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金蟬脫殼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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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相互利益,高建紅再一次成為甲衛權的親密夥伴,承攬了所有的市建工程。
這位正在和老公籌劃移民計劃的董事長,決計最後再撈一把大的。
而甲衛權,當然不了解高建紅的真實想法,在當前局麵,甲衛權認為,高建紅是他可以利用的最強合作夥伴,也是他的提款機。
甲衛權開始逐步的收拾田勝,田勝手裏的工程項目被叫停,然後被打包給了城投公司,田勝卻沒能在高建紅手裏拿到多少錢,連他自己當初支付給高建紅的2000萬,都沒有要回來。
因為已建工程款項,不是由高建紅私人來墊付,而應該是由城投公司來支付。
高建紅推說公司財務緊張,資金鏈早已經脫節,僅僅支付給了田勝800萬元,其它的,那就要等。
田勝也是早有預感,前期打到項目上的10個億,他除了總共給甲衛權1.2億之外,僅給了高建虹2000萬,而其它的工程款項,包括絕大部分的人工、材料和設備租賃,都是沒有付款的。
現在趁著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田勝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所以,田勝把他掌控的那些場子,都交給了江利智,讓江利智帶著一幫弟兄,打理各個娛樂場所,他自己一個金蟬脫殼,跑到了老撾。
前麵講到的那個扈三娘,在去算計田勝時,很快就完全暴露了,她就又另外叫來了兩個同夥,想要混到田勝身邊去。
由於時間倉促,那兩個人,還沒來得及逮著機會與田勝扯上關係,忽然就發現不對,田勝這是要跑路?
這兩人本來就是到處混的,像緬甸、泰國、越南、老撾,也都去過,多少知道一些,於是,就緊隨其後,也來到了老撾。
甲衛權聽扈三娘來匯報,說田勝跑路了,十分惱怒,狠狠的訓了扈三娘一頓之後,又問扈三娘,田勝是一個人跑的?還是帶了別的人?
當他得知田勝是一個人跑的,就吩咐扈三娘,先盡快找到餘尤母子,另外,要設法盡快除掉田勝,即使他已經離境…離境更好,就殺在境外。
扈三娘嘴上答應好,可就是站在那裏不動。
她這是要錢,沒有錢,這麽難的事情,又怎麽能完得成呢?
甲衛權隻得又轉給扈三娘二十萬元。
扈三娘對於這二十萬元,很是不滿意,她隻給小曼他們那三個人…每人兩萬,讓他們去省城裏找人。
至於那已經出境了的兩人,這回一分錢也沒有給,還是上一次…甲衛權轉給她六十萬時,她給了那五個人每人三萬元。
為什麽扈三娘讓那三個人去省城找人?
扈三娘認為,田勝在跑路之前,去省城呆過一兩天,那餘尤母子,肯定是在省城的某一個地方。
但是,扈三娘與已經出境的那兩人,那幾天交流太少了,當時,是那兩個人發現田勝去了省城,並設法跟了過去的,大概的知道了田勝在省城的活動範圍。
而小曼他們三人,到省城來找餘尤母子,什麽線索也沒有,隻在城裏麵瞎轉。
俗話說,有錢能買鬼推磨,田勝來到老撾,正愁沒有合適的人給他打下手當跑腿的,那跟蹤他的兩個人,就主動送上門來了,他倆自己說,現在已經不在國內了,心甘情願的給田勝當跑腿。
因為他們知道,田勝有錢,比起扈三娘來,肯定是強多了,作為專職混混,當然是誰有錢就跟誰混。
田勝從老撾這邊的幾個賭場,把自己早已洗過來的錢,分別打入這邊的幾個銀行賬戶,支取了一小部分作為零用,三人一同去了越南。
以投資者的身份,田勝說要在越南辦廠,受到了當地人的歡迎,並說要買下一處舊廠房,留下一個人在那裏與當地人談價格談條件。
然後,又到另外一個地方,田勝說要開一個商場,去看了店麵,他說要租下一處高樓的下麵四層,幾乎是用同樣的方法,留下另一個人在那裏,也是談價格談條件。
田勝說是要去找一個什麽熟人,給他引見當地官員,就獨自離開了。然後,在預定的地方,接到了餘尤母子,三人一行,馬上又飛回了老撾。
而就在此時,高建紅被債主們找上門來,索要田勝所欠下的各種款項。
因為這些人已經聽說,田勝是跑路了,那欠下的各種與工程有關的款項,當然是誰接手工程,他們就找誰。
高建紅避而不見,一部分人就找到了甲衛權的辦公室,雖然甲衛權並不在辦公室裏。
他們坐在那裏等,根本就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理由也很簡單,那兩個大項目,都是市政工程。
叫停之後,那兩個大項目,都是打包讓城投公司接手的。
甲衛權也有意思,他知道有人上他辦公室裏來要錢時,並不是叫民警過去疏散這一些人…這可能是因為他本人,還沒有與趙有成混成哥們,不想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隨便支使趙有成,而是打電話給城管局的新任局長李仁彪…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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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甲衛權腦短路的叫了李仁彪,叫他帶城管隊的過去,將那些在他辦公室裏搞坐等的人,趕緊驅離出去。
這一些催賬人,也大多是有些社會經驗的,在機關辦公大樓裏麵,也懂得是不能隨便動手,被城管隊的人連叉帶拖的,連打帶罵的,趕出了機關大院。
但欠下他們這一部分人…總共高達一億多的賬,他們不可能不討要,現在,連高建紅和甲衛權的麵都沒有見到,還白受了城管隊的一頓打罵驅趕,心裏麵都不得勁,就找了一個飯館先吃飯,坐下來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麽辦。
商量來商量去,也沒商量出一個萬全之策,最終還是確認:隻有找城投公司要錢。
他們從飯館出來之後,沿街還沒走上幾步,恰好就看到李仁彪帶著那一群城管,從對麵酒樓裏走出來,恰好是往他們這邊走。
這不是狹路相逢嗎?
有好幾個人,就馬上紛紛打電話,叫自己的人過來…多帶上幾個弟兄…
剛剛在機關辦公大樓裏所受的侮辱,在幾杯酒水的催化之下,馬上就要兌現了,雙方沒說上兩句話,就動了手。
剛才在機關大院裏沒動手,並不說明他們膽小。
但是,李仁彪曆來以惡毒狠著稱,他手底下的這一群人,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狠角色,也都是平日裏跟他貼得最近的。
所以,一動手,高下立判,催債的這一群人,他們本來就是一種臨時組合,加上人數上還不占優,沒撐上幾分鍾,就被打得大敗,不少人還掛了彩。
正當李仁彪的人,邊打邊叫得歡時,不覺已經被人圍上了。
最外圍的是吃瓜群眾。
內圈那些人,當然是剛才那一些老板…各種電呼過來的人。
李仁彪與他手下的那一群人,這種時候,輪到他們…隻得蹲下來雙手抱頭挨打了,否則,會被打得更厲害。
又鬧了七八分鍾,要賬的人,覺得打的解氣,也就叫停了,他們開車的開車,騎行的騎行,還有搭乘公交的,一齊都趕到城投公司來。
高建紅已經聽說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她匆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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