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事情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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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解曠被父親這麽一吼,氣得臉通紅,轉身氣哄哄地就往家走。何雨柱看著閆埠貴的反應,心裏已經猜出了大概是什麽意思,但他還是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裝糊塗問道:“這是怎麽了呀,二大爺?怎麽生這麽大的氣啊?解曠說後院怎麽了?您跟我說說唄。”
閆埠貴尷尬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還不是閆解曠這個臭小子嗎,在外麵淨給我惹事,把我氣得夠嗆。我這是追他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腳,倒黴透頂了。”
何雨柱還想要再問點什麽,可閆埠貴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和閆解放對視一眼,閆解放心領神會,扶著閆埠貴,兩人急急忙忙地往家走去,生怕何雨柱再問出什麽讓他們難堪的話來。
就在這時,陸佳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過來,她好奇地問道:“柱子哥,你在這裏和誰說話呢?我老遠就看見你站這兒了。”
何雨柱看到陸佳,臉上立刻露出笑容,說道:“沒啥,碰到二大爺了,隨便聊了幾句。走吧,咱們出去逛一逛。今天心情好,到時候買點好菜,回去嚐嚐我的手藝,給你露一手。”說著,他便拉著陸佳,朝著四合院門口走去。
陸佳聽到何雨柱說有好事,心裏先是一緊,還以為是顧南出了什麽事,暗自想著這說不定就是自己動手的好時機呢。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臉上卻裝作好奇的樣子,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哥,到底是什麽好事啊?快別賣關子了。”
何雨柱興致勃勃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嗨,就是閆解曠那小子,摔得那叫一個慘。我看啊,準是劉光天這個臭小子給打的。你說這事兒鬧得,真丟人啊,他們三個人居然都沒打過劉光天一個。”
陸佳微微皺眉,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哥,你怎麽就這麽肯定是劉光天打的啊?別是弄錯了吧。”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剛剛閆解曠自己都說了是在後院發生的事兒。你想啊,現在這後院住著的,就屬劉光天脾氣最大,平時就愛惹是生非。不是他還有誰?肯定錯不了。”
陸佳聽了,心裏暗自撇嘴,對這些事她壓根兒就不關心,反正這和顧南沒有半毛錢關係,她隻在意顧南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劉光天氣呼呼地往家走,一路上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顯然是餘怒未消。而劉海中則是一臉無奈,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劉光天回到家後,原本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弱了幾分,心裏開始有些害怕起來。畢竟剛剛在外麵打架的時候,他隻顧著一時痛快,可回到家冷靜下來後,就開始後悔了。他太了解自己父親劉海中的脾氣了,平時稍有不順心,劉海中就會大發雷霆,更何況這次自己還在外麵惹了這麽大的事兒。
劉光天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裏,眼睛緊盯著門口,心裏七上八下的。不一會兒,劉海中推門進來了。劉光天見狀,立刻站起身來,急急忙忙地道歉:“爸,今天這件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對,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在外麵跟人打架,給家裏惹麻煩。您就別生氣了。”說完,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劉海中,等待著父親的怒火爆發。
可奇怪的是,要是換做以前,劉海中早就火冒三丈,把劉光天罵得狗血淋頭了。但今天,劉海中卻出奇地平靜。他看著劉光天,眼中滿是疲憊和無奈,緩緩說道:“光天啊,爸知道自己沒本事,沒能給你找個好出路,不然的話,也不會輪到你下鄉去吃苦。唉,這次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劉光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沒想到爸爸這次竟然沒有發火。他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爸,你就放心吧。在我走之前,我一定好好地幫你出這口氣。他們要是敢欺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劉海中何嚐不知道兒子這是在氣頭上,其實他自己又何嚐不是一肚子的氣呢。他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光天,記住千萬不要做得太過火啊,別到時候再惹出更大的麻煩來,知道了嗎?”
劉光天趕忙點頭,說道:“知道了,爸。您就瞧好吧。”說完,他便轉身去休息了,心裏卻還在盤算著怎麽給父親出氣。
另一邊,閆埠貴氣鼓鼓地回到家。二大媽看到他臉色不對,趕忙走過來,關切地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咋氣成這樣啊?”
閆埠貴心裏那叫一個憋屈,雖然一肚子的氣,但這話一說出來,他又覺得丟人現眼。猶豫了一下,他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解曠這個兔崽子,真是氣死我了。他惹誰不好,非要去惹劉光天,這下好了,被人家打得鼻青臉腫的,丟死人了。” 二大媽聽了,也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事情看似就這樣漸漸平息了,一切仿佛又回歸了往日的平靜,但不知為何,空氣中卻總還彌漫著一絲微妙的氣息,讓人感覺這件事好似並沒有真正過去,就像平靜湖麵下潛藏著的暗流,隨時可能再次翻湧。
夜幕降臨,四合院裏各家各戶都亮起了燈,昏黃的燈光透過窗戶紙,映出屋內人們或忙碌或悠閑的身影。
閆解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白天被劉光天打的屈辱感如影隨形,在他心頭揮之不去。終於,他忍不住翻身坐起,看著睡在一旁的閆解放,說道:“哥,我們就這麽白白被劉光天給打了嗎?我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啊!”
閆解放被他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無奈地看著閆解曠,說道:“你說我們能有什麽辦法啊?咱又不是人家的對手。再說了,要是因為再去招惹他,把你打壞了,到時候上頭說不定就會讓你去下鄉,你想過那種苦日子嗎?”
閆解曠聽了,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嘟囔了幾句,便老老實實的不再說話,心裏卻依舊憤憤不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