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苗素芬鞏晗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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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7日立秋,7日晚上寫的有點嚴肅,8日更的這一章,就沒有什麽笑點,文字太硬梆梆的。】
    【生亦有歡,人生所追求的,就是快樂,而不是愁情滿緒,更不是什麽磨難與痛苦。】
    閑話不多說,開始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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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苗素芬和鞏晗羽,一同來找丁有才辦事,究竟有些什麽事呢?
    丁有才先以為,苗素芬是來求職的,沒有料到,苗素芬對“編製”這二字,簡直是嗤之以鼻。
    說她又是怕熬資曆,又是怕混日子。這簡直就是在當麵在嘲笑丁有才啊!
    前麵幾十年裏,丁有才正是這麽過來的,但他聽了苗素芬這一番話,也不好表示出什麽來。
    苗素芬說要請丁有才大力支持,丁有才也摸不著頭腦啊,總擔心自己又掉進什麽坑裏。
    所以,丁有才小心翼翼的說:“苗會長,有什麽事情,你盡管說來!”
    苗素芬笑了笑,說:“丁局,我今天過來請你幫忙,主要有兩件事情,也可以說,它們本來就是一件事。”
    “你說嘛,一件也好!兩件也好!”丁有才有點緊張,想要盡快揭曉她的答案。
    “丁局,這第一件事情,就會要麻煩到您。
    我聽說過了,我們韓主任樓下,有一個店麵,韓主任一直不肯租出去,我也不知道她是為什麽,又不好直接去問她本人。
    丁局您幫我去跟她說一說,我想把它租了下來,問韓主任,多少租金合適?”
    丁有才忙說:“這個?我幫你去跟她說一下,倒是沒什麽問題。你租它來幹嘛呢?”
    苗素芬用商量的口吻說:“我剛剛不是說,準備創業嘛,丁局您一定要多多支持我啊!
    我把它租下來,準備開一個‘幼兒教育工作室’,您認為怎麽樣?”
    “什麽是‘幼兒教育工作室’,我還沒有搞懂呢,你自己開一個幼兒園?或者是幼兒教育輔導中心?”
    丁有才確實不清楚苗素芬是想要幹什麽,他繼續說,“這我又能幫到你什麽?”
    “丁局,你先幫我盡快把那個門店租下來,不然,我再怎麽想,那也是空想。”苗素芬並不急於說是具體要做些什麽。
    丁有才就想:她這倒是有些精明,先還不說這個門店就在教育局的隔壁,更重要的一點,這個門店的真正房東,就是他丁有才自己。
    看來,苗素芬事先已經打聽得很清楚了,隻是沒有說穿。
    如果苗素芬的所謂創業,與教育密切相關,那就有點點“拉虎皮作大旗”的味道,在借他丁有才的勢。
    因為到時候,要與她辦相關業務的人,肯定也會打聽得到,這一家門店,就是丁有才的。
    算計倒是挺不錯的,丁有才就隻不知道,苗素芬的“幼兒教育工作室”,究竟會涉及到哪些內容。
    丁有才就笑著說:“門店租給你應該沒多大問題,租金你就去與韓主任談,我作不了你的主,也作不了她的主。
    我現在就想聽一聽,你弄這麽一個工作室,具體做些什麽業務?”
    苗素芬從包裏取出一盒什麽高級口香糖來,抽出三片,先遞向丁有才。
    丁有才搖搖手,表示不吃。
    苗素芬再遞與鞏晗羽,兩人各剝了一片,塞進口裏,另一片放出塑料盒內,收入包中。
    苗素芬嚼了嚼口香糖,微微一笑,說:“什麽具體業務?這就是我今天要來請丁局幫忙的第二件事情。
    我們現在不是已經自發的成立了一個幼教協會嘛?我又擔任了這個會長!
    幼教協會通過全體入會成員的認可與支持,有了很多統一的想法,就比如說,
    幼兒園的員工的統一著裝,小朋友們的統一園服,包括鞋子襪子等等,
    就快要開學了,這我馬上就要著手去籌備好,有些政策性的東西,那就要請求丁局給予鼎力支持。”
    丁有才感覺到有些壓力,不過,他追問:“就隻是這個…那也沒必要弄一個工作室啊?”
    “丁局,我們工作室,是長期的多功能綜合跟蹤服務,所涵蓋的服務項目,不限於著裝,
    比如說,園內的各項文化設施,遊樂設施,圖書,玩具,體育器材,各類幼兒文具,教具,音像器材與耗材……等等等等…
    這一些,我們幼教協會都有統籌。
    在價格上麵,質量上麵,適用性方麵,與過去繁雜的供貨商相比,都將具有極大的優越性。”
    苗素芬侃侃而談,這讓丁有才感覺到,苗素芬為此,應該做了很長時間的謀劃。
    “這個事情,所涉及到的問題,有些敏感,苗會長,其中很多內容,容我再好好考慮一下,我要谘詢一下相關的政策,當然了,能夠給予支持的,我肯定也不打折扣。”
    苗素芬忙說:“那真的是太感謝丁局了!
    本來呀,在上次的幼教協會第一次全會上麵,有些主要會員,還提出來了,
    要我們協會統一向幼兒園食堂供貨,包括所有食材的配送,廚具炊具餐具的統一配置,清潔能源的統一采購,
    我當時考慮到實際情況,就沒有采納他們的意見。”
    看她這話說的!
    食材,包括牛奶,這個配送業務,不一直是小董在背後運作嗎?
    而廚房內的硬件設備,以及生物質顆粒燃料能源的供給,上一次周冬雨已經拿下來了,閃依純在做本市片區經理,甄靈娜與淩尚美作為副經理,在具體經手啊。
    也就是說,這一些業務,都是他丁有才的,他占有較大的股份。
    苗素芬這樣巧妙利用協會說事,可謂是點到為止:
    問題敏感?那你做得這一些項目,我就應該做得那一些項目!
    這讓丁有才不得不考慮改口。
    其實,丁有才也知道,苗素芬前前後後所講的這一些,不可能真的是在幼教協會的全體大會上,提出來並通過了的。
    可能隻是她通過拉攏其中一少部分人,搞出來的。
    因為還有一個吳怡丹,幼教協會,當初就是以她為主,倡議成立的,雖然她自己隻做了副會長。
    在她那裏,這一些項目要被苗素芬包攬的話,大會上就會難以通過。
    但丁有才必須表示支持她了。
    丁有才說:“苗會長,這兩件事情,你等下找韓主任好好溝通一下。
    特別是你講的這些具體項目,你跟韓主任仔細研究研究,韓主任是負責幼教的學前科科長,她比我了解得更全麵,更透徹。
    我等下會跟韓主任講,你要租那個門店。”
    苗素芬聽明白了,丁有才這是全部應下來了,具體傳話人,就是韓紛紜。
    她很愉快的說:“我先給韓主任聯係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
    苗素芬拿起手機,到一旁去打電話給韓紛紜。
    鞏晗羽一直就坐在一旁,看著手機。見苗素芬把事情聊完了,她抬起臉來,笑了一下。
    丁有才試著說:“鞏主任…鞏園長,你是遇到了什麽事嗎?”
    鞏晗羽繼續無聲的笑。
    丁有才說:“怎麽不說話呢?”
    “我說什麽說?不知道說什麽?”鞏晗羽小聲的說。
    “你老公是幹什麽的?他什麽時候回來的?…”丁有才不禁問到。
    “他…他是一個水兵,這次回來,說是探親…可能是最後一次探親…”鞏晗羽說。
    “最後一次?他要退役了?”
    “應該是的,年底退役,他這次回來,可能是提前回來找關係,退役後要安置嘛!”鞏晗羽細聲的說,“你提他幹什麽?”
    “他昨晚…應該是淩晨兩點,到韓紛紜那裏鬧了一場,今上午又到這裏來鬧了一場,你們倆的關係…”
    “我跟他,很快就要結束了,預期中的事,他退役的時候,必然就會回來結束這段婚姻。”鞏晗羽像是講述別人的事。
    “為什麽?”
    “因為,在他沒有退役之前,他一直需要我來照顧他的爹娘,照看他那原生態的家。馬上就會不需要了…”鞏晗羽解釋。
    “你們倆的關係,真的到了這一步?”丁有才難以理解…是難以置信。
    鞏晗羽:“早就是這樣子了,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不要見到我。
    每次回來,說是探親,就是跟他那一幫已經退役的老戰友一起,連家門都不要進,他自己父母那裏,都不去打一眼。”
    “哦?……”
    鞏晗羽:“比如說今年春節…他是年前28回的…29日就是大過年嘛,
    我聽他講回來過年,28日一早,就去鄉裏把他爹娘接過來,準備了各種吃的喝的,一起過年嘛!
    他28日下午,一出機場,他之前的老戰友,就把他從機場接走了。
    打電話給他爸,說不回來吃晚飯了。
    他那位老戰友,之前的老班長,姓王…王班長,在電話裏麵講,他們戰友聚會…
    我當時在電話裏麵就講了一句:不回家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所以,那個王班長開車,將他先送回來,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我跟他娘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他把行李箱丟到家裏,跟他爹娘都沒說上兩句話,就跟那個王班長一起,走了…去戰友聚會了。
    聚會就聚會嘛,吃完飯就回,也可以理解!
    他們五六個戰友,吃過飯,在ktv繼續飲酒,點了五六個小公主,整晚都不要回來,一晚就花了兩三萬元,都是他慷慨買單。
    這都是他自己後來講的…跟他其他戰友聊天,我就在旁邊,正月初四好幾個戰友來家裏拜年。
    29日過年,他妹妹一家人,聽說他回來了,過來陪父母,還有他,一起過年…中午在我家過…說好晚上去他妹妹家過。
    他呀,中午十二點半了,家裏邊這些人,已經給他打了許多電話,就是不回來,說是戰友們一起過年,在酒店裏麵吃。
    到晚上七八點,才趕到了他妹妹家裏,醉醺醺的,進門沒講了三句話,他妹夫隻得安排他先睡下。
    大年初一,勉強到他舅舅、姑媽家拜了一個年,晚上就被戰友叫出去了,
    一直到初三晚上十點,那個王班長才用車子將他送回來,醉得人事不省,抬進屋,吐得客廳裏一塌糊塗,他困著了,我還在搞衛生。
    初四,他們戰友來拜年,來了七八個,他睡到快中午十二點,才迷迷糊糊的起來,喊腦袋痛,這段時期酒喝太多了。
    可是,中午又繼續喝。
    然後,晚上又去外麵酒店裏吃,晚上繼續ktv唱歌,在賓館開房不要回來,
    到初七返回部隊,這中間就沒落過屋。
    前麵一年也是的,十月份放的探親假,他直接去了中山,說什麽那邊的一個老領導,新置了業,買了上千萬的豪宅,他去慶祝。
    他在大學城那邊,呆了半個月,據說是帶去十七八萬,玩得一分不剩。
    這才回家問我要錢做路費。”