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難道,她要賭他的不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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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呈哎喲一聲,他好像很無奈,“不是雙雙,他真的不是這樣的人,他沒有介意......”
“是嗎?”席雙嗤鼻,“他現在表現得不介意,可以後呢?我不想活在他會隨時翻舊賬的恐懼中,要是他以後每每想起這件事,就氣一次,等他氣到不能再氣,那等著我的又是什麽呢?”
“恐怕是更厲害的家暴吧!”
司徒呈囁嚅道:“沒、沒那麽嚴重吧......”
“我覺得有就有,這是我的感覺,”席雙說得很堅定,“我不想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更何況,他還是那麽一個......雙標的人。”
席雙不屑。
司徒呈笑了,“怎麽、怎麽又說他雙標了呢?”
他都有點搞不懂了。
席雙哼了一聲:“他那麽在意我和慕容洲的過去,那他呢?他和陌瓊詩呢?他們難道沒有過去?”
“他們在一起那麽久,我就不信他們沒有發生關係!”
“這還隻是他一個前女友,他還有那麽多緋聞女友呢!”
席雙越說越激動,“他自己又有多清高,多幹淨,卻對我要求這麽高,還嫌棄我,真不知道他的臉皮是什麽做的!難道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站在道德製高點審判別人,告訴他,做夢!”
席雙這一番話,算是憋了好久,一下子說出來,可算出了口惡氣。
她知道他會把她的話告訴尉遲易的。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隻是,她叭叭說了一通,那邊卻半天沒回話。
幾乎鴉雀無聲。
司徒呈確實愣住了,他握著手機,望了望沙發上的男人,尉遲易抽完一根,又在抽第二根,他瞥過來,對上司徒呈呆愣的眼神,緩緩吐出煙霧,模糊了表情。
司徒呈還是能從朦朧的煙霧中看出男人眼裏的淡漠,他扯了扯嘴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雙雙,我要是說,易哥沒有做過呢?”
“什麽?”席雙皺眉。
司徒呈抬了下眉,他抬腳,走進套間裏的小臥室,將門關緊,才笑著道:“我是說,你誤會易哥了。”
“他確實沒有和別人發生過關係,包括陌瓊詩。”
席雙立刻反駁,“不可能!”
司徒呈笑著反問,“怎麽不可能?”
他收起笑意,換上了幾分認真,“雙雙,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易哥絕對不是那種拈花惹草的性格,他甚至可以說是......純情。”
“啊?”席雙驚訝。
“當初,陌瓊詩突然離開,沒有一丁點兒消息,易哥找她都找瘋了,根本找不到,我就跟易哥開玩笑說,陌瓊詩該不會偷偷躲起來,幾年後給你帶個孩子回來吧,就像那些言情小說裏那樣,可沒想到......他居然說......”
“說什麽?”席雙屏住呼吸。
那邊傳來一聲輕笑,話語裏有幾分無奈,“他說,他又沒有碰過她,從哪兒懷個孩子!”
感受到席雙的沉靜,司徒呈接著道:“易哥跟陌瓊詩都沒有發生過關係,跟別的女人就更不可能了,那些女人,也不隻不過是他迷惑尉遲伯父還有競爭對手的障眼法罷了,伯父最看不慣他這樣,他就越是浪蕩,不肯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麵表現出來。”
席雙握著手機,慢慢坐回床上,她心緒繁雜,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真相。
可,那又怎樣呢?
他這樣,反倒更有理由嫌棄她。
站在權勢財富頂端的貴公子潔身自好,而平凡普通的她卻早早將身心交付給別人,在其他人眼中,她怕是,更配不上他了吧。
世俗如此,她雖不自輕自賤,但也抵抗不過。
難道,她要賭他的不在意嗎?
那賭得也太大了些。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司徒呈歎了口氣,他像個情感導師,為他們操碎了心。
“雙雙,我知道你氣易哥那樣對你,我也知道你對他有懷疑,你害怕他看不起你,介意你之前的感情經曆,但從我觀察到的,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隻是誤會你騙他,手段過激了些,也許和他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他手段淩厲,是從商場和無數次戰鬥中曆練出來的......”
“他脾氣暴戾,但他也知錯能改,我相信,經過這次,他一定不會這麽對你了,其實他心很軟的,他那麽重感情,你要是不高興,你就也打他一頓,把他往死裏打,他絕對不還手,隻是,你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不知怎麽的,聽著他的話,席雙突然想起了她甩他的那兩巴掌,當時,他的確是受著,沒有生氣沒有憤怒,甚至還笑吟吟地讓她再打他兩下泄憤。
而且,扇巴掌......是不是侮辱性更強?他都沒有當回事兒......
意識到自己在為尉遲易開脫,席雙嚇了一跳,她猛地搖頭,把那種想法從腦子裏驅逐出去。
對著聽筒裏說:“我不。”
然後便匆匆掛了電話。
把手機扔的遠些,生怕自己再後悔。
席雙拿手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不要陷入溫柔陷阱裏。
她冷靜下來後,鑽進被窩,閉上眼睛,開始休息,這是她想出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的法子。
而那邊,聽著電話裏的忙音,司徒呈皺了下眉,隨後歎了口氣。
他擰開門把手,一開門,尉遲易的目光就瞥過來。
司徒呈聳了聳肩,攤開手,說:“沒招。”
男人原本淡漠的眸子瞬間變得灰暗,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他抽煙的手頓住,房間裏烏煙瘴氣,原本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到處都透著蕭條。
司徒呈看得於心不忍,他走過去,有點不好意思,“易哥,你也知道,我是真風流,這你們......我是真沒法子了。”
他倒是實誠。
世人皆知長了雙深情桃花眼的易少愛玩愛浪,殊不知,跟在他身邊的呈少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前者,不走腎也不走心,後者,不一定走心但一定走腎。
現在,讓他出主意,幫別人追求真愛,還真是為難他了。
尉遲易沉默半晌,然後俯身,將手中未抽完的煙撚滅,撈起沙發背上的西裝外套便往外走。
司徒呈在後麵追問:“去哪兒啊?”
男人淡漠地來了句,“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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