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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被逼無奈之下的選擇,若有選擇, 他們永遠不會懺悔。”慕歌說著,眼神裏透露出了幾分不喜, 她原本以為他們隻是對自己的侄女刻薄,沒想到,他們私底下的齷齪更為的可惡。
古秋看著慕歌,神色一默:他是不是收了一個三觀超級正的弟子?
隨後淡淡的搖了搖頭,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黑與白,他們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同樣的,日後也不敢再做壞事, 對於我們來說,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我明白,但不想理解。”慕歌隨之說道。
“你作為醫師, 眼裏不是隻有病人之分嗎?”古秋奇怪的看著慕歌,難道之前都是他認知有誤。
“我有三不治。”看了一眼古秋, 慕歌開口。
“都是什麽?”
“罪大惡極者,不治;行羸不能服藥,不治;不和眼緣者,不治。”慕歌風輕雲淡道。
古秋聽完,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會慕歌, “真是看不出來。”
第一條跟第二條他還可以理解, 但是最後一條, 不符合他對慕歌的了解。
想了想,繼續道,“不和你眼緣的病人,多嗎?”
聞言,慕歌看了古秋一眼,“符合第一條的,我都看不慣。”
“大惡之人少,小惡之人多啊!”古秋歎氣道,還故意看了一眼慕歌。
“小惡可改,大惡無救,這是師父教我的。”
“師父?”古秋指了指自己。
“教我醫術的師父。”說著,慕歌的眼裏透露出了幾分懷念,師父不在,她也換了個世界,最可惜的就是以後無法去他的墓前拜祭。
“那他人呢?”古秋對能教出慕歌這樣的人十分的感興趣
“已經去世了。”
聽著,古秋先是抱歉,隨後繼續道,“以後我代替他照顧你、教導你。”
“謝謝。”慕歌看著古秋表示感謝,雖然這新師父有點不著調,但是人卻是極好。
古秋望著慕歌那澄澈的眼神,心裏感覺到了一絲謂歎,有個徒弟,就是好啊!
************
兩日後的晚間新聞上,慕歌從電視裏看到了慕翔與於姍兩人投案自首的事,死者的屍體已經被找到,兩人接下來也將麵臨著法律的製裁,這也許是他們的最好結局了。
就在這時,慕歌的門鈴響了。
慕歌起身走到了門邊,透過貓眼,慕歌看到站在外麵的是原身的堂哥,也就是慕翔與於姍兩人的兒子慕安。
慕安看到慕歌,神色有些糾結,隨後道,“方便我進去坐坐嗎?”
慕歌點了點頭。
片刻後,兩人應坐在了沙發前。
“事情,我爸媽已經跟我說了,慕歌,對不起。”慕安抱歉道,他一直在外頭忙於自己的事業,一個月都回不了家裏一次,卻沒想到上次自己帶女朋友回家竟然會讓父母逼著自己的堂妹給房子。
他是知道自己父母自私的,但卻沒想到他們自私到了這個地步。
若不是這次的事情發生,他還真的會一直埋在鼓裏。
“不用跟我道歉。”慕歌淡淡道,說到底,她畢竟不是原身,沒資格為她接下別人的抱歉。
“慕歌。”喚著,慕安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這裏麵是當初爺爺留下的那一部分錢。”
“不用了。”慕歌隻是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你再過一個多月就要上學了,上大學什麽都得花錢,這些錢你拿著,以後沒有了再找哥哥要。”慕安開口道。
“這些錢我不會要的,而且我現在不缺錢。”慕歌態度堅決的說道。
“慕歌……”慕安忍不住喚道,他是真心實意的感到抱歉,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補償。
“我不需要,我一個人可以過的很好。”慕歌認真的回答,差點就沒直接說讓對方別來找自己。
慕安在社會上呆過幾年的人,當然聽出了這個話外之音,唇瓣欲動,還想說些什麽,但卻被慕歌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
“大哥,真的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有自己賺錢的本事,這些錢,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要的!”慕歌認真的說道,隨後看了看慕安道,“眉毛彎彎,眉頭較眉尾濃,眼角深長,眼袋豐隆突起,鼻頭肉多,準頭泛紅有痣,唇型豐厚,上唇較下唇薄,耳垂厚大,耳形圓而偏軟,下巴凹進,或形狀尖而短,你這些都是命犯桃花的麵相,不過更重要的是,最近你的山根處隱隱有些發黑,這也就意味著,你最近犯上了一朵爛桃花,若不小心些,可能會招掃把星。”
“慕歌你……”
“我剛學玄學,這是我從你身上能夠看到的,你相信不相信是你的事。”慕歌淡淡的說道。
慕安聽完,若有所思,他心裏有些相信了,他父母跟他提到過慕歌的事,讓他以後要好好照顧慕歌,不要得罪她。
微微抬頭,看著慕歌道,“慕歌,以後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記得找我,這些錢,我先替你存著。”
慕安說完這些話,就起身告退了。
看著慕安離去的背影,慕歌的眉頭微微蹙起,這慕安的這朵爛桃花顯示是父母給他招來的。
看來,有時候父母做的事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到子女,否則以慕安的麵相,不可能會招致這樣的爛桃花。
善惡到頭終有報,隻是時候未到,看來,父母做的孽還得慕安這個兒子來承受。
再看了看桌上的名片,想了想,慕歌還是暫時收了起來。
即使她內心深處不想要跟原身的親人扯上關係,但她畢竟得了原身的身體,大概還是沾染了一些因果,這一次幫助慕翔夫妻之後,因果少了一些,但卻還是存在,這是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
隔日一早,慕歌到了古秋院子後不久,卻意外的看到了麵熟的一家人。
“慕歌。”羅天看到慕歌出現的時候,連忙喚道。
“你……好了?”慕歌的目光詫異地看著羅天。
“還需要留院觀察,這次是我硬要出來的,特意來感謝你和古師父。”羅天來口道,唇角微微地有些發白。
“那你好好注意休息。”慕歌關心的囑咐了一句,畢竟,羅天的麵色並不是很好看。
這時,裏頭傳來羅爸爸跟羅媽媽對著古秋的談話聲。
“大師,這二十萬真的感謝你們師徒救了我兒子的性命。”
“無事,也是他命中注定。”古秋說道,本來羅天是必死之命,卻陰差陽錯的撿回了一條命,這也足夠說明,命運,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或許會發生不小的改變。
“謝謝大師。”
“這次你們兒子死災已避,但是恐怕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煩,若真的想要沒有後顧之憂,你們便多做一些好事。”古秋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出手就是20萬,足夠說明這家人有錢,既然有錢,做好事就不會是問題。
“好好。”羅媽媽立即點頭道。
“爸,媽。”這時,羅天與慕歌兩個人也都過來了,看著兩人,羅媽媽對著慕歌立即鞠了一躬,“慕歌同學,阿姨真的謝謝你。”
慕歌趕忙閃身避過,然後道,“不用。”
“以後有什麽事,可以來找我們幫忙。”羅爸爸也在一旁說道,本來他是不信這種事的,可是在自己身邊發生之後,他若有所覺。
他是一個生意人,生意場上遇到的事情不少,倒也希望借此能夠積個人脈。
慕歌對此,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看著慕歌平淡的反應,羅天怕自己父母誤會,立即解釋道,“慕歌性格一向如此,之前在我們班上還被稱為冷美人呢!不過她很厲害,考上來首都大學醫學部中醫係。”
羅媽媽聽著,忍不住道,“慕歌同學是學醫的?”
“慕歌她爺爺之前是有名的中醫,慕歌跟他應該學了不少,不然的話,這次哪裏能救我。”羅天繼續為著慕歌解釋道。
這話說出來,羅家父母對慕歌又是一陣感激。
片刻後,因為了羅天身體受不住了,他們才離開了這裏。
古秋在他們走後,看了看桌上的卡,直接遞給了慕歌,“給你,你來處理。”
看著麵前的□□,慕歌默,她是走了財運嗎?怎麽總是有人想著給她錢?
想了想,還是將錢給推了回去,“這錢給師父你,我身上的錢已經夠多了。”
古秋看著慕歌堅定的眼神,想到上次自己所給的一百萬,想了想,還是將□□給收了起來,“那我就當做幫你收著,日後你有需要再來找我。”
“嗯。”慕歌點頭。
隨後,古秋打了一下哈欠道,“我今天有點困,回去補一覺,等會又客人來,你幫忙看吧!”
丟下這句話,古秋轉身回了內院。
慕歌隨後坐在桌子後,耐心的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片刻後,慕歌還真迎來了她的第一個客人——一對夫妻。
至少到目前為止,遇到的後麵兩次才能是真正的鬼,而且他們更是跟準了人,對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
看來隻要她以後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什麽麻煩來。
還是那句話:順其自然。
輕呼了一口氣,慕歌就繼續跟前幾天一般的修煉。
換了一個身體,練了十幾年的內力都沒有了,幸運的是,來到這個地方之後,發現按照以前的內功心法依舊能夠修煉,她就重新練起來了。
畢竟,她的金針療法還得靠內力來支撐。
閉眼運功在丹田內運轉了一圈,感覺丹田內的氣息又濃了幾分之後,這才睜開了眼睛。
這身體簡直就是練武奇才,她還想著,是不是要練十幾年才能恢複她以前的水平,但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或許幾年,她就能夠恢複以前的水平了。
想到這裏,心裏多了一絲安慰。
這一身的醫術,跟一身的武功,大概是她跟上輩子唯一的牽扯了。
就在慕歌感慨的時候,一旁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慕歌先是嚇了一跳,隨後還是接了起來,很快就傳來了聲音。
“喂,慕歌嗎?我是羅天。”
羅天?原主班級的班長。
“班長,有什麽事嗎?”按照記憶裏的喚法,慕歌順口道。
“今天不是聚會嗎?我想問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們現在順便過去接你?”羅天在電話那頭繼續道。
聞言,慕歌在記憶裏找了找,立即就想了起來,這是原身爺爺去世前的事了。
“我自己過去吧!”慕歌繼續道。
“那行,晚上見!”
“嗯。”
說完之後,慕歌就掛斷了電話,看著手中的手機,忍不住翻來覆去的看著,即使知道,但真正通話的時候,還是覺得,這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
隨後再想了想記憶裏約好的聚會地點,想著等會要如何過去。
打算好了之後,慕歌就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就出門了。
一會兒後,慕歌就來到了一家酒店的ktv包廂裏。
一進門,就有幾個女同學朝著慕歌招手道,“慕歌,來這裏。”
看著眼前這些笑容燦爛的麵孔,慕歌的心裏升起一種複雜的感覺。
記憶裏,原身跟這些同學相處的還是挺好的,可是卻沒有人知道,現在的她早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而在另一個世界,或許也沒人知道她消失了。
念頭隻是一瞬,很快慕歌便收拾好了心情走到了那招呼著的幾人身邊坐下。
隨後,唱歌的聲音、聊天的聲音、玩遊戲的聲音……整個包廂內充斥著“熱鬧”,慕歌在人群中淡定的做著自己的看客,偶爾有人來讓她上去唱歌,她都“害羞”的拒絕了,倒也沒人勉強。
喧喧鬧鬧到了半夜,終於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一群人結隊來到了酒店大門口。
羅天作為班長正在安排著,隨後看到慕歌的時候走了上來,“慕歌,我們順路,等會,坐我的車回去吧!”
“不用了,我家離得近。”慕歌搖頭拒絕。
“那行,到家的時候在群裏報個平安。”羅天點頭,轉瞬就去安排其他的同學去了。
就在慕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羅天身邊時,她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之前還沒有,可是在突然之間,有一隻鬼跟在了羅天身邊。
慕歌對羅天這個班長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隻是她不知道那鬼等會要對這位班長做什麽。
慕歌不是一個爛好人,但是看著一個熟悉的人在自己麵前出事,她心裏的那一關過不去。
想著,慕歌就直接地朝著羅天走去,“班長,可能等會還是麻煩你送我一趟了。”
“……哦,沒問題,那你等等我。”羅天的神色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最後,人安排的差不多了,最後隻剩下要搭羅天的車子回去的一行人,慕歌當然也跟了上去。
坐在後車座,慕歌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坐在羅天方向盤上的那隻鬼,也不知道羅天的事故會在什麽時候發生。
很快地,羅天的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的門口。
羅天下車,從副駕駛上將一個醉酒的男同學帶下來,對著慕歌與另外一個男同學道,“你們等會,我先送他回去。”
“等等,一起吧!”慕歌在看到那鬼跟上去的時候,連忙說道。
羅天點頭,沒有拒絕。
等到將醉酒同學送到家後,一路上都沒發生什麽。
慕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跟在羅天身邊的鬼,心裏暗自思忖,到底會怎麽發生呢!
就在快走出小區的時候,突然之間傳來一聲“救命!”的喊叫聲。
兩人看去,一個女人正踩著高跟鞋在前頭跑著,後頭一個中年男子拿著刀在追著。
很快的,女人被追上了,中年男子拿著刀就朝著女人刺去。
還沒等慕歌反應過來,她身旁的羅天就衝了上去。
中年男子的目標很快就轉移到了羅天身上,“你這個賤人!”
這般念著,刀已經朝著羅天瘋狂的刺去,羅天不知道被刺中了哪裏,眼神頓時渙散開來,隻是留著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男子手中的刀,隻可惜,收效甚微。
慕歌見狀,立即衝了上去,手扣住中年男子拿刀的手,一把將他拉扯開,隨後一腳踢去,直接將中年男子踢飛了。
中年男子被踢飛後,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拿著帶血的刀再次朝著地上的羅天而去。
慕歌再次上前,幾個來回之間就將中年男子手裏的刀搶走,然後將男人給打倒在地,伸手在男人身上點了一下,男人瞬間就無法動彈了。
車裏的另外一個男同學也趕了上來,看著這一幕,來到羅天的身邊,顫抖著聲音問,“班長……”
“快點報警,叫救護車。”慕歌對著這個男同學道。
男同學聽著慕歌冷靜的聲音,連忙手抖的拿著手機撥打著急救電話跟報警電話,然後看著躺在地上的羅天,麵色蒼白。
而慕歌來到羅天的身邊後,就掀開臉他身上的衣服仔細的檢查著他身上的傷口。
看著其中一個傷口正朝著外頭不斷而快速地冒著血,連忙在羅天的身上點了點。
幾下過後,羅天身上傷口流血的速度明顯慢了不少。
解決這個問題之後,慕歌迅速地走到羅天倒地的頭旁,用手不斷地拍著羅天的臉,“班長……”
一會兒後,羅天睜開了眼睛,感覺著自己身上的痛感,嘴巴欲張,卻說不出話來。
看見羅天醒來,慕歌鬆了一口氣道,“班長,別睡著,聽我說話,千萬別睡著。”
羅天聽著慕歌的話,努力地睜著自己的眼睛。
慕歌不斷地在跟對方說著話。
片刻後,警車與救護車先後到了現場,看到現場,來的警察與醫生都驚住了,這一地的血,這人還活著嗎?
醫護人員迅速地將羅天搬上了救護車,慕歌與男同學也跟著上了車。
救護車上,醫護人員在驗過羅天的血型後,就開始給羅天輸血,隨後打通了醫院急救室的電話匯報情況。
慕歌一聽對方說沒看到快速出血口,連忙道。“我用特殊的手法幫他止血了,他肝髒被刺到了。”
聽到這話,醫護人員看了慕歌一眼,隨後還是將情況匯報回去了。
很快,救護車就到了醫院。
羅天很快就被送到急救室,慕歌坐在外頭,輕呼了一口氣。
這個班長的命應該保住了吧?
記憶裏,這裏也有所謂通陰陽的大師什麽的,或許對羅天身邊的鬼會有一點用。
看到慕歌的神態,一旁的羅媽媽繼續道,“慕歌同學,你為什麽這麽說?”
她聽明行說過在現場是慕歌用特殊辦法止血的,否則她兒子根本就等不到救護車來,再看著慕歌認真的樣子,她對她的信任也在一點點穩固。
“我昨天幫他把過脈,他應該快醒了!可是一夜過去,他都沒醒來,我聽我爺爺以前說過,有一個病人也是這樣,身體明明好了,可是一直都不醒,因為是在鄉下,所以那家人最後找了一個當地的大師,不知道做了一些什麽之後,人就醒了,所以我才這樣說,你們若是不信這個的話,我說說就過去了。”
“是嗎?”聽完慕歌的解釋,羅媽媽呐呐道,顯然是被慕歌的話給說動了。
就在思考之間,警察找上門來了。
見羅天還未醒來,就找了明行與慕歌出去做筆錄。
等他們出去之後,羅媽媽看著病床上的羅天,忍不住對著羅爸爸道,“老公,你有沒有認識這一類的大師?”
“……你信小天那同學?”
“不然就這樣看著小天睡下去嗎?一天兩天不要緊,但是時間長了,他身體可受不住,你別忘了,小天的身體本來就弱。”羅媽媽連忙道。
想起慕歌說起來認真的模樣,羅爸爸點了點頭,“我向認識的人去問問。”
“嗯。”羅媽媽點頭。
這時,警察與慕歌兩人做好筆錄進來了。
羅爸爸與羅媽媽立即道,“警官,傷我兒子的人怎麽說?”
“是因為感情糾紛,那個男人被女的騙光了錢,一時受了刺激,現在已經扣押了,看傷者的情況以及家屬的打算。”
“我要控告他故意殺人,若不是有人在一旁幫忙,我兒子可就死在他的刀下了。”羅媽媽激動道,有些難以忍受自己的兒子就是這樣受了無妄之災。
“警局會考慮的。”
隨後警察再了解了一些情況之後就暫時離開了,具體的還得要當事人醒來。
送走了警察之後,羅媽媽看向慕歌與明行兩人,“謝謝你們了,你們先回去吧,等小天醒來,我再找你們。”
“嗯。”慕歌與明行兩人點頭應道。
隨後兩人就一起出了醫院。
“我送你回去吧!”明行開口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慕歌搖頭拒絕,丟下一句“再見”後轉身就走。
看著慕歌的背影,明行的眼底閃現一抹好奇。
他對原先慕歌的印象就是班上一個很認真讀書的學霸,可是現在突然之間覺得印象大變。
點穴、武功……真的很神奇啊!
而離開的慕歌此時正搭車公交車回家,看著沿途的風景時,手機卻傳來短信通知。
拿起一看,慕歌的腳步停下了。
“你尾號3645的□□賬戶於8月2日8時59分13秒轉賬存入收入人民幣10000.00元,活期餘額為10331.80元。”
一萬!是鄧佳給的嗎?
想起鄧佳的話,慕歌默默地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對方既然給這麽多,那麽應該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她坦然接受就是。
不過說起來,這幫人看病,來錢還真的是快,上輩子她缺錢的時候,也會去幫富人家看病,拿的錢足夠她衣食無憂一年。
而現在,她有了這一萬塊,上大學第一年的學費以及短時間內的生活費是暫時不用愁了,不過,她看病所需要的工具還需要她去特別定製。
這次幫忙鄧佳弟弟的時候,事發突然,用的是對方的銀針,若是對方沒有銀針的話,大概鄧佳弟弟也是救不活了。
若是她身上有金針,她能做到更快,再等到她內力恢複到上輩子的水平,她能治的病就會更多。
想著,低聲歎了一口氣,雖然這地方比以前在的地方方便,但是這什麽都需要證書的年代,她幫人看病還真的是有些不方便。
就在這時候,公交車又到了一個新站,慕歌再往窗外看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老舊的街區。
看著那雕欄玉砌、古香古色的樣子,熟悉感浮上慕歌的心頭。
下一刻,順著人群就直接下了車。
走近之後才發現。
即使外表跟她以前的地方一樣,但是內裏,卻還是這個時代的東西。
在這裏,她無法找到任何回憶。
吸了一口氣,慕歌轉身離開。
她以後,還是過好在這裏的日子吧!她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慕歌突地聽到了身旁有人在聊天,聽到對方的內容時,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那個大師算的太準了,麻煩你帶我來了。”
“我也是被人介紹來的,上一次,我一個親戚不是有東西上身了,他妹妹帶人去一個師父那裏求助,結果回來就被她哥說要打死,說擋了他離開的路,當場就拿著東西潮著他妹追了過去,我們讓他妹妹躲起來了,大家都在想辦法,剛好聽說這裏有個很厲害的大師,就請了他去,結果隻是一會,我那親戚就恢複正常了。”
“這種事,還真是玄乎。”
“是啊,要不是我親戚的親身經曆,我也不信的。”
“……”
聽到這裏,慕歌就直接上前了,“你好,我想問問,你們說的那個大師在哪裏?”
“在那個十字路口的店鋪。”其中一人聞言,立即幫著慕歌指了路,指完之後,道,“小姑娘,那個大師挺好的,有什麽麻煩事可千萬別不好意思說。”
“謝謝。”慕歌對這人道謝道。
說完之後,慕歌就朝著這家店鋪走了過去。
靠近之後才發現,這店鋪原來是一個朝外的大宅子。
一走進,就露出了裏頭的一個大廂房。
而廂房前則是一個大院子。
一棵大樹種在角落,下麵有石桌跟石凳,石桌上還放著一些洗好的水果,而周圍則放置著整整齊齊的盆景,一片綠意。
在現在8月份的天氣,顯得尤其的難得,整個院子給人的感覺就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走過院子的小路,慕歌直奔著廂房走去。
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廂房的座位上此時做了不少人,似乎在排著隊。
慕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後,就開始打量屋內的環境。
側耳傾聽,就聽到裏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從你的八字來看,你家庭圓滿,家中有賢妻,說起來應該是家庭平順,可是你命中易溺於□□,若你能不近他色,那麽必定財源廣進,到老愈豐,好了,下一個。”
“大師,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算完了就不會再算,回吧!”
隨後,慕歌就看著一三十多歲的男人從裏頭走了出來,看他五官端正的樣子,慕歌很難相信這人竟然會是一個好色之徒。
就這樣,慕歌憑借著自己超凡的耳力聽了不少算命的內容,每出來一個,慕歌都會看一眼,其實還是有些不確定這位大師說的是真是假。
片刻後,終於輪到了慕歌。
一進簾子,慕歌就看到了一個老人。
老人見到有人進來,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目光卻再也移不開了。
不過很快,大家又都看到了慕歌手中拿著的藥蛇屍體,一些人渾身不由地升起雞皮疙瘩,想起自己被蛇圍攻的畫麵,他們現在的心都還不由地打顫。
“他有救了嗎?”其中一人鼓起勇氣問著慕歌。
“應該沒多大問題,不過回家之後還需要修養一段時間,最好到……醫院看看。”慕歌回道,隨後蹲在男人的身邊,拿著紅果子的汁液一滴一滴的滴在男人受傷的部位。
下一刻,一聲慘叫從男人的口中而出,男人硬生生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身體開始掙紮。
“按住他。”慕歌直接道。
周圍的大漢聽著,第一時間按住了男人的手腳,有一個也拿著毛巾讓男人咬著。
隨著慕歌的動作在進行,男人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