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哄個美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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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雲熠正停在窗外被一家丁抓著手臂,一臉驚慌,看到餘太守出來,上前問道,“大人,你們方才說抓走的女子是誰?是不是二白,你們將她怎麽了?”

    餘太守臉色沉下來,問道,“你都聽到了?”

    雲熠麵色一白,猛然想起他們方才談到君燁和攝政王的事,餘太守分明是已經投靠叛軍。

    他心中慌亂,後退幾步,忙往外走。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餘太守怒喝道。

    幾個家丁上前,頓時將雲熠抓住,他本就是個書生,那些家丁人高馬壯,幾下便被壓在地上掙紮不得。

    餘太守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妍兒喜歡,本想多留你幾日,是你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老夫了!”

    說罷冷聲吩咐道,“帶下去!”

    “是!”

    幾個家丁壓著雲熠往外走。

    “放開我,我沒犯罪,你不能濫用私刑!”雲熠高聲大喊。

    餘妍兒聞聲走過來,看到雲熠被抓走,撅著嘴嗔聲道,“爹,我還沒玩夠呢,你怎麽把他抓起來了?”

    餘太守摸了摸餘妍兒的手背,眯眼哄道,“不過是個男人,妍兒要多少有多少,再物色一個就是!”

    “可是現在女兒還喜歡他呢,爹,你把他放了吧!”餘妍兒撒嬌的道。

    “乖女兒,聽話!”

    “不放也行,但爹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就是!”

    “我要那個君燁!”

    餘太守嘿嘿一笑,摟著她往屋裏走,“行,都依你,再過兩日,隨便你處置!”

    餘妍兒這才眉開眼笑,想著君燁的挺拔的身姿,臉上頓時一副動情的模樣,身子一軟,靠在餘太守的身上。

    雲熠一直被壓著進了地牢,然後走到最裏麵的牢籠裏,被人往裏麵一推,隨即砰的的一聲將鐵門關上。

    地牢裏散發著一股腐臭,隻在牆角裏掛著一盞油燈,燈火昏暗,模糊不清。

    雲熠跌倒在地上,不知壓在什麽人腿上,忙往後一退,謙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地上的人似被弄醒了,起身看著他,聲音嘶啞的道,“沒事兒,兄台是剛剛被關進來的?”

    雲熠適應了牢籠裏的黑暗,借著幽暗的燈火,才看清這牢籠裏關了七八個人,一個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此時全部被吵醒,坐了起來。

    雲熠靠邊倚坐在鐵欄上,臉色虛白,“是,我是太守大人的女婿,等下妍兒就會來救我出去!”

    牢籠裏立刻發出一陣笑聲,那笑聲嘲諷,淒涼,說不出的怪異,在黑夜中的地牢裏,聽上去毛骨悚然。

    最先和雲熠說話那人坐在他身邊,哂笑道,“兄台猜猜我們都是什麽人?”

    雲熠這才仔細打量牢籠裏的人,隻見這些人瘦骨嶙峋,目光呆滯,有的似是書生,有的似是劍客,但是細看下,發現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長相英俊。

    心裏隱隱有了一個念頭,讓雲熠從腳底生寒,“你、你們、”

    “對,我們都是餘太守的姑爺!”

    雲熠被一個晴天霹靂,臉色慘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兄台是如何做了餘太守的女婿的?”那人又問道。

    雲熠也不隱瞞了,急忙道,“鄙人是從香蘇而來,三個月前遊曆到這裏,在一個酒樓吃飯時,碰到餘妍兒和她的丫鬟。她說她是太守之女,這磐石最歡迎有學識的讀書人,要與我結實。之後連接兩日,她都上門拜訪!”

    初到磐石就得太守之女這樣看中和關照,雲熠自然也有些受寵若驚,謙和有禮應對。

    “結果到了第三日,她帶了酒菜,要與我同飲,我推辭不過,便喝了兩杯,再醒來、醒的時候,我、”

    雲熠臉上一紅,說不下去了。

    “醒來後,發現你們兩人赤身**的躺在床上,她說你喝醉後輕薄了她是不是?”

    雲熠倏然抬頭,“你如何知道?”

    “因為我們也都是這樣做了餘家的女婿,等餘妍兒膩了,又有了新的男人,就把我們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裏,自生自滅!”

    “啊?”雲熠驚愕的叫了一聲。

    “這個餘妍兒天生yin dang,平日裏在街上閑逛,看到哪個男人長的好看,就上去搭訕,若男人主動上鉤便被她領回去,若是男人沒上鉤,就會像對付你那樣用酒迷暈了,生米做成熟飯後,要求你負責,然後就變成了他們餘家的女婿,而且,很多男人已經死在了她手上!”

    聽完這一切,雲熠臉色灰白,一副驚愣的表情,“那,餘太守知道嗎?”

    “哼!”那人冷笑一聲,“女兒經常帶男人回去,他怎麽會不知道,不僅知道,還會慫恿,而且,她那個朱棒子幹哥哥也和她關係不清不楚,他們家就是一個大淫窩!”

    雲熠呆坐在地上,一時竟無法相信這樣的真相。

    其實他當時同意娶餘妍兒,的確是迫不得已,後來兩人定親,餘妍兒經常晚上要留在他房裏,他那時便覺得這女子有些輕挑。

    隻是他不曾走,是因為他也些私心。

    他心裏一直愛慕二白,可是二白卻喜歡上了君燁,在香蘇時即便是做丫鬟也要留在別苑伺候君燁,這讓他很痛苦,也錯認為,男人隻有有權勢,才會讓女子喜歡。

    所以他這幾年,四處遊曆,便是想得到做官的賞識和提拔,突然間遇到餘妍兒,並且和她定親,也不過是看中了她是太守的女兒。

    但是他住進了太守府以後,發現自己並不適合阿諛奉承,也不得餘太守喜歡,這讓他更加的壓抑痛苦。

    就在這個時候,他在磐石竟然遇到了二白。

    二白的出現讓他更加羞愧,他甚至想過,二白如果跟他走,他願意帶著她一起回香蘇。

    可後來,君燁那句二白是他的夫人,又打消了他所有的念頭。

    正當他躊躇無措時,夜裏無法安眠,出門溜達,才偷聽到餘太守抓了二白的事。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二白有沒有危險?

    聽餘太守和屬下談話,君燁被被人害了,那二白怎麽辦?

    “兄台,既然進了這裏,輕易出不去了,這大半夜的,想多了也沒用,還是睡吧!”那人勸了雲熠一句,又躺了下去。

    其他人也紛紛躺下,似是對這種事已經習慣和麻木。

    雲熠如何睡的著,起身走到鐵欄前,晃了晃鐵索,探頭向地牢的甬道裏張望,隻看到一片無盡的黑暗和死寂,連個獄卒都看不到。

    二白在君澈房中呆了一日,次日,君冥烈不知從哪聽到君澈一連兩日不出屋,以為出了什麽事,派人來叫他過去。

    君澈一聽他爹喊他,還不知道為了什麽事,腦門就出了一層冷汗。

    “你爹是猛獸啊,把你嚇的尿褲子!”二白磕著瓜子道。

    “誰尿褲子了?”君澈心虛的反駁了一句,交代道,“你別出去,我一會就回來!”

    “知道啊,我又不像你一樣缺心眼!”

    君澈一噎,一甩袖子,開門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不忘交代門口的小廝,“誰來也不許進去!”

    “少爺放心!”兩個小廝忙點頭應是。

    君澈走了沒有一盞茶的功夫,一丫鬟模樣打扮的女子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過來。

    上了台階,推門就要進去。

    兩個小廝忙攔下,“雯姑娘,少爺交代,沒他的允許,誰都不能進!”

    “大膽,不長眼的東西,知道我是誰嗎?”

    女子趾高氣昂的問道。

    女子是二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長的頗有幾分姿色,來了磐石後,君澈身邊沒帶侍妾,二夫人便將她賞給了君澈。

    被君澈睡了一晚,女子便覺得自己已經高人一等,已經不在是丫鬟,以後就是這府裏的主子。

    “下的們當然知道,雯姑娘是少爺的人!”小廝們賠笑道。

    “知道還敢攔我?我是奉二夫人之命,來給少爺送參湯的,這湯要是涼了,我讓夫人收拾你們!”女子威脅道。

    二夫人也是見君澈連日沒出門,覺得奇怪,一是讓丫鬟來送湯,二也是看看君澈怎麽了。

    “這、這,小的們不能不聽少爺的話,也不能不聽夫人的話,這實在是讓小的們為難啊,再說,少爺也沒在房裏啊!”

    “少爺去哪了?”

    “少爺方才被老爺叫去了!”

    叫雯兒的丫鬟暗暗點頭,轉著眼睛笑道,“你們讓我進去,我把湯放下,到了二夫人那裏我也好交差,等少爺回來,你就說這湯是你們放進去的,少爺又不知道,就不會罰你們了!”

    “這、”小廝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那您快點出來,別等少爺回來了發火,咱們都跟著倒黴!”

    雯兒哼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

    外室裏沒人,女子放下食盒,悄聲往內室走。

    一掀簾帳,和矮榻上的女子正看個對臉。

    雯兒咬牙冷哼一聲,“我就說少爺怎麽不出屋了,屋子裏果然藏了個女人!”

    二白坐在矮榻上,正在小幾上描字帖靜心,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

    她身上穿著丫鬟的衣服,雯兒理所當然的把她當成了院子裏的下人,問道,“你是哪個院子的下人,我怎麽沒見過你?你爬上少爺的床,夫人可知道?”

    二白眉頭一皺,問道,“你是什麽人?”

    “我、”女子眼睛一轉,晃著腦袋,得意的道,“我是夫人派來服侍少爺的!”

    “哦!”二白了然的點頭,隨即歎道,“君澈這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簡直饑不擇食啊!”

    “你什麽意思?”女子猛然瞪大了眼,一掌拍在小幾上,頭上步搖一陣晃動,叮咚作響。

    二白手中的筆一滑,頓時落下重重的一瞥,二白拿起來看了看,隻好又重新拿了一張宣紙。

    見二白這樣無視,女子越發生氣,冷笑道,“好,仗著少爺喜歡就囂張,你這樣的狐媚子我見的多了,下場也沒有一個好的!我現在就去稟告夫人,讓夫人來收拾你!”

    “別!”二白突然喊住她,認真的道,“你要是喊來夫人,我可就麻煩了!”

    女子扁嘴笑了一聲,“怎麽,知道怕了!”

    二白點了點頭,“你不就是想上君澈的床嗎,那我幫你還不行?”

    女子狐疑的看著她,“你幫我?你怎麽幫我?”

    “你躺到床上去,等下君澈來了,我把他騙shang chuang,床帳一放,不就成了!”二白道。

    女子沒想到二白這樣直接了當,卻忍不住心動,“這樣、這樣行嗎?”

    “當然行,最好衣服都脫了,你知道君澈那個德行,馬上就能shou xing大發!”

    女子瞪大了眼,呆呆的看著二白,“你、你怎麽敢這樣說少爺?”

    “你就說想不想他睡你?”二白有些不耐煩的道。

    女子臉上一紅,輕咳了一聲,聲若蚊訥,“當然、當然想!”

    “那快點去啊!”二白催促道。

    女子一時智商不在線,被二白一忽悠,真的往床上走去,一掀床帳回頭又問道,“那、那你去哪?”

    二白歪頭看過來,“我哪裏也不去啊!”

    女子,“……。”

    放下床帳,女子上了床,然後一陣tuo yi服的窸窣聲響,二白看了一眼,女子連肚兜都脫了。

    二白繼續寫字。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女子躺不住了,探出頭來,嬌羞問道,“少爺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二白回頭,語重心長的道,“年輕人想成事就要有耐力,安心等著!”

    “哦!”女子訥訥應了一聲,又躺回去了。

    她剛把床帳放下,就聽外麵似傳來說話的聲音,君澈一推門,大步走了進來,神色有些慌張,在看到安靜寫字的二白時頓時一愣,道,“外麵下人說我娘派人過來了,她沒為難你?”

    二白搖頭,淨白的小臉上一雙桃花眼炯澈認真,“沒有啊,挺聽話的!”

    聽話?

    君澈一怔,四處看了看,疑惑的問道,“人呢?”

    二白用手中的毛筆一指大床,“床上等著你呢!”

    君澈更加納悶,在床上、等著他?

    走到床邊,一撩床帳,似被驚嚇到了一般,臉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紅,幾番變化。

    床上的女子yi si bu gua的平躺在錦被上,聽到君澈說話已經很緊張,此時見他突然過來,頓時臉上一紅,嬌羞的咬著下唇,拉過錦被蓋上,半遮半漏,柔媚道,“雯兒見過少爺!”

    想到二白就在身後,君澈臉色漲紅,恨不得一腳將床上的女人踢下去。

    錦二白,她真是好本事!

    二白見兩人都不動,轉頭問道,“你是快活一下再捆了她,還是現在動手?”

    床上的女子一怔,“少爺,她什麽意思?”

    君澈咬了咬牙,沒有回答女子的話,隻對著二白道,“本少覺得還是殺了更好!”

    女子這次聽懂了,猛的倒吸了口氣,臉色變的慘白。

    “不好!”二白搖頭,“若是殺了,死屍運不出去,藏在這裏若是臭了怎麽辦?難道拿鹽醃起來?”

    兩人自顧說著殺人的法子,那邊床上女子兩眼發直,已經快嚇暈過去,忙跪在床上,頭砰砰磕在床沿上,“少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隨便進您的屋子了,少爺饒命!”

    “別嚇唬她了!”二白挑眉道。

    君澈拿起掉在地上的肚兜,對著女子道,“不殺也行,但這幾日你就呆在這裏吧,別用本少動手,將自己捆了吧!”

    女子淚流滿麵,連連點頭,“是、是,奴婢這就把自己捆了!”

    女子穿上衣服,手忙腳亂的開始找繩子,然後先將自己的雙腳捆了,隻是腳好捆,捆自己的手就費力了些。

    片刻後,女子手腳都捆好,聽話的靠在牆邊上,君澈拿了一塊破布堵了她的嘴,然後開門出去吩咐道,

    “跟夫人去說,這個丫鬟本少留下了,不回去了!”

    “是、是,小人馬上就去!”

    回到屋子裏,二白依舊坐在那,托腮道,“其實你可以se you的,何必這麽暴力?”

    君澈臉上一紅,訥聲道,“二白,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我其實沒你想象的那麽好色!”

    二白“噗嗤”笑了一聲,“我信,可是被你睡過的那些姑娘不信!”

    君澈歎了一聲,坐在矮榻上,拿起二白寫的字端詳,唇角揚起,心情似極好。

    “君二、”二白神色一凜,抬頭問道,“外麵可有君燁的消息。”

    君澈搖了搖頭,“沒聽到,我剛才在我父親書房裏,也沒聽到任何關於大哥的事。”

    沒有消息也許就是好消息,二白心頭卻有些慌,為什麽君燁一直沒有派人來找她?

    崇州那邊現在是什麽情況?

    “我這兩日留意些,一有我大哥的消息,馬上告訴你!”君澈道。

    二白點了點頭,“好!”

    二白在君澈房間裏修養了兩日,力氣漸漸恢複,已經沒有什麽大礙。

    而後院中的女子也沒有被人發現是假的。

    那日君澈將她放進去的時候,給她喂了mi yao,足夠她睡幾日的了。

    每次去送飯的人,隻過去喊了一聲吃飯了,便將飯菜自小門裏放下,根本看不到裏麵的人。

    所以沒有發現裏麵的人是假的也不奇怪。

    這日午後君澈匆匆進門,手中拿著一個黑紗鬥笠,急聲道,“我父親出門了,我現在就送你出城!”

    二白看著他手裏的鬥笠,笑道,“你要我戴上這個掩人耳目?”

    “對,快點戴上!”

    二白無語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傻,戴上這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惹別人注意!”

    君澈一愣,“你說的對!”

    二白將頭發散開,改成丫鬟的樣式,她本來又穿的丫鬟的衣服,看上去就像個君澈身邊俊俏的小丫鬟。

    又讓君澈拿了薑汁和煤灰來,塗黃了臉,塗粗了眉毛,順便在唇邊上又用毛筆點了幾個黑痦子。

    君澈看著她直笑,“你要是長成這模樣,本少肯定不會救你!”

    二白瞥他一眼,“膚淺!”

    回頭滿意的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道,“可以了,走吧!”

    “本少覺得這樣更容易露餡,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本少好色,身邊不可能帶一個這麽醜的丫鬟!”君澈認真的道。

    “別廢話,趕緊走!”二白推著他往外走,突然又回身看著角落裏被捆在那的女子問道,“她怎麽辦?”

    “別管她,本少自有辦法!”

    君澈帶著二白出了小院,一路往大門外走。

    大門的守衛,見君澈要出去,攔住道,“少爺,大人不在府內,交代過不許任何人隨意出入,少爺還是等大人回來後再出門吧!”

    “放肆!”君澈一腳踹在那守衛守衛身上,一副紈絝子弟囂張的神情,“本少爺出門,你一個奴才也敢攔著,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兩個守衛撲通跪在地上,“少爺饒命,小人也是聽命辦事,少爺不要讓小人們為難!”

    “本少偏要你們為難,今天本少一定是要出門的,你們看著辦!”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隻得讓開,“外麵現在很亂,您還是帶著幾個隨從比較安全!”

    “不帶、不帶,本少不願讓人跟著。”

    “那少爺您快去快回,自己小心!”

    “這還差不多!”君澈冷哼一聲,對著跟在身後一身丫鬟打扮的二白喊道,“醜丫,趕緊跟上!”

    醜丫?

    二白咬了咬牙,“是!”

    兩人出了府院,上了馬車一路上長街上行去。

    聽不到街上有人聲,二白掀開車簾,隻見大白日的,街上一個行人也不見,街道兩側的店鋪家家關著門。

    就算在打仗,也不至於如此啊,二白想起進城那日也是這般的安靜,心裏越發的疑惑。

    “怎麽著磐石城裏一個百姓也不見?”

    君澈也撩開簾子看了看,皺眉道,“我也不清楚,這段時日我爹不讓我出門,我也沒上過街。”

    馬車行到城門處,隻見城門關閉,重重侍衛把手,根本出不去。

    “這怎麽辦?”君澈焦急道。

    “我們在城裏轉一圈看看!”二白道。

    “好!”

    車夫調轉馬頭,向著城中的方向行去。

    一路過去,街上行人稀少,店鋪緊閉,偶然碰到一兩個沒關門的鋪子也隻開了一道門縫,有人進去,又趕緊關上。

    整個磐石一片死氣沉沉,像是戰亂之後被屠城了一般。(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