森的大牢。雲可依與秦朗提著藥箱,在獄卒的帶領下,腳步匆匆地走向關押戎馬國將士的牢房。
昏黃的火把搖曳著微弱的光,映出牢房內一張張痛苦而憔悴的麵龐。
“就是他們,全都中了蠱毒,必須盡快解毒,再拖一個月,就都得毒發身亡。”雲可依神色凝重,壓低聲音對秦朗說道。
秦朗環顧四周,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懷疑:“為死囚解毒?你該不會是在拿他們做實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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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可依聞言,頓時柳眉倒豎,杏目圓睜,生氣地反駁道:“胡說什麽!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怎會輕易動手?”
雲可依靈機一動,微微笑著說道“我不過是想賺筆大錢罷了,別把我想得那麽不堪!”
秦朗撇了撇嘴,滿臉調侃:“賺死囚犯的錢,虧你想得出來,佩服佩服。”
雲可依說道“別說了……開工……你來幫我打下手……”
“好……沒問題……”
雲可依迅速打開藥箱,取出銀針,開始為囚犯診治。隻見她手法嫻熟,銀針在指尖飛舞,精準地刺入穴位。
秦朗在一旁打下手,幫忙遞工具、觀察囚犯的反應。
秦朗說道“厲害……雲兄……你真是神醫啊!”
雲可依說道“別說話……好好看著就行……”
“哦……”
一時間,牢房裏充斥著囚犯們痛苦的悶哼聲、銀針觸碰皮肉的細微聲響。
雲可依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神色專注,一刻也不敢停歇。
拔火罐、放血,每一個步驟都有條不紊。
經過一夜的奮戰,七八名犯人得到了初步治療。雲可依直起腰,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著剩下十多名等待救治的犯人,微微皺眉。
雲可依小聲說道“看來還得三天時間。”
秦朗打了個哈欠,滿臉疲憊:“你賺起錢來,可真是不眠不休啊。”
雲可依白了他一眼:“少廢話,咱們約好奮戰三個晚上,可別掉鏈子。”
天邊泛起魚肚白,兩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匆匆離開了大牢。
秦朗說道“好累啊!在大牢,熬了一夜……真佩服我自己……”
清晨的微光灑在他們身上,卻驅不散那滿身的疲憊與凝重。
天色微亮,淡金色的晨光輕柔地灑在大牢外的青石板路上,映照出兩道略顯狼狽的身影。
影三與影四身形隱匿其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大牢的入口。他們已經在這裏潛伏了整整一夜,目睹著雲可依和秦朗進入大牢,隨後便隻有零星幾個獄卒進出,而他們二人卻始終沒有出來。
女扮男裝的雲可依和秦朗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牢房,兩人皆是一臉倦容,衣衫也有些淩亂,發絲在微風中肆意飄散。
秦朗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強打起精神,臉上扯出一抹笑意,對雲可依說道:“雲兄,忙活了一整晚,可把我累壞了。走,我請你喝酒去,好好放鬆放鬆。”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去攬雲可依的肩膀,眼神裏滿是期待。
雲可依下意識地側身一閃,巧妙避開了秦朗的動作,聲音略帶沙啞卻透著堅決:“不了,我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雲可依此刻實在沒有精力去應付喝酒之事,滿心盼著能盡快回到住處,倒頭大睡一場。
秦朗不死心,又向前一步,試圖拉住雲可依的手,急切地勸道:“雲兄,就去喝一杯嘛,解解乏。”
雲可依見狀,迅速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說道:“你先回去吧!明晚醜時還在這裏繼續,酬勞我會分你一半。”
話一說完,她腳尖輕點地麵,如一隻敏捷的飛燕般飛身離去,隻留下一道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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