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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正版支持,大家麽麽噠! 聞言, 慕歌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頭的太陽, 隨後點頭,“嗯。”
隨後, 古秋就帶著慕歌去了附近的飯店。
飯店老板看到古秋來,眼神發亮道, “古大師, 你來了,快, 裏麵請,可有專門為你留的包廂呢!”
“不用了, 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就行。”古秋和氣道, 隨後找了一個兩人桌的空位就坐下了。
老板見狀, 隻能道, “那今天古大師要吃些什麽?這位是……?”
“我的徒弟。”古秋笑眯眯道。
聞言,老板先是一驚, 隨後對著慕歌道,“這位小姐可是有福了, 多少人想要拜古大師為師都被拒之門外,你這運氣好啊。”
慕歌聽著這誇著古秋的話,朝著古秋看了一眼。
“好了, 上一些特色好菜招待我徒弟, 在我平日裏吃的基礎上多加幾道。”古秋連忙道。
“好咧, 你們等會。”老板沒再說什麽, 趕緊就下去了,隨後又親手端了兩杯飲料上來。
等老板離開後,古秋才有些得意洋洋地看著慕歌, “你知道這老板對我的態度為何這麽好嗎?”
聞言,慕歌看了一眼古秋,淡定自若道,“看對方這麽殷勤的樣子,大概隻有一個理由,師父曾經幫過他,幫他避過了什麽災禍。”
隻有這樣,才會這樣的尊敬一名大師。
“算你聰明,可是你知道我幫他避過了什麽災禍嗎?”古秋神秘一笑道。
“……”慕歌看著古秋繞彎子的樣子,隻是目光定定地看著對方。
“無趣!”評價了一句,古秋搖搖頭,繼續道,“當時我算他的生辰八字,再加上他當麵的麵相,便察覺出對方有大難,並且很有可能危及生命,但麵相中隱隱有些生機,當時過來用餐的時候,我就提醒了一句,要小心頭上之物,不要經過未完成的建築,最後他在下班回家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工地,便繞路回家了,第二天,他聽說那個工地昨晚出了事故,而時間,正好是在他下班的時候,從那之後,他對我便是推崇的很。”
“師父能算的那麽準確?知道他的大難在於上麵,知道大難來源於未完成的建築?”慕歌看著古秋,略微地覺得有些神奇。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來日等你學會,你或許就能夠知道了。”古秋笑笑道。
慕歌輕應了一聲,她明白對方是在勾起自己的興趣,不過的確的,她還真的有些被說動了。
也許,進入這樣一個奇妙的“世界”也不錯。
“嗯。”隨後回答了一個字。
聽著這個字,古秋笑了笑,“到時候你會發現,這個比起行醫救人的成就感隻高不低。”
就在古秋說完這句話後,老板讓服務員拿著餐點來了,再一次跟古秋寒暄了一番。
很快的,古秋與慕歌兩人就吃完離開,回到了原先的院子,慕歌在下午繼續那未讀完的書。
晚上,慕歌回家的時候,剛剛好遇到銀行的自動atm機,想了想,拿著古秋所給的□□去了。
查詢完餘額,慕歌的視線一直盯在那個數額上。
六個零,一百萬!
這個見麵禮還真厚!
慕歌突然之間覺得這禮物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第二日,慕歌再到古秋住宿的時候,還沒等她說什麽,古秋就動口了。
古秋拿著自己的銅錢,笑了笑,“剛剛在你來之前給你算了算,發現今日你可能要還我東西,我覺得你不用還了,賺那點錢還是很容易了,你年紀小,所以不能給你太多,你就先用著吧,別想著還我了。”
古秋的話硬生生地將慕歌準備掏卡的手從口袋裏拿了出來,“我知道了。”
既然這點錢對方不放在心上,那便算了。
“你那幾本書,看的如何了?”古秋繼續問道。
“都已經記下來了,不過的話,我並無法實際運用。”慕歌回道。
“這是正常的,今天我準備開門營業了,幫人看相算命化災,你等會就在外麵看著,這種時候,你經曆一些實例,才會學得快一些。”
在這句話後,古秋就帶著慕歌來到了他平日裏會算命的地方坐在一旁觀察著。
這一天起,慕歌隻要來古秋這裏,都是在看古秋如何幫人看相化災,慕歌從原先的不習慣,開始一點點的將人的基礎麵相一點點的跟書中的內容結合了起來。
幾天時間匆匆而過。
這一天傍晚,慕歌在古秋收工之後,接到了鄧佳的電話。
“慕歌,是我,鄧佳。”
“鄧小姐。”慕歌禮貌的喊道。
電話另一頭的鄧佳聽著,下一刻道,“我略長你幾歲,你叫我鄧姐就行了。”
“鄧姐。”慕歌從善如流的說道。
“我弟弟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我爺爺看過之後,也覺得你的藥方極好,我弟弟吃了後好了很多,真的謝謝你。”鄧佳在手機那頭率先感謝道,說著說著,開始轉移了話題,“我爺爺在我弟弟情況穩定下來之後,決定上山采藥了,你現在還需要嗎?”
鄧佳問著的時候還是有些遲疑。
雖然說這件事是早就定下來的,但是知道了慕歌的本事之後,她還真的不覺得慕歌還會是一個需要上山采藥賺錢的人,不過既然答應了,她還是會問問。
“需要!”慕歌想也不想的說道,她現在的確不缺錢了,但是,她缺藥材。
“那好,你現在有空可以過來我家嗎?我爺爺想跟你談談。”鄧佳繼續道。
“嗯,我等會過來。”慕歌立即回道。
掛斷電話後,慕歌看向古秋,還未開口,古秋便道,“要去就去吧!早點回來。”
聞言,慕歌點點頭,很快就往鄧佳走去。
此時,鄧家。
鄧佳一家人都在等著慕歌的到來。
一會兒後,當慕歌的身影在門外出現時,鄧佳第一時間就迎了上去,“你終於來了。”
隨後,帶著慕歌進了家門。
鄧爺爺,鄧媽媽以及鄧佳弟弟都在。
“慕小姐,那一天真的是謝謝你了。”鄧媽媽率先上前感謝道,那一天的情況實在是太混亂了,現在想想,若不是因為慕歌在,她就會失去自己的兒子,所以i 此時此刻,哪裏能不感到感激。
“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慕歌應道,她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謝謝你。”這時,鄧佳弟弟也神色如常的來到了慕歌的麵前。
看著對方澄淨的眼神,慕歌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兩人曾經對話的場景,看來對方是不記得了,不然不會是這樣好奇的眼神。
不記得了也好,省得自己還得解釋。
“不用謝,我幫你把把脈如何?”慕歌繼續道,看對方的臉色,還算是不錯了。
鄧佳弟弟點點頭,直接將手伸了出去。
慕歌把脈,默默地觀察著對方的脈象,一會兒後道,“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是再吃我給的藥方,情況應該會好上許多,暫時先吃那些,若是需要更換,到時候再說。”
“嗯,好。”鄧佳弟弟乖巧道。
“媽,你帶弟弟回去休息。“鄧佳對著兩人說道。
鄧媽媽明顯的看出幾個人有事需要商談,沒說什麽,帶著鄧佳弟弟直接就進了裏麵的房間。
等剩下三人後,鄧佳便繼續道,“我爺爺要去采藥的地方離首都有一段距離,也有一些危險性,我爺爺讓你過來是有一些東西要交待給你。”
鄧佳說完,慕歌看向鄧爺爺,“我有去過山上的經驗,放心吧!”
鄧爺爺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隨後道,“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我們不會負責,所以盡量做好準備,你要帶一些……”
鄧爺爺將需要的東西一點點念了出來。
慕歌一一的記住了。
第二天,慕歌再一次過來了,與鄧爺爺趁著夜色,搭乘著車子晃晃悠悠的出門了。
幾個小時後,慕歌與鄧爺爺兩人已經來到了一處山腳。
而這山腳下,卻有不少人擺好了攤子,還有人拿著藥材販賣著。
這不僅僅是一個山腳,更像是一個小集市。
“這座山裏的藥材多,很多人會來這裏采藥用來販賣,很多藥材商得到消息後會過來,不過你若是采到藥來,到時候你交給我一起處理。”鄧爺爺看出慕歌的疑惑,主動介紹道。
“嗯。”慕歌聽著解釋,心思微動,但明白現在有些事不是當場說的時候,也就點點頭,聽話的跟在鄧爺爺的身後。
“老鄧,這上山采藥,你帶個小姑娘來做什麽?這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嗎?”就在這時,一道不善的聲音插了進來。
算命捉鬼在她的時代來說很正常,雖然她從來沒遇到過,但是在經曆了自己換個身體以及能見鬼之後,她已經相信上了。
記憶裏,這裏也有所謂通陰陽的大師什麽的,或許對羅天身邊的鬼會有一點用。
看到慕歌的神態,一旁的羅媽媽繼續道,“慕歌同學,你為什麽這麽說?”
她聽明行說過在現場是慕歌用特殊辦法止血的,否則她兒子根本就等不到救護車來,再看著慕歌認真的樣子,她對她的信任也在一點點穩固。
“我昨天幫他把過脈,他應該快醒了!可是一夜過去,他都沒醒來,我聽我爺爺以前說過,有一個病人也是這樣,身體明明好了,可是一直都不醒,因為是在鄉下,所以那家人最後找了一個當地的大師,不知道做了一些什麽之後,人就醒了,所以我才這樣說,你們若是不信這個的話,我說說就過去了。”
“是嗎?”聽完慕歌的解釋,羅媽媽呐呐道,顯然是被慕歌的話給說動了。
就在思考之間,警察找上門來了。
見羅天還未醒來,就找了明行與慕歌出去做筆錄。
等他們出去之後,羅媽媽看著病床上的羅天,忍不住對著羅爸爸道,“老公,你有沒有認識這一類的大師?”
“……你信小天那同學?”
“不然就這樣看著小天睡下去嗎?一天兩天不要緊,但是時間長了,他身體可受不住,你別忘了,小天的身體本來就弱。”羅媽媽連忙道。
想起慕歌說起來認真的模樣,羅爸爸點了點頭,“我向認識的人去問問。”
“嗯。”羅媽媽點頭。
這時,警察與慕歌兩人做好筆錄進來了。
羅爸爸與羅媽媽立即道,“警官,傷我兒子的人怎麽說?”
“是因為感情糾紛,那個男人被女的騙光了錢,一時受了刺激,現在已經扣押了,看傷者的情況以及家屬的打算。”
“我要控告他故意殺人,若不是有人在一旁幫忙,我兒子可就死在他的刀下了。”羅媽媽激動道,有些難以忍受自己的兒子就是這樣受了無妄之災。
“警局會考慮的。”
隨後警察再了解了一些情況之後就暫時離開了,具體的還得要當事人醒來。
送走了警察之後,羅媽媽看向慕歌與明行兩人,“謝謝你們了,你們先回去吧,等小天醒來,我再找你們。”
“嗯。”慕歌與明行兩人點頭應道。
隨後兩人就一起出了醫院。
“我送你回去吧!”明行開口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慕歌搖頭拒絕,丟下一句“再見”後轉身就走。
看著慕歌的背影,明行的眼底閃現一抹好奇。
他對原先慕歌的印象就是班上一個很認真讀書的學霸,可是現在突然之間覺得印象大變。
點穴、武功……真的很神奇啊!
而離開的慕歌此時正搭車公交車回家,看著沿途的風景時,手機卻傳來短信通知。
拿起一看,慕歌的腳步停下了。
“你尾號3645的□□賬戶於8月2日8時59分13秒轉賬存入收入人民幣10000.00元,活期餘額為10331.80元。”
一萬!是鄧佳給的嗎?
想起鄧佳的話,慕歌默默地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對方既然給這麽多,那麽應該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她坦然接受就是。
不過說起來,這幫人看病,來錢還真的是快,上輩子她缺錢的時候,也會去幫富人家看病,拿的錢足夠她衣食無憂一年。
而現在,她有了這一萬塊,上大學第一年的學費以及短時間內的生活費是暫時不用愁了,不過,她看病所需要的工具還需要她去特別定製。
這次幫忙鄧佳弟弟的時候,事發突然,用的是對方的銀針,若是對方沒有銀針的話,大概鄧佳弟弟也是救不活了。
若是她身上有金針,她能做到更快,再等到她內力恢複到上輩子的水平,她能治的病就會更多。
想著,低聲歎了一口氣,雖然這地方比以前在的地方方便,但是這什麽都需要證書的年代,她幫人看病還真的是有些不方便。
就在這時候,公交車又到了一個新站,慕歌再往窗外看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老舊的街區。
看著那雕欄玉砌、古香古色的樣子,熟悉感浮上慕歌的心頭。
下一刻,順著人群就直接下了車。
走近之後才發現。
即使外表跟她以前的地方一樣,但是內裏,卻還是這個時代的東西。
在這裏,她無法找到任何回憶。
吸了一口氣,慕歌轉身離開。
她以後,還是過好在這裏的日子吧!她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慕歌突地聽到了身旁有人在聊天,聽到對方的內容時,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那個大師算的太準了,麻煩你帶我來了。”
“我也是被人介紹來的,上一次,我一個親戚不是有東西上身了,他妹妹帶人去一個師父那裏求助,結果回來就被她哥說要打死,說擋了他離開的路,當場就拿著東西潮著他妹追了過去,我們讓他妹妹躲起來了,大家都在想辦法,剛好聽說這裏有個很厲害的大師,就請了他去,結果隻是一會,我那親戚就恢複正常了。”
“這種事,還真是玄乎。”
“是啊,要不是我親戚的親身經曆,我也不信的。”
“……”
聽到這裏,慕歌就直接上前了,“你好,我想問問,你們說的那個大師在哪裏?”
“在那個十字路口的店鋪。”其中一人聞言,立即幫著慕歌指了路,指完之後,道,“小姑娘,那個大師挺好的,有什麽麻煩事可千萬別不好意思說。”
“謝謝。”慕歌對這人道謝道。
說完之後,慕歌就朝著這家店鋪走了過去。
靠近之後才發現,這店鋪原來是一個朝外的大宅子。
一走進,就露出了裏頭的一個大廂房。
而廂房前則是一個大院子。
一棵大樹種在角落,下麵有石桌跟石凳,石桌上還放著一些洗好的水果,而周圍則放置著整整齊齊的盆景,一片綠意。
在現在8月份的天氣,顯得尤其的難得,整個院子給人的感覺就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走過院子的小路,慕歌直奔著廂房走去。
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廂房的座位上此時做了不少人,似乎在排著隊。
慕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後,就開始打量屋內的環境。
側耳傾聽,就聽到裏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從你的八字來看,你家庭圓滿,家中有賢妻,說起來應該是家庭平順,可是你命中易溺於□□,若你能不近他色,那麽必定財源廣進,到老愈豐,好了,下一個。”
“大師,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算完了就不會再算,回吧!”
隨後,慕歌就看著一三十多歲的男人從裏頭走了出來,看他五官端正的樣子,慕歌很難相信這人竟然會是一個好色之徒。
就這樣,慕歌憑借著自己超凡的耳力聽了不少算命的內容,每出來一個,慕歌都會看一眼,其實還是有些不確定這位大師說的是真是假。
片刻後,終於輪到了慕歌。
一進簾子,慕歌就看到了一個老人。
老人見到有人進來,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目光卻再也移不開了。
婦人看了看慕歌,隨後咬牙走了出去,跟著她的還有隨行的兩個男人。
慕歌看向那個婦人,秀氣的眉頭忍不住蹙了蹙。
很快,屋子裏隻剩下了於姍夫婦、古秋跟慕歌四人。
“你們做過什麽缺德事?”慕歌直接對戰於姍說道。
“什麽……我們哪裏有……”於姍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說話之間也支支吾吾。
“這件事不解決,我師父也救不了你。”慕歌開口道,隨後朝著一旁的空氣說道,“爺爺,若是伯父伯母不願意說出真相,我也幫不了他們。”
“你在說什麽?在跟誰說?”聽著慕歌說的話,於姍的麵頓時變得煞白。
“你以為我大伯為什麽到現在都還能活著,還不是因為爺爺在護著。”慕歌說著,也不得不說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
若不是原身爺爺苦苦哀求,她又何必開這個口?
慕歌又看了一眼那個站在一旁用怨恨眼神看著慕翔的鬼,再看著原身爺爺在一旁跪著的模樣,眉頭緊緊地皺起。
“你爺爺不是已經……死了嗎?”於姍不可置信地看著慕歌。
“所以,你以為呢?”慕歌反問道,隨後看了一眼一旁神誌模糊的慕翔,繼續道,“你們若是答應能夠主動自首認罪,並且讓對方好好安息,這一場災難無疾而終,否則這冤魂會纏著大伯,畢竟,是你們將人撞死又拋屍荒野。”
聽著慕歌的話,於姍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
聽到這話,於姍麵色變得慘白,慕歌都已經說的這麽清楚了,這件事她跟她老公兩個人死死的捂著,誰也不告訴,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那真的是那人的鬼魂回來尋仇了?
古秋在一旁聽著,隨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因果報應,的確沒那麽容易躲過去,若是慕歌開口的話,他的確可以驅逐他們身邊的陰邪的東西,但那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看著慕歌的眼神裏帶著淡淡的欣慰,總算不是一個爛好人。
就在這時,慕翔的意識再一次清醒了過來,看著慕歌,再看著慕歌身旁的空氣,直接跪了下來,不斷地磕頭,“爸,我錯了,我認罪,我認罪……”
於姍看著自家老公的舉動,看著那方向,簡直就是毛骨悚然,臉色沒有一絲血色。
“慕歌,伯母以前對不起你,但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幫幫我跟你大伯吧,讓你師父幫那惡鬼給收了,我們以後一定洗心革麵好好做人,求你了。”於姍當即跪在慕歌的麵前說道。
她真的是怕了!
“沒有別的辦法,你們認罪,讓人家安息,我已經告訴你辦法了。”慕歌堅定的搖頭,什麽人該救,什麽人不該救,她的心裏有一把天平。
“可我跟你大伯要是坐牢了,你哥哥怎麽辦啊,他就沒人照顧了。”於姍喃喃自語道。
“我18歲的人都能照顧自己,他26了如何不能照顧自己。”慕歌反問道。
“……”於姍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慕歌,突然之間發現這個侄女不一樣了。
就在這時,慕歌朝著一旁看了一眼,似是聽到了什麽之後,對著於姍繼續道,“他隻要你們一句準話,你們願意不願意去自首,若是不願,他不會讓大伯活過今天,即使爺爺相求也沒用。”
“我們自首,自首。”於姍聞言,立即點頭道。
就在於姍應下的時候,慕翔像是一下子清醒過來似的,身體虛軟地癱坐在地上,看著身旁的於姍道,“老婆,我們去自首。”
“嗯。”於姍哭著點頭。
在兩人準備離開之前,於姍與慕翔兩人看著慕歌,心思有些複雜。
“慕歌,伯父對不起你,非但沒有按照爸的吩咐照顧你,還惦記著你名下的房子,我真不是個東西,伯父之後會拿一部分錢來給你。”慕翔看著慕歌抱歉道。
看著慕翔那閃躲的眼神,慕歌淡淡道,“有錢的話,補償那死者的家人吧,我不需要。”
“我們一定補償一定補償,這樣的話,是不是他就不會找我們了?”於姍在一旁繼續問道,他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渾身發冷。
在當初撞死人的時候,他們惶惶不可終日過,但後來他們曾經回去看過,那裏人煙稀少,他們還以為自己能幸運的逃過一劫,可誰也沒想到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們逃過了法律的製裁,還是逃不過因果的報應。
“妥善處理好他的後事跟家人,他對這世間沒什麽留戀,就會走了。”慕歌繼續道,這些錢是他們應該出的,也隻有錢能為他們微微的洗清一些罪孽。
“那好,那好,這次謝謝你了,慕歌。”於姍感謝道,神色卻還依舊有些恍惚。
慕歌神色冷淡,對對方的話語沒什麽感覺,一來她不是原身,對這些所謂的親人並沒有多大的感覺,二來,這次是原身爺爺的哀求,雖然她是在原身死後才進了對方的身體,但她成為慕歌,身上恐怕還是擔了一些因果,幫對方這次斷了因果也好。
也不知道冥冥之中是否有所注定……
這一刻,慕歌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對所謂玄學之中的命有了一些觸動。
慕翔與於姍兩個沒說什麽,隨後就一起出了屋子,走路時腳步還有些虛軟,今天的事,會給他們一輩子的教訓,也會讓他們的內心折磨一輩子。
屋外的人看著慕翔原本一副快死的樣子,此時卻變好了,一個個麵色驚奇。
就連院線陪在於姍身邊來的婦女問,於姍一句話都不肯透露,匆匆忙忙的走了。
等人都走後,慕歌第一時間看向身旁,“你可以安心走了,我會替她好好活下去。”
古秋看著慕歌對著空氣說話,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原先還覺得沒什麽,但收了一個能看到鬼的徒弟之後,突然之間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陰森森的
就在古秋想著的時候,慕歌突然之間對著他開口了,“師父,剛剛的另外一個女人,我感覺不太對勁。”
聞言,古秋激靈了起來,笑了笑,“哪裏不對勁?”
“心術不正。”慕歌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看來,你已經有了作為一名玄學大師所有的外感了。”古秋開口解釋道,“都說第一印象最準確,這句話很有道理。一些人天生敏感,對人的好壞尤其的敏銳,這些人其實具有作為玄學大師的潛質,但他們若沒有學習玄學,這對他們也隻是一種感覺而已,而對學習玄學的人來說,越是深入的學習,對一個人的感覺越能體現這個人的好壞,你還記得你剛剛見到婦人的麵相嗎?”
聞言,慕歌回想了一下,“眼神深凹,巷路氣暗,山根低陷,眉毛淡而無,耳如鼠根。”
“眼神深凹,富於心機;巷路氣暗,禍患伴身;山根低陷,宿疾常染;眉毛淡而無,婚姻不順;耳如鼠根,心機詭異,總得來說,她命不好,最重要的是,她心思陰詭,而且犯口舌,更是招災,這種人,你覺得看著不舒服是正常的。”
“嗯。”慕歌點頭,心裏對這玄學突然之間感興趣了起來。
果然是個玄妙的東西!
“你現在才剛剛入門,可以慢慢學,再厲害一點,我就帶你出去見見人。”古秋繼續說道。
自己收了徒弟,還是需要帶出去讓人看看,也為自己的徒弟拓寬一些路。
“嗯。”慕歌聞言,沉凝了會,最終並沒有拒絕。
就在這時,古秋突然之間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忘了一件事,他們剛剛沒給錢!”
慕歌:“……”
理論知識學習的再多,哪裏有實踐來的有效果。
第二天。
古秋在開門做生意時,就將慕歌帶在了身邊。
來的人看著古秋的身邊帶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不免多看了兩眼。
在知道是古秋的弟子之後,不少人更是驚奇。
但驚奇歸驚奇,在看相的時候,所有人還是按照了古秋的規矩,除了看相之人,其他人保持安靜。
很快,第一個客人就坐在了古秋的桌前。
古秋看了看,直接道,“想問什麽?”
來人有些緊張,隨後開口道,“是這樣,我最近做夢老是夢到有人在叫我,第一次的話,我還覺得沒什麽,可是最近經常做這夢,昨晚做夢的時候,聽到有人在門外叫我出去,說有事情要跟我說,然後我覺得不對勁就拒絕了,結果夢裏那人說,我不出來他就進來,我一著急就醒了,結果看到我房間的門都開著,我平日裏睡覺門都是鎖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